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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你而言不需要的东西对我却是有用的!那东西……如果那样的东西会出现,那我肯定能不假思索地给它答案!”
绮礼明白切嗣的意图。这个下定了决心。甚至以杀死最爱的人的方式来拒绝愿望机的男人接下来要做什么,绮礼很清楚。而他不允许他这样做,为此。他愿意赌上自己至今为止的人生。
“求你了,别杀它!它渴望自己生命的诞生!”
在连回头都不被允许的情况下,神父激动地祈求着。暗杀者用冰冷的目光低头注视着他。
“啊啊,你真是——笨到不可理喻。”
手指滑向扳机。撞针将30。06 springfield狙击枪弹射出枪膛。
刹那间的火光与轰鸣。
准确无误的一发。切嗣从背后射穿了言峰绮礼的心脏。
……
“啊,看到受到的刺激太大了,卫宫切嗣这家伙居然忘记了我留给他们的后手了。不过,也难怪他会如此了,任是谁看到自己梦想的破灭,任是谁要承受亲手杀死自己妻子的罪恶,都会是差不多的样子吧。”李阿门心想道。
“不知道,化为魂器后被吸到圣杯存放英灵魂魄的那个区域后。爱丽丝菲尔又会如何想?由于同样身在圣杯之中,她同样也共享着与主魂合一的此世之恶的一切吧。以旁观者的身份。观看了那样的一幕,又亲眼看到卫宫切嗣杀死另一个自己时的觉悟,她到底会怎么想呢?可惜,我虽然能够看到她所看到的一切,却偏偏无法读心。看来只有到时让我当面问一问了。”
李阿门把注意力从卫宫切嗣和爱丽丝菲尔身上移开后,又把注意力集中在言峰绮礼身上。
绮礼这一刻的表现,似乎与原剧情没有区别。
但是,李阿门却知道那是真情流露,绮礼还真的是那么想的。
那个人现在还没有完全修复情感缺失,仍旧处于恶之本性之中,那么他从那个东西身上所感受到的就是他一直追求和缺失的部分。
那个此世之恶身上既有要毁灭一切的恶,又有着爱丽丝菲尔人格所产生的爱,这正好完全符合了绮礼所追求的一切。
绮礼把自己代入了其中,想到如果是他和妻子、女儿全家一起就这样生活下来,哪怕全世界完全灭绝了,那也是幸福的。
是的,幸福有时候真的很简单,正因为永远失去了所以才要追求那份幸福。
所以,绮礼对于明明幸福就在眼前,却完全不珍惜的切嗣由衷的痛恨起来了。
他更失落的是,圣杯居然没有选择自己,而是选择了切嗣。
绮礼还真是一瞬间被这个此世之恶所感动,真的想要让它出生。
可惜,偏偏最后绮礼是死了,只因为阴差阳错之下让切嗣先一步醒过来了。
这并不是巧合!
在李阿门看来,这就是世界的选择。
通过冥冥中的影响,操纵和干涉着世界,这才是抑制力最强大的地方。
为了防止人类的毁灭,为了防止地球受到恶性的污染和其他物种的破灭,无论是阿赖耶,还是盖亚,没有一个会希望此世之恶就这样诞生出来。
相信应该很难有一个平行世界会出现让此世之恶诞生的可能性,当它最开始出现的时候,恐怕就已经在被抑制力所算计了。
即使某个平行世界真出现那样的意外,或许也早已经被那些作为守护者的英灵大军所毁灭了。
特别是这个平行世界并非是第一个到达这个时间段的世界,所有的应对经验早就已经记录在抑制力中了。
所以,不会有任何意外。
如果说一定要有意外的话,那么——
这个世界中唯一的意外,那就是李阿门。
他的所思所想,都会影响着这个平行世界的未来。(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九章 大家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saber走在如炼狱般燃烧着的烈焰中。
berserker给她造成的创伤已经远远超出了自我再生能力可以治愈的范围。原本锃亮的白银之铠,也在berserker的无数攻击下染上了黑色的污迹。失去了血色的皮肤苍白得如同白纸一般。双膝无力,脚踝颤抖,呼吸急促,每踏出一步都会有种几乎令她失去意识的疼痛袭遍全身。
即使步履艰难,saber依然没有停下前进的步伐。
她还背负着责任,背负着身为王者必须实现的诺言。为了实现这一诺言,现在只剩下一个方法,那就是得到圣杯。所以她必须前进,鞭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咬紧牙关向前走去。
终于到达了一楼。通过入口,推开大门,出现在眼前的是空旷的音乐礼堂。而正面的舞台中央,闪烁着夺目金色光芒的圣杯,正漂浮在烈焰的包围中。
“啊……”
一眼就能明白,这毫无疑问就是自己渴望得到的圣杯。
人造人的**还原为无机物炼成的黄金容器。其过程saber无从得知,便从眼前的光景她也已经能够察觉到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她是“器的守护者”,决心要将圣杯交于切嗣与saber。如果“器”可能被他人夺去,在那之前她必定会挺身而出以死守护圣杯。而现在的仪式现场没有出现爱丽丝菲尔的身影,圣杯在一只无形之手的操纵下即将降临。
“爱丽丝菲尔……”
