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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阳煊一刀解决了那刺客之后,心里忍不住再次想到,这小肉包真的有天眼不成?上次去苟二弟要去给乌尔托送信,他苦闹着不肯。这次又因为他犀利的尖叫声,又躲过一劫。
不能次次都按巧合来算吧?这总要有一定的理由。这孩子还在马车里,可偏巧,这马车连帘子都未掀开。要说他看见了,叫起来,是情有可原。可偏巧,这不算,这都不是。
苟熊感觉身后的声音不对,一回头看到一个黑衣人被青阳大哥一刀解决了,微微愣住。看着那个位置,和他刀所指的方向,如果不是小肉包叫了自己,恐怕现在倒下的是他了。
心有余悸的他,此刻特别的想好好抱一抱孩子,抱一抱阿黎。他才做了爹,孩子还不大。他不想死,也不能死。妻儿,还得他来保护,给别人,他不放心。
苏黎听到儿子的尖叫声,吓一跳,但听到后面的小心之时。手刚要掀开车帘,外面就传来相公的声音:“阿黎,别掀开车帘,我没事,放心吧。你要是让他们看见了,以后就没玩没了,乖,听话。”
听到相公的声音,仔细一听,除了因为打斗的喘气声之外,倒也没有因为受伤之类的,传来的闷哼声,苏黎的心里松了一口气。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外面的声音终于都消停了。马车帘被苟熊从外面掀开,映入眼前的是,苟熊全身大汗淋漓的样子。苟熊整个人挡在马车门口上,对着苏黎道:“阿黎,你再待一会儿,我们把这边收拾一下,等等就可以走了!”
说罢,又将车帘放下,回头处理尸首去了。原本活捉了两个,皆是咬舌自尽了。
马车外乌尔托的声音再次传了进来:“狗娘养的,也不看看老子是什么人,一个个瞎了眼的前来送死。这小郡主回来有什么不好,一个个放着安稳的日子不过,非得要过来闹腾。要是让老子知道是谁做的,非得拔了他一层皮不可。”
严军师严肃的声音也跟着传进来:“将军,我们的侍卫这次也死了五个。看来这次他们是下了血本了,按照这一路回去,他们增加的人手越来越多,武功越来越高强,光是凭咱们这些人,还是不够的。
要不找个地方住下来,写一封信回去,让摄政王或者皇上派人过来支援吧。否则,我估计不到半路,咱们这些人,就全完了。这一路过来,加上侍卫,原本三十人的,如今就剩下二十人不到。除了郡主自己带过来的七个,加上郡夫和青阳将军和他们的侍卫,这些加起来就十五人了。
咱们这边也带着十五人,可留下来的,现在连二十个都不到。郡主那边剩下是十一个人可以保护,咱们这边就剩下九个了。两个军医不用说,可那车上除了郡主还有两个孩子呢。将军别忘了,那车上还有一个延传者。这延传者,一代只能一个人。这万一小小郡主有什么好歹,咱们可就是齐月国的罪人了。”
乌尔托皱着眉头,他也清楚,现在这个情形是什么样。除了郡主身边带到军营的七个人之外,加上郡夫和他的一个侍卫,加上青阳煊和他的两个侍卫,其他的人都死了。自己这边除了自己和严军师,也就剩下七个人。
按照目前这样折损越来越多的情况,看来只能找个不知名的小村庄落户先,其他的等待皇上或者王爷派人过来保护了。
诚如严军师所言,这不到国都,也许小郡主和小小郡主都会挂了。到时候如了那贼人所愿,恐怕真的是民不聊生了。
“找个安静不好找的地方住下,最好在淳朴不好找的山村里。另外这些蛛丝马迹,全部去掉,马上现在就走,速度要快。”
乌尔托吩咐完,自己则快速的动手起来了。最好先找个山沟沟,要是有敌人来了,还能将郡主他们藏起来先。自己可以死,那郡主他们不行,这是他们齐月国的期望。
相信那些村民,知道是郡主后,也会配合自己的。
乌尔托他们,根本不敢将希望寄托在当地的官府身上。那些衙役捕快之类的,一个个看起来就是脓包,没什么功夫不说,派着那么多人,一看目标还明显。这人一多,还都不能保证是自己的人,到时候要是出个什么岔子,后悔都没药买。
想来想去,只能等着有武功的高手前来救援,不过在那之前,定然是要先保护好郡主先。不过他也怨怪过郡主,如果当初随着部队的大军一起走,现在就没那么多的问题了。
哎,可有什么法子,小小郡主身体弱成那样,他们都看在眼里,可不能因为急赶路,让下一代的延传者,折损在自己的手里。
对了,还得让他们到时候把那个什么什么金钗石斛也一起带来。只要小小郡主的身体好了,和小小世子一样,那就没问题了。
几人速度很快,不一会儿挖好坑,将人一一抬进去,埋好。又有土将沾染过血迹的土壤,一一铺平,闻了闻没有什么血腥味之后,则快速的往前走去。
在下一个城镇到来之前,得先找个小山沟去住下再说。
“郡主,咱们现在人手不多,如果这样一路回国都,恐怕凶多吉少。咱们先找个地方,住下后,等人前来救援吧!”
