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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柄-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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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卓文正竟拿出个无比新鲜的法子——由钦差行辕、两省督抚共同出面,组建一个名为‘两省战后复兴统筹衙门’的机构,全面统筹负责江北山南战后的重建、复兴事宜。当然,这个衙门地首要任务便是,筹措到光复两省地钱粮。这个简称‘复兴衙门’的机构带有明显的商社性质,允许在座各位出资襄理,将来地主事权也采用按出资份额表决。

卓文正最后道:“至于具体细节,稍后会发到在座的手中,三日后,在总督衙门中将举行招标会,希望大家到时参加。”

这个法子实在太过新鲜,这两省基本上被弥勒教糟蹋了个稀巴烂。战后的重建、乃至复兴,虽然朝廷、两省衙门肯定要占大头,但余下部分也不知含有多大机遇



这是一直沉默不语的秦雷开口了:“诸位……”

屋里马上鸦雀无声下来,众人齐刷刷望向这位权柄滔天地南方王。当秦雷威严的目光扫过他们每一个人。他们甚至感觉连呼吸都带着一股燥热,恨不得将自己的心都掏出来,奉献在王爷面前,以换来王爷对自己家族的垂青,这就是权势的奇特魅力。

秦雷见众人都雌伏在自己的目光之下,这才缓缓道:“弥勒教肆虐、南方百姓正处于阿鼻地狱之中,等待我等搭救。”

说着秦雷按着宝剑起身,缓缓走到大厅中。沉声道:“此时此刻。国难当头。尔等切莫只顾着私心,却忘了你们的财富地位因何而来、是谁奉养?”声音逐渐冷峻道:“不要总是问这个国家能给你什么。想想自己给了这个国家什么!谁在这个时候算计,孤王饶不了他。”

诛心的字句仿佛一股冷冽秋雨,浇熄了众人胸中地蝇营狗芶。

秦雷攥紧剑柄,稍微缓和道:“至于战后,你们应得地,一分也少不了。”

就在众人以为雷霆已过时。秦雷突然抽出腰间华丽地宝剑,劈手斩断一张木桌,声音无比严厉道:“但是谁要是还敢首鼠两端,存了什么鬼想法的话,这张桌子,就是他的下场。”

说完,插剑回鞘、径直出了大厅。

静悄悄的大厅,有滴滴答答声。

众人循着声音望去。只见面色惨白的胥老爷子捂着被划伤的面颊。无力的跪在地上。

原来秦雷那一剑,还伤到一个人。

不知情地皆以为这位老爷子倒霉透顶,而延武却知道。胥家危矣。

自从初八日到今天,延武除了拉撒睡觉,寸步都没有离开秦雷。不是两人关系好到令人悚然,而是秦雷不放他走。延武知道了秦雷对镇南军的影响力,自然也明白了在弥勒教与秦雷这两边,胥家应该怎么选择。

但是秦雷这样做,就是很明显告诉他,不准通知胥家。果然胥老爷子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看着弥勒教势大,居然敢去勾勾搭搭,妄图两头讨好,正中了秦雷下怀。

若不是秦雷住着人家的园子,又看在他延武的那点面子上,早就发兵抄家了事了,断不会有今日这一出的。他上前扶起凄凄惨惨的胥老爷子,把他搀到后堂上药。

简单的止血包扎之后,延武望着昏昏沉沉的胥老爷子,沉声道:“王爷已经确切掌握你家与弥勒教来往地证据了。”

胥老爷子惨笑道:“两省之内,与弥勒教没有瓜葛地怕不多吧。”

^什么时候了?现在是平乱时期,重典治之!问罪只需莫须有啊!”

胥北青犹自强撑道:“我胥家百年豪门,我儿耽诚还是山南巡抚呢,他还能拿封疆大吏如何?”

:。:斩后奏!你说如何?”他心道,要不怎么说气数一尽、浑噩昏沉,也不知我这番人事还有用否。

转念又想到,罢了罢了,王爷怕我心生别扭,才给了这个机会,我这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他若还不开窍,便也怪不得我了。

果然胥北青犹自絮叨道:“老夫先是把园子献出来给他住,上次你们筹款二十万借兵,也是我胥家一力承担。怎么能说翻脸就翻脸呢?走到哪都说不通这理啊?”说着又硬气道:“老夫要与他对质,看看他为什么要如此不公?为什么要针对我胥家!!”

=。。。:起身拱手道:“年兄再考虑考虑,以免酿成千古祸。小弟还有差事,就不奉陪了。”说着,起身离了后堂。只留下胥北青兀自生着闷气。

生了半天气,胥北青便想见秦雷,说个明白,但护卫说:“王爷正在与大人们议事,吩咐不得任何人打扰。”

他看到那三家的下人待在外面等候,又气愤无比,呼喝道:“为何他们三家可以进去,我们胥家就不行?这不公平!不公平!”家里地下人实在看不下去,便把他扶到轿中,逃跑似的回了城里的家中。

到了府门口,却见到有一顶八抬官轿停在那里。憋了一肚子气的胥老爷子顿时喜上眉梢。

第四卷 【火中莲】

第一五七章 四大家

时规矩,三品以上大员才可以乘坐八抬大轿。

胥老爷子顿时来了精神,甩开下人搀扶的手,一边院里奔去,一边颤声叫道:“可是耽诚回来了?”

