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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海则被气的一病不起,索性多亏了天宇的在场,才得以让李海安全退出,并安排李海居住在自己以往养病的地方,并动用了自己身边暗影去寻找失踪的沧海与孙御庭,说起暗影,只因师祖宠爱自己,偷偷的送给自己的十八岁礼物,说是必要时才能动用,不过他们都是暗中保护自己的人。一共五个人,象征着金木水火土。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李海,脸色黄的憔悴的很,白发苍苍,呐呐自语都是沧海的名字,这让看着点人都于心不忍。
掩好床上的被子,告知自己会帮助找到人,并要尽自己的力把帮派重新夺回。
天宇不忍再看,只吩咐丫鬟小红好好的照顾病床上的人。
午后,阳光正好,照耀着大地,把所有的一切都照射着澄黄一片。
小池塘上,波光粼粼,水下清澈见底的小石上,几条红色小锦鱼,悠悠缓缓的摆动着小尾巴,打出一道一道的清水纹。
池塘边柳树上,刚发芽的小嫩叶,显得十分粉绿,招来的小鸟停歇在树枝上,眯着眼睛整理羽毛。
树下,跪着一名女子,一头漆黑的墨发,简单随意的挽着,松松塌塌。
发丝在午后光线下镀成一片金色,一双细长的柳叶眉下一双似秋水般柔情的眼,小巧笔直的鼻梁,朱唇微启,配上绯红色的紧身长袍,更加凸显她的美丽,用明眸皓齿来形容她一点也不为过。
她就是陪萧天宇一同进帮的小厮,----------------素桃。
自己没有尽到能力,没有及时的把信息告诉主子,害的现在主子茶饭不思的,实在是罪该万死,如果,自己的死能换来主子的烦恼,自己是很乐意的。
当第一眼看到萧天宇时,自己在心中,便是定位的非常明确,他是自己的主子,是自己这一辈子誓死效随的人,是可以让自己上刀山,下油锅的人,
也是自己这一生,一心要保护的人。
自己出生在奴家,父亲早在自己三岁时便去世,母亲又是官宦世家的包衣奴才,自己的出生无非就是奠定着走母亲的路,一辈子也是奴才。
七岁那年,母亲去世,继承母亲,在官宦家做个小丫头。
那是非常苦的日子,经常挨打挨骂,忍饥挨饿,那里的人根本不把自己当人看。
一次意外主人家小姐的玉镯不见了,自己便成了替罪羔羊,被鞭打,可是,自己好不甘心,好不甘心,难道生为奴才就要注定背黑锅,注定悲惨的结局?
望着自己满身的伤痕,素桃知道,自己不能死去,不能就此不明不白的死去,她不要像自己母亲那样,做个包衣奴才,一辈子抬不起头来,不甘心就此了结,于是,反身夜里,忍着满身伤痕,含着怒气,想着视死如归,放火烧了主人家的偏院,看着熊熊烈火,心的剩下的就是一股说不清的爽劲,烈火把自己从出生时带来的屈辱烧的一干二净,满脑子的仇恨随着着烈火也烧的化为灰烬。
自己本该随着烈火一同化为灰烟,可是当时身为杀手的师傅,救了自己,并要自己摈弃过去从新开始,于是自己成为师傅手下的五个暗影里的------火,
任务就是誓死保护-----------萧天宇。
从自己十四岁那年第一次暗中保护他到现在,已经有十年了,这十年来说长不长,说短并不短,可是却是对自己最好的礼物。
可是,看着他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自己也是心如刀割。
为了他的病,自己是跑遍了名山秀水,拜遍了个个医药世家,连自己的师傅也是束手无撤。就是没有药能治根本。
每次接到任务,挺不过来的时候,自己满脑子想的都是他温文尔雅的笑容。
只要想着如果见不到他,自己的存在也是多余,自己便有了最大的勇气,克服各种困难。
跪在这里便是要受惩罚,惩罚自己的失误,惩罚自己的办事不利。
沧海在浑身发烧中醒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脑袋还是昏昏沉沉,像注了千斤铅铁般重。
眼睛模糊的只能看着简陋的木架房梁,上面的青灰色瓦片都能看到清清楚楚,光线从破碎的瓦洞中照射进来,让人刺眼的疼痛。
想抬手遮遮光线,可是手却是毫无知觉,浑身难过的只能闷哼一声,脸色随之苍白。
“你醒了?””柔和的声音带着慌乱和疼惜。
往声音的方向望去,就见一脸胡渣的孙御庭,双眼充满血丝,整张脸不再像以前般那样妩媚动人,倒像个饿死鬼般的面黄肌瘦。
皱着眉头想着最后的记忆,自己与他是滚下山的,现在看他这般,自己也没死,想来又被谁救了?
“喝水不,我给你倒水去。”不一会儿就拿破碗倒了一碗水端着,还小心翼翼的扶起她就要喂水。
盯着眼前,与以往截然不同的人,想起老毒物说的话,他真傻了?不会是失忆了吧。
才想到自己曾将酒瓶子重重砸过他脑袋,为了检验他是否真的傻的失忆了,她便带着狐疑的眼神问道:“你是谁?这是哪?”
