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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问话让她倏然由迷幻中清醒,她在干嘛?怎么可以任由他…
“当真?就连一点一滴也没?”他降低身体,紧贴着她的耻骨。
少刚喘息着,已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他灼热的源头正抵在她的欲望之谷!
“你…不可以…”她亟欲推开他,却被祁煜猛力按在沙发上,一手紧紧的扣
住她的柳腰,一手抓起她的大腿,让她女性的隐密完全呈现在他眼前。
“你不爱我,我却把你放在心上那么久。”他沿着她的脚躁往上细细舔吻,
带给她一阵阵的轻颤…
“不——我不爱你,你就要伤害我吗?”在理智与狂情间挣扎的少刚,只能
流下无助的泪,不明白此刻体内隐隐窜烧的是什么。
祁煜一愣,定住了动作,倏然甩下她的双腿,双手不停的爬动微卷的发丝,
脸上载满痛楚的线条,“如果我没控制住,硬要了你呢?”
“我——我会恨你一辈子。”
少刚乘机拉拢衣衫,蜷卧在沙发的角落,以一双惊惧的眼回视他。
“老天,看我到底做了什么?妈的,我差点就铸成大错!”
他跪在地板上,不停的捶着地面,仍旧在下腹燃烧的灼热折磨着他,一再压
抑的结果令他全身冷汁涔涔,彷若快自焚身亡!
“祁煜——”少刚不解地看着他,猜测他现在的想法。
他赫然抬首,看着她那张被他摧残、被他吓坏的惨白小脸,“你走,你回去
吧!‘否则我不敢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他冲进浴室,扭开莲蓬头,企图洗尽全身狂焚的欲火。浙沥哗啦的流水声正
代表着他此刻的心情,澎湃汹涌、杂乱无章。
少刚穿好衣服,走到门边,却未立刻离开,是对他的不放心吗?她竟还站在
原地等着他出来。
直到水流声停止,祁煜一头湿漉漉地走了出来,当他看。见还留在屋内的少
刚时,不禁眯直了双眼,语气狠戾地说:“怎么还不走?难道你当真要我‘伤
害’你?”
他语多挖苦嘲弄,少刚又怎会听不出来。
“你…你还好吧?”她只想确定他没事。
少刚手握着门把,心中有着层层的苦痛,却无法诉说。
“要滚就赶快滚,小心我改变了主意,到时候你要走就来不及了!”他不得
不出言恫吓,因为好不容易浇熄的欲望,又因看见她衣衫不整的模样而渐渐起
了变化,“谢谢你。”她虚弱的说,是感谢他放过她了吗?
祁煜眉头深锁,愤懑地吼着,“你不用谢我,从明天开始,我不会再接送你
上下班,要用走的或搭公车,都随你便!
走,滚开我的视线!“他不是圣人,做不来只有付出而不求回报的善行,再
说”情“与”爱“自古以来就不是可取舍自如的玩意儿,否则,世上还会有情
伤吗?
至于他的伤痛,这辈子还不知能不能抚平呢!
少刚无言,噙着泪,咬着下唇,打开门把,立刻冲了出去。
泪斜飞至颊边,滑入耳里,那坠落的泪珠就彷若她此刻破碎的心,片片飞驰,
再也无法恢复原形!
狂情拥有你是我连想都不敢想的愿望,只是,你却只看到我外表的坚强,而
忽略我隐藏的忧伤,这辈子,多希望,您能一直停在我身旁。
第六章“少刚,你怎么了?”
章母怎么也没料到返家的少刚居然会是这副模样,不仅哭肿了双眼,发丝还
凌乱不堪,更严重的是她身上那件衣服已破碎不成样,她到底遇上了什么事
“”妈——“
少刚立即扑进母亲的怀里,向来凡事无所谓的脸上出现了绵绵不断的泪水,
现在的她是那么脆弱、无助,这副模样结结实实的扯痛了章母的心。
“小刚,告诉妈你究竟是怎么了?可别吓妈呀!”章母强压下紊乱的思绪,
抬起小刚的脸,替她拭泪。
“他…他…”小刚哽咽地语不成句,忍不住又俯在母亲的肩上,放声嚎啕大
哭!
“别哭了,妈知道你一向是最坚强的。”连章母都忍不住眼眶溢满了泪,而
且控制不住地倾泄而出。
“他…他居然对我做出那种事!”少刚颤着声说。
“他?是谁?又做了什么事?看你这副样子,我真是急坏了。”本就紧张万
分的章母,一听小刚这么说,焦虑的心情更是不在话下。
少刚整个人抽搐着,半晌才开口道:“是祁煜,他…他突然变得好可怕。”
章母简直不敢相信,她张大了嘴,半天都合不拢,“你是说祁煜?他——他
怎么可能呢?”
章母的眼睛可是雪亮的,她早就看出祁煜对少刚的用心,可是从好几年前就
延续至今的,像他这么一位正直的男人,怎可能做出这种事?
