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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不是六宫之主麽?」西门仪倏地捏住日影的肩
「仪,开玩笑的啦,你-」不要生气啊。
「说定了!」双眼精光闪闪,西门仪兴高采烈,「影儿,我会好好照顾你後宫中的美人们,你只管收兼并蓄,尽情扩充後宫吧。」
「。。。。。。」
「美人要挑丰满点的啊。」
「。。。。。。」
「咦咦?影儿你去哪里啊?要上路了吗?我还没擦身啊,鱼也没吃耶。喂喂?」
「西门仪!你实在令人讨厌啊!」日影大吼一声,头也不回地走。
决定了!他绝对不原谅这个钱鬼!!!
离开万罪之洲,二人再踏入酷热的沙漠。今次二人带了整队骆驼,足够几个月用的物资,再上神秘人的指点,行程自是轻松很多。
某夜,他们来到草原,路经湖畔时停下扎营。
沐浴後,日影在月光下梳理他的长发。有如黑丝绸般柔亮的发丝散落,映得裸露的上身肌肤更加白腻。
西门仪怔怔瞧著他,忽然问:「影儿,你的疤痕怎麽来的?」
日影抬头,那天的事他早已消了气。
「哪一道?」转头看看自己的背,淡然说:「喏,较旧的鞭伤是被金狼族俘虏时留下的。後来姑姑救了我,带著我逃亡,你看这些那些,都是那时受的伤。最深的那道剑伤嘛,自左背至腰的那道,是两年前行刺金狼王失手时留下的,还有。。。。。。」
「不要再说了,影儿。」沉痛的低喃轻轻逸出,西门仪不知何时竟挪他身畔,伸手捧起他的脸。二人目光交缠,唇,渐渐贴近。
「哎哟,不好!鱼要烤焦了!」西门仪猝然退後,哇哇叫著拯救今晚的晚餐去。
看著他手忙脚乱,日影心头一片茫然,沉重得说不出话来。
自那天之後,西门仪总是有意无意地疏远他,就是二人稍有情不自禁的亲密举止,西门仪也会立即巧妙地带过。
晚餐後,日影闷闷地赏月,西门仪侧伏在地上,不知抄写些什麽。
「太约明晚,就到我们族的部落了。」那时他们一起的时间必定少了很多。日影悄悄叹了口气,回头却见西门仪无甚反应,依然忙碌地抄抄写写。
「仪,你在写什麽?」
「旅程快要结束了吧?」西门仪头也不抬,懒洋洋地说:「我在结算一下,你总共欠我多少银两。」
「。。。。。。」日影咬牙,「你这家伙,眼里除了钱还有什麽?」
「美人。」
「。。。。。。」一阵虚脱,「还有呢?难道没有别的比这两者重要?」
对上晶亮的星眸,西门仪歪著脑袋想了想,道:「国家跟人民。」
「呃?」日影愕然,过了半晌,忽然轰笑起来,「你?爱国爱民?哇哈哈。。。。。。」
「喂,你太不给面子了吧。」西门公子悻悻然道。
「是我不对,我不该问的,但你答上出也不用瞎掰啊。」日影轻轻拭去笑出来的泪水,却没想到一不留神便被扑倒地上。
「小子,欠我巨债还敢嚣张?不怕我让你肉偿啊?」西门仪凶霸霸地道:「哦,想起来了,你还欠我千次万次,加起来是千万次呢。」
「什麽时候欠了。」日影眨眨眼。
「喂,那个时候你答应的。」
「嘻嘻,男人那个时候的话你也信啊,你这花蝴蝶怎麽当的?」
「喂喂,你想耍赖哦,那别怪我强讨了。」西门仪一脸无赖。
日影却微微一笑,手挽上他的颈项,「你要讨债也行,但要讨得贯彻始终,不要半途而废,还有,以後也不准再放债。」
西门仪一呆,眼里闪过复杂的神采。
「你能答应麽?」寒星似的眸子炯炯有神,让人不敢迫视。
「呵呵。。。。。。」西门仪忽然傻笑几声,慢吞吞地爬起来,「那有这麽多规矩?好像你才是我债主。」
「仪。。。。。。」日影神情一黯,旋又挺起身,坚强地说:「你心里想什麽,今晚跟我说明白。我们西域人,习惯直来直往,弄不懂你们江南人弯弯曲曲的心肠。」
「我、我没想什麽呀。」西门仪想溜,却被日影及时擒住,紧紧压在地上。
「你一定给说清楚!!」吼罢,日影咬著唇说:「放心吧,我族人民禀性骄傲爽快,如果你讨厌我,我断没脸纠缠,也不会记恨。那一晚的事。。。。。。你真的只要我付钱,我也认了。」
「呃。。。。。。」西门仪支吾,忽然眼睛一亮,「影儿,你听!有人来了。」
「死西门仪!是男人不是逃避!」
「真的有人来啊。」西门仪叫屈,硬是从日影身下溜出去。
日影也气得跳起来追,没想到才出了帐篷,竟看到十多匹马由远至近的策来。
「姑姑?阿奴?」
幕後花絮:
