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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唐再续-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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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
然而李曜知道,让杨行密现在动不动就去主动跟朱温开战,是与杨行密的战略思路冲突的,很难实现。这是因为他此时尽管占据了扬州,得到了淮南节度使,但其控制的范围也仅是扬州周围地区以及江南的宣、池、润等州。这个时候,如果李曜是杨行密,就一定不会主动跟强大的朱温开战,而是先打弱敌,壮大自己。
很显然,杨行密也是这样想的——历史上,杨行密占据扬州后,立即进行了统一江淮的工作。
首先,夺回庐、舒二州。庐州本是杨行密的兴起之地。孙儒败亡后,降孙的原杨庐州守将蔡铸恐杨行密不能容忍自己的背叛行为,发杨行密祖、父墓与舒州刺史倪章连兵,叛附朱温。当时朱、杨关系尚未断绝。朱温拒绝接纳,并把此事告诉了杨行密。景福二年(893)二月,杨行密派行营都指挥使李神福率兵进攻庐州,随后自己亲临前线督战,又调田顺前来围攻。七月,占领庐州,杀蔡铸。十月,舒州刺史倪章弃城走,杨行密又重获舒州。
其次,占据歙州。歙州是宁国节度使辖地。景福二年八月,杨行密派宣州将田顺率兵二万进攻款州,刺史裴枢坚决抵抗,田顺屡攻不克。当时诸将皆残暴,只有池州刺史陶雅为政宽厚。歙州军民表示如让陶雅主款州,才能投降。杨行密立即让陶雅主歙州,歙州局势才稳定下来。这两件事是已经办成了的,还有没办成、正在办的。
乾宁元年(894),武昌节度使杜洪部将黄州刺史吴讨降杨行密。冬,泗州刺史张谏举州降杨行密。乾宁二年(895)二月,杨行密进拔濠州,执其刺史,四月,夺取寿州,三年,夺取了蕲州,接着又进拔光州,号称“全有淮南之地”,在江淮地区势力发展起来。乾宁二年(895),唐封其为检校太傅、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加爵弘农郡王。
李曜心中算算时间,目前杨行密的大军应该正在攻打光州。
略微沉吟,他心中已有定计。


卷二 开山军使 第206章 淮扬风云(二)

扬州,瘦西湖。
一艘华美之极的三层画舫正在湖中游玩,湖边三步一哨,五步一岗,站满了盔明甲亮的兵丁。
画舫之中,莺歌燕舞,觥筹交错,看那席间佳肴,当真是山珍海味应有尽有,李白所言“玉盘珍羞直万钱”大抵便是这般场景。
席间上座之人,乃是一位中年壮汉,眉宇间颇有豪气,不过此时他身着王服,便将豪气掩去,只显得雍容大度。
此人,便是新晋弘农郡王、淮南节度使杨行密是也。
在席间客席首座端坐不动者,年仅冠弱之数,身着儒士服,头带君子冠,虽面如温玉、唇边带笑,星目之中却偏偏凛然含威,那一番气度,当真使人一望自惭。
这般气度之人,舍检校兵部侍郎、洺州刺史并河东飞腾军指挥使李存曜其谁?
不知过了多久,已是酒酣舞罢,杨行密持杯笑向李曜示意,李曜双手举杯回礼。然后便听见杨行密笑道:“李侍郎久在北国,如今到我扬州,可要多赏南国风景才是,此前数rì安排侍郎游玩,也是因此……不知李侍郎观我扬州景sè如何?”
李曜微微一笑:“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扬州景sè若是有半点不好,当rì炀帝又如何会在那般乱局之下仍不肯北归长安?”
杨行密哈哈大笑,然后却摇摇头:“久闻李侍郎文秀天下,怎能用别人的诗来赞我扬州?不瞒侍郎说,小女自来聪慧,寻常人等,素来难入她眼,然则此番归来,她却数次提到侍郎之高才……某虽才学鄙薄,亦想听侍郎为我扬州赋诗一首,不知侍郎可愿如某之愿?”
李曜轻轻一笑:“大王大军尚在攻城略地,此时大王竟有心听这些百无一用的诗文么?”
杨行密瞳孔微微一缩,面上却是笑容依旧,摆摆手道:“区区光州,一战可下,儿郎们奋勇当先,此事易矣,又何须某来cāo心?李侍郎文名鼎盛,又远来不易,岂能不留一名篇与我扬州同辉?”
“既然大王如此说了,李曜岂敢推辞?”当下便站起身来,踱了几步,看了看外间景sè,悠然念道:“湖光潋滟风吹荷,山sè空濛水泛波。”
杨行密笑着点点头,哪知李曜却接着道:“书生携剑行千里,岂为扬州夜夜歌?”
眼珠一转,杨行密默不作声,李曜却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幽然一叹,望着远方,缓缓续道:“三藩跋扈关中乱,余寇尤作云天薄。四十三载英雄路,何时饮马到黄河!”
杨行密的笑容瞬间僵住,继而变得yīn沉严肃起来,李曜却偏偏转过头来,毫不畏惧地看着他的眼睛,拱手一礼,诚恳地道:“大王,朱温此人,幼时偷窃,而后从贼,平生唯有一念:贪也。此人如今已近一统中原,此后他将如何?西去关中,势必为天下所诟,不智;北上河北,势必与河东决战,不值。大王,我若是朱温,此后不久,定当出兵南下,一试淮南深浅。大王以为,以如今之淮扬,与朱温相争,胜算几何?恕某直言,大王若不早作准备,一旦此战失利,只恐今生再难复见黄河!”李曜之所以说“复见”,是因为杨行密当年曾北戍边境,自然路经过黄河。
杨行密毕竟是杨行密,虽被李曜这一首诗、一番话打了个措手不及,但他依旧沉稳,甚至马上反客为主,道:“谢李侍郎好诗,只是某有一点疑问:若某果然饮马黄河,只怕李晋阳未必高兴吧?”
