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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可好,本来要给唐老夫人请安的,竟然又演变成了出内门,这让她一个丫鬟怎么办啊?
不说雪碧心里的烦闷,且说轿子里的唐名扬和单雅。
自从上轿子后,单雅便做得远远的,跟唐名扬保持着一段距离。
唐名扬对此倒是视而不见,他闭着眼睛,目不知道在想些儿什么。
很快地,轿子便出了内门,来到了外院。
青梨敢忙走了过来,伸手挑开了轿帘,唐名扬径自走出了轿子。
他刚站定,就瞅见唐禄躬身给自己见礼,忙笑着说道:“免了,马车可准备好了?”
唐禄敢忙往旁儿一指说道:“世子爷,在那儿的,唐禄这就让它赶快过来。”
唐名扬见离得不远,忙看着他淡笑着说道:“不过几步路,别动了。”
他说着,便径自朝着那辆马车走了过去。
他刚走出两步,忽然斜刺里冲出来一个人,看着他惊喜地叫道:“表哥,你的身体全好了么?”
单雅刚下轿子站定,闻言当即便在心里嘀咕着,这下有好戏看了。
她想着,便径自站在那里没有动。
唐名扬见来得是田月婵,眉头微微皱了皱,随后便淡笑着低声说道:“让表妹记挂了,如今都好了,正准备出府去,名扬就先告辞了。”
他说着,便径自来到马车旁儿。
早有眼明手快的小厮拿了马凳放在了马车前。
唐名扬见了,正要踩着它上车,却陡然听到身后的田月婵娇笑着说道:“表哥,可能载婵儿一段路,婵儿的爹爹回来了,婵儿今儿想去看看他。”
唐名扬闻言,脸色微冷,面上却丝毫不显地淡淡说道:“表妹,不好意思,马车坐不下了。”
他说着,便径自看向站在轿子旁儿一动不动的单雅。
田月婵忙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这才发现,单雅竟然是跟着唐名扬同坐一个轿子来的,如今又要同坐一辆马车外出。
她心里嫉妒的不行,可面上却丝毫不敢显露出来,忙笑着给单雅见礼说道:“原来单姨娘跟表哥一起出府啊,那倒是不巧了。”
她说着,手不甘地紧紧攥着,看着单雅的眼里能冒出火来,好在她知道遮掩,倒没有那么明显。
单雅却明显地感觉到了,心里话,自己又给唐名扬做了一回挡箭牌,成了田月婵的眼中钉、肉中刺啊。
她无可无不可地对着田月婵点了点头,随后便快步走到马车旁儿,径自上了马车。
马车很快便移动起来。
田月婵看着渐渐走出府门的马车,心里不忿的嘀咕着,一个乡下来得丫头片子,竟然能跟世子爷唐名扬同坐一抬轿子、一辆马车,自己可是官家小姐,难道还比不过她不成?
她想着,心里的火气便往上猛窜着。
随后,她便想尾随上去,看个究竟,遂扭脸儿看着唐禄急急地催促说道:“我要出府,快准备马车。”
唐禄闻言,登时便是一怔。
随后,他瞅着田月蝉疑惑地问道:“表小姐,昨儿你不是派人来说今天不出门了么?怎的这会儿又……”
田月婵见了,当即便看着唐禄低声说道:“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快让人去准备啊。”
唐禄听了,心里很是不忿,虽然田月婵是表小姐,可谁让自己是奴才呢?
他敢忙摊了摊手无奈地说道:“你方才也看见了,马车已经载着世子爷他们出府了啊。”
田月婵闻言,心里的火气窜涌地越发厉害了。
她气得扭脸儿便瞪着雪碧发脾气道:“谁让你昨儿来回不用车了的?”
雪碧闻言,还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心里话,明明是你昨儿说既然装病了,就要装得象,明儿不出府了的,怎的如今倒埋怨起……
唉,小姐田月婵真是变了,变得自己越来越不认识了啊。
她想到这里,没敢言语,同时默默地低下了头。
雪霜见了,先是有些儿幸灾乐祸地看着雪碧。
随后,她便有些儿同情起雪碧来了。
毕竟她跟雪碧都是丫鬟,同病相怜啊。
看来日后自己要跟田月婵保持点儿距离了,好在自己不是她自家的丫鬟,倒也不怕被她随意发卖了。
雪霜想到这里,便目不斜视地静默着。
却说唐名扬和单雅坐得马车出了府门,走过了一条街,就听到一个小厮回禀说道:“世子爷,侄少爷在前面等着的。”
单雅闻言,不由瞥了唐名扬一眼儿,却没有询问,想着既然自己已经跟着他出来了,跟着他走就是了。
☆、306。第306章 破旧的府邸
过了一会儿,单雅就听到马车外传来马信宝欢喜的声音说道:“表哥,今儿你出来的还真早,本来还以为要等上好一会儿的。”
唐名扬听了,低低应了一声,随后便透过窗口看着他说道:“好好驾驭马,路上人多,莫踩了人。”
马信宝闻言,当即便不满地嘀咕说道:“信宝的马技好着的,表哥难道不知道?”
