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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去是很荒唐,可或许会意外地成为解决的关键也说不定。
现在的传送能力也够充分的了。再继续增设的话,岂不是会变得和人类的脑子没什么区别了?作业也并不简单。必须要将AL完全关闭一次。
“要试试看吗。……虽然我想这么说,可不巧没时间了。”
<;明白。>;
“放弃吧。将XL…3摘掉。只能徒步或者用水中战的配件登陆了吧。”
<;真遗憾。>;
这种情况下,作战成功的预期值肯定会大幅降低吧。必须蹚着海水去登陆有敌兵埋伏,还铺满了水雷地雷的海岸。就算有λ驱动器,能不能撑得下来也很值得怀疑。
可是——
有种糟糕的想法在脑中闪过。别这样,爱德。你不是打算和诺拉一起下船回佛罗里达去吗。孩子们在等着呢。也好久没吃过妈妈的肉馅饼啦。
可是,只要能想办法把这机体弄好的话——
“萨克斯!”
就在这时,喊他的声音从机库甲板的另一端传来。马度卡斯在向他招手。
“你留下。这是舰长的命令。”
听到这句话反而松了口气,让他自己都觉得很惊讶。
拆卸中止。只能干到最后了。
便携式终端机上的作业状态全部切换成了“完毕”。各部门负责人纷纷送来了口头报告。补给作业全部完成了。
“很好。”
泰莎点了点头。她已经通知此后即将下船的船员全体到机库甲板集合了。是整备队员和后勤队员,去往阿富汗的陆战部队等等,所有的人。接下来必须要对他们说出最后的话语。
这是最后的训话——
她用沉重的步伐走向机库甲板。
狭窄的通道的墙面上,到处都是细小的伤痕。原本应该是奶油色的管子,现在都黑乎乎的。这艘船从出海起明明只过了两年半,船内看起来却像经过了相当长的岁月的样子。
真是高密度的两年半。感觉处女航的那一天,坐在指挥室的舰长席上,命令全系统启动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15岁时的自己野心勃勃,充满自信。毫不怀疑地坚信着无论什么样的强敌,什么样的困难,自己都能战胜和超越。
于是呢——现在这副惨状算是怎么回事?
越过重重考验的代价,就是饱受挫折,疲惫不堪,就快被丧失自信和自暴自弃侵蚀了心灵。
(照这样下去……)
不行。必须要更加振作才行。
走近机库甲板时,将近200名部下已经在那里整队完成。全都是熟悉的面孔。最前排还能看到毛和克鲁佐的身影。每个人都严肃地绷紧了脸颊,却依然无法完全掩盖住对部队前途的不安。
“立正!”
马度卡斯喊了口令。所有人同时摆出了立正姿势。泰莎以麻利的步伐从他们面前走过。正面,有用来代替演讲台的小型集装箱和扶梯。必须要爬到那上面去,毅然地和他们面对面才行。
振作点。
挺胸。收下巴。视线不要游移。
一定要向他们表现出出自己意气风发的一面。必须要让他们觉得自己充满自信。要让他们相信一切都会顺利。相信胜利近在眼前。我可是充满力量与才华的指挥官。是打破了重重困难,一直让敌人痛苦不堪的“秘银的魔女”。
不要露出空隙。不需要迎合他们。只要悠然地登上讲台,睥睨他们就可以了。将充分地理解自己是什么人,能够做到什么事的姿态向——
就在这时,登上扶梯的脚绊住了。
“啊……?”
她立刻就失去了平衡。
试图恢复姿势的动作全都向着坏的方面,还是坏的方面起作用——她以像是边喊万岁边飞身扑向讲台般的姿势,从胸和脸开始着地,夸张地摔了出去。
如果借用从前千鸟要形容的拟声词的话,那个“哧溜,哐当——!”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完美地发动了。
“………………。”
该怎么形容这跌倒的清脆声音回响之后的安静呢。
沉默。
令人发指的沉默。
所有的人都一言不发地动摇着。因为立正的命令没解除,动都动不了。泰莎保持平趴姿势僵硬了大概有几秒吧。先是马度卡斯来向她搭话了。
“……舰长?”