只见他眼里马上出现了光芒,便兴奋道
“这是老太太的家啊,是她救了我们,至于我叫什么”
只见他搔搔自己的头,不好意思的红着脸
“本来以为你醒了我问你就知道我叫什么的,现在被你这么问,我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的。”
一脸的渴望变成了无奈。
像想到什么一样的,激动的用一只手抓住那只她失去知觉的手。
“不过我知道你是我的恩人,是你救了我,现在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你不嫌弃我就好了”
呵呵的傻笑着,期望着她的回应。
看着变成这副样子的人,沧海心中压根毫无感觉,只是厌恶的盯着他那握着自己手的大掌
冷冷的呵斥着
“变态,快放手”
只要一想到这家伙曾对自己做过的事,沧海的心便是愤恨,现在,这个变态人妖还握着自己的手,真是不可饶恕的很。
听到沧海的话,见到她的冷漠眼神,孙御庭马上像阉了的茄子,放开了她的手。
见到如此反应的人,沧海才放心的相信着毒物的话,看来这家伙是真的傻了,貌似还带着点奴性呢。
“你想知道,你是谁?”
几乎是带着讥笑般的讽刺着反问着他。
一听到她的话,孙御庭,马上扬起了期望的眼眸,望向她
可是,现在的沧海,一见到他,便是满肚子的恨。
所有表情都展现在脸上,上面的厌恶是如此的明显。
见到如此的孙御庭,马上惭愧自责的底下了头
“可能以前我是大恶人吧,不然为什么你会用这样的表情看着我,可是我的记忆都是在黑色地狱里的,自己总有小时候吧,以前的种种,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想起了头就疼的想撞墙。”放下手上的破碗,双手布满青筋的抱这头,蹲在地上,久久不能自己。
看到如此下场的人,沧海心中只是暗爽,嘴角不明的微微翘起,冷漠的脸上出现了丝丝好心情。
可是转眼又看了看这四周的破烂,外面的风都能透进来般的冷冽的很。
“你是奴才”
奴才??
在煎熬中生存
冰冷的话,从她口中爆出,让还在呆立一旁的人,瞬间血液倒流,睁着大眼,不敢置信的望着沧海。
“看什么看,奴才就是奴才,我刚刚那么问你无非就是试探你是不是真的忘了自己的身份。”
沧海的那副活该他这样的表情,令孙御庭深信不疑。
但良久,只见他没有生气,没有表情,只是一副认命般的低着头,点点头,“我知道了,以后我一定会一心一意的专心致志照顾你的”
听了他的话,沧海反倒没什么感觉。
“记住了,你是奴才,身为奴才,就要有奴才的样子,在黑牢里的一切,无非就是你自食其果”
就在沧海教训他的时候,后面响起了尖锐的开门声。
“你们在干吗?阿财,你偷懒什么,还不给我干活去。”
一声刺耳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聊天,只见来人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婆,身穿粗布麻衣,满脸的皱纹,一双倒三角眼,满眼的刻薄,手拿鸡毛掸指着孙御庭,看到醒来的沧海,表现出一副嫌弃样,皱着稀松的眉毛,打量着,
“看到你醒了就好了,告诉你,我是救了你们两人的大恩人,现在你们都要报答我的救命之恩,为奴为婢的。”
挥着手上的鸡毛掸,还不忘的打打身边的破桌子,只听桌子发出难听的啪啪声,抖落一地的灰尘。
看着这个一脸凶巴巴的老妇,感情是她救了自己,现在可好了,看来是来者不善啊,还要自己为奴为婢的?
沧海只是心想,这个老太婆还真是想的美,要不是自己现在身受重伤,怎会落的如此下场?
这都怪这个死人妖,想着不免又是一记恶狠狠的毒辣样眼光扫荡在孙御庭身上。
像是接受到目光一样,只一眼,孙御庭便不敢再次望向沧海,因为,那目光实在是毒辣的很呐。
“阿财,你今天还没挑水劈材呢,记得自己的本分,我可不想白白养着你们。”老太婆给孙御庭一个凶巴巴的眼色。
“是,是,是,我马上去,可是老太太,她刚醒,我想照顾她的,你看---”
他难为的看着老太太,指望着她能给个特殊,发下慈悲。
“哼”老太太从鼻子里发出不屑的哼哼声,用小指挖挖耳朵,扬起一条眉
“什么?难道她醒了就不用干活了?别忘了你是怎么答应我的,现在人醒了,你就更加要给我干活,要是干不好,我直接把她扔到荒山野岭去喂狼,别浪费我的粮食,我那一粒米可是珍珠。”瞪着三角小眼,两手叉腰,骂人都不带一个脏字。
孙御庭无措的看着老太太,又担心的看着沧海。
“看什么看啊,快给我出去干活啊,还要我请你呀,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说着扭着腰肢,两眼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