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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猜呢?麻药、保护费、违法股东、高利贷……这些我们现在全都禁止了。搞不好是在庙会摆摊贩喔?」
「别跟我打哈哈。我至少想知道自己在吃的东西是用什么钱买来的。」
看到我露出不悦的表情,菊代立刻帮我倒了一杯乌龙茶后……
「——中国。」
用「我是说真的」的语气对我如此说道。
……原来如此。这间中国料理店,就是一种暗示对吧?
而且,感觉这是她真正想找我谈的主题。
「在我们业界,对于跟海外的合作存在着保守派跟共存派,而我们镜高组从以前就是共存派的。因为我们不像其他大组织一样有强大的金援,而且……自从我接班之后,在国内几乎都没有人愿意理睬我们了。」
哎呀……我想也是。
跟电影情节不一样,现实的黑道是非常彻底的男性社会啊。
虽然看到刚才那些干部就知道他们当中没有能够担当头头的人才,不过在无可奈何之下让菊代接班——却成了他们组织的弱点。
「你知道吗?在海外受欢迎的日本东西,不是只有车子跟动画喔。黑道也是。不管是哪个国家的黑手党,都会很欢迎我们国家的黑道。」
这我也知道。
即使综观国际,黑社会不管到哪里都是资金等同于力量。
而日本的黑道,就是拥有很多不管怎么说还是很有力的日币资金啊。
「所以我们就为了一口气逆转局面,而去跟中国的大组织合作了。现在的钱是我们投资澳门的赌场,然后回收回来的经费。当然是合法的。你就放心吃吧。」
菊代露出宛如跨网企业经营家一样的表情,瞄了我一眼。
「你们是跟哪里联手的啊?中国黑社会的名字,我也知道几个。」
「是个很厉害的武斗派喔。我想远山应该也会中意的。要不然,干脆就见个面吧?刚好现在有中国那边的干部来日本呢。听说他们正在参加什么世界性斗争的样子,很想要跟像你这样的超人交朋友喔。」
菊代刻意不把组织名说出来,应该是在顾虑中国方面吧。
也就是说,对方是个相当有名的组织了。老天。
「免啦。我又不会说中文,而且我才不是什么超人。」
「你用不着跟我装傻,我很清楚的。黑道到头来讲究的还是气势,我们也很想要强力的人才呀。」
「……你这是叫我加入你们组织?」
「没错,我们来交杯,结交义兄妹吧。」
听到菊代如此干脆地说着这种话……我只能苦笑了。
「我已经有妹妹啦。」
「你有妹妹?是武侦吗?」
「是啊,虽然我也是到最近才知道的。」
「那就带你妹妹一起来吧。我们黑道也很缺人才呢,就算是武侦我们也会中途采用喔。毕竟跟自卫队或警察一样,很快就可以适应组织了。干部会议上一定也会全员赞成的。」
「干、干部会议吗……」
「如果是远山的话,一定可以成为日本第一、不、世界第一的黑道。就像艾尔·卡彭一样可以名留青史呀。然后、我就是、那个、大老婆……开、开玩笑的啦。」
她虽然嘴上说是开玩笑,不过看着我的眼神却非常认真啊。因此——
「——我不干黑道的。」
虽然已经吃人手软了,不过我还是严正声明一下吧。
我现在可是在拚命特训,想要成为一名普通人啊。
可是你居然跟我说什么黑社会历史上的名人什么的,饶了我吧。太扯了。
「这……这样呀。真是失望。猴老师应该也会很失望吧。」
菊代她……好像不小心说溜嘴似地,说出了一个人名。
——猴。
那就是对方干部的名字吗?
菊代大概也发现到自己稍微失误了……
再加上我拒绝了跟她的交杯,于是,这个话题就此打住了。
「那我今晚就到这边……」
菊代预测到我接下来要说的「先失陪了」——结果便露出跟刚才在谈生意时完全不同、非常适合她这年纪女孩子的表情,鼓起勇气对我说道。
「——你还记得,以前的事吗?」
因为我现在还是处在爆发模式的关系,很难拒绝她的话题。当然,菊代也是因为很清楚这一点,才转换话题的吧?
