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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打不赢我。」他学过武术、拳击及合气道,再加上他天资聪颖,因此这三样他都学的十分精湛,至今他还未逢敌手过,所以他对自己的身手非常有信心。
是的,她打不赢他,从她刚才被他锁在床上却挣脱不了时,胜负就己揭晓,所以,对付他,她只能用智龋垂下眼睑,掩饰她眼里流转的狡黠,直到他另外问了她一个问题,她才重新抬起头看向她。
「妳几岁?」据他所知,神偷成立至少有十年以上,他不信当年才七、八岁的小孩就有办法创立,因此,她绝对不如她外表这般年幼。
「你问这做什么?」她防备地反问。
「好奇。」
「十八。」
轻勾起她的下颚,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不只。」
不只?他从哪里看出她不只十八岁的?难道她脸上有长出皱纹了?!她讶然地心忖着。
「二十。」
浓眉微挑,二十岁是有可能,不过他相信还不只这个数字,所以他等她继续往下报。
「二十二。」看他一脸不信,她没好气地撇着嘴再说下去。
他还是保持原来的表情。
「二十四!」该死的,她看起来真的有那么老了吗?!
这次他的表情变了,从轻佻改为微蹙,但还是没说话。
从十八岁跳到二十四岁,中间已经跳了六岁了!她难道还会更老?
嫘姒娃把他的沉默误解为不信,因此又自曝下去,「二十六啦!」她口气恶劣地吼道。
「二十六?」手指轻轻刮着她的粉颊,他轻笑了下。
她生气的瞪着他,他刚才的笑是什么意思?他认为她不只二十六岁吗?!
这个该!的臭男人,眼睛就这么利?!
「好,算我服了你,本姑娘今年二十八岁,二年后才跳三十岁,所以截至目前为止,数字不会再跳了。」
嘿!看来她是误会了他的意思,他刚才那个笑容,并没代表任何意义,是她自己想太多,这叫什么?聪明反被聪明误?
不过也好,如此一来,他可得到了真正的答案。
「二十八岁?!」老实说,这个数字已经大大超乎他的意料,她看起来明明只有十七、八岁,没想到实际年龄却大了整整十岁之多!好不可思议。
「怎么,不行吗?有人规定我不能二十八岁吗?」她冷哼一声。
「是没人规定。」他扯开笑容,「不过你既然已经二十八岁了,那我会比较心安一点。」
什么意思?她向他投去二道疑惑的眼神。
他看了床头柜上的闹钟一眼,「现在是半夜三点多。」
「那又如何?」一个任务花了她半个多小时还摆不平,这事若传到云怜薇及君少娘耳里,她们准会耻笑她到死才肯罢休。
「现在本该是我正好眠的时间,结果妳的来访却硬生生的将我从睡眠中挖起来。」他慢条斯理地低道,黑眸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然后呢?」
「我要妳陪我。」
「赔你?!赔你睡眠?!」任她再怎么天才,听到阎冥极这无厘头的话,也不免呆愕祝睡眠要怎么赔?!
她第一次听到有人在索赔睡眠的,他脑袋是不是有毛病?
「对,就是『陪』我睡眠。」只是他脑子里想的「陪」,和她想的「赔」是完全不同意义的字。
「赔你睡眠,你就会放我走?」黛眉颦起。
他点头。
「你要怎么赔法?」
「你确定要陪我?」
「如果我赔得起的话。」如果他要求的事很好解决,那她就如他所愿,赔他一个睡眠好了,她也不需要再动脑筋去想着要如何逃离这里。
「妳一定陪得起。」他跨上床,把她拉向自己。
「你要做什么?!」她全身绷紧了,只要他对她不利,她随时会反击。
「吻妳。」
什么?!她惊讶的瞪大美眸,低呼声还未出口,就被他压向床铺,扣住手腕,霸道的薄唇立刻覆上她,温热的舌探入她的口中紧紧缠住她的。
她一颤,害怕的别开脸,急着要退缩,但他却不放松的执意吻她。
她惊恐的想推开他,但二手却被扣死,只能瞠大了惊惧的美眸,任他的舌头与她的纠缠在一起,掀开她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触。
放开一手,他的手往下移,隔着黑衣罩上她的丰盈揉握着。
她的心脏几乎快被他的动作给惊得停止跳动,她僵着身子,努力要钻出他的囚困,却始终徒劳无功。
「阎冥极,你……」正要开口斥责,却因他突然张口含住她的丰盈,而瞬间化为娇吟。
错了,错了,她不该让再继续下去的!