早有人进去通报。不一会,一个身穿紫色官袍的中年人从内堂出来,迎上老者。刚要行礼,便看到他半边脸上的绷带,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道:“爹,你这是?”

胥老爷子见真的是大儿子回来,立马感到有了主心骨,拉着儿子的手哆哆嗦嗦说不出话。胥耽成赶紧把老爹迎进屋里,又端茶倒水,好一个安抚,老爷子这才回过劲来,长叹一声道:“爹爹交了一群白眼狼啊……”于是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个遍。

坐在下首的胥耽诚捻着胡须听着,越听越是胆战心惊,等老爹说完,这才硬着头皮问道:“爹爹,别的先不说,就说这结交匪人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吧?”

老头子撇嘴道:“那又怎样?儿啊,咱们这荆州府有几家没有给那些佛爷上过孝敬的?就是昨儿,还有两家托为父与那边说项,要是有个万一,求他们能手下留情呢。”说着还有些不屑道:“两个老抠一人才出了两万两,这不是自找不痛快吗?”

胥耽诚摸了摸额头,已经满是汗水。他想笑一下,却发现自己面部僵硬无比。只能嘶声道:“爹爹,胥家大祸临头了……”

胥北青见自己最大的依靠如是说。这才慌了神,忐忑道:“儿啊。不会吧,你可别吓爹爹啊?”

胥耽诚毕竟是督抚大员、一方诸侯,很快恢复了镇静,思索一下家族地处境,对胥北青道:“爹爹,孩儿前日便收到朝廷行文,隆郡王殿下掌尚方宝剑、督两省军政,却不是唬人的。”

胥北青有些失神的望着儿子。等着他的下文。

“当前两省最根本的问题、便是平乱。人家只要给咱们扣上顶通敌的帽子。便可以反手将咱们灭掉。只要这位王爷能把弥勒教给平了。莫说铲了咱们一家、就是把南方大族悉数铲平,京里那些首脑说不定暗地里还要额手相庆呢。”他毕竟也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对京里的态度或多或少是有些了解地。

胥北青呼吸已经有些急促,心怀侥幸道:“不至于吧,咱们纳了那么多供奉……”

胥耽诚有些惊讶地望着父亲,不知道一向精明地老头子,为何变得如此可笑。但再可笑那也是自己的老爹。他尽量保持语气上的尊敬道:“咱家掌着南运河,父亲难道不知五万镇南军、二百艘运兵船,两天以前便在运河上飘着了吗?”

胥北青讶然道:“一打仗,航运也断了。为父也就没管运河上的事情。”转而气愤道:“我还嘱咐你二弟紧盯着点,有问题赶紧禀报,”

胥耽诚摇头道:“先不说这些,孩儿的意思是,算时间。这五万人正好与那两万步军同时出发。这说明了什么?”

胥北青终于泄气了。瘫坐在椅子上,是呀,这说明当时隆郡王早就预料到弥勒教会造反。第一次去镇南军大营时便已经与伯赏元帅谈好了,根本用不着再跑第二趟。之所以又装模作样去了一趟,分明是为了拖时间,拖到局势恶化、拖到只有他能解决问题、拖到所有官绅不得不仰他鼻息、拖到他想对付的人犯错误……

想通这个关节,往日的清明又回到老家主身上。他拢了拢额前散落地白发,苦笑道:“一个‘拖’字,就轻而易举的将事情引导向他希望的方向。这份老辣沉稳不是少年人能有的。隆郡王背后有高人啊……”他真说对了,秦雷用飞鸽问计于馆陶,便只得到这一个字的答复——拖。

胥耽诚见父亲恢复正常,便把话说得跟直接:“不管背后有什么高人指点,最后拿注意的也是他自己。眼看着整个南方陷入一片暴乱、每日都有几千人死亡、几万人流离失所,还能沉得住气,单单这份毒辣的心性、这种视人命如草芥的态度,就不是咱们可以幻想可以网开一面地。”

也不管父亲苍白地脸色,胥耽诚继续危言耸听道:“而且孩儿猜测,那位王爷布这个局,就有取咱们胥家而代之的题中之意。”

胥北青咽口唾液道:“那怎么办?听你这意思是咱们在劫难逃了?”他终于开始慌了,上百年的家族若是一夜之间灰飞烟灭,他就是死,都没脸见地下地祖宗。

胥耽诚不忍看父亲脸上的惶恐,安慰道:“既然今日麹世叔跟您说了那番话,就说明王爷知道围三阙一的道理,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而且孩儿好歹还是山南抚台,他若想掌握山南也离不了孩儿的帮助。所以爹爹不必太过焦急。”

老头子

心放下来,嗔怪道:“你这孩子,干嘛说得那么严重父老了,受不得惊吓了?”

胥耽诚陪笑道:“是孩儿的不是。”

胥北青欣慰的望向大儿子,自豪道:“我胥北青虽然有三个儿子,但只有你才让为父觉得,我胥家后继有人啊……”然后面色决绝道:“耽诚啊,你说该怎么办吧,。只要能保下咱们胥家的根基,为父都听你的。”

胥耽诚沉声道:“交出运河、带着小弟负荆请罪。”

胥北青‘哎呦’一声,叫道:“真是要了为父的老命啊!不行不行!”

胥耽诚也不着急,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对老爹分析一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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