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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刚问:“我怎么说呢?秘书?工作上的秘书怎么能和我一起逛街?情人?我连老婆都还没娶进门就有了情人,太快了吧。老婆?一看就不象,走路隔得远远的,说话相敬如宾。暧昧就暧昧点吧,让人家有个想象空间。我都懒得解释了。”
梦妮笑得肩膀都在颤动。
一会儿,她挺正经地说:“其实,我有男朋友了。”
陈刚奇怪地看着她:“有了?孙浩?”
黄梦妮摇头:“不是。是莲心姐帮忙介绍的。是你的一个同学。”
陈刚愣了半晌:“我的同学?”
黄梦妮点了下头:“是呵,你的同学陪领导到莲心姐单位去检查工作。中午时候莲心姐打电话来让我过去吃饭,我爸爸也在那里作陪。去了以后,莲心姐就热心地给他们作介绍。”
陈刚明白了:是胡文林。他问:“你觉得怎么样?”
黄梦妮点点头:“我觉得还行,我爸也很满意。”
陈刚笑了笑:“那小子是很招人喜欢。”
陈刚明白了:是胡文林。他问:“你觉得怎么样?”
黄梦妮点点头:“我觉得还行,我爸也很满意。”
陈刚笑了笑:“那小子是很招人喜欢。”
梦妮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很能吹的,讲什么都头头是道。”
陈刚说道:“只要你喜欢他,就和他好好谈吧。他是我最好的兄弟。”
梦妮看看他,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将梦妮送回家,陈刚就把车开到了方总家楼下。
方总家在一个规模很大的花园住宅群内。林木葱郁,不时闻得到花香。陈刚过去经常来这里,他那时还是方总的兼职司机。后来做了副总就很少亲自来了,经常是梦妮他们过来。
摁响铁灰色防盗门上的门铃时,开门的是方总家的保姆小袁。
“陈哥,你来了?”她笑了笑,转身喊道:“方姨,陈刚哥来了。”
穿着白色针织绒线衣和碎花睡裤的方总正在休息,听到喊声后起身走了过来。
“哦,是小陈哪,坐吧。小袁,倒茶。”她的表情和语汇气都有些淡然,不象过去那么热情亲切了。
陈刚坐到了沙发上,随口问了一句:“冬冬没回来?”
方总嗯了一声,也坐了下来,把电视打开,又从茶几边端来一盘瓜果:“尝尝。”
陈刚接了过来:“哦,好。”
方总见他情绪也不太好,便笑了笑:“冬冬现在是每周回来一次。平时就在学校里。也好,可以锻炼他的独立生活能力。”
陈刚点点头,他知道那是一家全日制住读的贵族学校。
“抽烟吗?”方总问道。
陈刚摇了摇头:“想戒了。莲心控制了我每天的抽烟数量。”
方总笑了:“那好哇,莲心还真不错。”
陈刚叹了口气:“方总,我这人总是感到活得累。有时感到对不起虹虹,有时候又觉得莲心跟着我受委屈。”
方总想了想,说道:“是呵,有些事做得是欠考虑。”
接下来,方总让小袁给他削水果。
陈刚低下头,说道:“方总,那件事给您添了麻烦。”
方总笑笑:“事情既然发生,就只能这样了。没什么,只不过有人在搞小动作。”
陈刚点点头:“这些年,我在新时空看了很多,也学到了很多。”
方总点头:“嗯,与过去比,你还是成熟多了。不过,这件事可能比你想的要复杂一些。”
陈刚说道:“是的。我也感觉到了。”
方总笑了:“嗯,我现在的位置马上要换人。而你,也许处境会更加困难。”
陈刚清楚,以前方总在经济上出现的大部分问题都与他有关,有些是他经手的。
方总最后叹口气说:“我们可能不宜再见面了。”
陈刚忧郁地看看方总,沉重地垂下了头。
方总看了,心里也不好受,坐近去,把陈刚的衣领整一下:“陈刚,你还年轻,往后的日子还长,有的是机会。不要就这么消沉下去。要振作起来。
陈刚默默点了下头。
方总笑道:“你现在也不是一个人了,说话做事要有责任感。”
陈刚想了想,苦笑了一下:“如果让她和家里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真相。我想我们也该到头了。“
方总拉起了他的手,轻轻地握着,看着他的眼睛:“不要这样想,如果莲心真心爱你,她应该会鼓励你的。作为大姐,我还是祝你们幸福。”
陈刚感到了方总手心里的温暖。他感动地看着方总的眼睛,点头说道:“谢谢你,方总。”
方总笑了:“也不要叫我方总了,文件很快下来。我要换个岗位了。”
陈刚无语,看了看钟:“不早了,我要走了。”
方总有些惆怅地也看了看挂钟,点了下头。
陈刚起身告辞。方总开了门,眼神有些伤感:“陈刚,以后有时间,带着莲心来玩。”
陈刚回身正要答应,忽然看见方总正在擦着眼泪。
他怔怔地站住了,不知怎么办。
方总看了他一眼,擦干了泪,强笑道:“你走吧。”
陈刚想起了这些年方总的关心与培养,心里涌起一种浓浓的不舍与依恋。他知道,方总的眼神里是有许多许多的话要说的,但是她都没有说。
他看见了方总那双温暖、修长的手,轻轻走过去握了一下。
方总的脸慢慢变红了。
“我走了。”陈刚笑了笑,然后转过身一步一步地走下楼去。
回到家里,莲心问他吃了没有,陈刚点了点头。
莲心发觉他情绪不对,便问:“怎么?象不高兴?”
