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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笑快尘人不老~”车外两人的对话,清清楚楚的进了阎然的耳朵,她到并不怎么在意,或者说对这里强烈的归属感和喜悦已经冲昏了她的头。
躺坐在车厢的后座上,阎然撩开车窗上的帘子,窗外的每一寸景对她来说都是充满新鲜感的。
把脑后的长发随意的挽成一个发髻,看着和古人的发髻也有三分像,亏得英华的校服以中西合璧为宗旨设计的,宽大的叠领和水袖本来显帝赘,现在,阎然却觉得是如此的合适。
摸着药箱,阎然有些庆幸自己的运气,没想到自己随便挥挥手就拦到了一部马车。
当时什么都没想的就上了车,只觉得“跟着走吧,反正这里‘四处为家’了”。
摸了摸鼻子,阎然觉得很好笑,不为别的,为的是刚才郝妈告诉她,这是一个尊男卑的国度,人是天下主宰,男人是低下的配属,(难怪郝妈出门是两个人驾车)不可思议,自己穿越了时空,落脚点还是个架空的朝代,阎然因为惊讶而大张到脱臼的下巴在听到郝妈的第二句话后立即闭合,这里的男人都能生小孩耶!虽然老爸是医院的院长,但阎然对人体构造其实并不很了解,她很好奇男人的身体构造怎么能孕育生命,太难以置信了,本着科学探究的态度,阎然觉得有必要来借这个穿越的大好机会来研究一下,当然另外邪恶的私心是……可以名正言顺的调戏男人了……。
“阎姑娘,你真的要入我寰思苑么?”郝妈返入车厢打量着阎然。
“恩啊~这个问题你已经问了我一万八百遍了!我的答案还是那个咯~!”阎然悠闲的翘着二郎腿,朝郝妈笑笑,倡馆而已嘛,尊国的倡馆不就相当现代的牛郎店么,我们阎然大什么没见过。
“不后悔?”郝妈用怀疑的眼神看着阎然,在子为尊的地方,哪有人心甘情愿的去伺候低下的男人,寰思苑里的倌,不是买的就是骗的,哪个不是棍棒调教下才听话的,阎然一脸自然的表情,“配合度”之高让她也吃了一惊。
扣了扣鼻子,阎然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第一万八百零一遍了啦!有钱赚,工作又合理,我有什么理由不干?”不能理解郝妈在担心什么,吸引阎然加入寰思苑的理由不单是为了把男人,而更是因为寰思苑独特的经营理念,凤郾国的法律是不准男人嫖娼的,而寰思苑却可以钻法律的漏洞,做的是卖酒租房的生意,每个倌的工作就是用言巧语让有钱的男人多买昂贵的酒来冲营业额,随后酒客要是高兴,可以和倌“商量”去租寰思苑的套房过一,倌本身是不拿钱的,全靠卖酒和租房的抽成,而鸨娘郝妈赚得钱都是卖酒租房所得,“干净”的很。当地府想查办却又找不到名目,加上不少的银子打点,宝都里外就寰思苑挣这独一份买卖,自然就成了最大的男倡馆。这种营业方式简直就是现代牛郎店的经营模式嘛!没想到古代人还真么有商业头脑,阎然觉得寰思苑背后的终极BOSS肯定是个强到变态的人物。
端了端架子,郝妈说道:“我丑话说前面,寰思苑可不是收留馆,你要是揽不到生意,照样给我卷铺盖走人哦!”狠话是这么说着,郝妈心底确实是不舍得,很难得招到阎然这种有点姿又配合的倌了,看着阎然80D的胸脯和一尺八的细腰,郝妈心里寻思着:倘若稍加管教,这姑娘定能成寰思苑的台柱呢!(撤句题外话,尊国以人强壮有力为,男人则温柔婉约,我们的阎然虽然不强壮也不有力,但不羁洒脱的格别有风味,良好的身材条件也另有魅力。)
阎然倒是没看出郝妈的良苦用心,扯了扯自己宽大的校服露出了细白的脖子,又抬手撩开窗帘通风透气,郝妈有些惊讶阎然的举动,马车已经驶进了都城,外面是热闹的大街,阎然的举动显得放荡又无礼,事实上也的确有不少瞥见阎然的懵懂少年羞红了脸。
“哎哟,这是做什么呢!”赶忙拉下帘子,郝妈可不舍得这还没亮相的金锭子先被别人给白看光了,不过心里也暗暗赞叹,这小妮子确实是干这行的料,就是这大剌剌的个着实是莽撞了,值得培养。天地良心……阎然只是觉得车里闷热想散散热气而已……哪有想那么多有的没得。
“切,随便看看(街景)嘛!小气……”阎然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这是随便看(身体)的么~”郝妈见阎然那没识礼节,也有些恼。
“不看就不看咯~~~”反正古装戏也没少看……基本都差不多嘛,阎然挠挠头,没把郝妈的脾气放眼里。
“妈妈,到了。”马车缓缓停了下来,环儿在车外轻声的唤着。
“回去我再慢慢教你吧。”叹了口气,郝妈也不多说,撩起帘子出了车厢。
入倡馆