阎冥极不耐地动手脱掉她身上的衣服和自己的,他的吻随着他的手逐渐往下,流连在她胸前许久才又往下移。
「不……不要……」她应该要阻止他的,她应该要的……只是……她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的子在他的抚摸之下化成一摊春水,一向灵活的大脑,在初经此事时完全停摆,她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任他挑起她未曾有过的欢愉及渴望。
「不要停吗?」他讪笑的声音低低传来。
「不……」她颦起黛眉,让思考能力回笼一点,「不要碰我。」
「不要碰妳哪里?」他抬高她的双腿环住他的腰,让他的坚挺扺住她的穴口,「这里?」手指从她的眉到她的鼻,「还是这里?」来到她那如玫瑰般的红唇,再往下移动,粗糙的触感惹来她阵阵的心悸。
洞悉出他的最后企图,嫘姒娃忙用尽最大的意志力捉住他的手,然后不期然的弓起自己的膝盖朝阎冥极最重要的部位大力一顶,之后趁他无力回攻之际,迅速地跳下床,急奔到门边。
阎冥极没料到她还会反击,一时不察被打中,一张俊脸霎时丕变。
「该死,该死!」他痛的眉宇皱得死紧,诅咒的声音不断传出。
她打开门站在门口,美眸里跳跃着二簇高炽的火焰,「阎冥极,你这个色胚!你活该!」
他强忍着痛,回过头怒视着她。
「你不出去打听一下,竟然胆大包天的想要沾染本姑娘?!你这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诅咒你出去被车撞到,然后眼睛瞎掉!」愤然的丢下一串诅咒,她悻悻然的转身离去。
该死的一个男人,该死的一个任务,该死的一个夜晚!可恶!
盯着她冒火的背影,黑色眸子闪着饶富兴味的光芒。
没想到来的是神算,传闻神偷出任务的是羽月,这次什么变了?而且最不可思议的是,神算竟是女人!
呵!看来他的计画要有所改变了。
他原本以为神偷里全是男人,理所当然羽月也是男人,所以他最早是计画用「窃心」和羽月交换条件,要他到他的公司去卧底,可,这一切全被这个神算给打翻了,他势必得重新调整他的计画……☆☆☆一个月后――傲世集团总裁阎冥极上个月五号的早上出车祸,双眼因而失明,且有残废之虞,这对一向狂妄高傲的阎冥极来说,想必是一项严重的打击,而享誉全球的傲世集团未来将由谁来主事,各界正瞩目期待中……嫘姒娃放下手中的报纸,慧黠的眸子闪着若有所思的光芒。
傲世集团……这可是一块大饼,人人争着要,他还「完整」时就有不少人在肖想他的位置,如今他眼瞎了、腿也瘸了,这下傲世集团里那些野心分子必是开始蠢蠢欲动,他还保得住他的位置吗?
想了一下,她忽然又想到另一件事,她到他家去偷东西时,是上个月五号的凌晨,而他是五号早上出门时被撞到的……就在她对诅咒完之后耶……她记得她当时诅咒他被车撞到,然后眼睛瞎掉……她拿起报纸再重新确定一下,怎么阎冥极受伤的情况和她诅咒的一模一样?
她的嘴巴有那么灵吗?他的受伤会不会是她害的?要是她当初没那么坏心眼的诅咒他,他会不会就不会出事?她心底有点过意不去地想着。
她皱起了眉头,「可是我又没诅咒他脚瘸呀!是他自己瘸的,这点可和她没关系了吧!」
再深思了一会儿,她耸了耸肩,反正这事就算和她的诅咒有关又如何?如果他没对她动手动脚,她也不会去诅咒他;还有,他若运气正旺,也不会那么倒霉,所以这一切的一切只能说是巧合,也是他咎由自取,完全怨不得人,对,就是这样。
撇撇嘴,决定把阎冥极的事拋到脑后,她拿起方才让饭店服务生送来的早点吃着。自从她设计让云怜薇嫁给万俟烈之后,怕她寻仇,因此家也不敢住了,只能躲到饭店里避难。
真是委屈她了,想她主要目的也是为云怜薇的终身幸福着想,只可惜呀!人家一点也不会感激她。
她真是标准的好心被雷亲,嫘姒娃无奈的摇晃着头。
大大的叹了口气,算了,反正她肚量很大,可以容忍她们的小家子气。
吃完早餐,她换了套轻便的外出服,上身是可爱的娃娃装,下半身则穿著白色七分裤,脚上踩着有「懒人鞋」之称的面包鞋;而一头乌黑亮丽、保养得宜的长发各绑成一束在左右头顶上,俏丽的就像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她这副德行不晓得骗倒了多少的人,每次她和君少娘及云怜薇三人一同出去时,大家都以为她是里头最小的,其实她是年纪最大的那一个,所以她们二人都呕的半死,直叫不公平,而她却乐在其中。
令她纳闷的是,之前,阎冥极是怎么看出她不只十七、八岁?
好了、好了,别再想他的事了,她伸手在自己头上乱挥了几下,彷佛这样就能挥走占据她满脑子思绪的阎冥极。
拎起小包包,她哼着五音不全的小曲,心情愉悦的逛街去。
老窝在饭店也不是办法,不到外头去走走,怎么有机会让她遇到这辈子的真命天子啊!所以啰!即使冒着被云怜薇给逮到的危险,她也要出去遛达。
今天她心情是乐得奇怪,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