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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不准你说「死」这个字的,下次再犯看主人怎么罚你。」将小鹿拉进怀里,胡乱地拭去他脸上的泪水,欧阳道德突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啊?」这个变态,翻脸比翻书还快。小心笑得你大牙都掉了!
「你这个小醋桶,干脆把你拿来做成醋溜鹿肉丝,为今晚的大餐加菜好了。」他欧阳道德可是天纵之英才,小鹿这一点小肠小肚的小心思,他稍微拿出一个脑细胞来想就知道了。
「谁是醋桶啊?我…我才没有吃醋呢。」
「又爱口是心非。其实小鹿根本就不必吃醋的,那个天使是我…我的妹妹……」蓦地将脸埋进他的颈项,像是不愿被人看见脸上的神情,但潘俊伟却还是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波动起伏的情绪,「她…她已经……」
死了。已经死了。年仅七岁的妹妹被不堪地下钱庄逼债的父母带着一起自杀死了。潘俊伟很久以前就从欧阳道德青梅竹马的好友理沙口中得知了他不为人知的童年。而这么悲惨的往事竟被无聊的自己拿来吃醋,还逼得他要再次亲手将伤口挖开,潘俊伟真恨不得狠狠赏自己两个耳光!
「不要说了!对不起,对不起……」紧紧抱住怀中这令他心疼地像要死去的人儿,潘俊伟只是一再地哭着道歉。
「嘘……小鹿别哭了,是不是理沙跟你说了什么?」
「没有……没有……」
「不管你知道什么,你知道我是不需要同情的。」欧阳道德捧着小鹿的脸,定定地看着他。
「不是同情……我…我只是心疼——」
话未尽便被扑倒在沙滩上,唇舌皆被狠狠地吞噬,潘俊伟以身体拚命地回应着,因为害怕心中那永远也无法得到回应的禁忌情感,就要逼得自己疯狂地哭叫出来。
第二章 恐怖的纪念日
原本要去淡水逛老街、吃「阿给」的计划被满身的沙子给彻底毁了,两人只好退而求其次买了一堆的铁蛋便打道回府了。(PS。”阿给”是一种淡水有名的小吃;是把油豆腐里塞进粉丝;再淋上独特的酱汁;风味独特哦,啊,我的口水啊。。。。)
「都是你啦,动不动就发情。」
「喂,是谁抱着我不放,在沙滩上又多滚了两圈的?」站在小鹿身后仔细地帮他洗完头用清水冲净,欧阳道德轻轻地笑出声来。
「我…我才没有呢……」
「小鹿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种口是心非的毛病啊?哎,算了,反正你这样也蛮可爱的。」
「谁需要可爱啊?我好歹也是个男人,而且还大了你八岁,你可别忘记了!」
「哼,明明就顶着一副长不大的娃娃脸,身材又瘦又小,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连我一只手臂也扳不倒,还敢在主人面前倚老卖老?」
「对,反正我就是个干瘪的矮冬瓜,你竟然看我这么不顺眼,那你干吗还抱我啊?你走,你走啊。」
「我要是真的走了,只怕小鹿就要哭死了。」
「谁会哭啊?我连作梦都会笑!」
「哎呦,吓死人了,主人怎么能让这种事发生呢,那我只好每天晚上让小鹿累得连作梦的时间都没有喽……」
一只手指沿着小鹿的背脊轻轻画下;突然毫无预兆地刺入他紧窒的|穴口!
「啊——」忍不住地失声尖叫,腰部瞬间瘫软下来,潘俊伟整个人无力地跌跪在浴室湿淋淋的地板上,眼前一片模糊……
「为了晚上的庆祝大会,本来不应该让小鹿太累的,但现在离晚上还有一段时间,小小地做一下,小鹿休息个几个小时应该够了吧?」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握住那削瘦的腰枝,欧阳道德一个挺身,便将那早已蓄势待发的硬挺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啊——」狂乱的快感铺天盖地地袭卷而来,潘俊伟的下体在瞬间迅速地充血勃起,他不停地扭着、叫着,以发泄那足以令人心神为之错乱的火热欲望。
「天啊……小鹿扭得我爽死了!再来,再来!」将巨大的凶器全体抽出,连根刺入,欧阳道德配合着小鹿淫荡扭动的腰枝,下下都直撞到小|穴中最敏感的一点——
「啊——主人饶了我,饶了我……呜……不行不行……我会死……我会死的!」昨晚被过度调教的肉|穴早已脆弱不堪,潘俊伟才被插了几下,就已泄得一塌糊涂,那种游走在生死边缘的感觉,使他不得不流着泪拚命地求饶着。
「小鹿怎么老是说不听呢?还是你根本就是故意的?明明知道你这哭着求饶的模样最会让主人抓狂,你还敢这么勾引我?」更快、更用力地捅进那又湿又热又紧的销魂地,欧阳道德粗重地喘着气,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着。
「我没有……没有……呜啊啊——」被猛地一下撞到最深处,耳边传来一声低低的嘶吼,潘俊伟感觉到一股股的热流持续地激射到自己敏感的肠壁上,烫得他浑身一阵哆嗦,眼前一黑,再次受不住地喷了出来——
