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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有武林令的人不仅可以拥有江湖中的生杀大权,还受朝廷的——生死赦免!”
“什么?什么?”听到这的人们都被震惊住了。
西门冷再度解释道:“也就是说,朝廷对拥有武林令的人将给予生死的赦免!武林令其实也是江湖中的一块——免死金牌!”
“什么?什么?”这下“公讨大会”上一片混乱,场上人声躁动起来!
“怎么会这样?”嵩山掌门第一个高声叫道。
武当掌门也不落后的问道:“西门楼主,武林令具有免死的功能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西门冷笑笑,谦和的道:“因为你不是武林令执掌人当人会不知道啦!武当掌门,天下的事不是样样你都知道的!”后面的一句话几近于讥讽。
武当掌门差点就被当场气晕。
西门冷此刻已回身去为身后的沈寒烟松绑。
此刻唐门掌门高声叫道:“且慢!请问西门楼主可有凭证?”
西门冷笑道:“你要凭证?”他说完从怀中掏出一轴用黄缎子包裹着的卷册典籍抛给他,“这是我西门家三代执掌武林令所传下来的“武林令典籍”,上面不但记载了武林令成立公认的时间、地点,还有获武林令者所享有的十三条权利,其中一条就明明确确地记录具有朝廷中的赦免生死权,得此令者维护武林秩序,朝廷赦免生死!不仅如此,上面还有皇帝的御玺为凭!”
众掌门人纷纷云集上去观看,见上面果然如他所说无半字虚假。这时台下众门派弟子都佩服起西门楼主来,毕竟他们除了武林令有免死的记载不知道外,还是记得上面有条“江湖中门派需听武林令执掌人号令,不得以下犯上。”所以,都不敢造次起来。
此时,西蜀王爷也力挺西门冷向台下的众人解释,道:“西门楼主所说不假,朝廷中为了安抚你们这些江湖中的门派,也为的是天下太平,所以由武林中能者来掌管武林,凭此令者便有资格以你们武林中的方式,比武论英雄成为下一代武林盟主!让你们自己维护自己的江湖,保天下太平。此令不仅得到武林公认,同时也得到官家的肯定!”
唐门掌门突然又问道:“不过王爷我有所不解,你口口声声所说的乃是前朝事,玉玺好像也是前朝的,现在都已改朝换代了,请问王爷是不是有造反之嫌?”
“哼,我聂海天一生最恨成天惹事生非、胡乱造谣的人!早就防着你这些小人啦,我刚才就为此事同西门楼主一起进京面圣,所以才会迟迟来到!这是皇上新下的手谕,上面不但有玉玺为凭,还继续承认了武林令在江湖中的地位,所以说,武林令在朝廷中的免死条例继续有效,朝廷中的官府衙门都不能违抗!因此,沈寒烟并不受朝廷的刑狱。”说完还将圣旨昭告了一番,以便让临场上的所有门派信服。
宣告完诏书后,他又严厉的道:“吾皇天威,就是不想让你们这些武林中唯恐天下不乱的不安分子继续有祸害之心,朝廷一直以来都在想方设法的避免与你们武林人士冲突,为了天下的苍生社稷着想才会这么做。现在沈寒烟的身上有武林令,我们官家是管不了她的事,正所谓武林的事有武林自己解决,现在就交给你们武林啦!”
西蜀王爷说完很是淡定的站在一旁,众人都不该再有微言,场上一片肃然寂静。
西门冷向沈寒烟示意,她点点头,忍住遍体的伤痛,颤抖的伸出手,从怀中掏出武林令高高举起,它在阳光下是何等的耀眼风光!实在是个会招来妒忌的东西!
台下一阵哗然。
她的身体因刚才被火烧已有些站立不稳的趔趄,她看向台下众多陌生人的目光,然后缓缓道:“我欠你们的,刚才已经还给你们了!”她不想躲避,也不曾躲避,该还的已经还了。
现在该讨要别人欠她的啦!
“你……你想要干什么?”唐门掌门被她怒视冲冲的目光吓得退后!
“正义?刚才你不是要主持正义的吗?现在我问你,你杀的人就不比我多吗?且不说我是因为血障的侵蚀而误杀了人,就算他们真的是我杀的,恐怕加起来也没你们唐门杀的人多吧!你们唐门的人,为达到自己的一己私欲就无所不用其极。我问你,你们唐门为什么要制毒药?难道是用来救人的吗?你身上有哪一种毒药是不能轻而一举就取走台下这些手无寸铁人的性命的?”唐门掌门见她当众指责自己一人,突然感到不安的向后退去。
“为什么要逃避?”沈寒烟怒震严词的冷冷盯着他看。
场上的门派没一人敢言语,担心稍有不慎自己就被卷进去,都有些畏畏缩缩的低着头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哼——今天才让我看清楚什么叫做武林!还不都是你们这些江湖骗子的一场虚假表演,上台下台骗过多少无知的人?你们用正义来伪装自己,你们扪心自问,就没有杀过人?就没有杀错人的时候?江湖,在江湖中的人又有哪个是不杀人的?所谓的江湖不就是你杀我,我杀你的地方吗?弱肉强食,胜者为王!什么情谊、正义都是虚假的谎言,你们都是些自顾自己的伪君子!”
