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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了,我最後向你确认一件事,汪江洋先生的运气真的好坏吗?」爸
爸两掌交叠一脸专业。
布甸也肯定而得意的答道:「自从和我一起以後,实在是背得不行,就连纸
巾抽签里的今日运程也只有一颗星而已!」
「那就好了。」爸爸的笑容闪耀出火红红的美钻,满目纷花歌舞升平,突然
镜头又再一晃——森巴羽毛自我身後竖起,高叉泳衣贴著爹地的腿肉而上,华美
闪耀的头冠自爸爸头上耸立,掩脸的丝巾被口中喷出的风暴吹起,爸爸厉声问我
们:「准备好了没有?」我们打了个眼色,爸爸又向接应的雷蒙德发出指令:「
都喝醉了吗?」雷蒙德打了个ok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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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乐音扬扬,手上的金饰闪得金光耀目,也盯得懒懒洋躺在沙发上的人目定口呆
……。
略带酒醉的口臭随呵欠飘开,汪江洋拉一拉布甸的手就问:「维德,那是群
什麽的人哦,好吵又丑的……。」
布甸很高兴的笑笑,指指我们又道:「哦,汪汪你前几天说这里只有沙没什
麽好玩的嘛,我就…我就…呀…」关键时刻,布甸竟然忘词!那张胖嘴歪歪的,
忍住一口气又一口气,最後还是大气一吸吐出一句来:「我就请了人妖歌舞团来
助庆啊!」
「哦?人妖~~~ 」汪江洋莫名奇妙的一笑,张手就把布甸包在怀内亲脸颊。
「有趣啊~~~ 维德,你待我真好啊~~~ 」然後他抬手指著我,笑笑又说话了:「
你,最中间最有男子气慨那个,跳个舞来给我的维德看嘛~~~ 哈哈~~~ 」
所谓快乐都是建筑在他人的痛苦身上的,我明白,了解,可是我不想去做被
建筑的一位啊!那边厢布甸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灰暗的脸色,拍拍手就奏起森巴舞
曲来,我难为的左摆摆手,右摆摆手,身旁的爸爸乘时而起,跳到汪江洋跟前就
进言了:「哎呀,先生,看粗腿的跳舞有什麽好玩的?来来来,我们来玩脱衣剪
刀石头布才有味嘛~~~ 」
声明: 我现在不打他,并不因为亲情、恩德、道德、又或是给爹地拉住了,
我不打这个自以为很帅的大胡子男人,纯粹是因为我摔倒了而已……。
「剪刀~~石头~~~ 布~~?」汪江洋一脸歪歪的笑著,拥著布甸半臂,转头就
去问他。「玩不玩?我们玩不玩啊?维徳~ 」
「玩,当然玩。」布甸揉揉手就想上场,也忘了当初的目的或什麽,倒戈相
向得心开理得,只见那手掌先张开,後成拳,然後化成两刺,在汪汪的助兴下布
甸一脸雀跃,何需三扒两拨,转眼老爸们就输得清溜溜了,当然那并不是他们本
来的意思啦,而我,则继续忍辱负重伏在地上装死……。
眼角上汪江洋拖起了布甸的手在跳舞,他一脸兴奋的脱著上衣,一边又向布
甸嚷著:「大象啊~ 有好多大象在转啊转啊~~维德~~有好多——」
这话虽然意思反覆可也真是只说了一半,汪江洋突然两眼一转,整个人僵直
了就缓缓往後倒下……只见雷蒙德提著花瓶,一脸从容的就向爸爸问到:「柏图
先生,这样就可以了吗?」
「对对,不醒人事外加光脱脱就可以了~ 」爸爸掩著下体站起来,看著晕倒
在地的人,也不敢困惑起来。「是啊,怎麽我就没有想到可以这样呢……」
更多没想到的事却还在後头,只见布甸冲上前去抱了汪汪,一脸狠色就往雷
蒙德叫道:「你你你你~~~~竟敢打他?!我絶对絶对不会原谅你啊——臭雷蒙德
——」
※※※※z ※※y ※※b ※※g ※※※※爸爸在苦恼,爹地在苦恼,我也在
苦恼,连雷蒙德也在苦恼,少有地我们终於达成一致共识,可是却无法教人高兴
起来,唉,再开一罐啤酒。
「怎麽办……。少主这回是不肯原谅我的了。」老二的情状像极午夜突然被
太太扫地出门而身上只有内衣裤还有五块钱的可怜人,那形貎实在教旁人就是不
撤下一把同情泪,也应该站在一旁看看热闹才对得他似的。
可比较公道的说一句,其实我觉得整体而这言,我们柏图家才真正糗大了。
现在我不知道历代祖先会怎麽想,可我要是他们,也实在很愿意立即到市政府中
办手续取消自己留在我、爸爸还有爹地姓名间长长的一串,更莫论承认子孙是自
身的一种延续的高论。
我眼前好像划了一条长长的线,对头有人在指駡著我们:同性恋也罢了~ 没
什麽了不起的!可是怎麽你们去当骗徒也要输得光溜溜啊,你们是掉了同性恋的
脸呀…………。
鬼灵,哀号自头上滑过,我不知道是自己灵感特别好,胆子出奇大,还是老
