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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趁着另一个架着他的胖嬷嬷不个不留神,用力一挣,挣脱开来,在胖嬷嬷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毫不犹豫地朝着墙壁一头撞了过去,顿时,额头上鲜血如注,汩汩流出,百里玉簫眼前一黑,晕迷了过去。
“岛主,现在怎么办?”那名胖嬷嬷恭敬地道。
“带下去好好包扎一下,等醒过来再说。去换个人来,先把药给喂下再带过来。”金媚娘气得一张脸黑如锅底,扭曲得难看。
丫的,宁愿撞墙也不愿意委身老娘,真的气死我了。金媚娘气得牙痒痒地低咒道。
很快,胖嬷嬷带了个身强力壮的男子进来,扔在床上之后,关上门退了出去。
片刻之后,房间之中响起了男人的粗喘和女人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不绝于耳,这种令人发酥的暧昧声音持续了整整三天三夜方才停息。
果然,心里变态加扭曲的金媚娘,配制出来的药丸也是极度的变态加扭曲,三天三夜毫不停歇地运动,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绝对是一件考验体力的活,估计再强悍的人经历过这三天三夜之后,看见女人就会拔腿就跑。
三天之后,金媚娘整个人容光焕发,神清气爽地走出房间,可是那名男子却整整瘦了一圈,两个眼圈深陷,成了一根细细的竹竿,可见金媚娘修炼的邪功多么的霸道强悍,外加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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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城中,明媚的阳光洒下万道金光,笼罩着整个江陵城,房顶之上纯洁无瑕的白雪在暖阳的照射下,化成了晶莹剔透的小水珠,“滴滴答答”地顺着屋檐滴落下来,没入泥土中滋润着大地。
“凿牙,等一会你去风荷酒楼等无尘,替我转告他,京城之行我不能陪同了,等我救出玉簫之后,如果他还没有回无忧谷,我会去京城安定王府找他。事情办妥之后,你再来找我。”
夏子洛答应了百里玉竹的请求之后,想到无尘,遂开口拜托凿牙道。
当夏子洛做出这个决定,说出这番话之后,她已经错失了一个了解自己这副身体的身世之迷的良机。
“女人,替你办事本来是义不容辞的,可是我对你不放心,担心你会不会想抛下我一个人,再一次跑路,,消失得无影无踪。”凿牙冷酷的瞳眸直视着夏子洛,直言不讳,将心中的顾虑说了出来。
“我的信誉有这么差吗?你竟然不相信我。”气恼地瞪凿牙一眼。
“你的信誉不是差,简直是差到了极点,跑路这种不负责任的事情你可是干得得心应手。”毫不给面子的道出夏子洛的不是。
闻言,夏子洛默语,心里恨得牙痒痒,后悔万分,当初自己真的是没事找事,为什么要将凿牙训练得如此的伶牙俐齿,这下好了,全部用到了她的身上,这是不是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讨苦吃。”
“我将小白留下给你,小白会带着你找到我的,这下子你应该放心了吧。”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将怀中的小白直接丢到了凿牙的手中。夏子洛决定,等救出百里玉簫之后,有必要给自己重新塑造一个良好的形象,比如多找几个美男寸步不离地陪在自己的身边,表现出她非常负责任的一面。
非常扭曲加变态的想法,也只有夏子洛这种心里极度强大扭曲的女人才能够想得出来。
“美人,我不要呆在凿牙的怀中,他有胸膛**,没有软软的小笼包包让我蹭。”小白幽怨地目光望着夏子洛,心里交流,无声地抱怨道。
“靠,你除了小笼包就不能想点别的东西,思想不纯净的家伙。”夏子洛回给小白一记无情的白眼,心里交流,无声地斥责。
“可是你是我学习的榜样,思想不纯洁的老师。”继续心里交流,不甘示弱,还以颜色。
☆、114无耻女人问谁?