于是,我只能看着她为我泡了一杯暖暖的茉莉花茶……
「是啊……我记得。」
「国中的时候,我发现你的体质……对你做了很多事,也害你为我做了很多事,真的很对不起。不过,可以当作……时效已经过了吗……?」
大概是因为觉得很愧疚,菊代小声地说着。
如果事到如今还再跟她啰啰嗦嗦的话,也太没男子气概了。于是我说道。
「只要不是真的很严重的事情——对于女性的罪过,我都会当作不算罪过的。」
毕竟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我实际上也早就把它当作时效已过了。
反正对我来说,被女性欺负是家常便饭啊。要是我把亚莉亚或理子这些人对我的伤害逐条记录的话,分量都可以写满一本笔记本了。而且实际上也真的已经写满一本了。
把时间花在抱怨那些辛酸怨恨之类负面的事情,那才真的叫浪费生命啊。
我就忘了那些事情吧,毕竟菊代都已经道歉了。
「啊……」
菊代听到我爆发模式下的台词,露出又喜又羞的表情……仿佛感到静不下来似地,将她穿着迷你裙和服的大腿换翘了一只脚。
(……呜……)
不、不妙,刚才的那一瞬间,就让我的爆发模式又被强化了。
基于改造和服的构造上,在她裙摆的正面有一条开得很高的衣缝……
而我刚才就是不小心瞄到那块美艳地带了。
这么说来,我记得玉藻以前说过,在和服底下是不穿内衣裤的——
「……那时候的我,在学校总是受到欺负呢。」
配合着菊代说的话,我赶紧闭起眼睛,将意识逃避到过去的回忆中,让情绪冷静下来。
菊代她……当时因为冷漠的个性,而成为学校第一的神秘美少女……在男生之间很受欢迎,然而却也因此受到女生们的强烈排斥。
另外,神奈川武侦高中附属中学想当然耳就是一间武侦的培训学校。虽然培育像菊代这种有黑社会管道的人才可以有很大的好处,但基本上,黑道对武侦来说依然是眼中钉。
而菊代的父亲就是一名黑道分子。
这一点使菊代遭到大家的议论——让她饱受女生们的欺负。
……关于这件事情,我也颇同情她的。小孩子是没办法选择自己的父母啊。
「我记得,以前我的泳衣被一群坏女生破坏的时候,是远山帮我去报仇的。」
「我也记得。」
毕竟那就是一切的开始啊。
当时,菊代的泳衣被一群阴险女生们动了手脚。
她们偷偷切坏菊代的泳衣后,再用水溶性的线重新缝好,让泳衣泡到水中就会裂开。
虽然游泳课是男女分开上课的,但是因此变得半裸的菊代想回也不能回去,只能躲在淋浴室中哭泣,直到傍晚。
结果,在偶然之下,被负责打扫的我发现……
啊啊——接下来的事情,我有点不想回忆起来啊。
我当时立刻就去把制服拿过来给菊代,并且不断温柔地、温柔地安慰她,直到她停止哭泣——问出事情的原委后,我就用爆发模式下的做法,对那群女生们……当然是没有揍她们啦,而是让她们变得全都听我的话了。
我要她们排成一列,好好对菊代道歉。
事情到这边都还好,然而包括菊代在内,她们都是武侦的候补生啊。大家马上就开始各自对我进行调查,并且造反……
后来,便利的『正义使者』就这么诞生了。
「不过呀,有一件事你或许不记得了:远山你……就算不是在现在这个远山的状态时,也有救过我喔。」
菊代「哗……」地让脸颊变得更红……说出一句让我感到意外的话。
(有吗……?)
看到我疑惑的表情,菊代便接着说道。
「教室寄物柜里的钱被偷的时候,明明就不是我偷的,我却被人家常成犯人。而当时……就是远山……」
哦、哦哦。
因为咱们家的家训是「受恩不可忘,施恩当必忘」,所以我刻意把这件事情忘记了。
「哦哦,确实有过这件事啊。」
我记得那时候的我,的确是普通状态的我。
因为大家明明就是立志要当武侦,做出来的事情却实在太过分的关系——于是我就大喝了一声「根本没证据吧」。菊代因此被释放,而真正的犯人也在后来被抓到了。
这么说来,从那时候开始……菊代好像就不再利用我的爆发模式,让我为她做牛做马了呢。
「那件事情之后呀……那个、我呀、我……」
「?」
菊代忽然开始支支吾吾起来,还从一旁翻起眼珠看着我。
接着沉默了几秒后——
「我有想过、要寄情……情……情书给你……结果、写了好几封……又撕掉好几封。因为对你做过太多感到愧疚的事情,所以我一直都没办法真的寄给你。」
总觉得……
话题好像开始变得危险起来了。跟刚才在不同的意义上。
「远山。今天,你在黑道组织的店里用过餐的事情——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菊代将手放到我的手臂上,露出「这是今天第二个主题」的表情。
「做为交换条件,你……你跟我交往吧。」
「什、什么?」
「——你放弃武侦高中了对吧?毕竟如果是潜入搜查的话,远山不可能会不带枪就跑去上什么补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