爸们老眼昏花,神经特别粗大,最後谁都没有管它们,扭著扭著又扭扁了一个空
罐飞向墙上,啪一声就都不见了。
「宝贝,摇……不,维德先生他还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吗?」爸爸吞过一口酒
又向爹地问道。
爹地卷著胡子,偏偏头想了想又说:「对,还有他的熊宝宝在一起。」
「少主他是不要我了,以往他都把我也关在一起的,呜……。」雷蒙德闻言
显得更为伤心,男儿的尊严使他强把泪水忍在眼眶,就是鼻涕缓缓的吹起泡来也
决不掉下。我很欣赏他的气慨,慢慢的又不著痕迹的坐远了一点。
没有管老二,爸爸放任他自由的涌出满脸水来,开口又问爹地道:「哪那个
汪汪汪呢?」
「不是啊,亲爱的,最後一个音低一点……」爹地温和的纠正他。
「王汪江?」
「不,起伏一点……」
「汪黄旺?」
「不是啊,达令……」
最後爸爸气愤的道:「算了,反正这种人是不会红的了!总之他现在在哪?」
「还昏著。」雷蒙德自沉思间狠狠的抬起头来。
「好。你们有没有想过其实我们什麽也不用做?」爸爸把手支在下巴上,自
作聪明的摇摇腿,不小心就失去重心掉在梳化椅後。「啊!!」
雷蒙德紧张的提起了他:「到底要怎麽办了?!」
「这个嘛……。」
※※※※z ※※y ※※b ※※g ※※※※汪江洋从一个房间中起来,他摸著
自己的头,唉?怎麽会赤赤痛的呢?呵欠!人还累得要紧呢……
他无意识的下了床,漫无目的的在房间中走著。房间不大,只有一张床外加
一张书桌般宽。书桌侧面的墙上有一扇窗,可密封了又看不到外头。现个房间都
是一片死寂的白,就连电脑显示的桌面也是白的……汪江洋没办法的搔搔头,只
感到这个场景好熟悉,他只记得自己喝了好多酒,然後,醒来就在这里了。
在房间的中心他踹著腿,发什了什麽事?是谁把他带来的呢?也谈不上惊慌
还是什麽的,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逃出这个房间才成……
汪江洋察看过房间的四周,啊,前面有一度门。他试探式的摸摸,哈,也没
关上嘛。门吱一声的推开——靠!原来是洗手间……
唉,算了吧,反正他也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汪江洋把头又往枕上一靠,打
算来一个好眠,可不知道是因为睡得太多,还是枕头太硬压得他脑後痛痛的,辗
转反侧就是睡不下来……算了,起来看看有什麽可干的好了……。
虽然不抱希望,可汪江洋还是先往平常最常会碰的电脑处坐下。白色的桌面
虽令人感到一股诡异之气,然而却能证实电脑的确能运作。汪江洋想著也没感到
什麽可怕的了,右手随意的点击几下,唉,果然不能连线……也罢~ 反正也是没
事做……他想著又点开我的文件,一个一个档案的翻下去,嗯?有点不对劲,怎
麽都是视讯档啊……
他点开一个:「啊啊啊!嗯哈哼啊啊……。」
他点开两个:「啊!请不要这样做……啊……不要……。」
他点开三个:「主人,请你狠狠的XXOOXOO ……」
他手动关掉主机了……。
汪江洋躺回床上看著天花板,陌生的,镶著假天花的设计把光源也隐藏起来,
只显得一片模模白白。他感到有点纳闷,又有点奇怪,莫非这回抓他来的是个变
态?不过反正他常常被变态盯上的,所以也应该没什麽吧……
眼睛看在间鏠与间鏠中间,到底也是一个男人啊,那些景象虽然是惊鸿一瞥,
却也是挥之不去,坐言起行,那现在就应该……念头骤起,粗糙的掌心不自觉地
往下探下去,那触感暖柔柔的,碰上了冰冻的肌肤,触电般使人清醒了一下。汪
江洋转念一想,还是觉得在此不好,整个人弹跳起来就往洗手间奔去……
汪江洋方才关上洗手间的门,墙内就传来吱吱的声音了:「看吧,我就说是
行的了!哼哼,男人嘛,就是什麽也不做,闷不过来也是能交货的,看看,不是
促进一下嘛……。年轻人……。」
「啊,亲爱的…你好坏……不过只要等一下在厕盆上取了样,我们就可以嘿
嘿嘿了……。」
然後又有人唱到:「你在~ 你是我爱人~~走了~ 双手~~就是恋人~ 」
再下来一个声音没好气的道:「成了,成了。唉?爹地,你接通了排水设施
的吗?怎麽我好像听到……」
「有啊,我想如果他真要大小二便没水会很不卫生嘛!」
排水口的声音咙咙作响,摇盪著水管,震动传到脆薄的墙壁之上。黑暗往四
周蔓延,到达某一个地方的深处,一条神经很乾脆的,嘞——断裂了……
下午三时五十六分,柏图生育中心顶级(己用木板钉补)办公室内。
「维德。亚力士先生,你所委托我们的事宜,已经全部办妥了,请你检收一
下。」爸爸架上墨镜,神色凝重地把包在正方铝金属内,看似非常高科技的东西
推向布甸。
维德放下方才来不及放手的熊宝宝,一边小心的接过。「是,麻烦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