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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下午张宽提了一袋子打包好的川菜进门的时候。李衡吓得差点没钻到桌子底下去。好不容易等那两个吃得满脸红光,张宽出去到垃圾的时候。李衡一个小碎步跟在了後面。看著前面那个人弯下腰扔垃圾时,两个胳膊上的肌肉一颤一颤的,李衡一壮胆子扑了上去。
“张宽,那个…”
“怎麽了,我刚倒进垃圾筒,你要早一步,我还能给你留一个宫爆鸡丁。”
李衡的胆就快要爆掉了,还宫爆鸡丁呢,如果这事儿巩青知道了,还不知道怎麽把他拔皮拆骨呢,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他就吃了他身边的,尽管过去了这麽多年,那也是罪过。
“张宽,就是那个…”
张宽拍拍李衡的肩,差点没一巴掌把他拍地上去。
“苏桦说巩青又给他加了一个班 ,你知道的,苏桦身体一直没好透,还有那麽多实验室的工作,你能不能”
“能,我帮他带,没问题,今晚我就让巩青给我调课表,他要不给我调我跟他急。”李衡一拍胸脯,看著张宽四方大步迈了进去,真要哭出来了,没问题,没问题才怪,自己已经两个班了,再加一个,接了那麽多的私活可怎麽干得完,他的大别墅,他的高级车靠什麽挣回来。
番外2 回家…1
张宽一直念叨著要回去一躺,当初给张保林交待了实情,取得了谅解之後,张保林只给了他一句话。把苏桦带回来,我有话要说。
老爷子发话,张宽不敢不尊,更何况那是老爷子掉了十斤肉,头发白掉一半之後下的指令。
有话要说。张宽心里打了一次鼓後就明白老爷子能有什麽话说啊。对自己,他可能直接上拳头,拳手不过瘾,上刀子都有可能,对苏桦,用脚後跟也能想的出来,不会别的,那就是甜言蜜语再加上糖衣炮弹。
可苏桦不信。
给苏桦提了几次,只要一说到回家,苏桦就脸色发白,两眼发直,吃不下饭,睡不著觉,上课也会胡言乱语。说白了,就是吓的。
张宽觉得没啥啊,他老爹这一辈子就没对苏桦说过一句重话,比他这个正经儿子更上心,回去那还不是捧到手心里可劲的痛哪。
可苏桦不同意,张宽也没办法。
打了几次电话给疗养院,主管医生说苏桦爸爸还稳定著呢,想撒个谎把苏桦骗回去都不行,这边眼看力气也使不上了就到了年底,小伍打电话来说需要他回去一下,再不回去,他那张大班椅就轮不著他坐了,底下今年新来的一个研究生大刀阔斧搞改革,大有谋权篡位的意思。其实当初成立的那个基金会,说白了就是针对当初他和李娟支教的那两个小学,别的太深奥太复杂的东西他还不太想涉足,可新来的这个研究生不这麽想,他想让他把这个捐助范围在扩大一些,包括那两个地区考上大学後的助学费用,电话交流了两次,张宽也觉得挺有道理,当初他把一部分钱扔进了基金会,剩下的就扔进了股市,做了三家挺有实力公司里的小股东,如果可以他想和研究生商量一下,把这笔钱也合理的利用起来,感觉不错的话就放手了让研究生管,可小伍突然就这样被架空了,一肚子的不乐意,总得回去安抚安抚。
酒吧还一如既往的经营著,有了小K就基本上没张宽什麽事,当初给苏桦来了那麽一下,连小K都瞒著,别提张宽有多得意了,虽说後来小K联合著阿北那臭小子把他按进了沙发里揪下了他一大撮头发,可张宽还是觉得没有最後的痛下杀招,怎麽可能换得苏桦的彻底醒悟。但苏桦还是落了一毛病,就是绝不进他的酒吧,连李衡窜戳著也不去,一幅不和你们这帮渣子同流合污的假清高样。但酒吧逐渐步入了正轨打出了点名气到是事实,每周去酒吧盘一次帐,回来就把票子塞苏桦手里,大手一挥说:小管家,钱我可给你了,想吃什麽,想要什麽,可劲地糟蹋去吧。
苏桦对他这幅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老农民样实在找不出什麽评语,只能装看不见,心里倒真是喜滋滋的。
苏桦最近特别忙,前一阵是知道张宽要押他回去,装的,现在学生马上要期末考试了,还有他那个项目组英方派了个专家过来配合,想装也没功夫装了,每天忙得四脚朝天,回到家,饭都不想吃,就想瘫床上,睡一大觉可以不用明天醒过来,弄得好几次看到张宽兴致勃勃光溜溜地往身上蹭,只能耍赖装痛少一次是一次,把张宽气得天天喊叫,我就这麽点幸福了,你还要给我削减财政。可苏桦真没办法,张宽性致要来了,那可不是一次两次就完了事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年积得太多,张宽的性致还真是天天不拉,每次应了他之後都如狼似虎的使劲地折腾,苏桦真的有点吃不消。
