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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你亲我,我叫你亲我。你个王八蛋,我打死你,打死你。就你也他妈的敢亲我,我打死你,打死你。”苏桦整个人像是失了控的野兽,眼神凶狠,声音嘶哑。
张宽拼命夺闪着,手紧紧地抓住了那两只疯狂的拳头,这样疯狂的苏桦,不泄了这满腔怒火,怎麽好的起来。
张宽一个翻身压住了苏桦,苏桦必竟是瘦弱的,他有的只是不怕不服不输的那个劲,就像当年,苏桦能冲到任何一个人的身上去,挥舞他的拳头。凭的只是一口气。
现在这口气被堵住了,苏桦也就软了。
张宽这次一点也没有留有余地,他的手捏着苏桦的脸,舌头肆意地在苏桦口腔里纵横,唾液和着苏桦的眼泪被张宽融进了苏桦的口腔。直到苏桦真正的软下来,张宽才抬起了头。
“苏桦,我们来一次真的,不做梦,来一次真的,你的恨就消了。好不好?”
好不好?
好不好。张宽的声音像一个响雷砸到了头上,砸得苏桦整个头都轰轰隆隆作响。
来一次真的,怎麽来。
苏桦全身无力地躺在地上,摇着头,自己是丑陋的,扭曲的,自己想百般隐藏的,张宽非要把那个盖子揭开,揭开了能对谁有好处,对张宽,还是对自己。
梦境就已经很够呛了,张宽还非要把它变成现实,现寮是怎样的,谁能说的清,看不清的结果,谁能承诺,那是解脱 ?还是沦陷?
可解脱 总是那麽诱人的伸着手,谁又能抵挡得住诱惑。
试一下,就不恨了,来一次,就解脱了,苏桦整个人被搅成了一块浆糊。
谁是谁的鸡肋35
“来,苏桦。”
苏桦怔怔地看着依旧趴在他身上的张宽,嘴唇颤栗着,什麽话也说不出来,刚刚亲吻过的地方闪着湿润的光泽,满脑子张宽‘来一次真的’的声音,就要激出他的眼泪来。
“走吧。”张宽慢慢爬起来,把苏桦一把拽了起来,两人一身的土,一身的狼狈。
苏桦已经脱了力,刚才的那场战斗,耗尽的似乎不是力气,而是内心的挣扎。
张宽基本上是连拉带拽架着苏桦走的。学校那条快没了人的林阴小道,除了暗哑的路灯,就是他们一个扶着一个靠着的身影。苏桦早没了反抗的力气,那只紧紧缠在他腋下的手传过来的热气烫得他两腿虚浮。他不知道等着他的是什麽,他只知道那只手按着他,告诉他。只有跟着,才是出路。
他只有跟着。
在离学校不远处的家属院里,张宽找的房子是一套老式的一室一厅,六楼。早上交完钥匙後,张宽专门请了假打扫了一遍。现在除了厨房缺个冰箱,其它的张宽都弄到位了。
进了门,张宽先缓过劲来,看着给予了自己一腔热情为苏桦找的新家,兴奋了起来,“苏桦,你看看,怎麽样。”
张宽扭过头来看苏桦,苏桦整个人似乎还在那片小树林里一直没有还回神来,两眼呆呆的看着张宽,张宽让他看厨房他就看厨房,张宽让他看阳台他就跟着出去看阳台,张宽说挺捧吧,这可是我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找到的房子,人家昨天才腾出房子,我今儿就弄好了,苏桦就点点头。
来一次真的,不做梦,来一次真的。那个声音闪着高分贝就快要把苏桦弄疯掉了。张宽真的快让他疯掉了。来一次真的,怎麽来,真的像梦里做的那样。
上帝,真的太恐怖了
苏桦好像突然醒转过来一样拔腿往门口跑去。张宽眼疾手快冲出去一把又把苏桦捞了回来。
“我要回去,楼门肯定都关了,我今天还忘了提热水。”苏桦脸变得惨白,手指头发抖,两腿发软,整张脸烫得根本没法抬起头来看张宽。
“我要回去,明天李教授还要我交论文呢。6000字,现在回去写还来得及。”苏桦又拼命地往外挣着。
“苏桦。”
“我早上洗的衣服忘了收回来,老二肯定把我的和他的混一起去了,老二最邋塌了。”
“苏桦,还有完没完。”
“张宽真的,学生会明天还有一个报告,我还有一个演讲比赛,我还答应了帮辅导员找资料,我还”苏桦急得快哭了,两只手绞啊绞,拼命把身体从张宽的臂腕里撤得尽可能的远。
这种感觉太让人崩溃了,张宽的鼻息粗粗的打在脸上,温热的气息,不属於自己的气息弄得苏桦浑身细胞叫嚣着逃避着。
“苏桦,别紧张。”张宽的声音颤抖起来。
灯光下的苏桦不比黑暗中的苏桦,灯光下的苏桦眉清目秀,一脸慌乱,浑身颤抖。对着这样的苏桦,张宽也一样早就失掉了章法,刚才在操场上亲吻的勇气早就褪得干干净净。张宽不是个雏儿,可对象变成了苏桦,还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那些在张宽青春历史上浓墨重彩的献媚的话,过去张宽不用想就能说一箩筐的话,一丁点儿也蹦不出来了。他想让苏桦平静下来,还想牢牢地去抓住点什麽,可现在的张宽甚至带连安慰的话也想不出来,只能用两只胳膊牢牢地圈住他。