陈刚忙笑道:“怎么不高兴?让我天天笑给你看哪?”
他坐到沙发上,随手打开了电视。
莲心一边收拾着刚从阳台上收进来的衣服,一边说道:“陈刚,我们该去照张结婚照了。”
陈刚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注意力却不太集中。
莲心走过去,拧他的耳朵:“听到没有?”
陈刚烦躁地拍打了一下她的手:“别老动手动脚的,现在正反对家庭暴力!”
莲心格格一笑:“哟,还家庭暴力呢。你那天算不算?犯罪都构成了。”
陈刚吓得心里一跳,茫然地问:“什么犯,犯罪?谁,谁犯罪呢?”
莲心打了他一下:“装蒜。婚内那个,不是犯罪是什么?”
陈刚这才想起那天的事,笑了笑:“不就是稍稍用了点力气嘛。后来你还挺配合的,比我还来劲。”
莲心啐了他一口:“胡说。以后人家没心情的时候,你不许胡来。”
陈刚叹了口气,看了她一眼:“还胡来呢,现在你逼我来我都没心情。”
莲心看看他:“嗯,这两天是看你没精神,出了什么事吗?”
陈刚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等段时间再告诉她。
莲心见他这样子又重复了一遍:“我刚才说去把结婚照给照了,听见没有?”
陈刚点了下头:“好吧。”
晚上,陈刚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想心事。莲心却在一边看着本杂志。
陈刚转头看着莲心,她看书时那种专注的神态很可笑也很可爱。陈刚起身在莲心脸上亲了一下,对她说:“睡吧,老婆。”
莲心温柔地点了点头,拧了拧灯座,灯光开始幽暗下来。
手隔着莲心的睡衣,感觉到了她身体的柔软和温暖。陈刚把莲心拉进怀里,亲吻起来。一边慢慢地把莲心的睡衣解开。暗淡柔和的灯光下,莲心的身体缓缓地完美地舒展呈现在他的眼前。
这一刻,陈刚忽然哽咽了:“莲心,今晚我们好好地爱一次吧。”
莲心诧异地看看他:“陈刚哥,怎么了?”
陈刚一言不发,亲吻着莲心的头发和额头,脸和唇。
在挺进的那一瞬间,有些气喘吁吁的莲心,突然象一条被惊醒的蛇,开始在陈刚身体下面激烈地扭动起来,膊和腿也都一下子紧紧地缠绕在了他的身上。
那熟悉的、久违的肉体上的快感,霎那间在周身荡漾开去,陈刚疯狂地进入了高亢无比的作战状态。
疾风暴雨过后,终于安静下来,他们紧紧抱在一起。
莲心依偎在陈刚的怀里,慢慢说着话,聊了很多。
陈刚的头脑在这一刻清醒无比。他给莲心讲了自己小时候的很多故事,讲高中时代喜欢她那脑后晃荡的马尾辫和那种被男生戏称为清汤挂面的发型;讲为了引起她的注意,他经常故意大步走过她的身边,有时会把她吓一跳;讲他看到她有时和其他男生讲话时心底泛起的浓浓醋意;讲起刚上大学那会儿,她和武汉男生谈恋爱后,他心底那种深深的失落和无奈。
莲心听了,笑得流出了眼泪。
莲心也讲了她是怎样注意到陈刚的。也许就是经常和我放学同路的缘故,也许是他那时骄人的学习成绩,也许是常常在学校那个破落的篮球场上看到他的身影。她很早就认识了这个高高大大的有点憨厚朴实的男生。而且还知道了他的名字。
上了大学后,由于一起在武汉,她觉得和他心理上天然就有了亲切感。每次老乡聚会她就主动坐在陈刚身边,和我聊起了过去的事情,其实聪明早熟的男生早就该意识到什么了。可陈刚那时却什么都茫然不知,没一点儿和女孩儿打交道的经验。后来恰好有个武汉男生很喜欢她,常常主动地周末来约她出去玩儿。渐渐地两人就谈起恋爱,如果不是她凭女孩子的细敏心思发现他还同时和其他女孩子来往,也许还真的谈成了。她带着那男孩子到陈刚学校参加老乡聚会时,两人已经在闹着要分手了。莲心那时是故意想让陈刚吃点醋,激起他的斗志。哪知陈刚却更疏远了她。自尊?自卑?都有点儿。
讲着这些,陈刚忽然发觉,他还是很爱她的。
而且这种青梅竹马的感情让他感到格外亲切。
他紧紧拥抱着已经睡着的莲心,心里升起了愧疚和惶然:这样的日子也许不多了。
第二天,陈刚和莲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