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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岐反了!
幼主姬发自立为武王,拜姜尚为相,打着为父复仇旗号,言帝辛残暴寡恩,宠信妖妃苏妲己,贬谪发妻姜娘娘,圈禁殷郊、殷洪二子,至甘泉宫莫名火起,两位殿下命丧火海。如此昏庸无道之,怎可为君为夫为父!
东鲁反了!
东伯侯姜桓楚发出缴文,商帝辛残害忠良,贬谪原配发妻,更致其于死地,有亲子殷郊、殷洪为母求情,为帝辛所阻,禁于甘泉宫莫名身死,不配坐拥大商江山,当与西岐合兵一处,兵临朝歌,废弃帝辛,拥立明主!
四大诸侯反了两,八百小诸侯反了四百。
西岐以姜尚为主帅,领兵二十万,东鲁以姜桓楚为主帅,领兵一十五万,双方合兵一处,却不往汜水关压来,反向着北伯侯崇侯虎封地北海而去。
崇侯虎拥戴帝辛,为帝辛爪牙,伐商当先剪其羽翼。为免腹背受敌,朝歌未反应过来之前,攻打崇侯虎,平北海扫障碍。
西岐、东鲁两军三十多万,西岐军前,东鲁军后,战旗遮天,剑戟枪刀闪着渗寒光,浩浩荡荡,一路前行势如破竹,马过府、州、县、镇,下了一地又一地。
这一日,两军兵至崇城,姜尚传令安营,竖了旗门,结成大寨。
此时崇侯虎正朝歌请见帝辛,并未城内。崇侯虎之子崇应彪闻得奏报,当即怒不可遏,忙忙升殿点将聚兵。
崇应彪视线一一扫过殿内众将:“西岐残暴骄横,不守臣子本分,岁前姬昌逃关,不愿束手就擒向陛下请罪,以至累及性命,不思己过,却言陛下寡恩,兴此无名之师,又合东鲁姜桓楚之兵,着实可恨!况北海与西岐、东鲁各守疆土,秋毫无犯,今自来送死,竟是饶他们不得!”
“传命令:点齐马出城!这一番定要擒得反贼,押解上朝歌!”
崇应彪领大将黄元济、陈继贞等四,带齐马出得城,与姜尚大军遥遥相对。
不片刻,姜尚军中分出一支队伍,其麾下一黑面大将带领下打马上前。崇应彪传下命令,黄元济应了一声,率本部马应对。
“来将通名!黄元济刀下不斩无名之辈!”
“某西岐南宫适是也!”南宫适一声大喝,驱马举刀,“黄元济,不必来!唤出崇侯虎军前领罪,早日受死!”
黄元济大怒,举着手中战刀迎上。双马错身,马上二将瞬间战了好几个来回。
南宫适为西岐名将,黄元济虽实力强大,却非南宫适对手,三十几个回合过后,黄元济气力不济,便欲跳出战圈暂退。南宫适又怎会让其如愿,一刀划出一道雪亮匹练,将黄元济挥落马下,被南宫适再一刀枭首。
133 愈发混乱 封神大战
南宫适提着黄元济头颅;放声大笑:“还有何人敢来战!”
西岐军见己方大将这般神勇,几个照面便斩了敌将首级;一时士气大增。主帅姜尚将一切看在眼里;亦是颔首微笑。
“儿郎们;随我杀!”南宫适一声大喝,一马当前,向着黄元济带来的那队人马冲去。
主将被敌军斩落马下,北海随着黄元济上前的军兵见南宫适气势汹汹而来,哪里还有反抗的胆子;纷纷扔下手中枪戟刀剑;调转马首便往己方阵营奔逃,整个队形瞬间乱成一团。
南宫适趁此机会;着令麾下军兵将斗志全无的敌军包抄分割,毫不留情地带走一条有一条鲜活的生命。
崇应彪见此大怒,厉声喝道:“大胆西岐!好个姜尚、南宫适贼子!今为反臣,又杀我北海将士,其罪大矣!若不斩杀尔等为我将士报仇雪恨,誓不回军!”
“儿郎们!西岐身受陛下恩德,不思报偿,竟还联合东鲁举起反旗,其行不忠不义!今无故犯我疆土,杀我将士,可能容他?”
“不能!不能!不能!”北海一众将士高举着手中枪戟刀剑,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涨红了脸怒吼着,“复仇!复仇!杀!杀!杀!”
“崇应彪休得行凶!我来会你!”姜尚鱼尾金冠鹤氅,双手分别执着雌雄宝剑,乘着高头战马,在中军护卫之下,率先迎来,“商帝辛倒行逆施,残害忠良,贬谪发妻,害死亲子,你父子为其爪牙,自不必我说。你需早早下马投降,我解送你归西岐,立坛告天,只除你父子二人,不必连累崇城良民百姓!”
崇应彪冷笑,咬牙道:“皆言西伯侯姬昌仁德,不想底下尽是这些货色!什么西方圣人?我呸!今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竟敢自称武王,反了朝歌,真真可笑之极!”
两军相撞,崇应彪拔马杀入敌阵。这般混战多时,喊杀声一刻不绝,喊声不绝,战鼓号角齐鸣,渐渐显出来胜负之态。
北海整体实力本不如西岐、东鲁,更何况两者联合?北伯侯崇侯虎往朝歌拜见帝辛,又带走了崇城部分精锐,西岐、东鲁有备而来,崇城应对却有些仓促,崇应彪虽骁勇善战,却是独木难支,改变不了大局。
待他在阵中杀了几个来回,自满耳的冲杀声中稍稍清醒,身边大将已折损大半,余者个个带伤,军兵死伤无数,大败之像已显。
崇应彪双目血红,恨恨瞪了自在的姜尚:“鸣金收兵!儿郎们且随我入城,择日再战!”
