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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的。玉辰现今命运轨迹已改,却还是不得不防着些,“女娲还欠我三个条件,倒无需太过忧心,西方两位无需多言,只老子与元始两个,你对他们如何看?”
玉辰微微一怔,沉吟道:“老子修无为之道,对封神之事似是并不热衷,元始门下多为资质高绝、出身不凡之辈,跟你我选择门下却是有些不同。
如今既是决定任由弟子们斗法,于他们自是要关注一二。”
青莲微微点头,心道只需玉辰心底对老子元始不是全然信任便好。
“道祖此举,倒是明显的阳谋了。他料定众圣决计不肯放弃门下弟子,定下来封神之策,到时候殒命的生灵怕是再多十倍都不止。无论谁胜谁败,于天庭都是大有好处。” 青莲一番感慨让玉辰深以为然,“天地杀劫不可逆转,便是当时众圣应了道祖,凑足封神榜上数目,亦只暂时将此劫推迟,万年之后又是一场杀戮。” “斗法之地定在何处?”青莲沉默了片刻,出声问道,“你我该作何打算?”
“天地之大,何处不为战场?”玉辰笑道,“金光、吕岳他们随我多年,该教的都教了,是时候放手让他们出去闯闯。既言任由门下弟子斗法,我便让他们出得金鳌岛去,日后或另有造化机缘,或福缘不够上了封神榜,端看他们自个儿本事。” 圣尊下棋,天地为棋盘,苍生为棋子,此为应有之理,她倒是一时愚了。然玉辰后面的话是什么意思?直接放养了万事再不管么?
青莲听着玉辰安排,越是听到后来,脸色便愈是不好看,终是引来了玉辰侧目。 “青青可是觉得不妥?” 哪里妥了?自然大大的不妥! 玉辰信任自家弟子,这点没有错,但正是他这万事丢开手,任由门下弟子折腾的态度,给了阐教、西方教可趁之机。封神战起,天机混乱,便是以圣尊之能,都无法再算得一二,说得难听些,如若没有相应举措,门下弟子全死光了,亦不见得会得到半点消息。
“我不管!老子、元始、西方那两个,便是女娲也一样,他们不出手便罢了,但凡敢扒拉下脸皮以大欺小,别怪我不客气。” 青莲哼哼着,扯过玉辰宽大的袖子,嗔道:“我可不信他们,你亦不许信!” “我不信他们,只信你。”玉辰失笑,顺手揉了揉青莲发顶,捉住她的小手裹在掌中,“你想做什么便自去做,截教、仙道宗本为一体,我的弟子不也是你的弟子?”
青莲神色稍霁,转起心思。此一事她早已想过,鸿钧为天道,截教、仙道宗俱在天道之下,这面子她与玉辰还是要给的。只需其他几圣不直接出手,凭着现今他两个门下弟子实力,自是不惧什么,怕只怕那几个输不起,破了约定不顾脸面向着小辈出手。 事实证明,他们最后正是这么做的。哼!那便来比比到底谁更护短!
103 子牙显身 帝辛进香
时人界经历夏商两朝;商朝成汤江山已固五百余年,正值帝乙即位,天下太平,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离着东海不足百里的一处山脚,有一小小村落唤作临泉村的,跟现今无数自给自足的小村落一样;靠着临近东海的优势,打渔为生。因着天下承平已久,日子倒也过得宁静和乐。
这一日;这一个闭塞的小村落外,来了两名青衣道人,皆是瞧上去四十上下年纪;容颜奇古,三缕长须垂至胸前,手执拂尘,仙风道骨。
“师兄,现今天机渐渐模糊,你**夜推算,才勉强算得那封神之人应在这一带。”左侧身形稍矮的那名道人面色发沉,不确定地出声道,“你我已将这方圆万里地走遍,前方的村落是最后一处了,如若再寻不到该寻之人,只怕……”
“鸿钧师尊之言,你都忘记了么?”右侧的道人眼皮都未有抬一下,淡淡道,“封神之人本是天定,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但凭天数罢了。天意难测,你我窥得一丝天机已殊为不易,师弟如此强求,患得患失之心这般深重,终究不妥。”
“师兄教训得是,终是我险些失了本心。”左侧道人感激地瞧了右侧道人一言,诚心道谢。
这两名中年道人,正是依照推算的天机显示,出得昆仑山道场,幻化样貌前来找寻封神之人的老子与元始。
元始沉默了片刻,忽而似是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开口问道:“师兄,依你看,碧游宫与青竹峰那两位,会不会也在寻这封神之人?有没有可能他们已捷足先登?”
老子平静的目光扫过元始,元始心下一怔,以为老子不会再回答的时候,他出声答道:“我瞧着他两个于此事并不看重,多半不会刻意找寻——还是那句话,你我能不能得偿所愿,但看天意如何。”
说话间,老子、元始已渐渐接近了临水村。元始讪讪一笑,转过脸来瞧前方,终是不再言语。
正是夕阳西下时候,临水村几十位青壮年劳动力赤|着上身,卷着裤腿,裸|着双脚,手上拎着渔网,腰上挂着鱼篓,从另外一条岔道一路谈笑风生归来,显见得收获极其不错。
这几十个青壮年跟着老子、元始碰了个正着,乍见得两个陌生道人,众人不约而同敛了笑容,停在了当地。过得片刻,其中一名领头的青年人回过神来,放下手中渔网,对着老子、元始两个行了一礼,“两位道长安好。敢问两位道长自何处来?到我们这临水村有何事?”
