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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娃子这下彻底的泄气了,本来还想着能和项地主混些银子的。可现在都这个情况了,娘和媳妇都走了,那岂不是没有人来救自己了?
这段时间,因为帮项地主做事,这个村的人,谁不是对自己点头哈腰,又请吃饭,又请喝酒的。
今天他们敢这样对待自己,等着项地主好好收拾他们吧。哼……项地主一定会帮自己的!到时候自己吃香的喝辣的,就让娘和媚娘都后悔去吧。
和自己不是一条心的婆娘,都不是好婆娘,既然如此,要这样的婆娘来,有何用?
想到这,刘娃子更是理直气壮了起来:“我可是项地主罩着,如果你们要动我,可得好好想清楚了。要是你们可都是赁着项地主的田地,只要他一句话,你们的田地都会被收回去,就等着饿肚子吧!”
腿疼得要死,那个天杀的狗,等他出去,第一件事,一定找个人,把那该死的狗给杀了不可。
人群有些人议论纷纷的讨论起来,无非是怕他说话的变成真的,到时候可如何是好。可他这话停在小芽和阿青的耳朵里,顿时怒火燃烧。
“项地主?项地主算哪根葱,今天你们这些人都给我等着,全部把你们告进衙门里,全部都给我等着吃官司吧!”
小芽恶狠狠的指着刘娃子说道。
这时刘林氏也跟着走了进来,当看到刘娃子的时候,走过去,对着他就是一顿乱打:“你个挨千刀,缺心眼的玩意儿,不知道自村人护着自村人就罢了。你还帮着那吸血鬼来欺压我们这些老百姓。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们,你个挨千刀的玩意儿!”
“娘,和这种人啰嗦什么,直接让村长押到衙门去。我倒是要看看,那项地主是什么个意思?现在荷花村已经没有多少亩地不是他的了。
难道他想逼死阿黎,然后阿黎迫不得已卖田,他好买吗?哼……如意算盘打的倒是不错。我们荷花村可不能所有的地都是他的。那我们算什么,佃农,整个村的人,全部都是佃农吗?”
刘明刘亮兄弟两周到跟前,对着地上的那三十几个人,就恨不得拔了他们的皮,抽了他们的筋,喝他们的血。
项地主太黑了,就因为荷花村的人没有田地,必须只能租赁,所以他给了就要了七层,如果全部都是他的土地,那是不是还得要更多?
门外荷花村的村民也怒了,这个地主太黑心了,原来还有这么一层缘故在。哼……告他们,一定要告倒。
刘树凡显然也想到土地问题了,点点头,对着祠堂外头的人倒:“乡亲们,咱们今天就一起把这些贼子全部送到衙门去,咱们当场与他们对弈。就不相信范大人会不给咱们一个交代!”
门外的人欢呼了起来,刘娃子一想到去衙门,到时候项地主就会来,也就会保自己一个无事。
这腿都快要废了,到时候他也会看在自己忠心的份上,将自己留在他身边做活的,所以去衙门,他还乐意的慌。
小芽看着众人(包括舅舅一家和外婆)压着那三十几个黑衣人,便和阿青商量的一下,先回家请示一下夫人再说。
苏黎在屋内怎么都想不透,到底是谁会有这个本事,还要对自己的。这时小芽和阿青回来了:“夫人,问清楚了,是那个项大地主。众人猜测和那土地问题有关。这村里的田只有个别几亩不是项地主家的。
如今咱们收了四亩,还产量都不少,因此估计是眼红了。就着偷偷收割了怎么的粮食,到时候一无所有,被逼迫卖了田地时,他们好以低价接收。哼,这如意算盘打得倒是挺响的。”
小芽一脸的不屑,配合她一会儿紧握双手,一会儿踢踢脚,让苏黎觉得很是好笑。
苏黎头一歪,沉思了起来,自己和这个项地主还真是在哪都能碰的上。好像什么他都要插一脚的感觉。这该死的项地主,不会是还想要自己做什么小妾吧?
或者是觉得当初自己骗了他,所以现在恼怒来报复自己吧?苏黎越想越是觉得有可能,心里也跟着恼怒起来。
那大肥猪,也不看看自己的年龄,都快可以当她这个主人的爹了,要不要那么恶心?
想到这,顿时跺跺脚,对着小芽说道:“小芽,你和阿青两个人去衙门一起去看看。我现在不方便,你们就代表我,拿着我写的亲笔书信,还有你可以口述出来。
哼,真想我好欺负,我一定要他狠狠地给我吐出来。现在他们偷割我的田地,毁我庄稼,人证物证聚在。
咱们这几天不收割庄稼,我要这范大人派人来田里,将毁坏程度,全部画下来,那些人全部按上手印,我留着作证用。
阿青,你和项地主说,偷割我多少东西,就要拿多少东西陪我。就算现在没损失,那也是咱们发现的早。
回头找人称一称咱们四亩水田产多少稻子。如今他们一亩产多少,如果是他们的三倍的话。他们毁我们一亩田,那就拿三亩过来陪给我,地也照此给我算。
当然,这是在协调的基础上,如果不私下解决,那好。案子咱们拖住,尽快写一封信寄到军营,我要你原来的那个主子出面给我解决了。把我相公弄去当战场,那这些问题,总该搭把手,给我解决了吧?”