崇应彪大败进城,姜尚追了一路,倒也未曾追进城去,只命令将士将崇城团团围住,不可令城中之人进出,日日在城门口叫阵。
崇应彪将四处城门尽闭,任西岐、东鲁军如何叫骂,便是不出。姜尚思及城中无辜百姓,也不敢随意下令强行攻城。早先他以全城良民百姓相威,不过是为逼崇应彪下马投降,真个让他来决定,自是做不出这等毁坏名声之事。
西伯侯姬昌好不容易打下的根基,姜尚决计不会轻易去坏了。他暗自思量多日,终遣人唤来南宫适,交予他书信一封,着他送往曹州崇黑虎处。
南宫适领了姜尚命令,离了营地,往曹州而去,一路晓行夜住,不日便至曹州境内。他在客栈中歇了一晚,次日沐浴更衣,执书前往崇黑虎府上拜谒。拜帖投了进去,不多时便有一黑脸大将迎了出来,正是北伯侯崇侯虎亲弟崇黑虎。
崇黑虎将南宫适请至府内,分主宾坐下,便笑着问道:“将军今日前来,不知有何见教?”
南宫适也不推脱,自怀中取出姜尚亲笔书信,递了上去:“吾主公武王、丞相姜子牙拜上将军,特遣末将送上书信一封。”
崇黑虎拆开书信,先快速扫了一遍,复又连着看了好几回,时而皱眉凝思,时而垂首低叹。南宫适见崇黑虎如此,亦是没有出声催促。
半晌后,崇黑虎抬眼看南宫适,面上已恢复平静:“南将军,姜丞相的意思我都已领会,也不必回书,还请将军先行归去,替我拜上武王、丞相,总无他说,我自会将家兄解送辕门请罪罢了。”
崇黑虎送走南宫适,便唤来其子崇应鸾,匆匆书信一封交予他,这般那般交代了一番,着他乔装改扮偷偷出城,离了曹州径直往朝歌去了。
消息送出,崇黑虎仍是不敢有半点怠慢,吩咐了麾下几名副将,点齐五千飞虎兵,即日便往崇城方向来,于阵前跟着姜尚相见。
城中崇应彪亦得了探子之报,往城头来看个究竟,果见着叔父崇黑虎旗号,正自担心,却见西岐、东鲁合军向着两边散开,让崇黑虎打马穿过两军营地,到了城门之下。
“应彪贤侄,叔父前来,还不打开城门?”
崇应彪犹豫了片刻,见西岐、东鲁军未有动静,又只崇黑虎一人至城下,遂使人开了城门,迎进崇黑虎,深深躬身行礼,口称“叔父”。
“西岐欺人太甚,犯我疆域围我崇城,不许进出,那姜尚为何肯放了叔父进城?”
崇黑虎不答,示意崇应彪入府进屋,仅只叔侄两人之时,方才答道:“前日姜尚派了麾下南宫适,至曹州予我送密信,言道陛下多行不义,西周终将代商,惑我大义灭亲,或可保得崇家一线血脉。我假意答应,以劝服贤侄为由,得了这进城机会。”
“好个姜尚!好个贼子!”崇应彪面色大变,气怒交加,破口大骂。
“贤侄稍安勿躁。”崇黑虎安抚道,“我已遣应鸾往朝歌传信,不日你父得到消息,必会上奏陛下,到时定会回援。我假意与姜尚周旋,当可拖些时日,至你父回归,你且安心。”
崇应彪自是应了下来不提。
商都,朝歌。
崇应鸾连日跋涉,终于朝歌驿馆见着了崇侯虎,呈上崇黑虎书信。崇侯虎拆书阅罢,勃然大怒:“姬昌老贼!你逃官欺主,其罪当诛,死有余辜!陛下仁慈饶你,今你亲子不思感恩,竟还叛上作乱,饶你不得!”
崇侯虎换了朝服,进宫拜见帝辛。君臣行礼毕,帝辛出声问道:“卿有何事要奏?”
崇侯虎激愤之色溢于言表:“逆恶西岐,不守本土,联合东鲁高举反旗,征伐北海,不日还要将剑矛指向朝歌,望陛下为下臣做主,提防西岐、东鲁。”
帝辛早知西岐、东鲁必反,此刻闻言不过正应了心底猜测,不过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他狠狠一拍御案,怒道:“姬昌素有大罪,逃官负孤,不过他既已殒命,孤念他生前功德,亦不做那牵连降罪后人之事,不想竟有如此不知好歹之人!卿暂且归驿馆,待孤与太师、武成王再议点齐兵将,还需卿协同平息叛乱。”
崇侯虎见帝辛态度明确,自领旨而归。
帝辛着随侍官召来闻仲、黄飞虎二人,将崇侯虎所言之事一说,君臣三人商议再三,便定下由太师闻仲出征,黄飞虎镇守朝歌。
次日,正当大吉,帝辛率文武百官,于朝歌城外饯别闻仲,满斟一杯,递予闻仲:“太师此行,孤自在朝歌静待佳音。”
闻仲接酒,满饮一杯:“下臣此去,必克敌平叛,肃清边疆,多不过一年半载,当凯旋归朝。”
闻仲连饮几大杯,遂将酒杯往地上一掷,拜别帝辛,上得墨麒麟,领兵将三十万,协同北伯侯崇侯虎兵三千,出朝歌,渡黄河,离了渑池,往五关而来。
这一日,闻仲大军至一大山前,山青叠翠,似高万丈,周边附属山脉连绵不绝,横亘万里。闻仲骑乘着墨麒麟,遥望前方,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