回忆起她的音容笑貌。saber哽咽着咬紧了嘴唇。
以宝剑发誓要守护她,却没能做到。自己违背了誓言。
就像自己没能拯救亲爱的祖国那样
就像没能化解朋友的痛苦那样。
自责与屈辱撕裂着她的内心。saber脑中一闪而过的,是那个常年被积雪覆盖的城市。以及交换誓约时爱丽丝菲尔的话语。
——saber,要得到圣杯。为了你,和你的master——
“……是,至少我会遵守这个诺言。只有这个诺言……”
是支撑着现在的saber的一切。
此刻她依然执着于手中的宝剑,依然在呼吸,心脏依然在跳动。这一切,都因为一个理由。
saber向前踏出了坚定的一步。就在这时。
“——太慢了saber。就算被养熟了的疯狗反咬一口。也不该让我等这么长时间。”
一个令人绝望的金黄色身影伫立在观众席间的通道中央,阻挡了saber的去路。
这是为了品尝最后的果实,故意先一步赶在saber的前面。作为守关boss一般等在这里的人。
“……archer……”
“呵呵,别做出这种表情。我知道你眼馋我的财宝,但还是收敛一点为好,这样露骨的表情实在欠缺品味。就像一只饿了好久的狗似的。”
saber并非没有预料到敌人的出现。
这个市民会馆。是所有尚且幸存的servant最后的集结地。就算其他敌人会彼此发动攻击,也不能天真地寄希望于他们会同归于尽。还剩一场战斗,敌人毫无疑问是rider或archer其中一人。
很显然,那个真正的caster李阿门,saber虽说认同了对方的诡异,但是并不觉得真正认真起来的rider或archer会输给那个人。虽说那些草泥马的确难缠,可是只要不对付这些小家伙,只要直接对付对方英灵的本体。完全能够解决问题,所以caster根本不可能活到最后。
不过——archer完好无损的甲胄以及他从容而充足的魔力的气息。令saber咬紧了牙。
毫无疑问,这个黄金的servant毫发无伤。岂止是无伤,简直可以说完全没有消耗。
在与berserker一战中受到重创的saber如果想要击败archer,也只能将希望寄托于对手在与caster,又或是rider的激斗中遭受相当程度的损耗。但在此刻,面前的archer身上,却看不出一星半点一场战斗留下的创伤。
没想到那个征服王居然没能报一剑之仇……这个依旧不明真身的servant,难道真的那样强大吗??
亦或是,因为caster和rider两败俱伤,被archer捡了便宜?
不,不会是如此的。英雄王那种骄傲的人,不可能真的会捡什么便宜。
恐怕……
就在最后一丝希望也磨灭了的现在,saber心中却油然升腾起一阵愤怒的火焰。
什么胜算战术都不重要了。saber只是觉得不可原谅,她不能原谅时至今日依然有人阻挡在她与圣杯之间。
“……你给我,让开……”
saber低沉的嗓音中充满了怨恨。疯狂的执念将她曾经清澈翠绿的双眸变为了混浊的黄褐色。
“圣杯……是属于我的……!”
身上的累累伤痕也无法阻挡saber的行动,她怒吼着挥剑向archer砍去,但刚向前迈了一步,却立刻被从空中投射出的宝具刺穿了左腿。
saber顿时摔倒在地,却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呻吟。环顾四周,只见陆续出现在空中的“王的财宝”的兵器群,已经全都将利刃对准了自己,随时都能发射。
只要主人一声令下,无数的原初宝具就会一齐射向saber,她已经名副其实地成为了众矢之的。由于之前左腿被刺穿。saber就连回避也做不到。
“saber……你堕入狂妄执念伏身在地的样子,让你变得更美了。”
archer血色的双眸带着一种让人不舒服的感情,注视着陷入绝境但依然企图作出最后挣扎的saber。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执着于什么能实现奇迹的圣杯。saber。你这个女人的存在本身,就已经是一个罕见的‘奇迹’了,不对吗?”
archer的语气异常平静,仿佛此刻他面前的不是一个危险的敌人。这份平静,使得无路可退的saber愈发警戒了起来。
“你在……说什么……”
“把剑扔了,做我的妻子。”
在这一场景,这一状况下。archer的这句话给了saber一个措手不及。由于实在太过出人意料,她顿时愣在了当场。
“……什,你说什么……你要干什么!?”
“就算不理解。但听了这话你不觉得开心吗?不是别人,是我,承认了你的价值。”
或许只有archer一个人会认为这样的结论是理所当然的吧。黄金的servant高傲地仰着头,注视着眼前的这个自己第一次喜欢上的女人。
“抛弃无聊的理想和誓言吧。那种东西只会束缚着你。给你带来不幸。你以后只要渴求我。在我的庇护下生活就行了。这样的话,我以万象之王的名义起誓,一定会赐予你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快乐。”
“……”
他狂妄的语气,足以再次点燃陷入困惑的saber心中的怒火。
“你难道就是为了这种可笑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