LCY:呵呵。。。。。。怎麽样?今次总算是真真正正的弱攻强受了吧?小西不单是强受,简直有女皇受的潜质。(兴奋ING)
LCY:另外,最值得放鞭炮庆祝的,就是偶终於掌握到写强受的技巧了。^_^很简单,就是先写一个很强的攻,然後在做的时候再安排他受。呵呵。。。。。。就酱子,一个绝对的强受就诞生了。(得意ING)
PS。
有关H。。。。。。今次都是照惯例,有前有後,中间省略,此乃偶的风格。啊~不要扔石子啊~(逃)所以对於中间过度,大家就照自己可以接受的程度,或个人喜好,自行幻想。(边逃边叫)
23
二人被迎回族人聚居的草原。王子平安归来是大喜事,纯朴的族人民高兴得彻夜举行庆典。可是王帐之内,众元老却沉著一张脸,为族的前途而忧心。
气氛凝重无比,身为元老之首,皇室家长血姬率先发难。
「这人是中原人!你带他回来干吗?」长著利甲的手指几乎直截到西门仪鼻子上。西门公子见对方好歹也是个女人,才勉强不予计较,懒懒地躲在日影背後打瞌睡去。
「姑姑,若不是他一路照顾,影儿已经死了。」被推到前头的日影硬著头皮道。
「那又怎样!只要他是中原人他就罪该万死!我建议将他生祭,以慰当年死去的战士。」血姬振臂高呼,众元老也齐声附和,当年的战事的惨况他们还历历在目。
「谁敢!」日影震怒,身上散发慑人的气息,众人都不由自主退後一步。
「影儿,难道你为了一己私情,而忘了血海深仇?」血姬痛心疾首,当日映月楼,她已隐约察觉日影对西门仪态度有异,此人果然是祸胎。
「报仇复国影儿永不敢忘,只是仇固然要报,恩也不能不还。身为王子我岂能忘因负义,丢尽我族的脸?」日影侃侃而谈,众人都无词以对。
「不杀他就是算报答他了,快赶他走。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封他为官。」血姬咬牙。
「姑姑!」日影急坏了。他一日未登位,重要决策都要得众元老首肯。
西门仪忽然伸个懒腰,「你们一穷二白,我才不希罕留下呢。」
「你说什麽!」众长老大怒。
「还我钱我就走。」西门钱鬼盛气凌人地扬起欠单。
「仪!」日影吓了一跳,没想他竟然当真了,还当众亮出来。
血姬等看到上面数以亿万两计的欠款几乎口吐白。
「怎样?你们族人性喜赖帐?」西门仪鄙夷道。
血姬大怒:「我族最重信用。」
「那还钱啊,给了我就走。」
西门仪一脸贼笑,日影也垂低头,装作无辜地道:「没法子,要不我根本回不来,而且西门公子替我们牵制追兵,让大家平安离开中原,为了子民的命,我觉花多少钱也值得。」
「我、我、我不管了!」血姬气得发抖,但也无可奈何,谁叫族是重信的民族呢。
眼见众人悻然离去,日影与西门仪对望一眼,都偷偷笑起来。
「影儿,你学坏了。」
「都是跟你学的。」
清脆的笑声响彻帐内,守在门外的士兵听了都不禁奇怪。
他们严肃的王子殿下,从来都没这样笑过啊。
族约有二万多人,他们生活简朴。大多是妇孺和老人,壮年男丁不足三千,可见当年一战惨烈。
「唉。。。。。。」西门仪四处逛,看著忙碌的众人,不禁长长地叹了口气。这地方一看就知道没油水好捞。偏偏最近又发生旱灾,众人赖以为生的河流日渐乾涸,已到了龟裂的程度。日影忙於修建河道、挖掘水源,忙得焦头烂额,实在无暇陪伴他,可怜他闷了两天,都快发霉了。
「嘘,就是他就是他。」
「是他啊是他啊。」
穷极无聊的西门公子斜眼一看,只见大帐篷後躲了七、八个小男孩。
「啊~他看过来了。」
「不要怕,我爹娘说他是王子的男宠,是坏得不得了的下流种子,我们不要怕他。」孩子们异口同声。
男宠?流言传得满快的嘛。
西门仪眉毛一挑,忽然转身狞笑著扑过去,叫道:「臭小子!谁是男宠啊!我是你们家王子的命根,我叫他去东他不敢去西,我要他脱你们裤子打一百下板子,他绝不敢少打一下。来吧,全都乖乖给我脱下裤子,排队挨板子。」
「呜哗哇哇啊~」众小孩见他来势凶恶,吓得作鸟兽散。其中一个特别弱小的,还摔到地上啼哭不止。
「喂喂,是男子汉不要哭啊。」西门仪上前提起他。
「呜哇哇。。。。。。不要脱我裤子,人家还要嫁人啊。」小孩大哭,泪水洗去脸上污垢,露出可爱女孩脸。
西门仪一怔,温柔笑道:「原来是个小美人啊,你叫什麽名字。」
「珍珠。」小女孩看著西门仪的笑脸,小脸忽然飞红。
「珍珠啊,你怎打扮成小乞丐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