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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也跳到她大腿上盘卧着,眯着眼舔自己的粉红色小肉垫。
周齐光的这一声唤回了周丽洛的一点神思。
“嗯?”她懒懒地答应着。
“外婆说她走了之后妈妈和我就可以去玩找宝藏的游戏了,我们现在可以去玩吗?”周齐光吊在她的耳垂上晃荡。
“找宝藏?”周丽洛立刻意识到到了什么。“你看到外婆在家里藏东西了?”
“嗯嗯。”周齐光点头“妈妈要玩吗?”
她不想动,但是她不回应周齐光就没有再说话,她沉默了几秒,站起来。
“走吧,我们去看看外婆藏了什么宝藏。”
很轻易地就在书桌的抽屉里找到一个胀鼓鼓的自制信封,上面很飘逸的字体加大加粗地写着宝藏两个字,是她爸爸的字迹。
打开来,厚厚的一叠粉红色纸币。
耳边是周齐光兴奋的声音,她拿出来,里面还有一张从酒店里的本子上撕下来的纸。
【恭喜周齐光小朋友找到宝藏,现在它属于你了,喜欢什么让妈妈给你买】
周齐光一个字一个字地读,真的有找到宝藏的兴奋感,很骄傲的样子。
周丽洛夸了他几句,把那张纸翻过来,后面是写给她的。
【丽洛,你一直是我们的骄傲,以后我们的骄傲还要加上周齐光。对于我们昨天的表现,向你道歉,周齐光是个好孩子,你也是。我们相信你能够胜任母亲的角色。第一次跟他见面,没有什么可以给他的,也不知道要给他什么,你给他买点需要的东西,就当是我们给他的见面礼,我们支持你的决定,如果有什么困难,请第一时间联系我们。——周国信】
对的,她爸爸从来说不出什么肉麻的话,大概这已经是极限了。
周丽洛捧着信笑,从脸颊滑落的水珠却浸透了简陋的信纸。
37|7。5|
日子又恢复平常,不对,也有一些改变。
周福周母每天都要打电话问她和周齐光的近况,知道了她工作上的事之后,周父不做声地往她卡里打了几万块,紧巴巴的日子终于又缓和过来了,但是换工作势在必行,她准备先做着,找到可以在家上班的工作再回去,在这期间也要搞清楚程浮以是怎么回事。
第二件事关于程浮以。
他每天都会给她手写情书,和早上的大捧牛皮纸包裹着的带露珠的玫瑰一起送到她家。
晚上给她说晚安,看来是死心眼要追求她。
他越是这样,周丽洛越觉得他不对劲,态度转变得太可疑,他自己大概也知道,但是完全把这当成是情窦初开后的表现。
家里堆着的玫瑰越来越多,她几次都发短信告诉他不要送了,她不会收,可是每天早上起来,门口依旧摆着一捧花,小区里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有时候出去买菜什么的还会被明着暗着地打探。
那些阿姨会一脸八卦装作无意地在她面前感叹“哎呀,你跟你男朋友关系真好,这玫瑰都送了好多天了吧,小年轻真是会搞浪漫。”
周丽洛解释了几次他不是她男朋友之后那些阿姨还嗤笑着打趣,说自己也年轻过,这些事都懂。
抽屉里装着的他手写的信,摘抄的情诗愈来愈厚,看不出来纨绔子弟居然也有一手好字,英文的花体也写得极漂亮。
周丽洛终于忍不住要去解决这件事,之前一直害怕,但是现在看来不去也不行了。
她跟程浮以约定了地点,在百花巷的小百花里面,那里卖各种甜点和下午茶,环境很好,也不算暧昧的地点。
对方当然是一口就答应下来,还问要不要来接她,周丽洛当然不会让他来接,客套地拒绝之后说了时间就把电话挂断。
另一边的程浮以依依不舍地把手机贴在耳边,好像她就在自己耳边轻语一般,样子沉醉极了。
她约他见面了,终于。
见面的时候要说什么呢?要穿什么衣服好?
神思恍惚,被林连昆用手在他眼前晃了几下他才回过神,有些不高兴地摸摸鼻子。
“看你的样子,那位小姐打电话给你了?”林连昆倒是记得周丽洛,在医院里就感叹过希望她不要遭到程浮以的毒手摧残,还是没有逃脱吗?
“当然。”程浮以把手机揣在兜里,两条长腿交叠着支在面前的红木桌上,另一只手飞快地旋转着一支笔。
“她约我到小百花去。”他又露出了林连昆不忍直视的沉迷模样。
果然是泡妞高手,那个女人看到这个男人的深情模样大概都难逃一劫,他简直是天生的多情浪荡子。
“我冒昧问一句,你每次要交女朋友都这样吗?”林连昆把手里的文件放下,自顾自走到吧台边开了咖啡机把他珍藏的咖啡豆用勺子舀进去打磨。
程浮以皱皱眉,对这个话题似乎有些反感。
“你别这么说话,她跟别人不一样。”又来了,那种为自己之前*的忏悔之感又来了!
