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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会那样子想啦……”
像是履行义务似的,小要用纸扇往宗介的后脑敲了下去。
理所当然的,剩下的两人表现出了极大的愤怒,坚持“绝不承认这样子的失败”。
“这个卑鄙的家伙!!”
“居然使用暗器之类的道具!!”
面对男人们的指责,宗介额头上冒出了汗水,困惑的不知如何是好。
“可是,但是。根据对手的装备,选择最合适最有效果的应对方法,哪里有问题了——”
“闭嘴!用枪是不允许的!”
“那就奇怪了。你们平常不是以实战为假想的吗。难道不知道根据自身的各种装备与地形、气象、训练度以及情报等的有效运用是实战的基本吗?”
“即……即使在实战里,用枪也是违规的!”
在这个问题上寸步不让的,两个男人愤怒的向宗介争辩着。
“愚蠢。禁止使用枪械什么的……这样的交战规则真是闻所未闻。如果是进行严禁烟火的炼油站或油轮的制压作战还说得过去。但这里只是一般的木造房子而已。难道要士兵们白白牺牲吗?”
“总之就是不行!禁止用枪!”
“呜……”
“来吧,再次一决胜负吧!”
“……明白了。我不用枪。”
宗介叹了口气,将枪交给小要。
就这样,宗介和另一个男人,栗子进行较量。
“这是为了倒下的战友的一战。你觉悟吧!”
深吸一口气,男人气势汹汹的冲向宗介。
宗介摆开驾势,然后迅速的伸手入怀——
啪嘶!!
拿出一瓶液化气瓶,喷出大量的催泪瓦斯。那是用来瞬间制服过于兴奋的暴徒的强力药物。被白色的喷雾正面喷中的栗子,惨叫着在道场的地板上爬来爬去。
“咳……咳咳,咳咳咳!啊啊啊啊啊啊!!”
宗介一脚踢倒眼泪鼻水横流,痛苦不堪的对手,然后继续往对方喷射瓦斯。栗子被折磨得不停的哭喊着“住手啊”的。
取下不知从那里拿出来戴上的防毒面具的宗介说道。
“…………赢了。”
“这样叫哪门子的赢了啊!”
剩下的一人和小要一同喊道,并狠狠的跺了跺脚。
“嗯……。我没有违反规定啊”
小要一把拉开在那里百思不得其解的宗介——
世界杯的分割线——
98年的8强一役;我欣赏到阿根廷的激情与荷兰轻灵;以及最后时刻博格坎普的一剑封喉。8年后;阿根廷激情依旧;没了冰王子的荷兰却少了一丝飘逸;多了一分沉稳原今晚一战;再现8年前的经典
终于可以赶在荷阿大战前更新了呼;下次更新;应该是四强战吧——
我回来了的开头线——
嘛;其实我是想一次更新完的啦;不过由于一开始时计算错误;以至占楼占多了;为了不让下面的楼变成烂尾楼;所以我只能把最后一部分拆开来了;相信我吧;我绝不是为了自己的偷懒而找借口的;绝不是(众人:解释就是掩饰;掩饰是慌言的开端;拿板砖砸他!!!!!
“那个啊,宗介……。这些人呢,必须在面对空手的对手时才能完全发挥其实力的。所以哪,你也要空手上阵,明白我的话了嘛。”
小要慎重认真的作出了说明
“空手吗?但是,他们说是以实战为前提进行训练的呀。那种只有空手的实战,是不存在于世界的——”
“总而言之,就那样决定了!”
“……明白了。只要是空手就可以了是吧?”
“就是那样。”
“在确定一次。除了武器外,无论是拳打还是脚踢都没问题是吧?”
“是的。好了,加油吧!”
“嗯……”
双方再次分边而站。最后一人巧克力站在宗介对面,两人都已经摆好了架势。
“要上了!”
“了解。……接招吧。”
说着,宗介从衣服了拿出一个手榴弹,向对方扔了过去。
“呜,呜哇!?”
毫无思想准备的对手,惊慌失措的接着手榴弹,正要往一旁的窗外丢出去时——
砰!
吃了宗介一记从侧面而来的飞腿,轰然倒地。如果不是旧经锻炼的话,恐怕脖子就嘎巴一声折断了——这一踢的力度可想而知。
可怜的巧克力氏抱着头在道场里打滚。乘着他意识不清之际,宗介一把坐到他身上。
砰!砰!砰!咚啪,咚啪,咚咚咚咚咚!?
毫不留情的使以连击。每一下都命中要害。
“STOP!ST——OP!!”
小要从后面架住宗介的肩膀,把他从对手身上拖了下来。
“还不住手,你这人哪!?有用那么卑劣的手段……!!”
