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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敬徳自然也是激动不已,好在他平日里养气功夫了得,还能强行抑制住心里的激动,颤声道:“王爷有何吩咐尽管说,只要咱们监里能办地,必然赴汤蹈火再所不辞!”“对对对,再所不辞!”下面的官员胸脯拍的山响。
这些人是穷疯了,明明守着个金饭碗,可以通过勒索一茬茬的庶族文生快速致富,但那个狗屁‘拜师兄’的规矩兴起后,这些庶族的孝敬便悉数绕过他们,直接递到了那些世家大族手中。他们这些小官小吏们不仅一个子捞不着,还不敢得罪那些世家大族的学子……以及他们罩着的庶族学子。京里有个俏皮话形容他们道:一身排骨、两袖清风、三公之师,四品不到。
秦雷临来之前自然已经对这一情况有了了解,献捐两万两银子也不是临时起意,要知道若不是老三给了那一摞经费,整个王府恐怕都凑不出那么多现银。秦雷也不是不知道,把两万两银子白花花的银子,送到一群眼冒绿光的恶狼眼前会是什么结果,但他要地就是那个结果。
对他这样的懒人来说,一举两得,甚至是数得的法子才是最爱。一来拿人手短、吃人嘴短,这些人拿了自己的银子,自然会照应
们,两万两换个良好地合作关系,秦雷觉得值。二了他的银子,便是送给了秦雷把柄,将来的某一天,秦雷要些什么事情时,阻力就会小些;三来,等这些人习惯从秦雷这找吃地时,便是被秦雷吃掉的时候了。
国子监,是秦雷未来蓝图中的重要一点,必须掌握!
有了两万两白银开道,秦雷说话却是比圣旨还好使,他说能不能把这些学子全部留下?负责招生的监丞便道,今年名额宽裕的紧,没问题!他说能不能让他们每隔十天便集体离开两天?负责教务的司业便道,监中正在考虑让学生劳逸结合。学以致用,所以绝对没问题!
在这种友好而和谐的气氛中,双方结束了谈话,国子监地官员们依依不舍的与王爷到了门口,纷纷洒泪作别,这才三步一回头的离了监舍,但隆郡王殿下高大威武的形象,却永远的留在了他们心间。
等这些官员走远了,秦雷便招呼二娃带着四十个学子进了院子。秦雷走到他们中间一番又是良言抚慰,又是嘘寒问暖。把四十个学子感动的眼圈通红,却有种终于找到组织的感觉。
待与众人熟络了,秦雷才走出人群,到了他们的前方,清声道“诸位俊彦们!”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齐齐望向隆郡王殿下,等待着王爷训示。
比较满意自己营造的效果,秦雷颔首微笑道:“咱们虽是初见,孤王却早已久仰各位大名了。”他说的假仙,但读书人却有几分呆劲。几分虚荣,总以为自己中了秀才便多了不起。王爷知道也是正常地。是以听到秦雷的话,都没有什么受宠若惊的感觉。
秦雷微不可查的轻轻皱下眉头,但仍微笑道:“你们的优秀无需多言,孤与你们的约定也一并算数。”有人小声问道:“王爷真的给我们负担全部束脩,而且每月还有一两银子的生活费吗?”一两银子足够让他们全家过得很好,兴许还能吃上一顿半顿的荤腥呢。虽然只有三年,却可以让他们毫无后顾之忧的刻苦攻读下去,不至于半道为生计所迫,了学业。
秦雷笑着点点头,朗声道:“孤王说话算数。你们三年地束脩还有生活费,孤一力承担了!”自然换来一阵压抑不住的欢呼。
秦雷抬手示意,待众学子安静下来,他才微笑道:“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你们可以按部就班地跟着学院的课程修行,等待三年后的大比。”这也是绝大多数人的想法,但他们不知道秦雷还会给出什么选择。便都不出声,等他说话。
“第二个选择比较艰巨些,你们除了正常的学业之外,还要每隔十天,到孤那里去学些别的东西。孤的要求是,两样都不能松懈、两样都不能拉下。你们可以跟着试听两次,若是不想分心二用,孤绝不勉强。”秦雷大度道。
“请问王爷,在您那都能学到些什么东西呢?”有学子问道,所有人都望向秦雷,便听他沉声道:“道和术,道有天地之道、治国之道、为官之道、做人之道,术有会计之术、算筹之术、李冰之术、白圭之术等等。要看你的兴趣,因材施教,各修所长。”
那个起初说话的又问道:“请问王爷,学生们是读书人,自然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您让我们学些术数之类,不怕本末倒置,荒废了我们的学业吗?”
秦雷沉默片刻,才展颜笑道:“你听不懂孤说地话吗?你可以选择不去上孤的课,这是你的自由,孤不会干涉。”虽然依旧笑容灿烂,但二娃石敢这些跟秦雷在一起久了的人,都能看出王爷眉宇间隐约地阴,很显然,王爷不高兴了。
赵尔多赶紧出声补救道:“王爷的意思是大家自由选择,在王府开课前,咱们还有好些天的思考时间呢,学生说地对吗,王爷?”
秦雷点点头,笑道:“一个月后开课,愿意去的报个名,好了,你们各忙各的去吧。”
第五卷 【帝王将相】
第二三九章 风格多变的影帝!
