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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生熟悉的场景!
安逸循着怪声望去,果然见洞口石柱上,端端正正摆着小半截身躯和一个拷栳大的人脑袋,头发胡须绞作一团,好似乱草窝一般,两只眼睛发出碧绿色的光芒。头颈下面虽有小半截身子,却是细得可怜,与那脑袋太不相称。左手只剩有半截臂膀,右手却像个鸟爪,倒还完全。咧着一张阔嘴,冲着他似笑非笑,神气狰狞,难看已极。
果然是他!
安逸忽然想到,此时慈云寺斗剑应该业已结束,原著中记载,百蛮山绿袍老祖被极乐童子李静虚以乾坤阵所伤,只剩下半截身子,被其弟子独臂韦驮辛辰子偷偷携了出来。
那辛辰子也不是好人,救绿袍老祖并不是因为他是他师父,安什么好心,而是看中了绿袍老祖的玄牝珠。
那玄牝珠是绿袍老祖所修第二元神,威力绝伦,是用残缺的玄牝**修炼而来,一门非常好的身外化身之法。
这绿袍老祖虽然失了半截身子,但只须寻着一个资质好的躯壳,与他合而为一,再用玄牝**修炼三年零六个月,一样能返本来面目。
而那辛辰子却是见他成了残废,又加上早已对玄牝珠有了觑视之心,所以就把他带到这里,先用言语稳住,之后在外布下层层阵法,防止他逃脱,然后逼迫他交出玄牝珠,助其成道。
种种情节在心头一闪而过,安逸心道:“这原著之中,来到此地助绿袍老祖脱困的,本应是那图谋女殃神邓八姑手中雪魄珠的西方老魔,其被齐金蝉、李英琼等击溃,败逃之际才偶然来到这里,如今看来,那西方老魔还在大雪山与那邓八姑僵持,李英琼等还未赶到。”转念间,不禁又想道:“这绿袍老祖并非一无是处,蜀山之中反派角色数他笔墨最多,而且那玄牝珠也却是玄妙,只是不知能不能从他口中套出玄牝**的残篇。但总要试试。”
想到这,安逸看着石柱上绿袍老祖的残躯,道:“你也莫要骗我,就你如今模样,看着也不是什么好人,若是我把你放出,你反而杀了我,那我岂不冤枉。”
熟料绿袍老祖哈哈怪笑,道:“若你不把我放出,你也没有办法出去,须知困住我是我徒儿,他法力高强几不下我,他已用我传他的厉害法术阴魔网将这山峰封锁,无论本领多大的人,能生入不能生出,到此休想回去。他还嫌不足,又在崖上挂起魔泉幡,以防我运用元神逃走。你看见崖上数十道细瀑,便是此幡幻景。
人若打此峰逃走,崖上数十道细瀑,便化成数十条白龙将你围住,不得脱身。此此他虽神色慌张的出去,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回来,须知到我他以生食人肉为乐,若是回来见到你在此,你也绝计逃不过的。”
这绿袍老祖所言句句属实,但安逸却暗自撇了撇嘴,那辛辰子吃人肉不错,但你绿袍老祖还吃人心呢。眼神一转,突然嗤笑道:“你也不必吓我,如你所说,你那徒弟回来你也逃不过好去,小子我不过贱命一条,即便空活也不过百年,但如你一般,千八百岁也不过眨眼,恐怕就此丧命于此也是万万不甘的。”
绿袍老祖面色一变,想不到他如此难缠,道:“小子,你究竟要怎样!”
安逸呵呵一笑,道:“你不是说等我救你出去你便传我仙法吗?不如现在就传我,不然我可信不过你。”
绿袍老祖闻言,心中暗道:“这人身上并无多少修为,即便传他功法,他也破不了外面的阵法,不虞担心他得到功法便舍我而去。不过,他竟胆敢趁老祖之危,哼!带老祖脱身之后,定要给他些厉害瞧瞧。”眼光寒芒一闪,显已起了杀心,但却面色不变,道:“好,就如你所言,想必你也不敢骗我,我这就传你法术。”说完,就要随意选一篇小功法传给安逸。
却不料被安逸叫住:“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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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玄牝大法
却说安逸一声“且慢!”叫住绿袍,笑道:“你且还需发个誓,所传之法必定是无上**,而不是随意选个小法术就将我打发了。并且发誓,我助你脱困后,你不能杀我!”
“哼,好狡猾的小子!”绿袍冷哼一声,但却怡然不惧,当即依言发誓。心中却是冷笑:“我也不必杀你,自有百般方法折磨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至于无上**,嘿嘿,老祖手中的玄牝残篇不就是么?”