“没……没事。”
这样回答已经很勉强了。大量的想法在脑中咕噜咕噜地旋转,不断摸索着打开局面的方法。泰莎已经完全陷入了混乱。
怎么办。居然搞这种飞机。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明明是最后一次训话了。话说回来,在这种场面下摔倒,其实是第一次不是吗?平时都一直小心着的。大意了。没想到扶梯那么不稳当。没错,都是扶梯不好。应该马上处罚扶梯。等等这在想啥啊我。冷静。冷静下来。赶快取回威严。不要表现出动摇。要非常平静地,以一副是故意这样做般的表情……等等一般人会故意摔跤吗?不行不行。借口。有没有什么借口啊?啊啊,一切都玩儿完了。赶快。赶快。不想点办法的话。
取回威严的方法。取回威严的方法。取回威严的方法……
不可能存在的。那种方法。
已经只能承认了。
泰莎慢吞吞地站起身,由于严重的虚脱感而耷拉着肩膀,重新转向立正不动的部下。所有的人,都面无表情。大概是都傻掉了吧。他们笔直地凝视着虚空,脸上看不出一星半点的表情。
不——
仔细看最前排的几个人,肩膀都以极微小的幅度在颤动。其他的人脖子的肌肉在较劲,较得一抽一抽的。甚至还有人嘴唇紧绷,鼻翼在不规则地煽动。或许该叫士兵的天性吧,只要被命令了“立正”,那他们就绝对没办法动。
所有的人,都在拼命忍着笑。绝对没错。
为什么呢。
成年的大人密密麻麻地站在一起,像玩具人一样一动不动地杵着,拼死地忍着笑意。人人都规规矩矩地等着一个迈步立马就摔跤的小姑娘进行难能可贵的训话。而且还都相信这样是模范的,是正确的。
原来所有的人都是大傻瓜。
自己也是。
总觉得直到刚刚,都拼命地用悲壮的觉悟和不相称的自尊来装扮起自身,企图在台上发表感人演说的自己,极其地滑稽。
白痴啊我?
难道打算当圣人君子不成?
就这么一个冒失鬼,还装什么大头啊。
只要把事实讲清楚不就好了。
“哎——所以说……”
她清了清嗓子,环视了一下四周。
“各位从今天起被解雇了。辛苦了。”
就只说了这些话,她走下了讲台。连马度卡斯都瞪圆了眼睛,可马上就回过神来高声喊道:
“解散!”
喧哗之声瞬间响起。有漏出干笑声的,有念叨着不知如何是好的。有苦笑着点头的。然而不可思议的是,似乎没有一个人责备她。
啊啊,这样啊——原来自己一直都在害怕让他们失望啊。
这场战斗,也已经结束了。
接下来就只要任性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野蛮地上吧。野蛮地。
毛也在哗然的士兵当中。只有短短的一瞬间,两人四目相接。泰莎耸了耸肩向她露出微笑。毛似乎很悲伤。
就此再未进行交谈,泰莎离开了机库甲板。
各位好。
上一章更新没有写很多东西,因为实在没有时间……那么这次写点什么呢……
嗯……说起来,上周末去听了个讲座。当时在场的科主任给了我一张参加晚宴的晚餐券,说他不吃了,让我去吃。
但是,那是鸟巢啊鸟巢……离我家有10多公里,我实在是不想吃到很晚再骑回去……于是……就把餐券让给了师妹。
再于是……今天师妹来找我,说要请我吃饭。
为啥呢?
……因为那张晚餐券抽奖抽中了一等奖,她得到了一个索尼迷你音响……
………………………………
然后还有……嗯,今天,我得到了消息,我的师姐怀孕了。她一直想要个孩子,总是担心无法顺利怀上,这下总算是成功了。
我很高兴地冲回家和妈妈说,有好消息。
但是妈妈说……这有啥值得高兴的……她去怀孩子了,岂不是活都要你干嘛……
还有那台音响……你真的不郁闷嘛……之类的。
……………………………………
可是,我为啥要郁闷呢?
我一直以为,自己只能给人带来糟糕的运气。因为我是拥有这样“强运”的人,所以周围的人也会因为这气场跟着倒霉。所以,作为补偿,我一直在努力让周围所有的人感到满意,即使要稍微牺牲自己也在所不惜。
于是呢,看来还是有好事发生嘛。
如果这是老天发给我的,对于我这种努力的报酬,那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吗。
能看到周围人幸福洋溢的样子,对我来讲就已经是幸福了。
我的强运大概不会维持很久吧。所以,希望趁着它还在,能赶紧分给大家。
希望看到这篇网志的所有的人,我重要的朋友们,都能够得到幸运和幸福。
于是看全金吧……
…………………………对于上半章的死亡旗满天飞事件,我已经无法做评论,因为这些死亡旗明显到让人觉得它们不会被一一实现……
但是……
这半章里的死亡旗……
…………………………
我什么都不说了,请各位自己看吧。
———————————我是真的对着墙大吼了的起头线————————————
搭载着毛和克鲁佐等陆战队员,从飞行甲板升空的五架“PaveMare”运输直升机,向着西边的天空远去了。
“巴尼·沃莱尔”号也发出低沉的推进声,渐渐远离了“丹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