小芽和阿青听罢点点头,便驾着牛车,往镇上衙门急赶而去。
“威~武~”随着升堂的声音响起,范大人都还没看清楚,就见一群人黑压压的被压进了公堂之上。
这些人或多或少都受着伤,好多人嘴上还堵着布条,两两给捆绑一起,顿时有些傻眼。
不是说偷盗事件吗,怎么要这么多人?
看着公堂之外,众多人看着,顿时回过神来,拍了拍案板,大喝一声:“堂下跪着何人,报上名来!”
“大人,草民荷花村的村民刘明,这些人偷割我们的庄稼,被抓到的,还请大人给草民做主!”
阿黎现在没法子来,那自己作为舅舅的,替她出面也没什么错。娘老了,就让她和媳妇在外头看着就成。
“大人,他胡说八道,那田还不是他的。他凭什么告咱们,要告也是由田地的主人来告。”刘娃子这下胆子也大了,开始侃侃而谈。
“大人,这原告与被告必须要当事人对吧。如果这个田也不是这个刘明家的,他凭什么来告我们?”
刘明我了握手:“回大人,田主人是草民的外甥女,她因为生子做月子,现在不方便出来,便由草民代替!”
范大人点点头,如此的话,是没什么问题了。
可就在这时,刘娃子开口说了:“你说代替就代替,谁信啊,你有什么证据说明你是代她来告咱们的?如果有,那我心服口服!”
项地主在家等了一夜,都并未等到消息,心想这下准时坏事了。出了事情,那就意味着被发现,被发现的结果就是被抓起来。
如此这般的话,这些人肯定会说出是自己指使的,特别是那个刘娃子。那要不要先去衙门打点一下的关系呢?否则等人上门来押请自己,总是不太好看!
“老爷,听人回报称刘娃子已经被抓起来了,现在估计在衙门里堂审了!”就在他决定要出门之时,刚好听到这话,想了想便又回屋拿着银子出门了。
看来这次打点关系,是少不了要花银子了。该死的,这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真是不成大器。
此时堂下正在争执,范大人听哪边都觉得有礼,正犹豫不决之时,听到师爷附在耳边说项地主来了,在后堂有请。
“肃静,你们到现在还未讨论出一个结果,本官现在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一刻钟后,本官再回来,就要一个答案。没证据的找证据,有证据就赶紧拿出来。”说罢,转身进了内堂。
“范大人,不知道项某是不是打断了范大人办公事?”项地主看到范大人过来,便起身客气的说道。
“项老爷客气了,不知道此时此刻项老爷来,有何事?”其实他心里已经很明白,那荷花村那边的田地,都是他项地主的,如今这番行为,在是明显不过。
以前要买那边地的时候,又不是没干过这种事,只是一直都未被抓到便是。如今看来是运气不好,被抓了个现成。
刚才忘了问是那户人家,既然如此大手笔,能指使的动这么多村民前来为他抓人,且还知道是什么时间来。
“明人不说暗话,想必范大人也清楚,那堂下的是项某人那不长眼的收下。既然做下如此愚蠢之事,给范大人添麻烦了。
项某人这里有一些银子,还望大人拿着给他们,就当此时私下解决便是。这闹到公堂之上,不管是于公于私,都是不好的影响。”
项地主说着拿出一锭五两的银子,递到范大人面前。紧接着又掏出两锭二十两的银子,放在范大人跟着说句:“这是范大人的辛苦费,还请范大人多多帮个忙,这个事就私了了吧!”
范大人是个聪明人,看着眼前的银子,在看看外头还在吵闹不休的两人,拿起那锭五两的银子,也未说答不答应,那银子也放着。
如果能成事,那四十两银子便是他的。在这公堂的地方,放着也没人敢动。如若不行,那自己也试过了,那银子自己没收,也不算是拿了银子,还不给办事。
项地主显然也知道这范大人是怎么想的,不过在他看来,这根本就是小事一桩。那苏黎能有什么背景?娘家里,不过就是苏豪是一个区区秀才罢了。夫家更不用说,就一个苟熊还上了战场的。
今昨日那事,算她好运,下次可就没有了!想到这,坐在内堂,听着外头的动静。
“本官看你们吵闹也没吵出一个结果,不如此时就私了罢了。反正你外甥女家没什么损失,不知你意下如何?”
刘明嘴角挂着冷笑:“私了?大人,如果有贼人来你家放火,点了火之后,这火给你扑灭了,你抓了贼人。那是你私了呢还是送他去坐牢?”
范大人一听,顿时有些来气,这给脸不要脸的刁民。
堂内堂外之人看着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