严军师恭敬的站在马车外,对着车内的苏黎说道。
“好,麻烦严军师了,辛苦你们各位了!”这一路的打打杀杀,苏黎的小心脏,也有些受不了。
荷花村的一切,在苏黎离开后,都照常,只是那桃花村有些不淡定了。在知道这些土地归苏黎所有后,他们收割完之后,要将粮食按照之前给项大地主的七成,给到苏黎。
桃花村里的人,心里极度的不平衡。为何梨花村和荷花村的人都不用,他们的待遇是那英的好,能够保证一年的吃喝,还有那么多的银子。可偏巧到了他们的村,就完全不是一个样了。
郭大柱的家里,这段时间都快被村民踏破了。成日里村民抱怨,为何郭大柱不去帮他们争取一下?今天收了田地,给了七成之后,下半年,他们的生活要怎么办?等等之类的话语,烦不胜烦。
郭林氏觉得来劲了,不就是要和苏黎夫人套交情吗,大不了她去呗。
可郭大柱知道自己妻子的为人,光是上次听到儿子和自己说的话,就知道这不省事的媳妇,将苏黎夫人给得罪了,所以现在桃花村才这样。
明年能不能行,还是另说。现在儿子跟在他老丈人身边学习,也没什么不好。偏偏身边这个不省事的,三天两头跑到梨花村去谩骂,说什么没有这个儿子,好端端的和倒插门一样之类的。
这些话,哪能不令儿子寒心?光是他听了都觉得寒心。自家的两个女儿是什么样,他不是不清楚,偏偏这娘仨都是个拎不清的。好声好气的和她说话,都和听不懂似的,成日做着那些不存在的白日梦。
“孩子他爹,你说这苏黎是不是偏心眼啊?那梨花村是她原本住的地方,她当然看顾着点了。那荷花村是她舅舅住的地方,她也看顾着点。可偏偏咱们桃花村,她却用地主对待咱们的方式,这样做。你说她是不是存心和咱们过不去?”
郭林氏越想这心里越是不舒坦,她想去找苏黎好好理论一番,可这孩子他爹,怎么都不让自己去。你说这多烦人?
“你给我闭嘴。实话告诉你,就是因为你这个拎不清的,所以苏黎夫人生气了。得亏这村民不知道,这要知道了,还不得怨死你。恐怕你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吧?算了,懒得和你说,以后你就在家里,哪里都不准去。”
郭大柱生气的说道,这孩子他娘,都活了一大把年龄了,怎么还是这么糊涂。
郭林氏一听,可就不干了。什么叫以后都在家里,哪里都不准去的?还有什么叫她惹恼了苏黎夫人?那天她明明什么都没说,行不行。
“凭什么?我又没做什么,再说了,我那天去也是因为苏黎夫人的孩子满周岁了,我可是送了五个鸡蛋过去,连口饭都没吃到,白白的送了五个鸡蛋呢!”
郭林氏不说这话不要紧,这一说更是让郭大柱火大:“你好意思说,人家孩子满周岁,你送五个鸡蛋,你这是作死谁?咱们家就那么穷,穷到连几个鸡蛋,你都送不起了?你这说出去,不是打我脸吗都?
要是你家孩子满周岁,人家送五个鸡蛋你怎么想?哦,这就不说送几个鸡蛋的问题了。你也不想想苏黎夫人是什么身份,人家就稀罕你那五个鸡蛋了?你看看她给荷花村那些村民送的东西,哪个不是比你大方的?
咱们先不说人家有没有钱的问题,就是你这心态都有问题,你知道不?你不想想,你自己的所作所为。还有你是怎么打我脸的?五个鸡蛋,亏你想得出来,也不笑掉人家的大牙。
行了,我和你没话好说的,以后你就给我老实的待在家里,这个事情不用你管。要是我发现,你还在参合这个事情,小心我打断你饿腿。”
郭大柱说完,狠狠一瞪,转身出去了,心烦着,一点都不想看见那郭林氏。
郭林氏心里很是委屈,不过她也不敢说些什么,或者走出去。她知道孩子他爹是说道做到的人,如果自己就这样出去的话,回头肯定有排头吃了。
郭悉敬看到自己爹的到来,心里一想,也知道是什么事,但她也无可奈何。苏黎夫人走之前,只是告诉自己,要去照常收租就是了,其他的事情,等她回来再说。
可大家都不知道,她这一走,是什么时候回来。可即便是如此,这个家,也是照常运作的。账房有苏豪做最后的管理,各个分部的运作,都是汇合到账房去管理的。另外私塾这块,也都已经在选地方了,这些东西,不管苏黎夫人有没有在,都是照常运作。
包括逢年过节送的礼,都和去年一样的。如今那柴明越这个进士,在苏黎夫人不在的时候,进行把关的。
谁也不敢坑,而且水也不会去昧着良心去坑。这薄太师还会时不时的来一下,更别说县里的范大人和凌霄城的蓝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