“以我为榜样,我的男人有好几个,那你要不要也去找几只雪白的母狐狸陪你玩一玩,好好学习一番,小白,说真的,我还没有见过狐狸是怎么……呵呵,你知道什么意思的,我真的很好奇,要不然,你大方一次,表演给我看看。 ”夏子洛微眯着眼睛看着小白,眼底的光芒非常地邪恶。
丫的,竟然敢说我思想不纯洁,就算是,也只能我自己说,绝对不允许别人来批判。
典型极度自恋的一种人,非夏子洛莫属,自己的缺点只能自己评说,绝对不允许别人批评半句。
“不要,我只要美人你一个,至于你想看的表演,我十分遗憾地告诉你,面对别的雌性物种我不感兴趣,也不行,不能表演给你看了。”
……
一人一狐相视而对,在心底无声地交流,可是看在外人的眼中显然成了眉目传情。
一旁,百里玉竹、百里玉雪和黑刹三人,看着夏子洛与小白眉来眼去,眼中有着不可思议的惊愕,心中感叹,这个女人真的是无耻得太强悍了,居然连这么可爱的小动物都不放过,想引、诱一番。
凿牙抱着小白站着,见怪不怪。只见他薄唇轻启,冷酷的声音中透着一抹关心,酷气十足地叮嘱着。
“女人,我不在你身边,你要自己保重,不准受伤,我会尽快追上你的。”
“凿牙,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感性了,好可爱,你要是天天表现得这么感性,姑娘我肯定会天天宠幸你。”夏子洛时刻不忘调戏,妩媚的眸中色光闪闪,在凿牙的身上来回扫视。
无语地看着那个不调戏一下男人就浑身瘙痒难忍的女人,丢给她一个鄙夷的眼神,抱着小白酷酷地转身,朝着风荷酒楼的方向急步而去,临去前,心里面悄悄地嘀咕了一句。
“色女人,这下没有人在你身边监视,肯定桃花满天飞。”
凿牙抱着小白离开之后,夏子洛也随同百里玉竹等三人离开了原地,坐着马车立刻出城朝着安阳城的方向出发。
宽敞的官道,白雪初融,一辆外表看起来非常普通的马车四平八稳地跑着,驾车的是一名年轻冷酷的男子,浑身散发着一股刹气,明显地告诉别人,生人误近。
马车内,狭小的空间,夏子洛慵懒地斜卧着,闭目养神,一个人占据了一半的空间,而百里玉竹和百里玉雪二人缩着脚靠坐着车壁。
“夏姑娘,不知道凿牙兄弟何时能够赶来,到时候也好一起出手救出玉簫?”百里玉竹带着试探的口吻询问。
说真的,夏子洛的年纪比他还小,又是一名女子,并非他看不起女子,而是在没有确定夏子洛的武功修为如何的时候,当然希望凿牙那个冷酷杀手在此,也多几分成功的胜算。
“玉竹公子,听你这口气,似乎不相信我的能力。”夏子洛半眯着眼睛,一抹锐利从眼底滑过,不轻不重的口气让人无端凋枯地生寒。
“夏姑娘,我想你有所误会,在下想凿牙兄弟身手不错,要是在此的话,我们的胜算更大,不是吗?”百里玉竹有着商人的精明,一张嘴能说会道,巧妙地辩驳着。
夏子洛冷冷地瞟了他一眼,没有接口,心中暗自想着,这个男人幸亏身手一般,要是他武功高强的话,谁和他交手,光是嘴上就讨不到便宜,手下只怕更加。
夏子洛不接口,百里玉竹也不好多说,马车内又是片刻的沉闷。
“喂,你这个无耻的女人,我哥问你话,你怎么不回答?”百里玉雪见不得百里玉竹受人冷眼相待,嫌恶地看着夏子洛,冷语质问道。
夏子洛继续沉默,懒得搭理这种胸大无脑的大小姐,要不是看在她是玉簫姐姐的面子上,就凭她刚才那句话,绝对能够从地狱来回好几趟了。
“无耻女人,问你话了呢,怎么不回答,真是没有家教?”百里玉雪继续不依不饶道,一心认为凿牙不在,这个女人没有了保护伞,肯定不敢在嚣张。
同时,她心中更加地气恨,救出玉簫的方法有很多,比如花钱扉高手出马也可以,为什么哥偏偏要肯求这个女人相助,真是气死她了。
“无耻女人问谁?”沉默的夏子洛突然暴出一句话,明媚的眸子快速地滑过一丝狡黠。
“无耻女人当然是问你,还能是问谁?”百里玉雪想也没有想,当下就接口回道。
“哦,无耻女人原来是问我,那么请问无耻女人,你问我到底有什么事情?”
夏子洛眉梢一挑,微眯的眸中闪动着嘲讽,一副恍然的样子,还特意加重了无耻女人四个字。
“你,你……。”手指着夏子洛,百里玉雪杏眸圆瞪,气得语塞,恨不得扑过去掐死夏子洛,竟然设了个圈套让她跳。
“你什么你,百里玉雪别怪我没有事先警告过你,上一次虽然看在玉簫的面子让饶过一回,可是并不代表我是个心慈手软的主儿,你最好别挑畔我,至于家教这玩意,想必你这个无耻女人只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明媚的眸光蓦地由晴转雪,好似蒙上了一层寒霜,凌寒无比,冷冷的语气连讽带刺地飘出,马车内的气温陡然下降,冰寒一片。
狭窄的空间,气氛沉闷无比,百里玉雪阴寒的眸子死命地瞪着夏子洛,恨不得将她剁碎了拿去喂狗。而夏子洛则视而不见,非常惬意地斜卧着,享受着这种被人注视的荣耀。
有人这么欣赏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那说明什么,说明她长得貌若天仙,能吸引人的目光,虽然是个恨她恨得要死的女人。夏子洛唇角微挑,挂着浅浅的笑意,非常自恋地想着。那明明的恨到极致的目光,竟然也能被她想成这样,只能说夏子洛,她的思想非常的变态,非常的扭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