从车上跃下,看着眼前寰思苑的楼房,阎然有些吃惊,这寰思苑从外面看起来根本不能和娼妓联系到一起,没有想象中大红大紫的俗套装潢,整个苑楼的建筑都简洁大方,丝毫不矫揉造作,苑中有庭院、有假山、有清泉石桥,翠竹摇影于水面,藤蔓垂挂在假山上,阎然觉得这里更适合文人墨客赛诗会友。
许是因为天还早,倌们都在休息,门外只有一个小厮迎接郝妈她们,引着阎然进厅房,阎然只觉得景物变幻根本是里外两重天……
厅内以红黑二为主调,四周都设有带屏风的小包间,厅里最醒目的就是正中的柜台,所有佳酿都用精致的小瓶子码的整整齐齐,白玉杯、光杯、水晶杯被擦的发亮,二楼、三楼则是袄华程度分的套房,仰着头看着厅里豪华的装潢,阎然啧啧惊叹……看来男人爱嫖在哪都一样啊,要不这倡馆怎么能那么发达……
“小诺,带然儿去她的房间,从今以后,她就是咱苑里的人了。”郝妈招呼着小厮给阎然引路,“我先去歇着,你交代下该做些什么!”环儿扶着微露倦意的郝妈离开了厅堂。
阎然这才将视线移到这个被叫做“小诺”的小厮身上,看上去只有十四五的少年,小脸苍白,身子在肥大的衣服下更显得消瘦,一看就知道营养不良,恩……得补充维生素,加点“HE…03号”应该够了……阎然围着小诺打了个转。
“呃……然……这边请。”小诺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阎然,结结巴澳招呼着阎然。
“恩?啊……不好意思,职业病了~!?”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合适,阎然尴尬的笑笑,常年和药打交道,让她一见到别人就条件反射的想下药。
“恩,不打紧,然这边走。”小诺欠了欠身子,反而是阎然的道歉让他觉得有些不习惯。
“哦,好。”原来倌们都住后面呐,不是上面的套房,阎然有些小小的失望。
“然,我来提吧。”小诺伸手想接过阎然手上的药箱。
“别碰。”意识到自己刚才冰冷的态度,阎然也觉得有些不妥,急忙换上笑容:“箱子很重,还是我自己来吧,你的细胳膊细腿可提不动呐。”
“哦,小诺失礼了。”背过身,小诺不再多话,带着阎然穿过走道。
捕捉到小诺眼中一闪而过的失落,阎然有些惭愧,别人好心好意的帮忙,自己却这种态度……
跟着小诺穿过走廊,到敞亮的后院,小诺的脚步在一扇雕门板前停下,“到了。”
“哦,谢谢。”阎然回过神,收回徘徊在房梁上的视线,对小诺点头微笑,礼貌的答谢,没有注意到小诺微微一怔。
推开门,这是一间简单而雅致的房间,圆桌上放着熏,提鼻子嗅了嗅,阎然闻出其中的成分,不轻笑,除了安神,这熏里还有催情成分呢,剂量不多,但是长久下去身体会变掉感,这样就算从体质上改善倌的事能力吧,粹种“贴心”的细节可以看出,店主是个很细心的人呢,阎然觉得好笑,这样下来,怕是倌们看到猪头顾客也照样会有生理反应吧。
把药箱放到一旁的梳妆台上,“恩?这里还有人住?”阎然注意到房间里的两张。
除了雕木外,旁边还靠着一个简陋板,上面卷着一坨疑似被褥的物体。=_…|||
“啊,那是我的,”小诺紧张的绞着手指,“新来的儿都配个小厮守着……”声音小的仿佛是自言自语。
“哦~!”阎然笑笑,领会其中的含义,应该是为了防止不听话的倌逃跑或自残吧,真是多此一举呢。
阎然懒洋洋的坐到雕木的软榻上,她阎大若是想逃,那不管派多少人防止也是徒劳。
其实阎然并不知道……除了以上两点,特配的小厮也是鸨娘“体贴”这些正当年的子而设的帮手……简单来说……就是满足倌生理需要滴……
这么说来,鸨娘对同是子的倌倒是挺不错的。
没有理解阎然的笑容,小诺以为是讨厌和自己一室,忙慌张的说道“要是然讨厌的话,小诺现在就搬出去。”
“恩?”有些好笑的看着小诺的反应,本来想说自己并不讨厌他同住,有个帮手对阎然来说还是挺方便的,话到嘴边,阎然却戏虐的问道:“要是我说讨厌的话~你会搬到哪去睡?”
“呃……”小诺咬着嘴唇,细眉紧皱,眼神显得很无助:“小诺……就睡到门口……”
“门口?房间门口的石板地上?”阎然挑眉,那么夸张要睡露天呐?
“恩。”小诺低着头走向自己那称为的物体前,畏畏缩缩的收拾着褥。
“得,我说着玩的,别当真。”急忙上前拦住了小诺,对着这个逆来顺受的男孩叹了口气,阎然无奈的摸了摸小诺的头,“我要是轰你出门不就成恶人了么……刚才纯属是我开玩笑的啦~!”
“呃?”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小诺抬头看着阎然。
“我说,别搬了,住这儿!”坚定了自己的语气,阎然对上那对乌黑的眸子。
那是一对很漂亮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