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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那些肥硕的贵妇。。讨厌。。。你是我的。。我的。。”嘴中叨念着的彬索,居然真地在这微微颠簸的马车中睡着了。
望着彬索柔顺的金发,纤细挺直的躯干,喏尔夫勉强将自己的目光从对方的自然红润嘴唇上移开,随后目光平和地望向远处的金色彩霞中。
家中。二层的第二浴室。
刚刚脱下外衣的彬索打开浴室大门,一眼便看到喏尔夫赤裸宽大的背影。
那不含一丝血色的皮肤光滑且异常得白晰,蓝色的血管隐隐藏在皮肤下面,轻隐可现,四肢倾长而匀称有力,颈项修长而优美。
看到这幅景象后,使原本就犹豫不决的彬索,动作变得更加缓慢。年轻宛如阿波罗一样具有生命力的他觉得自己好像要生病了,为什么最近看到喏尔夫的赤裸身体,就会呼吸不畅,血往上涌。还有就是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兴奋了,这令他难以启齿。
彬索心中不禁责怪自己出于好奇,无意中看了父亲书柜中的几本描写风流韵事书中的几页,现在,自己的身体竟然变得这么奇怪。
‘都怪爸爸!’彬索赌气地想到后,目光却同转过身来的喏尔夫湛蓝色双眸撞倒了一起。这令他的目光一阵慌乱的退缩。
“彬索。你为什么还穿着衣服?”喏尔夫轻轻呼唤着他,望着往日一向生龙活虎的梨子不解道:“你怎么了,今天脸色这么差。不想沐浴么?”
说罢,喏尔夫一步步向彬索走来。
‘求求你。。别过来!。。喏尔夫。。你要是发现了我的丑事。。会蔑视我的!。。’彬索在心中呼喊着,面色越来越红,头也越来越低。
就在喏尔夫的气息越来越近,向自己伸出手的一刹那,彬索像金色的小豹子一样猛地一转身,推开浴室大门,逃出了浴室,逃向了父亲的浴室,只扔下了一句:“我没事,真的!!”
留下喏尔夫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
不一会儿后,喏尔夫听到亚蒙达公爵的浴室内传来了公爵洪钟般豪放的愉快笑声。还有彬索焦急的叫喊声。
躺在浴缸中的喏尔夫不禁睁开双眼,从浴缸中站起身来,不顾浑身湿漉,披上一件纯白色浴衣,来到门前,轻轻打开了浴室门,双眸望着二层深处的公爵浴室。他知道彬索就在那里面
。。
‘彬索果然是长大了。。他已经不愿再像以前一样,跟我一起沐浴了。。可是。。为什么他还愿意跟公爵一起呢。。’
喏尔夫无奈地合上了浴室的大门,呆滞地站在大门内侧。
就在他回过神来,再次向浴缸走去时,身后的浴室大门开了,走进了一个高大魁梧的人。
下身仅仅围了一条浴巾的贺·拉恩·亚蒙达公爵面带笑容地走了进来,随后,他的目光紧紧凝视着喏尔夫浴衣下滴淌着清水的身体后,蓝黑色的双眸瞬间变得异常深邃,口中不禁说道:“怪不得呢
。。”
望着公爵逐渐走进自己,唇边还挂着一丝奇异的笑容,喏尔夫心中诧异:‘怎么这对父子,最近都变得这么奇怪?’
亚蒙达公爵微笑着说道:“彬索不愧是我的儿子,看样子他就快要变成真正的男人了。那么你呢?我亲爱的库长大人 。。”
“请您原谅我的愚笨,公爵?我实在不明白您在说什么?”喏尔夫疑惑地凝视着公爵,不解地问道。
目光全部落在喏尔夫优美的锁骨间,亚蒙达公爵走到了喏尔夫面前,缓缓说道:“彬索比我幸运多了,他已经跟你一同沐浴过无数次了,而我亚蒙达却从未跟自己的夫人一同爱浴过。”
“公爵!”喏尔夫面色微红地抗议到。
“哈哈哈。”亚蒙达公爵大笑起来,随后,望着喏尔夫那微微泛红的冷白色肤色和透明的湛蓝色眼眸,公爵的双眸变成了一种混合着成熟男性城府的华丽黑蓝色。
每次被公爵这种日渐深邃的目光凝视时,除了一种熟悉感,喏尔夫总是感到一阵微微僵硬和疑惑不解。
就在,喏尔夫还在思索之际,亚蒙达公爵早已将他搂在怀中,在喏尔夫的耳边轻轻说道:“我已经跟彬索商量好了,明日旁晚,你就不用去接他了。因为,我们另有安排。”
“什么安排?”心中充满疑惑的喏尔夫,侧耳仔细听着公爵的话语。不知为何,两人身体的接触令他感到一阵不舒服。
“明天傍晚,陛下会设宴款待宰相大人、我们、以及其他少数重臣。”公爵轻轻吻了一下喏尔夫的耳边说到:“我很期待明天,喏尔夫。。
有我在,你不用担心任何事 。。”
说罢,亚蒙达公爵满意地看到喏尔夫脸上出现一阵惊诧的迷惑表情后,笑笑转身走出了这间浴室。