李曜闻得此言,当下心中就是一凛,暗自jǐng惕:“杨行密果然枭雄之姿,他知道我河东既然需要他来牵制朱温,就绝不会因为在与他谈判之时他言语上某些小小的犯忌而改变主意,因此一旦他被我夺势,立刻用这样直白的话来反击……不过,你若以为这就能唬住我,那也太小看人了。”
当下他便微微一笑,笑得人畜无伤,扬眉道:“大王这是何意?吾王敬大王忠心陛下,乃是国之干城,这才邀大王一同维护皇风、朝纲,若有一rì大王为此领兵北上、饮马黄河,吾王正是得偿所愿,必要与大王携手同塌、并肩策马,扫平那些不尊朝廷之逆臣,大王何以说吾王不yù见大王饮马黄河呢?断无此理,断无此理!”
杨行密一听,也是心中一凛,暗道:“难怪潞儿说李曜词锋如刀,我原先还担心是潞儿见此人模样俊俏,难免动了小女儿心思,如今看来,却非如此,倒是这李曜果然有过人之能。我本yù佯装跋扈,反客为主,他却把话往忠君上引去,使我只能称是,不能说不……此人果然不是易于之辈。”
正如李曜所料,此时杨行密不能说不,只能哈哈一笑:“李侍郎说得不错,某为陛下之臣,当为陛下分忧,若是陛下有敕,行密焉能不遵?至于陇西郡王,他世受皇恩,为宗室肱骨,战庞勋、剿黄巢、存易定,可谓功勋盖世,若于行密有所差遣,行密安敢充耳不闻?只是如今扬州初定,行密虽忝为淮扬节帅,实则连淮扬本治亦难号令无阻,是故新修甲兵,进取二州……然则如今战事紧迫,偏偏朱令公又新有大胜,依侍郎所言,只怕难免不对我淮扬动些心思,这般局面,不知侍郎何以教我?”
李曜心道:“刚才还说光州一战可下,这会儿要谈价了,淮扬就忽然变得风雨飘摇,你杨行密好像时刻都会掉气似的。嘿,这些个乱世枭雄,果然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算起来,李克用反倒是直率可爱得多。”
他心中想着,面上却是一如既往地挂着淡淡地笑容,不疾不徐地回答道:“大王可知朱温偷锅被逐,愤而从贼之事?”
李曜这话说的是当年朱温旧事。那一年王仙芝、黄巢起兵造反声势浩大,东南各州郡无不惊慌。当时宋州萧县县令刘崇家中有一女仆王氏,家夫朱诚是个穷书生,人送外号“朱五经”,屡考科举不重,忧郁成疾不治早亡,王氏无以为生济,便到昔rì朱诚同窗萧县县令刘崇家中为仆,王氏生有三子,长子朱昱,次子朱存,三子朱温。
时光轮回,朱家三兄弟逐渐长大chéng rén,刘崇收留这一家四口之时本是打算让这三兄弟为他家种地干活。谁曾想惟有老大朱昱勤于劳作,老实本分,而朱存、朱温兄弟二人则游手好闲,无所事事,惹事生非。每次朱存、朱温在外面若下是非,刘崇斗对他们非打即骂,但是始终没有改过朱存、朱温的xìng格嗜好。
直到一rì,朱温在外与人赌博输了钱,为还赌债,晚上跑到刘家柴房偷走了刘家一口旧铁锅,准备拿去卖了换赌债,谁料这货功夫不到家,恰被管家发现告发。刘崇带五六个家丁连夜将朱温抓回,绳捆索绑押于柴房之内痛打,刘崇骂道:“朱三,我刘家待你一家不薄,衣食供给,而汝不思本份,平rì里惹事生非,欺凌乡邻,今rì里偷锅又为做何?”
朱温答道:“今rì赌钱输光,借一口旧铁锅卖钱还债,rì后发迹十倍还你就是。”
“呸!”刘崇大骂:“好个黄口小儿,自己生计尚不能自保,何以夸口大言,打!”
几个家丁皮鞭相待,朱温卷身大呼:“大丈夫当立功名于四方,阿郎今若放我远去,rì后与你弄个王位如何!”
刘崇气得两眼发直,怒言:“如此疯癫,饿他三rì,看你蛮横。”遂将朱温禁于小房之中。
虽刘家恨朱温四处撒野,到是刘崇老母对其颇有疼爱,老夫人观得朱温高大魁梧,聪明机敏,虽然好动,但不愿寄人篱下,常怀大志,心中多生怜悯。老夫人从未拿他以仆人相待,如生母一般,从小是倍加偏爱,每逢刘崇责打,都要背着老夫人,倘若让其知晓,必然拦护,常言斥训刘崇:“此子非比寻常,气宇高傲,眉目轩昂,不堪平庸,rì后定能有些出息。”老夫人之言虽未使刘崇听信,但朱温铭记于心,暗誓他rì功成名就,定报老夫人垂爱之恩。
话说朱温之母王氏夫人得知朱温又闯祸后,便到刘老夫人出求情,刘老夫人闻之即刻带王夫人去找刘崇,时值刘崇打完朱温正yù将其锁于柴房,刘夫人问到:“今rì责打朱温又为何故?”
刘崇怒道:“此子今rì之过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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