老子、元始不答,视线直直落在后头一三十余岁的中年人身上。但见他身量中等,跟余者村中渔人一般装扮,模样周正,皮肤晒得微黑,唯有一双眼睛平和睿智,极为不同,让他在人群中显了出来。
最为重要的是,在老子、元始的眼中,此人头生瑞气,背后一棕色大熊蜷趴着,似是在打着盹儿。此熊甚为奇特,跟着普通熊类不同,背后竟是生了一对儿翅膀,翅膀尖儿向两边微微张开,随着它的呼吸一颤一颤,正是鸿钧道祖曾经言道的“飞熊”。
“道长?”那领头的青年人顺着老子、元始目光看去,恍然笑道,“两位道长是寻姜尚?他……”
元始心中大喜,哪里还会听那青年人多言,搭在臂上的拂尘轻轻一甩,便将他推开,再是挥出一道无形气劲,将挡在那姜尚身前的渔民向两边分开,眸光落在姜尚身上,似是要将他整个看穿一般。
那姜尚放下手中渔网,解下腰间鱼篓,端端正正放在地上,平静地行至老子、元始面前,弯腰行了一礼,出声道:“两位道长来寻姜尚,不知有何见教?”
元始上下打量着姜尚,心中确定正是他要找寻之人,当下便径直道:“本尊来此,正是有一桩善缘要送你。”
姜尚抬起眼来,直直瞧着元始,“敢问道长是何人?这善缘又是为何?”
元始为圣尊,在他的心目中,这些凡人自然跟蝼蚁一般无二。然封神之人事关重大,跟着旁的凡人有些不同,眼瞧着姜尚表现,竟是有些顺眼起来。
他暗自思量着,转向身侧的老子,“师兄?”
老子抬了抬眉面色平静,“我人教门下仅玄都一个亲传弟子,封神之战于我干系不大。”
“谢师兄成全!”
元始面上一喜,再度转向姜尚,瞬间去了身上幻化,显出来本身模样,头现庆云,手上拂尘换成三宝玉如意,脚底瑞气氲氤,“吾乃昆仑山玉虚宫元始天尊,算得你与我有一场师徒之缘,特来寻你。不知你可愿拜入玉虚宫阐教门下?”
圣尊的气息虽则只露出来一丝,已足够让众人不由自主跪伏在地了。元始对此半点不在意,凡人跪拜于不过寻常之事,他只瞧着同样拜倒的姜尚,再次问道:“姜尚,你可愿为我弟子?”
姜尚面上终于露出激动之色,倒头拜道:“姜尚愿意拜入天尊门下。弟子姜尚叩见师尊,师尊万安!”
“大善!”元始喜形于色,一道无形气劲托起了姜尚,心情大好之下,居然挥手对着一众跪伏的渔民降下福祉,改善体质,延年益寿,百病全消。
“姜尚,你为我玉虚宫弟子,今赐你一字‘子牙’。”
众人只觉得浑身毛孔都像是张开了,头脑瞬间清楚了很多,不仅一日劳作的疲劳全消,更像是添了许多气力,有着使不完的劲儿,说不出的舒爽。
“仙长!这是仙长神通!”
凌空虚度,腾云驾雾,移山填海的修道生灵众人便是没见过,亦是听说过。现今人界灵气日益匮原洪荒大陆的本土生灵们俱搬家另居,在人界现身的时候已越发少了。即使有那大机缘的凡人拜入有道之士门下,也是离家随着师长而居。
元始这一随手施为,立时像是投入了一颗炸弹,引得众人齐齐惊呼。待得他们回过神来,再想瞧一眼老子、元始之时,这才发现眼前早已空空如也,连着那姜尚在内,再寻不到踪迹。
许久之后,众人纷纷起身,见着姜尚落下的渔网鱼篓,终是确定此前所见并非梦一场。
“姜尚真好福气!竟让仙长亲自寻来,特意收他为徒。”其中一名青年人忍不住出声,语中带着明显的艳羡,颇有点酸溜溜的味道,“这姜尚本为外来人,到我临水村不过三载,孤身一人无亲无故,也不知怎么就……”
“行了,说这许多作甚?”方才那名领头的青年轻喝了一声,“姜尚有此机缘,那是他自个儿本事,临水村不过予他一瓦遮身,当得什么?”
“时候不早,家中父母妻儿还在等候,不如速速归去。”
领头青年这一提醒,想起家中父母妻儿,众人齐齐醒觉,发现天儿已开始黑了,便急急带上渔网鱼篓,继续归家之路。姜尚留下的物什,因他家中再无他人,先由那领头的青年人收了。
人生苦短,姜尚仙缘一事于这些渔民,不过一段短短插曲,只够充当茶余饭后谈资,却再无其他用处。
与此同时,蓬莱仙岛,青竹峰。
青莲盘膝坐于静室之内,左掌中托着一团儿金红色火焰,右手不停地取出一样一样炼材投入火焰中。万年温玉,九节紫竹,星辰砂,海玛瑙,还有最重要的魂石……随着天材地宝地加入,青莲神色愈发专注起来。
很显然,此火有类似于纳须弥于芥子的功效。巴掌大的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