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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师,你什幺时候有空,我想略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你。就在我的私人招待所,没有人会知道的。”
“谢谢你的好意,可是明天的行程已经安排好了,而且我后天就要离开,你的盛情只能心领了。”
“不然,晚上我招待你到夜总会逛逛。”
“嗯,好吧!”赫琴曼心想倘若再继续拒绝,只会让他觉得没有面子。对族人只有弊,没有益。
服务生向餐厅的老板通报法雷克来了,老板急忙赶来,原本不太理会加尔与穹苍长老的老板剎时笑脸以对,一付卑躬屈膝的样子,然后自动加了些上等的菜肴和酒类。
面子十足的法雷克讲没几句话,就展露出他的傲慢,夸耀他的学历和事业。然后话峰一转,开始讥笑中央政府所在的中都。
“中都呀,永远跟不上穹苍的脚步。他们样样学穹苍,却又学的不像,就像东施效颦。这种人还有资格瞧不起穹苍吗?哼!”
“说的没错,还是穹苍人高尚有气质。”加尔应和着。
“上次皇上来穹苍视察,他那身落伍的打扮真的是惨不忍睹。我就叫穹苍最好的裁缝师帮皇上做几套符合潮流跟身份的西装,顺便也送那几位高官几套。呵呵…”法雷克讥讽似的笑着。
因为话题牵涉到皇上,赫琴曼只是微笑﹑随便虚应了几声,并没有接话。
“那位裁缝师真的是技术高超!明天我是否能打着你的名号,请他帮我们大祭师做几件衣服呢?”加尔虽然这幺说,骨子里却是相当不屑法雷克。
“呵呵…我会打电话给他,叫他用心点。”法雷克昂首﹑得意地说。
“那就先谢谢你。”加尔拱起双手说。
“那个皇上呀,还话中有话地说把太多预算用在建设穹苍。他也不想想,穹苍人每年上缴国库多少钱呢?如果不是我们这些穹苍人,他单靠那些穷人,能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吗?!哼!”
法雷克继续用如此不屑的语气数落﹑讥讽皇上,更不用说会对赫琴曼好到那里。他,根本不把赫琴曼放在眼里。
因为,他是穹苍人,他是穹苍的五大富豪之一,他是菁英中的菁英。而赫琴曼,只是个土里土气的火族人,只是统管这些贱民的大祭师而已。
法雷克,彷佛是这个国度的皇上。只要他打个喷涕,就能震垮政府。
赫琴曼当然感应到法雷克的观念,只是他完全不露声色,尽说些恭维的话。因为有许多火族人为法雷克工作,他不得不如此。他,只能气愤在心里。
这个人连对皇上都如此不恭敬,那幺他是如何对待火族的员工呢?这个问题一直回荡在赫琴曼的脑海。
加尔跟法雷克有生意上的往来,法雷克才跟他聊天,说些商场上的事情,不过态度仍然十分倨傲。
至于穹苍长老,法雷克只是偶尔跟他说几句应酬话,近乎不理不睬。让穹苍长老失足了面子,恨得心痒痒的。其余的助理祭师,法雷克完全不搭理,更不用说打招呼,彷佛跟这些人说话,就会失去身份。
用完餐之后,他们就前往夜总会。法雷克请赫琴曼搭乘他的轿车,表面上是恭敬,实际上是炫耀轿车的精致豪华,骨子里则是嘲讽赫琴曼没见过世面。
而穹苍长老则是搭乘加尔的车子,两个人在车内使劲骂着法雷克。都是他,让他们俩在赫琴曼面前丢尽面子。
穹苍著名的夜总会,明亮辉煌的舞台上,留着娃娃头﹑穿著缝满银色的亮片和小水晶﹑裙摆流苏的迷你连身裙的女人,握着扁圆型的麦克风唱歌。她不时向观众拋着媚眼,搔首弄姿地舞动曼妙的身材。
当她转动身体,闪亮的裙摆也随之飞舞,露出白皙的大腿。尤其当她抬起腿时,观众的情绪更是沸腾。
观众的掌声与喝采,是维持她生命的血液。观众的疯狂,让她热血沸腾,歌声更为嘹亮动人,舞姿更为撩人勾魂。
身边的舞者同样剪着娃娃头,身穿曝露挑逗的衣服,扭腰摆臀。
底下的观众不时站起来使劲吶喊,为舞台上的女主角疯狂,将手中的玫瑰花与包装精美的礼物丢向舞台。
散场之后,刚才那些为女伶疯狂的观众对蹲在夜总会门口的乞丐视而不见。有的甚至鄙夷地用脚将他们踢开,随口咒骂了几句,然后转身跟同伴聊着刚才的表演。
这几个乞丐除了火族,也有土族,赫琴曼不管对谁,都给他们一些钱。
法雷克看见赫琴曼拿钱给乞丐,不禁在心里嘲讽这个乡巴佬。
“这些钱你们拿去吧!”法雷克随手丢了些钞票。然后一脸傲然,欣赏这几个乞丐跪在地上抢钱的模样,趾高气昂地接受这些人向他磕头道谢。
彷佛这是一场专门为他上演的小丑剧,也是让他表现出不可一世的戏码。
法雷克,很得意。赫琴曼,恨不得揍他几拳。
所谓菁英中的菁英,只让赫琴曼跟旁边的所有火族人十分唾弃﹑相当鄙夷!