车已经驶出国子监一里多地了,秦雷的气还没消下来娃插科打诨宽解了半晌,他的面色才稍微缓和了点,气呼呼道:“孤就是想不明白了,不是说吃人嘴短吗?怎么孤一点没看到他们嘴巴哪里短啊?一个个硬气得很嘛!”
“王爷消消气哈,他们都是些穷苦出身的,念书时受尽白眼,一朝秀才及第,便以为从此可以青云直上,不知道自己是谁起来了,
虽然可恨,但也可以理解……”马车上,赵尔多一脸感慨道,“其实俺要不是跟着王爷见过世面,知道天有多高、海有多深,恐怕跟他们也没什么两样。”
他这个样子倒把秦雷逗笑了:“你小子少在这装沧桑,半年不见,个子没长多少,脸皮倒是厚了不少。”赵二娃讪讪笑道:“都是王爷教导有方。”
说笑一阵,秦雷胸中烦闷之气尽去,这才叹口气道:“这世上最好收买的是人心,但最难掌握的也是人心啊……”二娃知道他是有感而发,也跟着叹气起来。
稍稍感慨一句,秦雷又道:“你还不知道,孤已经跟朝中那班文臣闹翻了。文官领袖文彦博气量狭窄,孤接连教训了他三个儿子,还狠狠削了他的面子,这口恶气他不可能咽下去,在不远的将来,我们之间必有一战,如果孤输了,只能远走南方,这朝堂之上便再也没有咱爷们的立足之地。”看着皮肤微黑的赵二娃,秦雷笑道:“当然对你来说,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赵二娃恭声问道:“王爷指的是……”
“那里日晒足,男人都比较黑……”秦雷强忍笑意道,看来他已经从国子监的郁闷中彻底摆脱出来了。不理一脸委屈巴巴地赵二娃。秦雷接着道:“若是孤赢了……”他严肃的望向赵尔多,一字一句道:“便需要很多官员来补充他们空下来的位子。”
赵尔多的心仿佛被什么揪了一下,喘粗气道:“王爷会给我们庶族机会?”在秦奇的精心教导下,他早非昔日吴下阿蒙,自然能明白秦雷的言外之意。
秦雷摇头道:“孤什么时候也不会这样说,机会是要靠你们自己争取的。”也不看二娃,秦雷把视线投到窗外,用一种近乎宗教的呢喃语调道:“从来没有一个时代像今天这样,孤也不知道未来会走向哪里。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大变革就要来了。翻天覆地、席卷华夏……”
说着把视线转回到二娃身上,炯炯有神的望着他,坚定道:“这是一个巨大挑战,但也是一次千载难逢地机遇。错过这一次,下次便不知是几百年后了。”
二娃噗通给秦雷跪下,叩首道:“定然不负王爷厚恩!”
秦雷仍旧摇头道:“孤最多只会不偏不倚,能得到什么,关键还是看你们能在这场变革中付出了什么。夏”他也只能言尽于此,若非对北方士族官僚太过失望,秦雷可能还不会放开这个口子。对于他这种既得利益着来说。维持现状不变,才是最好的选择。
在下一个拐角处。二娃下了车,带着秦雷给他的任务,还有秦雷给他的信心,回到了国子监。在那里,他将为自己的理想而奋斗,他将按照秦雷的要求,找到更多志同道合的学子,一起参加王府的学习班……
秦雷的马车继续前行,整个车厢里只有他一人,静静地坐在光线照不到的地方。只有黑暗才能让他彻底放松。可以清醒地思考着自己、王府、甚至这个国家的未来……
秦雷从来没想过要凭着一己之力,把这个世界改变地面目全非,他从来不是个革命者,也没有那么多的伟大志向。他所想所做的。全都目的明确——为了让自己和身边的人更好的活下去。若他将会给这个世界带来什么改变,那也不过只是他打拼未来的过程中,不经意产生的副产品而已。
也许将来。秦雷会为这个国家、这个民族的未来思考筹划,但绝不是现在!他信奉一句话:屁股决定脑袋,不在那个位置上,决不考虑那些人忧天的问题。
这句话还有个更文雅些地说法,叫“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作为穷人,他没资格像达人一样博爱,能管好自己就可以了。
等回到船上,留守的许田赶紧迎上来,轻声禀报道:“王爷,嘉亲王世子在舱里等着。”秦雷皱皱眉头,换上副和蔼可亲的笑脸,大笑着进了船舱:“皇伯难得来侄儿这破船,却让您久等,真是罪过啊……”
舱里正在喝茶的锦衣老者听了,笑着起身迎上秦雷道:“是老夫不请自来,还要贤侄见谅啊。”两人相视大笑一阵,才挽手重新落座。侍卫上前换上
功夫,秦雷先与这位老世子热络的寒暄一阵。
嘉亲王老世子乃是昭武帝的堂兄,那一代地皇族长男,原本叫秦元,因避帝讳,在昭武帝登基后改名为秦玄。因为他老子嘉亲王秦宸已经八十高寿了,还坚挺的活着,所以他六十高龄还挂着世子衔,没捞着转正。
虽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