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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家的,莫要忘记规矩。『战役』中无论何时、无论谁向谁挑战都是被允许的。那厮的手段虽然肮脏,但是并没有做错。」
「那你的意思是不要跟他们战斗吗!自己的同伴可是被他们用卑鄙的手段偷袭了啊!」
就算我用力皱起眉间,
「偷袭?那又如何?这可是战争啊。」
玉藻也依然一派轻松地这么回答。
「什么……!」
「所谓的战争即是这么一回事。与推崇公平竞争的运动项目不同。再说,战争不是在打架,自古以来,浴血争斗之后亦有很多必须和解的事情。」
玉藻说着并瞪向我——而我却完全无法反驳。
这个……该死的妖狐。
明明外表就跟低年级小学生一样,居然敢反驳高中生啊。
「远山家的,为什么最后是汝这一点咱是不懂——不过巴斯克维尔小队中只有一个人毫发无伤地被留下来。这是对方的一种口信,在显示了『我们很厉害』之后,还留下一个使者——GⅣ到巴斯克维尔了啊。」
「可是那些家伙是敌人啊!敌人放着不管没关系吗?」
「敌人?那么咱问汝,GⅣ现在可有表明敌意?她不是脱下甲冑、放下刀械了吗?他们现在并没有真正对师团表现敌对意识,还留下了交涉的余地。这边不可随随便便就自个儿破坏这个机会啊。」
「那是……唔,是这样说没错啦……」
「而且听起来,他们用的武器是『科学』,是一群稀奇古怪的家伙啊。」
你的存在才真的是稀奇古怪吧?
我把差点脱口而出的话又吞回肚子里了。
「科学的使徒与咱们——魔女或鬼怪——是很难对打的。再加上,现在璃璃色金的粒子又很浓呀。」
玉藻鼓起腮帮子,露出不太愉快的样子。
「璃璃色金……?」
我记得,那好像是在蕾姬故乡的一种色金。
以前,蓝帮的保|三姊妹挟持新干线的时候好像听过「会释放出一种看不见的粒子,让超能力者的能力变弱」之类的事情。跟那个有什么关系吗?
贞德转头看向只知道一些片段知识的我,
「——虽然这可能是一件很难理解的事情,不过璃璃色金会释放出一种能让超能力者变弱的粒子。就好像洒锡片可以让雷达无法使用一样,只是比较让人困扰的是……它的作用是非常广范围的。」
「广范围?」
「足以影响地球表面约1/3的面积。就在文化祭的那段时期,那个强度又再度增强了。现在,日本也在它的影响之下。」
贞德刚才说这是一件很难理解的事情,确实说得没错。
居然是地球规模的超能力妨碍现象啊?
对于不是超能力者的我来说是超乎想象范围的事情,是科幻世界、幻想世界的事情。
不过……
回想起昨天看过的那段影片,确实白雪在使用像羽毛球之类的鬼道术时就失误了。
如果那样的现象也出现在玉藻或贞德身上的话,师团的战力应该会大幅下降吧?
「也就是说,现在时机也很不好,若是战斗的话咱们搞不好会全灭喔。」
「那……你说要怎么样啦,玉藻?」
「拉拢。」
「……什么?」
「首先是GⅣ,然后是GⅢ——要将他们拉拢到『师团』来。」
「你说……什么……?」
「在『战役』中,把他们那样强力的『中立』或『无所属』对象拉拢进来比较有利。就跟台面上的战争是一样的。」
「别、别开玩笑了,对那种人,你说是要怎么说服他们加入同伴啊!」
「拉拢的手段不是只有对话而已,自古以来,为了那样的目的,有过使用金银财宝、权力、异性等等各种手段。过去也有过为了那样的利益而高唱中立的家伙。有句非常无礼的谚语,叫做『要抓狐狸就用油炸物』(注:「狐獲るなら油揚げで(要抓狐狸就用油炸物)」,日本传说中狐狸或狐仙、妖狐最喜欢吃的食物就是油炸物,因此会有这样的一句谚语。)。只要能知道GⅣ的喜好,或许就能用那个当诱饵将她拉拢为师团的士兵。」
那家伙会喜欢的东西……?
在歪着头思考的我眼前,华生抬起她的南瓜头。
「远山,关于这件事情,有事要跟你商量。」
「什么啦?」
「那个,就是说……那个叫GⅣ的女人啊……昨天在车子上,一直在说她对于能见到你这件事感到开心得无法自拔……说得连我都觉得很害羞啊。也就是说,她似乎对你非常中意的样子。」
「……所以又怎样?要我趁机偷袭她吗?」
「不,不是。我想说的是那个、简单讲,就是罗密欧啦。」
「罗密欧……?」
我差点就把乌龙茶的杯子打翻了。
所谓的罗密欧是武侦用语的一种,就是男版的甜蜜陷阱。
为了对付正面交锋时难以对付的女性目标,而派出那个女人可能会喜欢的男性并接近她……
利用色诱法,让对方叛变,或是套出机密的一种手段的隐语。
但是这方法比甜蜜陷阱的难度还要高,东京武侦高中也没有专门的学科。如果我记得没错,全世界设有专门学科的也只有柏林跟曼谷的武侦高中而已。
当然,我对于那种手段根本是一窍不通。基于「爆发模式」这种生理上的理由,我甚至连相关的书籍都没有读过。
居然把这种工作丢给我做,华生,你也太不正常了吧?