林连昆完全不放在心上,唇角一勾,转身靠在吧台上。
程浮以的神色不似作伪,看起来的确是动情模样,不过谁知道呢,也许到手了就弃之如履了吧。
希望那个女人清醒一点,不要被他花言巧语骗了才好。
“林连昆你那是什么表情!”程浮以从椅子上起来,把笔一丢,正好插回笔筒里去。
“没什么,只是在为那个女孩儿默哀,”林连昆双手举起来作出投降的姿势。
程浮以刚想回嘴,神情一变“你觉得我渣吗?”
“呵呵。”接到他的白眼林连昆转身去装作认真看咖啡机运作的样子。
程浮以把话吞回去,心里只是想着,希望她什么都不知道,对他的过去一无所知最好,他也唾弃自己的曾经,如果这会影响到她们的进展,他更是厌恶自己。
“对了,今天花店打电话给我,问你还要不要送,存进去的钱已经不太够了。”每天都送进口的瑞士玫瑰,估计也只有他做得出来。
“送啊,你往里面继续存钱,存一年的好了。”
“……”
一年份的钱都可以在市区买间房子了,但是钱又不是他的,林连昆点点头。同时又有点意外,没有想到他会说送一年,估计在一起再分开的话也不会超过几个月,这不是让人家后来难过吗?
“我可提醒你一句,店家说了存进去的钱不给退的。”
“我说了要退吗?”程浮以不耐烦的挥挥手,“送送送,别说那么多话。”
“你的情诗还要抄一年?怕你到时候没有什么可以抄的了。”林连昆打趣,这件事估计也就他知道,每天上班不好好干事,以前是出去和那些富家子弟一起去玩,最近竟然都是留在办公室里练字找资料抄情诗,他不知道程浮以自己还会写一些,不然估计笑得更厉害。
程浮以面皮微红,林连昆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从吧台里面走出来。
“不是吧,你脸红了!”这可比火山喷发还难见到。
程浮以一摸自己的脸,果然有些烫手,耳边似乎又响起她叫自己的名字,耳朵也红了。
林连昆一凛,嘴上开玩笑,眼睛却认真观察“你别跟我说这次是玩真的?”
程浮以紧抿着嘴唇“难道你一直觉得我是在玩?”
如果只是玩的话,那他大可以买包买首饰砸过去,又何必每天给她写那些撩动自己心弦的情诗,闹钟一样跟她说早安晚安呢?又怎么会因为她一条短信心绪不宁到胡思乱想呢?
林连昆呆了,三十年来第一次对自己的人生观产生怀疑。
这不是在做梦吧,程浮以说他不是玩的?
“finn你别闹了。”连他在国外读书时两人的昵称都带出来了,说明他此刻是真的被震惊到了“别告诉我你还想跟她结婚什么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程浮以眼中的期许。
这人是程浮以?
那个坚定的不婚主义者?
林连昆一个头两个大。
程浮以脸色越来越沉“不要再提以前的事,我是想跟她结婚,”他停顿了一会儿,心中有些莫名的波动,想要去抓住的时候又消失了。
其实他之前没有想过结婚这么远的事,因为对方连跟他见面都不肯,收到她偶尔回复的短信他就觉得心满意足,更别说独占她跟她生活在一起。
不是不想,是不敢想。
怕太幸福了自己疯魔。
“我想跟她结婚,想住在一起,每天一起床就见到她,不用再每天给她写信,我会在睡觉的时候读给她听……”他幻想了一下未来,觉得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膨胀着几乎要爆炸。
林连昆越听越惊悚,面上却不显露。
程浮以的声音戛然而止,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外露太多,咳嗽了一声,把话都收回来。
“周三,你帮我把小百花订下来吧,包场。”他低头,撑在桌上的手背上青筋因为刚才的激动都胀起来。
林连昆沉默了,点点头就出去了。
办公室里只剩下程浮以一个人,他看着被自己要求着设计成低调奢华的办公室,叹了一口气,走到吧台里把咖啡倒出来,娴熟地配好奶和糖的比例,捧在手心里闻着味道。
结婚?
每天都可以见到她,有合理的身份把她困在自己身边,让她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这种感觉,这种感觉……
忽然他身体一颤,低头看着自己的裤子,果然高高顶起来一大块。
恶心的身体。
他厌弃地看着那一团,忍着烫,惩罚似的喝了一口咖啡。
不能让她碰到这具恶心的身体,不能玷污她,他只是想跟她在一起,不能要求更多。
他没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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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父从网上给老爷买了一盆猫薄荷,还有给周齐光的书,又厚又重的世界百科,还有几本小孩子看的漫画。
两个都兴致勃勃,要看着老爷,周齐光又离不开她,于是周丽洛只能把书摆到流理台边,猫薄荷放在厨房门口。
老爷吸了几口之后就飘飘♂欲仙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周齐光则是在周丽洛旁边看书,她在切西红柿待会儿煮汤。
想着明天就要跟程浮以见面,她心里情绪怪怪的,有点排斥,有点期待。
心神不宁。
周齐光看完那页世界地理简介之后就小声地叫着周丽洛希望她能帮自己翻一下书页,可是她都没有反应。
周齐光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