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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国前一、两个星期,乔安亚忙得晨昏颠倒,她和雨培根本没有机会“私下”相处。
直到临行前两天,她才把所有工作搞定,深夜两点拖着疲惫身躯回到公寓,她惊喜地发现雨培已在床上等候她。
“嗨,陌生人,想我吗?”躺在床上的雨培是如此感性,发出的邀请更让人无法抗拒,乔安亚感动地投入他的怀抱。
“喔!真不敢想像三个月见不到你,我一定会想死你。你会想我吗?”她在他的唇畔和耳际低喃,急切地寻求保证。
“嗯,我会想念这里……还有这里……”解开她的衬衫将胸罩往上推,雨培不断揉捏她饥渴的山丘,另一只手则撩起窄裙,隔着丝质亵裤逗弄久旱的私密园地。
乔安亚不安地抓着雨培的手臂,急切地想得到他的保证,“答应我,等我回来就不要再偷偷摸摸的!”他们公司的合作契约还有两个月到期,到时就无所顾忌了。
雨培充满情欲的双眼凝视着乔安亚,没有停止双手的动作。
“嘘……等你回来,一切将有所不同。”
“雨培,你爱我吗?”
雨培舔着乔安亚的耳垂,过了许久,才以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我爱你!”
在乔安亚心里,这句话代表了雨培的承诺,因为她是那么信任他,全心全意地爱着他。
。。。。
一到纽约没多久,乔安亚全心全意投入了这个国际都会的紧张与忙碌。
流利的英语、熟悉的环境让她很快进入状况并获得许多好评。但这一切并不能使她感到快乐,每天下班后,她只想赶快回到饭店打电话给雨培。
电话中,她不断诉说心中的寂寞与思念之情,即使雨培总是有一句没一句地,相当冷淡。
这天,乔安亚快步走回饭店。昨天一整天找不到雨培,她一心只想赶快回去打电话。
忽然听到有人叫唤她的名字,她转身一看,是一个熟悉的身影。
“雷蒙!真的是你,哇,好久不见了!”
雷蒙是她在纽约大学的同学,一个很高的金发帅哥。在学校时两人满聊得来的,而且走得很近,就是没擦出火花,同学们也都觉得奇怪。
其实只有乔安亚知道,雷蒙是个同性恋。或许是这样,两人才能发展出不带任何色彩的情谊。
“你何时回到纽约?怎么不通知一下?”雷蒙给乔安亚一个热烈的拥抱,她却心不在焉地,还频频看表。“雷蒙,我很高兴再见到你,不过现在我必须打个重要电话。晚上有空吗?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和雷蒙约好八点到饭店接她,她随即匆匆离去,留下满头雾水的雷蒙。印象中,乔安亚很少这么匆忙。
。。。。
雨培又不在,手机也没开!
乔安亚请秘书留言,请他一定要回电。
新来的秘书很不耐烦,因为老板显然不太想理会这个常打电话来的女人。
等了一个多小时,乔安亚终于找到雨培,就在她抱怨他很难找时,有人按了电铃。
“等一下,别挂断,我还想跟你多聊一会儿……”
雷蒙准时出现在门口,讶异乔安亚依然是刚刚的装扮。“你还没准备好吗?赶快打扮,让我们去迷死那些帅哥!”
“雷蒙,拜托你到大厅等我几分钟,我讲个电话马上下去。”
“讲电话?情人吗?”
“先别问,快点去啦!”乔安亚急于打发雷蒙。
“请走雷蒙后,乔安亚快速拿起话筒,生怕雨培已经挂断。
“哈罗,雨培,你还在吗?”
沉默了几秒后。传来雨培冷冷的声音:“刚刚有男人进房来?”
“喔,那是我在纽约大学的同学叫作雷蒙,我们约好晚上一起吃饭,我叫他在楼下等我。”
“是吗?你可真是不甘寂寞啊!”话筒那端的声音依旧没有温度。
上次的惩罚记忆犹新,乔安亚知道雨培在吃醋,连忙解释。“你别误会,雷蒙和我以前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刚刚在路上遇到……”
“真是凑巧!别让他等太久,我去开会了,再见。”
乔安亚还来不及说再见,就听到嘟嘟嘟的声音。
雨培挂她电话?心中的错愕让她难过得想哭。好不容易和他连上线,却这样不欢而散。
他们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她好想立刻回台湾!
突然,电话铃声又响起,乔安亚心想一定是雨培打来的,迫不及待拿起电话。“雨培!”
“嗯……我是雷蒙。”
“雷蒙?”不是雨培!失落感顿时充塞心中,乔安亚对着电话轻声啜泣起来。
“安亚,你怎么了?我立刻上来。”
雷蒙边上楼边嘀咕着:乔安亚怎么不太一样了?以往她总是充满自信,没什么事是她掌控不了的,怎么现在全走样了?