“别慌。”
这已经不是慌不慌的问题了,是心还能不能在胸腔里正常的跳动。
“我还忘了给我妈妈打电话,她昨天让我给他买药来着,对了,老大今天还打电话让我给他找一本书”。苏桦继续挣着,张宽突然收紧了胳膊把脸压了下去。
苏桦一惊,嗖的一下蹲下了,捂着脸全身都在发抖:“张宽,不行,真的不行,我不能那麽做,我真的害怕,真的害怕。”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一样,咱们得自学成才,要不把你的经验借用一下,好歹,你还在梦中经过呢,要不,就照你写的来。”
张宽僵笑了一下蹲下来搂着苏桦。说实话,更紧张的应该是自己才对。苏桦只是初体验,自己可是打算违反常规的。
“要不先洗洗。”
苏桦的头已经完全埋在腿弯里了,只会拼命地摇着头。张宽看拉拉不起来,只能半架半抱着把苏桦弄进了浴室。
浴室不大,装着燃气热水器的淋浴。两个人挤在还放了一个洗衣机的狭小空间里,就快贴在一起了。
等张宽脱了衣服,苏桦的脸已经烧的没了白色,背对着张宽,一点动静都能吓得他惊慌失措,眼睛也不知道往哪看,手也不知道往哪搁,只知道全身控制不了的想发抖,也不知道是冷还是怕。
张宽想脱苏桦的衣服,还没等手伸过去,苏桦就吓得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
“别…别。”
张宽开了水,站在水里,听到旁边那个人紧张的呼吸都快找不到了,突然用力地把苏桦掰转了过来。
“苏桦,你不是恨我吗,不是想操我吗,瞅瞅你他妈的耸样,从小就这幅耸样,你有什麽好强的,还恨我,你他妈的根本不配,孙子,就你那模样还操我,操的了吗?就用你这个软趴趴的东西。”张宽说着一把扯掉了苏桦运动裤,一下抓住了那个还软软的东西就往水下拖。
苏桦啊的一声叫了起来,满脸通红,眼睛硬别着不看,只拼命用手去掰张宽仍握住自己那儿的手。
“知道怎麽用吗?还做春梦,变态。等着我来吧,看看你大爷的。”
苏桦蒙了。
张宽硬扯着苏桦的头发用力地把苏桦的头按下去,抓住苏桦的下巴让他看着那个俨然已然涨大了好几倍的东西,那个东西那麽张牙舞牙,带着一股说不清什麽的味,。
“看到了没有,得这样的。”说着一下把自己的那根东西抵到了苏桦的脸上,手还缓缓地在上面抚弄着。
一股腥气带着温热的东西在脸上蹭着,苏桦的脸一下子麻了,水淹没了他的眼睛,鼻子,从嘴里淌出去,那个东西就在眼前跳跃着,深紫色的,一条条涨着的青筋,嚣张跋扈地在他的脸上滑过来滑过去。
张宽的声音,张宽的身体,张宽骄狂张扬的举动,那个梦里的无恶不做的张宽跳了出来,似乎在梦里,似乎不是,血液像是突然融进了疯狂的核子,瞬间炸裂了。苏桦猛地打开张宽的手直起身子,嘴里也不知道喊了一声什麽,扑上去就狠狠地掐住了张宽的脖子。
张宽没有提防,呼吸一紧已然透不过气来,他吓了一跳,赶紧去掰苏桦的手。可苏桦的手就像一个烧着烫手的铁圈,紧紧的扣住了张宽呼吸,张宽的气都上不来了。
“孙子,孙子,我让你歁负我,我让你欺负我。”张宽的头被苏桦狠狠地按了下来,带着苏桦喘得重重的粗气。两个人就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撕扯着,挣拔着。张宽的头被按到了地上,水流呛得张宽张着嘴直倒气,张宽慌了,这苏桦没轻没重的真要掐死他了,可苏桦似乎一点也没觉察,一声高过一声尖叫着,咆哮着,那些忍得没法再忍的怒气奔涌而出,苏桦紧咬着嘴唇,眼睛怒睁着,似乎这麽多年的气就想这麽一掐,掐完了,掐死了。
张宽头晕脑胀,两手两腿胡乱挣拔,凭着本能,他迷着眼用力地向苏桦下身捞去,狠狠地扯住了苏桦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涨大起来的东西。
苏桦惨叫了一声,两手一松,终於放开了张宽,却称着张宽还没直起身体,死死地压着张宽,也学着张宽的样去抓张宽脆弱的地方。
张宽害怕了,苏桦已经不像苏桦,也不知道他哪来的那麽大的劲,一根根筋骨像根绳子一样固着他,翻了好几次翻不过来,张宽狠狠地在苏桦腿上咬了一口,称苏桦吃痛的当儿,连滚带爬跑了出去。
而苏桦更快,冲上去一脚就把狼狈着的张宽踢趴下了。这口气他忍了十几年,早想这麽来一下了,当然那个嚣张的臭小子,无数次地这样把他踢趴到地上,那种脸趴在地上的屈辱一次次地刺痛着他。早就想这麽来一下了。
苏桦扯着嘴边的笑容,看着张宽趴在地上喘着粗气,毫不犹豫趴了上去,那根东西紧紧地顶在了张宽的屁股上,这一刻他终於想起该做些什麽了。
“床…床上,床上”张宽嘶哑着嗓子指着床,刚才那一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