「少鬼扯了,这个南瓜头。巴斯克维尔小队可是被GⅣ袭击而受到直接伤害的受害者啊。就算先不管那件事,对于那种危险的家伙——」
「那你有什么其他方法吗?我们现在就只剩下这个手段了啊。而且,虽然外表上看不太出来,不过论实绩的话,你应该很擅长勾引女人吧?从亚莉亚开始算,像白雪、像理子、像蕾姬、像中空知,还有其他一堆。」
南瓜华生莫名用话中带刺的语气说完后,其他人就……喂、喂。
为什么大家都要看着我啦?
用那种好像看着累犯好几次的犯罪者一样的眼神。
『哎呀……那么多呀?真不愧是加奈学姊的弟弟呢,看来很有人气喔。』
喂喂,梅雅,你不要也用那种感到佩服的语气说话行不行?
我为了求救而转过头去,却看到贞德也露出一副彻底误会我人辂的氛围,用眼神对我说着:『加油吧。』
「远山家的,那就交给汝啦。」
「那就——等等,什么叫『那就』啦,你们是要我怎么样啦!」
「去跟GⅣ愉快相处呀。好好疼爱她,把她拉拢到这边来。这可是关系到师团兴亡的作战,要好好奋发努力呀。」
玉藻「滋——」地喝完最后一口哈密瓜汁后,说着这样的话——
害我忍不住想要使出爷爷直传的「翻桌子」而抓住餐桌边缘,
『远山,我傍晚的时候——啊,日本来说的话是昨天深夜的时候,也拜见过GⅣ袭击的那一段影片了。』
结果梅雅甜蜜蜜、轻飘飘的声音让我停下了动作。
『我认为对方是个光是接近就非常危险的对手。因此去向圣骑士团取得了许可,首先针对亚莉亚以及远山安排了支持物资的制作、寄送等等工作。』
「支持物资……?」
我对着原本打算跟着桌子一起翻掉的笔记本电脑问道。
『是的。我想就算没办法打倒,应该至少也可以拿来保护自身安全吧。』
「真是太好啦,远山家的。」
「加油吧,远山。事后要记得好好报告详细经过啊,包括什么事情做到什么程度。」
「远山,之后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要去照顾亚莉亚她们。」
看着梅雅、玉藻、贞德与华生一句接着一句像在演戏般的样子……
(这、这些家伙……)
一定是在我还没来的时候,就已经商量好大致上的事情了。
看来她们打从一开始就打算把GⅣ的事情全推给我处理了。该死。
真的打从心底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迟到了啊。
往后的人生,我绝对不要再迟到了。仔细想想,我之所以会跟亚莉亚相遇而过着这样的鬼日子——好像也是因为迟到而没赶上公交车才开始的啊。
被众人欺骗,或者说被众人算计的那场会议之后……
我为了报复而把玉藻背在背上的赛钱箱连同玉藻本人一起翻转过来,说着「根本就没好报,给我还来」,然后把以前投进去的十元硬币拿回来了。在大家异口同声说着「真没大人风度」的声音下,我转身走向武侦医院。
住院的亚莉亚、白雪、理子跟蕾姬——现在不知道状况怎样了?
我打电话给正在治疗艾马基的宗宫说『那只武侦犬是蕾姬养的,治疗费去跟蕾姬要』,结果听到她说『这不是犬啦,是狼啦』。不过我也懒得管她说什么,而接着确认了那四个人的状况。听说四个人似乎都已经恢复意识了。
(就算先不管会议的事情,也至少要去探病才行吧。)
于是,我随便买了几个桃馒跟卡洛里美得,坐电梯来到那四棝人住院的武侦医院A栋三楼……
沙……
沙沙……
(……?)
沙沙沙……
走廊地板上……沙沙沙……有个金属制的托盘在移动呢。
明明就没有任何人,可是托盘却在滑动。
正常来说,这应该是会让人吓到脚软的景象——
可是,真是悲哀,我最近已经看惯了像这种不自然的光景,只是感到稍微有点惊讶地想着:「这种事情也会有啊?」然后低头看着那个托盘。
托盘是磨得闪闪发亮的青铜制品,周围有带刺藤蔓跟蜘蛛的浮雕……虽然让人感到有些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