日子美美的过著,因为嫌郊区的别墅太远,除了给那里简单置备了点家俱,他们还在学校附近张宽买的小两室住著,那个地方权当了一个渡假休闲的地方。
有一次李衡无意中看到苏桦手机里有一张宽躺在那个大露台上睡觉的照片,旁边花花草草还有一个小亭子,死赖著也要提前过一下住别墅的瘾。苏桦别不过李衡死缠活缠,他们两口和李衡两口一起去别墅来了一次室外烧烤。
李衡穿著腥嬗的羊肉串,看著张宽忙进忙出弄火洗案子,苏桦只是轻言轻语的指挥,拿了把青菜还没碰著凉水,张宽就冲上来把苏桦让到身後,“别动,这里不比城里,水特凉,我来。”
苏桦放了菜又去弄烤妒,手还没碰著锅沿,张宽又冲上来两手一抽把苏桦抱到一边,“太脏了而且烟大,我来。”
李衡看著自己手里的冻羊肉,再看看那个没事人样坐在一边欣赏风景的巩青,气的胃里直倒酸气,他张宽真是把苏桦当孕妇对待了,指著肚子里八个月了能给他添个後什麽的,像王母娘娘伺候著呢,再扭过头一脸哀怨地找巩青,巩青早不知道窜哪去了,最後只能看著张宽这套能让他掉下眼珠子的别墅,感叹著不同人不同命。後来好不容易瞅著张宽看不见的时候,李衡狠狠把苏桦抓到楼後面掐了一顿,“咱们GAY的运气是不是全跑你一人身上去了,怪不得那麽多人那麽倒霉,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旺的,好处全被你一个人捞著了,你也好意思。”
苏桦挣开李衡的禁固看著远处拿著一个纸牌子边扇风边烤肉的张宽但笑不语。
微笑著面对生活,生活也微笑著迎向你,以前他不懂,现在参透了。
番外2 回家…2
很快进入新的一年,苏桦和张宽的同居生活已经两个月了。
虽说张宽的粗犷苏桦的细致难免有磕磕碰碰的时候,正如苏桦当初认为的两个人总得妥协一个。当然这种妥协是另一个人的潜移默化。
外面的天冷得下冰渣子,他们住的那栋楼烧得是汽暖,张宽体热觉得温度过高了,可苏桦体寒,总觉得不太暖和,看了几次苏桦晚上总爱往暖汽片上凑还不爱多穿一件衣服,张宽只能在每天苏桦回来前把空调再开上两个小时,等房间温度起来了再关掉,又怕太干燥,每间房子都弄了个加湿器。
所以苏桦每天回来都能看到张宽把房间里烘得暖洋洋的,自己顶著汗珠光著大屁股蛋子在屋子里擦桌子拖地,洗水果做饭,虽然拖了等於没拖,擦了等於没擦,地上该有的还有,桌上该剩的还剩著,自己还要重新返工一遍,苏桦就觉得自己快和张宽一样变成粗人了,要求低了,品味降了,回来也不整那些个丝绸睡衣了,大T恤运动裤套著一身没多少肉的小骨头在家里晃,偶而干得热了就和那粗人一样,光著也就光著了,对著另一个不穿衣服的家夥突然觉得生活就应该这样,不需要那麽多华而不实的东西。那些小资、情调到了张宽这里风向变了,气味变了,却踏踏实实。
既使工作再忙,苏桦晚上是很少把工作往回带的。因为张宽每天除了去酒吧三个小时,剩下时间就闲在家里,如果这时候再用工作把张宽撇在客厅实在太不通情理。两人现在最大的爱好是吃了晚饭收拾完房子就窝在沙发上看《越狱》。片子是张宽弄来的,他自己早看过,给苏桦说过几次,苏桦都不置可否说没兴趣。苏桦的确对这种又长又慢的电视剧没兴趣,又耗时间,又耗精力的,本身这些年他就很少看电视,以前和JOHN生活的时候,晚上都是一人一个房间各弄各的课题,互不干涉。後来张宽没办法硬把苏桦压在沙发上强!著他看了两集,没想到苏桦还真看了进去,每天的热情比张宽还大。
躺在张宽的腿上,吃著各色水果,偶尔和张宽打情骂俏一番,相互之间卡点油,浓情蜜意的像坐梦。有好几次苏桦半夜醒来,看著张宽睡著没形象的样子可一只手还牢牢地抓著自己的胳膊,苏桦幸福的都想哭。他是真的明白李衡说的那些酸词,的确,好处全被他一个人捞著了。看著张宽的睡颜,摸著张宽手上新起的薄茧,他明白自己为张宽做的太少了,一起生活後,甚至还没好好定下心来给张宽做顿饭。
其实对张宽来说,吃不吃苏桦做的饭跟本不是什麽大事,有吃的就行了,如果是苏桦做的就更好了,有利於两个人的身心健康,自己从菜谱上学来的那点手艺也就能对付得填饱两个人的肚子。
张宽学做饭说起来是被逼无奈。刚住在一起的时候,总想给苏桦补补,让他吃点好的,就天天挑著饭店给苏桦送吃的,觉得还挺美,时间长了就出岔子了,一次张宽给苏桦打包的饭菜不知道出了什麽毛病,别人吃了都没问题,苏桦吃了後拉了足足三天。苏桦的肠胃自大三那年胃出血後一直没怎麽调养好,後来去了英国口味不趁天天胡对付,弄下隐患了。这麽一来张宽也不敢再吃外面的,外面的东西吃著是好吃,里面的味精调料都是超量的,再看看电视里这个暴光那个暴料他也没胆再让苏桦吃了,虽说嘴让那些吃食喂叼了,谗得不行,可看著苏桦趴床上拉得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