唐名扬不由笑着说道:“你莫要自大,在京城即使马技在好的人,也是小心谨慎的,你仔细着点儿。”
马信宝听了,不由白了唐名扬坐得马车一眼儿,随后便低低不甘地应了一声。
唐名扬看着车夫径自低声吩咐说道:“从京中大道走。”
马信宝闻言,不由看着唐名扬疑惑地问道:“表哥,这样咱们可要绕路了,你确信?”
唐名扬听了,径自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道:“我确信。”
坐在马上的马信宝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他瞅着唐名扬不忿地说道:“怎的好好地偏要绕路呢?”
唐名扬根本没有理会他。
马信宝见了,倒越发来劲儿了。
他瞅着马车车窗里的唐名扬径自嘀咕着说道:“京中大道有什么好看的啊?根本就没什么好看的,信宝就没弄明白,你为什么非要绕路?”
唐名扬听了,不由瞟了他一眼儿淡淡地说道:“我想呗,怎么?难不成你已经把天京城都逛过来了?”
马信宝闻言,当即便点着头说道:“表哥,这一次你总算是说对了,老马早已把天京城逛了好几遍了,如今闭着眼儿走路,都不带迷路的,你信不?”
唐名扬听了,不屑地瞟了马信宝一眼儿,微微摇着头说道:“你呀,看也只是流于表面,大雍的天京城,难不成只要你逛过。就能全部了解了?你啊,只不过是用眼睛看了、耳朵听了,可是,眼睛看不见、耳朵听不到的,却根本就没发现啊。”
马信宝登时便来了兴致,看着唐名扬径自笑着低声说道:“表哥,你说得话真深奥,不就是路么?难不成还有什么讲究?那你说说,这京中大道,有什么是信宝看不见、听不到的?”
唐名扬静默了一会儿,才低语着说道:“信宝,且边走边看吧。”
单雅听他的口气,倒好象经历过很多波折的老头子的语气一般,心里暗自感到好笑。
今天,单雅本来以为唐名扬带着自己出来不过是个托词,此刻听了两人的对话,倒生出了些许的兴致,遂便挑开窗帘,朝外径自看了起来。
京中大道上车来车往,人流此刻虽然不是很多,却也不少,但有一点儿倒是相同的。
那便是无论是马车还是行人,都来去匆匆,异常的迅速。
单雅见了,暗自纳罕,心里话,难道平日里的京城人都是这般行路的?
她想着,便脱口问了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听到唐名扬淡淡地说道:“只有这一条路上的行人是这般的。”
马信宝看得也感到奇怪。
他不由疑惑地来到马车旁儿,透过窗口看着车厢里的唐名扬径自问道:“表哥,这条街上的行人为何行色匆匆啊?怎的感到这么怪呢?”
唐名扬透过门帘朝前方看了看,随后,他便看着马信宝解释说道:“走吧,一会儿你便知道了。”
马信宝闻言,当即便仔细地打量起来。
单雅闻言,心里也跟着好奇起来,不由也专注地观察起京中大道来。
一路上,马车径自匀速朝前走着。
忽然,单雅的眼睛落在了一座府邸上。
那座府邸上没有匾额,不知道是谁家的。
让单雅感觉奇怪的是,路人走到那里,都很自觉地躲避开来,宁愿多绕点儿路,也不从它的门前过。
单雅看得心里暗自奇怪,从外观上看。
这座府邸虽然有些儿破旧,可依然不难看出,曾经的富丽堂皇。
府邸占地极大,可以想见,往日它曾有过怎样的辉煌。
如今空落落的府邸,已经落满了尘埃,显得破旧而难看,却又让人想要一探究竟。
马信宝见了,径自看着唐名扬疑惑地猜测说道:“行人匆匆,应该是与这座府邸有关吧?”
唐名扬闻言,看着那座府邸慢慢地点了点头。
马信宝不由奇道:“表哥,这座府邸看上去以前很辉煌,怎的如今竟凋落了?”
唐名扬听了,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
马信宝见了,当即便看着唐名扬抱怨地说道:“表哥,信宝来到这里,曾想跟人打听的,可是却被府里跟着出来的跟随硬拦着了,他不让信宝问啊,还再三说,这个可是千万不能问人的,若是问了,只怕会被连累降罪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难不成它不能随便议论么?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留着呢?”
唐名扬闻言,径自看着那座府邸没有言语。
直到过去了,他才淡淡地说道:“确实是不能打问的,且等着吧,日后你慢慢就会明白的。”
马信宝听了,不由狐疑地看着窗口的唐名扬低声问道:“难道表哥就不能跟表弟说说么?”
唐名扬看着马信宝叹了一口气,随后便径自摇了摇头。
马信宝见了,不由急道:“那你带着信宝从这里过干嘛?如今问题出来了,又不告诉人家,不是让人干着急么?”
唐名扬听了,淡淡地扫了马信宝一眼儿,径自低声说道:“我自己想看,可不是专门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