望着伯爵魁梧强壮背部上方的几条大且深的斑斑伤疤,那是公爵在西班牙参加的几场战争中留下的,喏尔夫眉头跳动了一下,隐隐感到自己似乎不应该去参加明日傍晚的宴会。
“世间最美妙无比的音色恐怕就要属竖琴了,看,喏尔夫,看那宫廷乐师的灵巧手指,就算他是敌国间谍,我想任何尊贵的人也不会舍得将他打入大牢,因为这种能揭开灵魂枷锁的荡漾音符配上风琴、长笛和鼓音,能剥开任何不解风情的高官们的冷冷面孔。为何不再饮一杯芳醇浓郁的美酒呢,喏尔夫。”
贺·拉恩·亚蒙达公爵再次替喏尔夫·亚辛伯爵斟满那高高闪亮的银色酒杯,蓝黑色双眸微微斜视,欣赏着面颊泛红、已经沉醉的喏尔夫·亚辛伯爵,公爵的唇边隐含着一丝极浅的笑容。
喏尔夫·亚辛伯爵勉强抬起自己红润的双眼,本想开口婉拒,然而,闪亮的灯光、激昂的庆典、缥缈的琴音和沉重的睡意,都使他无力拒绝。
在这种慵懒的眩晕中,他发现皇帝陛下早已不知去向,宰相大人正在不住地打盹,其他司法政务的要员,部分已经东倒西歪了,有的却仍在交谈着什么,有的干脆坐在席位上就睡着了。
凝视着司酒官脸上涂抹的厚厚白色脂粉还有他们那小小的红唇和红腮,喏尔夫觉得自己再也坚持不下去了,湛蓝色双眸涣散地望了一眼贺·拉恩·亚蒙达公爵后,一语未发,挺拔的身躯就倒在了面前的金黄|色桌布上。
“喏尔夫。喏尔夫?”亚蒙达公爵放下手中的闪亮酒杯,双目斜视身边这位英俊无比的家人兼副官,轻轻呼唤着这位昏睡者的姓名。
时刻到了。
贺·拉恩·亚蒙达公爵示意宫廷侍卫官:他要与司库库长大人一同退席了。
“走吧,我亲爱的喏尔夫。宴会并未结束,狂欢才刚刚开始,你现在就睡倒了实在太可惜了。今晚,我要带你去一个比这里更加美妙的地方。”
眩晕中的喏尔夫·亚辛,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国王陛下的皇宫的,他只是昏昏沉沉地感觉到有一双无比温暖、甚至可以称为灼热的大手,隔着衬衫紧紧地搂着自己的身体。
那时,他的心中还不住地强调,自己仍是非常清醒和理智的。那么,既然那双手这么温暖,那么它们肯定是公爵的手了。
‘瞧。。我依然。。。是。。。 。。。清醒的。’喏尔夫心中醉笑着。
昏睡前,他感到公爵给他喂下了两颗药:一颗是解酒药,另一颗是什么?可惜。。 。。他没听清。
上帝可以作证,公爵跨出皇宫后,在马车中,俯首在他耳边所说的最后一句话,他可是听得特别清楚,只是,他的大脑根本反映不出这些词语结合在一起的含义了。
“ 我已经等不及了 喏尔夫 ”
那是。。。 。。。
美妙无力的风声,
还是腐靡骄纵的吟声。
远处我最热爱的人。。。 。。。
你是,
头戴光帽的神子,
还是头顶花冠的黑色精灵。
你叫我的肉体和灵魂如何判断,
难道是真理在唆使?
让我放弃永远的争执,无止的苦恼,
将一切的幽禁与严肃全部毁灭,
让野性的狂欢取代神圣的负荷,
怎么你的眼眸,
在虚幻混淆的四周里,
跳动着嬉戏的渴望,
怎么你的肌肤,
染上了赤裸熟透的情欲。
就算用这空洞的灵魂和沉重的身体,
我也能逮住你。
周围弥漫着令人陶醉的香气,一阵阵虚幻而甜润的喘息声不断涌入耳膜。
远处浅红色的奢华大床上,几个朦胧的粉色物体仿佛在晃动,光滑的地板上淡红色的地毯拨刺着所有人的视线和神经。昏暗又闪亮的水晶烛台,插满了滴淌着蜡汁的白色蜡烛。|乳白色的纱帐,垂落在四根肉色的床柱旁,不时随风轻轻拂动着。
‘谁在那。。 。。’湛蓝色双眸的主人,缓缓睁开了双眼,却因为沉重的眼皮再次合上。
然而缓缓苏醒的他,最终睁开了双眼,身体虽然异常沉重,仿佛需要几个世纪的睡眠,但深处的意识却在催促他,这里并不是他能踏实入睡的地方。
喏尔夫慢慢地从一张豪华又刻骨柔软的浅黄|色长条沙发上坐起身来,修长的手指抚捋着自己的双眼,仿佛这样,他就能扫清眼前的白雾一般。
‘这是哪。。。 。。。’
放下手,喏尔夫意识涣散地侧眼看到沙发的右侧是一扇质地优良的厚重大门。而当他抬眼向自己的正前方望去时,惊愕,使得他的瞳孔瞬间放大又收缩,心房猛地跳动了一下,而身体内部瞬间产生了一种心神荡漾的感觉。
喏尔夫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凝视着面前从未见过的一幕。这种令人窒息的景象冲击着他的沉重身体和木讷的意识。
几具淫糜的白色少年肉体,从头至尾衣着无物。他们的腰间各自系着一条颜色不同的东方丝绸缎带,使得他们的脸颊和身体显得格外的妖娆柔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