“不,我是空手打倒他的”
“你不是用了手榴弹吗!?”
宗介从地板上把手榴弹捡了起来,然后用冷酷的视线盯着对手。
“这个只是圈套而已。安全撺并没有拔出来,没有爆炸的可能。而且——缺乏观察力和冷静的你,才会这样被我趁虚而入……”
砰!!
小要以一记飞腿把宗介放倒在地。
“千鸟。这脚够狠……”
“给我闭嘴!好不容易,还以为可以欣赏到一场精彩的格斗对战的……结果呢,被你这个不知悔改的家伙给毁了,你以为我会原谅你吗!?”
连续使用危险的武器来攻击对手。然后是不光彩的偷袭。即使是扮演反派角色的职业摔交手,也没有他坏得那么彻底的。
“虽然你那么说,这是我战斗的方式……”
“果然战争的罪恶又多了一件……。这个道德观为零的大笨蛋,幸好你不是量产的……”
仿佛没听到两眼泪汪汪的小要的叹息似的,宗介把男人们拖到一边。
“不管如何,这里总算是压制完成了”
“说什么傻话呀。以这种方式得胜,空手同好会的人可不会轻易的接受哦。”
像是印证小要的话是正确的那样——一把新的声音响起。
“正是如此。我是不会承认落败的!”
“?”
回过头去,只见在道场的入口处,一个男学生站在那里。
身材不高。衣领上缝着两条粗线——也就是说,和宗介他们一样是二年级的学生。长长的头发在后面束起,头上戴着红色的头巾,容貌白晰,细长而清秀的吊眼梢——
“啊……”
正是昨天救了小要和恭子的中华料理店的少年。
虽然学校的确离吉祥寺不远,但实在没想到居然是同校同学……!
那名二年级学生无视在一旁惊讶得张大了嘴的小要,径直找到宗介跟前。
“……你是?”
“我吗。我是八班的椿一成。你就是学生会的走狗,那个叫相良的家伙吗?”
男学生——椿一成说道。完全没有理会在一旁的小要。
“喂喂,等等啦!”
听到声音,一成往小要那边看过去。
“干嘛,女人?”
“是我啦,我啊。想起来——”
“别吵。你这个聒噪的女人,知道吗?”
只丢下一句不要吵就对小要弃而不管,一成再次转向宗介。一如昨天的冷漠态度,好像与小要素不相识似的。
“…………?”
她像稻草人似的呆呆的站在那里。
(怎么和昨天的反应一模一样的?难道说是双胞胎的另一个……)
但,那确实是本人没错。因为在右拳上,的确有小要贴上去的蓝色的创可贴。难道是忘记了……
“你看到了吗?”
宗介问道。
“只看到刚才的一点。事情的大概我已经知道了——那边那三个笨蛋,定下了什么‘只要打倒我们就把道场还给你们’的约定!”
“正如你所说。然后我已经按约定打倒了他们。所以请你退下吧!”
“那可不成!”
“为什么?”
“你还没打倒身为部长的我!”
小要吃了一惊。
(他是部长……?)
站在宗介面前的小个子的椿一成,与那边那三个外强中干的家伙是不一样的。的确,昨天他所展露出来的强,可不是一般的强……。
一成那有如能面具般雪白的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翻译注:能面具,指在表演能乐时,演出者所带的白色面具)。宗介如果了解那男人的话,就会知道那是坚信绝不会输的——有着如此强烈自信的表情。
“椿君!请等一下……!”
“请……请……请一定要为我们报仇雪恨啊!!”
“那家伙会用些卑鄙的伎俩的!呜呜……请小心啊……”
男人们纷纷向椿一成进言。
“吵死了,你们几个笨蛋。给我安安静静的看着吧!”
看着这样说的一成,宗介问道。
“就是说,只要打倒你就可以了吧!”
“是的。用任何手段都可以!”
“即使是刚刚的那种?”
“啊啊,你就尽管试试吧!”
“…………”
宗介与一成,以一臂之长的距离对峙着。两人都垂着手臂,一点看不出剑拔弩张的气氛。
在一段沉默之后——
两人同时出手。
小要所看到的,只是两人贴在一起缠斗的样子。而实际上,两人正在作出复杂的动作。两人快速的以对方的手腕为目标,然后被格开。接下来是肘击与膝撞,这招都命中了。虽然打算破坏对方的姿势,不过两人都失败了。
这一切都是在一瞬间发生的。
紧接着,一成沉腰扎马——
咚!
一声像是钝器互击的声音,只见宗介的身体——横着飞了出去。一成将全身的力量通过手掌释放出来。
“……!!”
宗介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条抛物线,狠狠的砸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