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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那位高人也束手无策,只能令弟子用内力将毒素逼至一处,在阴差阳错下,他的弟子将毒逼至我的脸上……”
“啪!”的一声响,惊醒了陷入回忆的我,转身一看,原来是一个杯子被人给捏碎了,我只是对他们笑笑,转而回身又说了下去:“……反正,两年里他们想了很多的办法,包括每天要我给他们做饭;而且要在一炷香内将一大碗混合在一起的黄豆和绿豆分开;最主要的事情就是不断地上山挑水,而且要挑满院子里那口大的出奇的水缸。虽然我真的很努力,但是两年里却没有一天能保持缸里的水是满满的,因为他们为了怕我空闲下来会胡思乱想,所以在大缸的底部钻了个小洞。”想到这里我不禁莞尔,忽然感觉到有点想念师傅、师娘他们了。“他们真的想了很多办法,每当我毒发的时候,师娘就会拿出她的宝贝毒物来为我吸毒,老头也会毫不吝啬的贡献出他研制的‘百花玉露丸’,但还是没能治好我。不过我却因为他们的‘照顾’而在武学上有所成就。学成之后,老头让我出山,去寻找一位故人的徒弟,可能会有一线生机。”
闭上眼,我几乎无法继续,我只能在心里给自己打气。要加油!天下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只看自己敢不敢于面对。
“说不下去就不要说了,我们可以不必知道”身后传来蓝星温厚的声音。
我只是摇了摇头,因为我知道,如果这一次我无法面对,那么我以后的人生将是一片的灰白。“其实,后来我遇到了他,在雪城。他长的和一个我‘暗恋’的人很像,所以几乎是一眼我就迷失了我自己。后来我体内蛰伏已久的毒素又复发了,是他救了我。但是他只是拖延了我的死期,因为在那里没有他施展拳脚的地方,所以他要求我跟他回家。在回他家的路上,我们一路都遭到大内侍卫的劫杀……”
“啪!”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不用回头我都可以知道又一个上好的茶杯因我而牺牲了。苦笑着:“我很好!不要再糟蹋我府里的东西了。”听到后面没有什么响声了,我才继续:“在行路的途中,他慢慢的对我产生了好感,当然这一路我都很努力,努力的、勾引他……”话还没说完,我听到第三个茶杯碎裂的声音,无奈的朝天翻了个白眼,真是“牛拉到北京还是头牛”。不再理会他们,我自顾自说我的:“……,后来我们发生了关系。最后是他的未婚妻前来逼婚,可能是他的未婚妻很看的起我,觉的我还算的上是个威胁,所以一幕精心设计的曲目就开始了。我被单独叫到了花园,其实在去之前我就想好要退出的,只是往往结局并不会是自己可以控制的。当一大群人似乎无意的来到花园时,他们看到的是我满手的鲜血,而且我的剑插在了她的腹部。在那种情况下,大概没有人会相信那剑其实是她自己插进去的,只是为了拔出我这颗‘眼中钉’。当然,我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既然没人相信,那么我白白的承担了害人的指控,那不如让她名副其实一点。于是我伸手拔出了那把剑,我看见鲜红的血溅了出来,染红了她的衣衫。再后来的事,就不用我说了,所以我回来了。不过我也没什么好损失的,以她身体上的疼痛来换我的心痛,似乎也不吃亏是吧?”
我轻笑着,以笑来掩饰一切,似乎是件很愚蠢的事情,因为我的笑换来的是他们个个阴郁的脸色,好像我欠了他们每个人几千万债务未还一般。
“他不相信你?”身后传来月无影平静清冷的声音,却让人不寒而栗,那是暴风雨的前奏,背后往往夹杂着惊涛骇浪。
“他是谁?”子煊要诚实的多,愤怒的声音显而易见。
我转过身,清朗的眼神直直的看着他们:“我告诉你们,并不是要你们为我不平;甚至是去找他为我讨回公道。我是为了战胜自己,面对过去。说了出来,就像是倒垃圾,一切就会变的轻松自在。我不希望你们中的任何人去找他的麻烦,他们现在应该已经结婚了,不要再去让另外一个女人心伤。而且,你们应该高兴才对,毕竟‘我’回来了不是吗?难道你们不欢迎我?还是你们宁愿每天轮流到我这里来报到?”