不过…她还真希望他做了呢!这样的女婿在现今世上可缺货着。
“他有没有得逞啊?”这才是她所关心的。小刚再一次摇头,“没有,还好
他及时收了手,要不然…”
她心痛的不是他对她所施予的手段,而是他的改变,那种强烈却无理由的改
变让她害怕…
“没有就好,别再难过了,去洗个澡,睡一觉醒来后一切就太平了。”拍拍
她的手,章母慈蔼的笑容虽挂在嘴角,但眼底却浮上一层久违的黯然。
不知有多久她不曾为任何事伤心过了,而此刻,却让她忆及了许多不堪回首
的往事。
“其实我能懂祁煜的心。”少刚坐进沙发,紧紧抱着自己,眼神却凝视着前
方某个定点,神情变得茫然无依。
“你真的能懂?”章母眼睛一亮,她还以为女儿是个没有感应神经的傻瓜呢!
“懂又如何?我跟他是不会有结果的。”她拧着眉说。
“没有结果?你怎么能一口断定?如果你也喜欢祁煜,妈是不反对你嫁给他
的。”反而是乐见其成!
“妈,现在已经不是您反不反对的问题了,而是老天反对!我们母女俩根本
就没有嫁人的权利,您还要骗我到几时?”少刚双手紧握着,指尖深深地嵌入
掌心,那愤懑的脸上却是种种令章母难以招架的痛楚。
她震惊不已地逼视少刚,“你这丫头在说什么?怎么净说这些稀奇古怪的话?
我听不懂啊!”
“您的日记我看过了,当初您和爸分开的原因我也完全明了,您不要再自欺
欺人了!”
原来章母与少刚的父亲交往的时候,少刚的爷爷就一直持反对的态度,原因
乃是章母不是出于名门贵族,只是住在乡下的穷丫头片子,所以,任谁也不看
好她与少刚父亲的那段感情。
更离谱的是,当少刚的爷爷拿着章母的生辰八字去庙里问神时,竟被指为是
“扫帚星”转世,神明还指出章母当时已有身孕,而肚子里的小孩命理和母亲
的一模一样,同是克父克夫克子之命!
偏偏,当少刚的父亲正准备不理会父亲的恶意阻止,打算和章母私奔的那天,
却意外车祸身亡!从此,她和母亲的命运似乎便受魔咒所缚,再也翻不了身了。
“你…你怎么可以偷翻妈的日记?”她的脸色骤变,乍青还白地指责她。
“我为什么不能看?可知我的好奇可以救了多少人?我已决定不会让任何人
因为追我”娶我而丧生,尤其是祁煜。“少刚泪眼婆娑,不得不向命运低头。
“那不过是迷信,你怎么能因为如此而排斥所有爱你的男人?”
章母后悔极了,她实在不该留下那本日记,否则少刚也不会有这种的心态。
“是迷信吗?我多希望是迷信,可是那一样样发生的事实,全是那么的令人
震惊,我不敢去冒险!”少刚含泪的说,心在痛苦的边缘挣扎。
望着,女儿那张哭得心力交瘁的脸,章母也是泪痕狼籍,多年来,她努力伪
装的坚强,却在此刻被少刚的几句话给轻易地击碎了。
“所以,对祁煜的示爱,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少刚闭上眼,重重地叹了一
口气。
“妈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很关心你,也很爱你,你何不把理由告诉他,让他自
己去做抉择?”章母也不希望少刚能脱离这种魔咒。
“别再说了,我好烦好闷,真想就此消失掉算了!”他蹙紧眉,脸上满是疲
惫,眼眶下还出现了灰暗的黑眼圈。
如果爱一个人仅是为了锁住他,继而害了他,那她宁可不要。
可是祁煜那种绝决的态度、淡漠的神情,让她看了好害怕,她当真不再关心、
不再照顾她了吗?
只要思及他的冷言冷语,还有驱赶她的狠话,那股深深的创痛彷若要侵人她
抽骨髓,令她哀痛难抑!
既然无法给他情爱的承诺,就该放他走,不是吗?
但又为何明知将他留在身边,对他来说是不公平也不道德的,偏偏她就是舍
不下?
“你这个孩子在说什么废话?什么消失不消失的,妈现在只有你这么一个亲
人,你消失了教妈怎么办?”章母的脸色瞬间刷成一片死白。
“妈,我真的已经方寸大乱、毫无头绪了,他说以后他不会再管我的事,也
不再接我上班,难道我真的伤他伤得那么重吗?”
少刚拭着眼角不断沁出的泪,她不爱哭的,可是愈想忍住,泪却愈叛逆地直
涌而出!
“别再想了,或许明天就没事了。”章母紧紧抱着她,轻拍她的背脊,“祁
煜那孩子我了解,他心肠软,难听的话嘴巴灶说说,隔日就会忘了,也可能明
天你醒来,他就在咱们家客厅等着你。”
“会吗?可是他的表现是那么认真。”少刚哭得鼻头又红、眼睛又肿,心里
还直泛酸。那种感觉就像是跟随在她身边多年的宝贝突然毁了、坏了,离她远
去不再回来。
“会的,他会来的…”
章母拚命安慰着少刚,然而,她心里却有着和少刚一样的直觉——祁煜这一
次不会再轻易回头了。
在灯光昏暗、嘈杂凌乱的PUB 内,祁煜正窝在吧台上拚命灌着烈酒,临时被
他一通电话给叫出来的吴立扬,只好待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