接着,他们来到一间高级酒吧,只见穹苍的男女陶醉在震响的音乐﹑醇酒与烟雾里,或者寻找一夜情的慰藉和欢悦。尤其碰到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更展现出谄媚奉承的表情。
如此糜烂﹑倨傲的穹苍人,有什幺资格藐视火族人呢?!赫琴曼想着。每次他看到这幅景象,心中的怒火也越加深。
尤其旁边坐着傲慢的法雷克,还要强迫自己跟他虚与委蛇,更让赫琴曼厌恶。
他一直想着,这个法雷克是怎样对待火族员工呢?
隔天,他前往穹苍市政府拜会,也向市长提出改善火族的待遇。虽然市长摆出盛大的场面迎接他,也很有礼貌的接待他,更拍着胸口承诺一定改善。
但是,赫琴曼却感应到市长仍旧瞧不起他这个火族的大祭师。因为,他是个火族人。
在火车站里,他亲自到窗口买票,售票员一听到他的火族口音,随即摆出要理不理的模样。
这一切,他都忍下来。
此时,赫琴曼听到吵闹的声音,回头一看,是个西装毕挺的穹苍人撞倒一位土族的妇人,他不道歉就算了,还骂她走路不长眼睛。赫琴曼走了过去,弯下腰来帮那位妇人捡起散落一地的物品。
其中一位助理祭师蓝斯,看到妇人向赫琴曼道谢离去之后,才走到他身边,压低嗓子说。“大祭师你看看,穹苍人连对待同族的人都是这样傲慢,何况是对我们呢?大祭师,你应该下定决心,明年就是火神十年一度现身的日子。难道你还要再让族人被虐待十年吗?”
“回去再说吧;赫琴曼表情紧绷地说。
火车上,赫琴曼阅读几本描写现今穹苍生活的小说,里面充斥金钱游戏﹑勾心斗角﹑高傲自大﹑为了钱与权出卖肉体﹑性的追求﹑淫乱的生活,不然就是无病呻吟。他望着窗外,重重叹了口气。
第五章 矛盾
我们都是人,甚至只是动物。
跟植物和矿物比起来,也许多了能凭自己意识的言行举止。
还有,就是所谓的思考,以及文明。
然而,思考与文明带给人类的是什幺呢?
人与人之间,为什幺差别会这幺大呢?
而且还是人类故意创造出来的不平等。
平等,只有两个字。说,很容易。做,很难。
尤其是心里真的这幺想,而不是沽名钓誉,或者同情。
每个人都有私心。
就算古今中外,高喊难以实现的平等的人们,
或许也都一样吧!
我不晓得应该对谁好一点,恨谁多一些。
也许,不公平就是从矛盾衍生出来的。
谁能解开我的矛盾呢?
还是微笑吧!
一个不计回报的微笑,就是自己最好的福报。
让微笑融化了矛盾,把微笑送给每个人。
我的爱,就在微笑里。
愿我的微笑,能带给你些许的好心情。
这,就是我的幸福。
汉米敦有时会带绿舞到隔街的商店购买干果﹑面粉和橄榄油,顺便教她如何挑选。做要好糕饼的第一步,就是选择好的材料。日子久了,汉米敦就叫绿舞自己去买,他自己也可以偷懒一下。
那家店的老板是个穹苍人,早就知道绿舞是个外地人,只要她一个人来买货,就立刻冷淡以对,甚至摆出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架子。这样的穹苍人绿舞见多了,也不以为意。
有次老板却得寸进尺,故意将干果调包,尽装些次等货给她。绿舞感觉有些不对劲,于是拿出杏仁仔细又闻又摸。
被耍了!这股怨气绿舞可无法忍受,因为这是欺骗。“老板,你是土生土长的穹苍人吧!”她微笑地说。
“当然,看我的气质也知道。”他抬头挺胸,傲然地说。
“而我所知道的穹苍人,是既高贵又豪爽,所以才博得众人的尊敬。”绿舞斜睨了他一眼。
“呵呵… 算你有眼光,说的一点也不错。”
“但是你呢?却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我付你A级的价格,你却给我C级的货。”绿舞转身朝站在旁边的几个顾客大声说着。“像他这样是不是丢了穹苍人的面子呀!”
那几个客人只是笑着凝视老板,看他要怎幺演下去。
“你胡扯什幺!?我那有可能做出那种事。”他大喊着。“你自己不会分辨,还竟然怪到我头上!”
绿舞抓一些老板卖给她的杏仁,然后走进狭隘的店里,用左手从一个麻布袋里抓一把A级的杏仁,再走到那几个客人面前。“各位都是老行家,而且是穹苍人。”绿舞特地加重语气说。“那些才是A级的,应该不用我这个小姑娘告诉你们吧!”
那些客人原本想偏袒老板,但是现在又被绿舞的话僵住,只能踟蹰地用下巴往绿舞的左手挪了挪。
“阿!对不起。”老板知道戏已经演不下去。“太忙了,才会把货装错。”
“早说嘛!这是常有的事,我在店里也是经常忙中有错。”绿舞笑盈盈地说,算是给老板一个抬阶下。
那几个客人则是抿嘴偷笑,欣赏她们俩演的双簧。
绿舞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