一开门见到雷蒙,乔安亚忍不住投入他的怀中哭了起来。
“怎么啦,谁欺负你?告诉我怎么回事?”
面对好友温柔的关切,近来所受的委屈终于有了宣泄管道。
乔安亚红着眼诉说着她和雨培的秘密恋情,雷蒙听得频频摇头。说到刚刚雨培的冷淡反应,乔安亚又忍不住悲从中来。
雷蒙温柔地拥住她,嘴里不断安慰着。
好不容易乔安亚终于平静下来,她对自己的失态感到很不好意思。“对不起,雷蒙,我们那么久不见,一见面就让你看笑话。”
雷蒙倒是正色说道:“别这么说,我的肩膀永远欢迎你,很高兴你还当我是个可以倾吐心声的好朋友。不过……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关于你和雨培之间的事,我觉得……”
见雷蒙吞吞吐吐的样子,乔安亚打趣地说:“他真的很棒,你见到他一定也会爱上他,不过他是我的,别想跟我抢!”
“安亚,我觉得……他好像在敷衍你。”
听到不想听的话,乔安亚脸上的笑容马上僵住,口气变得强硬,“你凭什么这样断定?你根本什么都不了解!”
唉!恋爱中的女人都是盲目的。身为乔安亚的好友,雷蒙实在不忍心看她受伤。他觉得自己有义务提醒她看清事实。
“凭男人的直觉,如果爱上了,他会迫不及待宣告自己的所有权,况且他未婚、你未嫁,根本没什么好隐瞒的……”
“你怎么能算是男人?你甚至不敢告诉家人你爱的是男人!”乔安亚突然愤怒地抢白。在见到雷蒙脸色大变之后,她立刻懊悔不已,往前抱住雷蒙,为自己的失言道歉。“雷蒙,我不是故意的,我……”
“别说了,我们没必要为了一个臭男人伤感情。不过说真的,要好好保护自己,知道吗?”
所谓当局者迷,雷蒙知道这时候说什么都没用,反正乔安亚是个成熟的大人,也经历过感情的大风大浪,必然可以应付的。
“嗯!我答应你。别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我们去吃饭,然后好好聊聊。”
两人相拥出门,男的俊、女的美,在别人眼中是多么登对,她不禁想,如果雷蒙不是同性恋,自己会不会爱上他?
但因为有雨培,所以现在和以后肯定都不可能。
她的心再也容不下别人。
。。。。
和雷蒙在一起很自在,没有猜疑、无话不说,乔安亚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从谈话中得知雷蒙下个月就要到法国安锡的帝国饭店工作,她十分兴奋。
“安锡?那不就是雨培的故乡吗?真是太凑巧了!下次去找你,你就可以看到雨培了。”乔安亚兴奋得忘了刚刚的失意。
看到她眼里闪烁着光芒,雷蒙不敢泼乔安亚冷水,只能暗暗祈祷会有那么一天,她和雨培能有完美的结局。
而就在两人谈笑欢聚之时,乔安亚房间的电话响了好几次。
电话那头,雨培正臭着一张脸。现在已经是纽约时间半夜两点,这女人居然还没回来,一定是和那个叫作雷蒙的旧情人死灰复燃。迫不及待地躺在男人身下娇吟。
一想到那淫荡不堪的画面。雨培气得挂上电话。
明知道跟她只是玩玩而已,可是一想到她的身子沾染了其他男人的味道,他心里就是不舒服。其实他也气自己为什么要打这通电话,她跟他不是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吗?
一想到那个该受到教训的女人,雨培心中暗忖:乔安亚,等你回来一切都将不一样,而且远远超乎你的想像!
第四章
在纽约的最后一个月,雨培几乎断了音讯,打到办公室永远找不到人,留言也从不回电,手机也换了新号码。
乔安亚心好慌,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度遇难熬的一个月,乔安亚总算回家了!
想到雨培,她心头忍不住泛起微微的兴奋,终于可以见到他了。一路上她不断为雨培的不回电找借口,认定迎接她的必然是一连串的惊喜。
一下飞机,乔安亚直接前往雨培的办公室,但雨培的新秘书并不认识她,只说雨培休假去了。
休假?是不是回法国了?自己一个人吗?何时回来?一肚子的疑问,却无法从守口如瓶的秘书口中得到答案。
于是,乔安亚找了赛门。
“安亚,你回来啦?怎么有空过来?”赛门还是一样友善,看到她似乎很高兴。
“刚好经过附近,过来拜访你们。本想跟雨培打个招呼,他似乎不在……”乔安亚旁敲侧击地探听雨培的行踪,得到的结论却让她陷入地狱般的火热煎熬。
赛门故作神秘地对乔安亚嚼舌根:“他当然忙,忙着谈恋爱呢!唉,这下不知有多少女人要伤心难过了!我们老板的助理可是个气质出众的大美女,说得一口漂亮法文,能力很好,特别是驯服老板的能力更佳。这次他们两人一起到法国,听说要回老板的故乡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