「会不会做得太过火了……」望着身下已然失去意识的小鹿,欧阳道德偏着头想了想,「不过能爽到晕过去的机会可不是人人都有的,小鹿醒来一定要记得感谢主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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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下意识地伸手向身旁摸去,冰冷床单传来的不快触感让半睡半醒的潘俊伟失望地睁开了眼。
抬头望了望窗外,只见夜幕低垂,繁星点点,原来自己这一昏睡,竟已睡掉了大半天。将发烧的脸蛋埋进枕头里,浴室里那如同动物般交媾的一幕,仿佛还历历在目,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他那连自己都不敢面对的淫荡表现,还是让潘俊伟羞得抬不起头来。
可恶,可恶,在遇到那个男女通吃的淫魔之前,他明明是对性欲淡薄得不得了的人,和前妻的性生活向来都只是例行公事,除了新婚的第一年两人有同床外,自从美美生下后,他们便彻底分房了。
如此清心寡欲的他,为什么一碰上那个变态就会变得像个「久旱逢甘霖」的荡妇一样,在他身下叫得声嘶力竭、欲仙欲死呢?那个家伙明明小了他好几岁,性经验和性技巧却不知比他高明多少,每次看到他一副「放心,我会让你爽到死」的自信脸孔,他就气得牙痒痒的。
可是没办法,真的没办法,他不知从何时起早已泥足深陷,无力自拔。不管是身为人的自尊、身为男人的自信,还是这具一点也不受自己控制的肉体,都早已被狠狠地收刮殆尽,一点残渣也不剩了。就连他的心……他的心……也都……
感觉眼眶又熟悉地热了起来,潘俊伟气愤地扯了下头,大骂自己的懦弱。他潘俊伟自认生平无大志,过去三十几年来都过着无风无浪、平平静静的日子,要说有什么大事,那便是父母因病相继过世及几年前妻子因车祸意外身亡这两件事,但那时他也只觉得是天意如此,难过了一阵子便认命地接受了。又几曾像现在这样动不动便情绪失控,眼泪似黄河决堤,心乱如麻呢?
「你完了,潘俊伟,你这辈子算是完了……」又用力扯了下头发,潘俊伟低声对自己喃喃地说。
「什么完了完了,我看你再这么扯下去,你的头发才真的要完了,我可不想我的小鹿成为世上第一只秃头鹿哦。」
一连串的细吻落在光裸的背上,潘俊伟怕痒得发出一声嘤咛,身子不禁一缩。
「又发出色色的声音在勾引我了,你这只小色鹿……」
拜托,谁会想去勾引你这个变态啊?真是六月飞雪,天大的冤枉啊!
轻轻地咬了一下小鹿的颈项,欧阳道德低低地笑了,「这次主人可不上当了,起来,晚餐时间到了,今天可是主人我亲自下厨,不给我吃光光,看主人怎么罚你。」
胡乱帮小鹿套上一件睡袍,抱往餐桌坐好,欧阳道德完全不顾小鹿「英勇「的抵抗,开始一口一口地喂他吃着他精心烹调的食物。
「放开我,我要自己吃啦。」
「不行,请身为宠物的你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剥夺主人喂食宠物的乐趣。」
潘俊伟闻言顿时一阵无力,他翻了翻白眼,开始认命地咀嚼起口中尝起来其实还挺不错的美味。算了,放着眼前满桌的山珍海味不吃,还去跟那个神经病争论,自己岂不是自找苦吃?
去,要喂我吃是吧?那就让你喂个够!
想到此处,心头一定,便开始大声吆喝起来。「那个那个,不对不对,不是那块啦,是逆时钟方向数过来倒数第3块啦,对对,就是那个,你不觉得那块鱼肉看起来比其他不起眼的东西更加秀色可餐吗?」
「是哦,小鹿还真有眼光啊?」狠狠地赏了小鹿一个暴栗,「全部都给我吃光!再敢在那边给我挑东挑西的,主人就把你拿来做成干煸鹿肉丝!」
「唔——」突然被狠敲了一下的潘俊伟差点没被满口的食物噎死,他赶紧拿起眼前一碗飘着柠檬片的水,就咕噜咕噜地一口气喝下去了。
「笨小鹿!那是拿来洗手用的,是没煮过的水啊。」欧阳道德又气又急地一把抢过已被喝得一滴不剩,只留下几片柠檬的碗。
「有没有怎么样?小鹿有没有怎么样?」不停地拍着小鹿咳嗽不止的背,欧阳道德只怪自己没把这只迷糊的小鹿顾好。
「拜托,我没被这水毒死,也快被你捶死了,你轻点力好不好?」潘俊伟只觉五脏六腑都快被拍得从嘴里吐出来了。
何况喝点生水有什么大不了的?看他急得那副德行,好象他喝的是砒霜一样,真是大惊小怪。
「小鹿真的没事?」
「没事没事,我们继续吃饭好不好?我都快饿死了。」下午的一场「劳动」已经把他的体力消耗得一乾二净,再不补充点能量,只怕他真的要轻飘飘地羽化成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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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潘俊伟坐在沙发上老大不客气地打了个饱嗝。
「小鹿吃饱了啊?」
「饱了饱了。」拍拍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的肚皮,潘俊伟心满意足地笑了。
「饱了就好,那我们可以开始办正事了。小鹿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