一阵静谧的沉默之后,君相是第一个跟我说“欢迎回家”的人;然后是月无影给了我一个超大的拥抱,我知道他是以我的方式在安慰我;莫齐清则是难得的用手拍了拍我的头,低声说了句:“丫头,回来就好!”;月子煊直嚷嚷:“以后只要有我在,再也没人可以欺负你”;蓝星什么也没有说,但是他那舒心的笑脸,宣扬着他会在背后默默的支持我。
他们每个人都以自己特殊的方式和方法表达着对我的关爱和友谊,感动之余,泪水成了我最好的谢礼,我无声的对他们说了声:“谢谢!”[红尘篇:第五十二章 又见故人]
二月十四是大年夜,昨个宫里就传来了圣旨,皇上在永春殿设了家宴,共度佳节。因为皇后刚过世,所以宫里的一切庆祝从简;但又担心太后在节日难免会有所伤感,所以就叫了些权重贵臣和亲王携家属参加。
一大早我就被喜儿从被窝里给拉了出来,离开温暖的被子,冷的直打颤。喜儿见状,利落的塞过来一个手炉,然后又给我将烘好的衣服给套上,这才有了活人的感觉。
另外,从阿玛那边拨过来的王嬷嬷,是个非常贴心的老人,看我怕冷,又从外面端了个暖炉过来,一会就觉的这屋子暖烘烘的。
“嬷嬷,可有什么办法,将这一屋子的暖和劲给弄到待会要乘的轿子里,这离皇宫还是有些路的,我可最是无法忍受那湿漉漉的阴寒气息了。”
“郡主放心,今儿个进宫皇上特别派了辆宫里的马车过了,外面的棉布罩子都好几层,里面更是铺了褥子不说;还放了脚炉捂着。再揣上这手炉,就跟蹲在北方的炕上似的,哪儿还会冷啊!”王嬷嬷笑呵呵的说道,眼角的皱纹非但没让人有苍老的感觉,反而倒添加了几分亲切感。
“是吗?那就好!我就怕外面冷飕飕的感觉,这几天特别来劲。过两天最好真的让阿玛给我整出个炕来,成天的就躺上面。”想到那下面加了炭火的热乎炕,全身都有股暖洋洋的感觉。
“郡主,你看今天穿这套嫩黄色的宫装可好?”我对衣服瞥了两眼,感觉中规中矩的没啥新意,就摇了摇头。
“那这件粉红的可好?”喜儿伶俐的又翻出一件来。
“不要,颜色太俗了。你还是将我在外面做的那件墨绿色的拿来吧!”我头也不回的答道。
“郡主,那件似乎是太素净了些,虽然皇上是让一切从简,但毕竟是皇家的宴席,哪能这般的轻忽?”王嬷嬷慈爱地看着我。
“嬷嬷,皇上那最不缺的大概就是女人的争奇斗艳了。这件衣服素雅而不张扬;简约却绝不简单,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穿的。衣料是现下最华贵的云锦,轻柔酥软,却又不会太引人注意。不显山;不漏水,才是宫里最佳的生存之道。”我不甚在意的笑着,眼里却是再认真不过。
“郡主讲的是,老奴多嘴了。”王嬷嬷静静的退到一边,让喜儿丫头服侍我更衣,脸上除了一道道深壑,似乎再也看不到其它。
一路上,真的是很暖和,厚厚的被褥、热烘烘的暖炉,似乎一切该想到的细节,他都想到了。可是作为一国之君的他,又何必如此的煞费苦心呢?……
“月华郡主到。”奸细的嗓音唤醒了一直处于混沌中的我,紧紧的护着手炉,慢吞吞的爬出马车,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可是当我以屁股当开路先锋退出马车的时候,所有在场的人都轰然而笑。奇怪而尴尬的站在马车的边缘,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慌乱的眼神不知道该怎么以对。这么大冷的天,这些人干嘛在这外面等着?难道他们都不冷吗?
我不明所以的将满眼的迷茫投向离我最近的君相,他只是清清喉咙,闷闷地说了句:“我们在等子逸……。”
“月子逸?他、他……有消息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状态,只知道子逸回来了,似乎那该死的愧疚终于可以放下了。
“嗯,有线报过来,说是这会儿该进宫门了,所以我们才会在这等着。不过如果不是这样,就要错失月儿刚才那别致的下车方式了。”说完就哈哈o(∩_∩)o…大笑了起来。
“月子煊……”我恼羞成怒的瞪着他,却又拿他无可奈何。想到刚刚自己的下车方式,确实是有点不雅,但是谁让他们把马车布置的那么舒服、暖和的?人家只是有些恋恋不舍而已;想要更多的留住那点温暖而已……
“怎么还是那么没出息?”还是那抹淡蓝,只是从锦缎变成布衣,斜斜的倚着厚实的宫墙,双手环胸,头低着,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你……”只一眼,我知道他回来,但是那满身的萧瑟是为那般?
“怎么?舌头被猫咬了?刚我进门的时候,还听到你河东狮吼来着,难道是我听错了?”说罢还气死人的掏了掏耳朵。
“死哪去了你?不知道我们会担心吗?”话没说完,我就已经飞奔出去,想要紧紧的拥住这个满是沧桑的他。
可是我没能如愿以偿,因为在我奔出的同时,三条模糊的身影已从我身边一闪而过,几乎让人误以为是自己眼花。
当我跑到月子逸跟前的时候,实在是不知道要从哪里下手的好,大家你一拳、我一脚的已经大打出手,实在是有些搞不清现在的状况。难道兄弟回来了,不是要喜出望外,亲自相迎?而是要在外面守株待兔,拳脚相向?
我有些想不通的走开来,这些人实在是没有办法理解。我还是去永春殿等着的好,要是那些女眷、宫嫔看到我与他们几个一起进去,还不被她们嫉恨的眼光给生吞活剥了?
偷偷地溜进永春殿,在角落里找了个位子将自己藏了起来。现在宴会还没开始,到处是四处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