原来这绿袍老祖本身所修法力并不是来自玄牝**,而是其他功法,攻击之术也多用百毒金蚕蛊。对于那玄牝残篇,在他心中远远不如自己所创的百毒金蚕蛊来的重要,所以在听闻安逸想要“无上**”的时候,第一刻就想到了玄牝残篇。
欺安逸不识得**,应该看不出传授他的为残篇,暗自的得意的绿袍,却不知安逸话中漏洞皆是故意而为。
他又怎不知绿袍的奸诈邪恶,怎不知这世上有比死还痛苦的折磨方法,若他真的存了救他的心思,怎么让他发一个漏洞百出的誓言?不过是权宜之计而已。
当下两人各怀鬼胎,一个口诵秘诀,一个悉心记忆。
玄牝之名出自《道德经》:“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
谷神之动静,即玄牝之门也。这个门在人身为四大不着之处,天地之正中,虚悬一穴,开阖有时,动静自然,号之曰玄关一窍,又号之曰众妙之门。而众妙之门,又名曰道,所谓:“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即“道”为生养万物的母亲,那还不是玄牝!故玄牝即“天下母”之意。
而《玄牝**》既以玄牝为名,必有其特殊以及相似之处。如此**,比之峨眉《九天玄经》也不差分毫,只可惜绿袍只得了残篇,又修炼不当,只弄出个半成品“玄牝珠”,还徒自洋洋得意,宝贝的紧,让安逸忍不住叹一声暴残天物。
当绿袍老祖把玄牝**交付安逸后,便急声道:“好了,如今修炼法门我已尽皆传你,你快帮我助我脱困。”
安逸却皱眉道:“你莫骗我,我虽然未习仙法,但却喜好读书,你所传我功法,前后皆有忽略,我又怎不识得,还说什么尽皆传授,你难道欺我没有见识不成?”
绿袍冷哼道:“小子,你当老祖我傻了吗?若你得了**反而不管我,那我岂不傻眼,这玄牝**我且先传你一半,后面的待你助我脱困后自会传你。”
安逸心中偷笑,这绿袍说瞎话不带眨眼的,自己都没有全本,还说什么脱困后再传。心头将口诀过了一遍,见没什么纰漏,凝练第二元神之法也赫然在列,安逸却没有当即翻脸,而是装作一副犹豫不定,最后一狠心的模样,咬牙道:“好,那你教我如何才能帮你脱困,带你脱困后,你可一定要传我后面的功法,别忘了你之前发过誓的!”
“哼,一个雏儿还想在老祖这里占到便宜,带我脱困后看我如何整治你。”绿袍按下心中杀意,口却是满口答应。后解释道:“我那徒弟防我遁去,除用法术法宝封锁外,还在我身上伤口处同前后心插上八根魔针。他这魔针乃子母铁炼就,名为九子母元阳针。八根子针插在我身上,一根母针却用法术镇在这平顶石柱之下。如不先将母针取去,无论我元神飞遁何方,被他发觉,只须对着母针念诵咒语,我便周身发火,如同千百条毒虫钻咬难过。因为我身有子针,动那母针不得,只好在此度日如年般苦挨。只须有人代我将母针取出毁掉,八根子针便失了效用。我再将元神护着你,就可一同逃出罗网了。〃
“只要把那母针拔去便可?”安逸佯问道。
绿袍当即点头:“不错,你先将石柱打倒,柱底下便现出一面大幡,上面画有符箓,符箓下面埋着一根一寸九分长的铁针。我先传你取针口诀,等你将针收到后,我再传你破针之法,然后帮我取那八根子针。”说完,张口就要说取针之法。
安逸却嘿嘿一笑,刚要转头走人,却不料身后传来一声轻响。心头一惊,猛然回头,却见一蛮僧出现在身不远处,身上伤痕累累,不似剑伤,到好似被什么异物爪子挠的,手臂断了一条,一件大红色袈裟都碎成条了,披在身上根本遮不住多少。
“这想必就是那西方野魔,想必他刚刚被李英琼等人击败,逃到这里,可他来的好不是时候,这下可麻烦了。”安逸心中焦急,暗恨自己刚刚不应该拖延时间。不过他也知道,即便刚刚他得到功法就走,恐怕也不待他把外面阵法破掉,这野魔便会来,到那时,若让野魔放出绿袍,那才是他的灾难。如今好在还没有和绿袍翻脸,倒还有转还余地。
想到此,安逸不禁摆出一脸戒备之色,身子隐隐装出护住身后绿袍的模样,口中斥问道:“和尚站住,告诉我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心道这一番作为,即使得不到绿袍好感,也能拖延些时间吧。
“我乃西方野魔雅各达是也,小子你又是谁!”西方野魔同样戒备道。如今他刚刚受了败战,好悬才逃出命来,一路奔波至此,心中侥幸之余,遇见生人自身免不了一番警戒。
只见安逸眼珠一转,嘲讽道:“我管你是西方野魔还是东方野魔,劝你还是快快退去,我家老祖在此,容不得你这妖人放肆。”
西方野魔方经败战,哪里受得住这番嘲讽,心头怒火大盛,暗道惹不起峨眉还惹不起你个小娃娃吗,破口大骂道:〃无知小辈,竟敢口出狂言。什么狗屁老祖,还不是藏头露尾的鼠辈,速速说出你的来历,我还能饶你不死!”言还未了,忽然一股阴风从安逸身后吹起,直向他吹去。
西方野魔只觉脖间一凉,触鼻还带着腥味。心头大惊,以为有人在暗算,先将身纵到旁边,定眼一瞧,正好瞧见之前被安逸挡住的绿袍头颅。
只听绿袍“桀桀”一声怪笑,说道:〃我把你这残废,竟敢对老祖出言不逊,若不是老祖受困与此,定要好生教训你一番。〃
见一个头颅咧着一张阔嘴,冲着他似笑非笑,神气狰狞,难看之极。西方野魔心道怪物不大好惹,强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