“沈寒烟,你不要太嚣张啦!”武当掌门第一个听不下去了,并不是因为要帮唐门掌门,而是因为刚才沈寒烟口中所说种种中多多少少能找到自己的影子,所以他很害怕她将这些血淋淋的东西搬到台上来说。
“怎么武当掌门?难道你怕了吗?”沈寒烟似乎早已看出他的顾忌来,越是这样她越不放过,“当年,你为了门风之耻,竟然将与大徒弟私通的女子赶出武当山,不仅如此,你还逼她服下堕胎药,以至于药性过猛在中途发作——命散黄泉!为保名誉而做出这么没有人性的事,难道不是虚伪是什么?”
她说完,所有人都惊讶住了。但其中的一些武当弟子中知情者也不少,因为是武林中的丑闻,加上师父威严也没人敢公开讨论过。
“什么?什么?竟有此事?”第一个对此事有所反应的竟然是昆仑掌门,他此刻很是得意的顾作夸张的叫着。其实,每个门派都有每个门派中不为外人知道的禁忌事情,这些潜在的隐晦谁都了解,只不过是看看谁的伤疤这么不幸会被人挖开罢了!
昆仑掌门又假装吃惊的问站在武当掌门身后的武当大弟子,道:“贯通,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呀!”
那被唤作贯通的大弟子面色惨白,颤抖着的脸上竟然流下了眼泪,人非草木谁能无情?一想到自己的孩儿胎死腹中,内心竟是万分苦痛,他虽没有回答,但人们从他无法自制的表情仍可看出端疑来。
昆仑掌门仍旧不肯放过这个羞辱武当派的大好机会,又假作同情地说道:“可惜呀贯通,你师父下个月还想要立你为武当山的继承人呢!”此话说出来,很带讥讽之意。
武当掌门涨青的脸就要喷开一样,恶狠狠的看着一旁喋喋不休的昆仑掌门,昆仑掌门装出一副没看到的样子,若无其事的回过头去,心中却在暗暗的盘算着,武当掌门这个老家伙一脸紫气东升的样子,看来离升天没有多少日子啦!我终于可以好好出出这口平日里的恶气,谁让他平日总让我在弟子们面前出丑?
此刻的武当弟子大都垂下头去,很没脸面见人,多希望自己不是武当派的。
看着昆仑掌门幸灾乐祸的样子,沈寒烟只感到一阵厌恶。
“还有昆仑掌门,你也不用惺惺作态,当年你为了争夺掌门人之位,不是也陷害了自己的师兄?”
昆仑掌门本来哈哈大笑的脸突然顿住了,一脸恐慌僵硬的用手指着她问:“这件事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你这个妖女!”此刻的沈寒烟在他面前就像是个无所不知的可怕妖女,他真怕她还会说出什么。
“以后的事……还要我再说下去吗?”她转过头来冷眼看他。
他此刻一张恐慌无比的脸已接近扭曲,慌恐的高声叫道:“请不要在说下去了,我知道错啦!请你放过我吧!”他说完几近疯狂的,如丧家之犬一样带着昆仑的人慌忙离开,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害怕什么?只有沈寒烟知道,因为他不仅卑鄙的陷害了自己的师兄,而且还强暴了师兄的妻子。这件事一说出来,身为掌门的他必定会名誉扫地,这一生也就完了!如此不光彩的过去面前他当然要逃之夭夭了。
西门冷也不解,台上的沈寒烟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关于个门各派的丑事?只听得她又看向嵩山的掌门道:“还有你们嵩山派!”
嵩山掌门强挺着腰杆问她:“我们嵩山向来都管教森严,没有什么丑事!”
她冷冷一笑,“是吗,掌门自身到没什么可说的,但你的内人却是个无恶不做的女人,你敢在天下人面前说出尊夫人的姓名来吗?”
嵩山掌门万万没想道他自认为天知地知的这个秘密她都会知道?额头上已不断的冒着细汗,用几近哀求的眼神看着她。
台下的人纷纷叫嚷着,“说呀!说呀!”
真是一群好看是非的世俗小人,此刻,他们刚才那些报仇的心情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对江湖中门派内的丑事的刺激感与好奇。
唐门、武当的人已受了屈辱,自然也要让在场的所有门派都像他们一样才好。于是更加丑态百出的叫嚷着。
“怎么,你不敢说了吗?你不是所谓的正义之师吗?为什么会害怕对人说出自己娘子真正的姓名来呢?难道你是怕天下人知道,她就是当年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毒娘子‘吗?”
“什么?‘毒娘子’?她当年不是被我们围剿时给杀死了吗?”武当掌门第一个感到震惊。
“你当然会感到震惊,因为至今为止,你们打着正义之名的幌子围攻铲除的又何止我一人?我想你们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做过多少次这样的事了吧!以多欺少总,想铲除身边的异己,无非是因为他们的行事与你们不同罢了!‘毒娘子’固然杀了不少人,但却是明杀,而你们这些所谓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