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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来的宾客,不仅皇子、王爷、就连公主,大臣、辅国公府都来了人,并且镇安侯也来了,还跟三皇子相谈甚欢。
诚王妃一到了内院,就夸小梓墨长得可爱,眼睛灵动,一看就是个聪明的,当即还想把女儿许进来,杨初雪吓了一跳,这风向也转变得太快,果然是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经过多方打探,拐弯抹角的探问,杨初雪这才知道,原来近段时间以来,燕清云竟跑去和三皇子拉关系了,唯一的要求就是,让辅国公府有多远,闪多远。
三皇子听后只是笑,一圈太极打下来,这才勉强应承,接着,镇安侯府百般阻拦,不欲燕清云与三皇子交好,三皇子也不着急,燕清云那犟脾气,谁越是阻着他,他就越是对着干,然后镇安侯在无奈之下,勉勉强强跟三皇子也搭上线,自从寿宴过后那么久,镇安侯府第一次跟朝中之人有了接触。
杨初雪恍惚觉得,怎么镇安侯,好像就等着三皇子似的,只是他们若去交好,别说三皇子不信,换了谁,谁也不会相信,只是燕清云就不一样了,有他打了头阵,其他一切都好说,谁不知燕清云是个浑人,这会皇上肠子都说不定都悔青了,他原只是想给燕清云点颜色看看,但也没想把他推到文家那边去啊!
杨初雪心念急转,不管心里怎么想,对诚王妃的结亲一说,却是客客气气的婉拒:只说小孩子们看缘分,能高攀是梓墨的福气,但也要看孩子们的意愿,等到他们长大一些再提不迟。
诚王妃想想也是这个理儿,杨初雪没有一口拒绝还是为孩子们考虑,她听着心里也是满意的,更何况,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家中那位侧妃,可是讨厌得很呢。
女人间的话题、试探,杨初雪浅笑应对,等到抓周的时候,她感觉脸庞都有一些僵硬了。
把小梓墨抱出去,三皇子当即就赞一声好,还摘下了贴身玉佩挂在梓墨身上,杨初雪受宠若惊,三皇子看见她便笑道:“表弟好福气,难怪一众女子无颜色,家中弟妹不仅作画一绝,容貌竟也如此出色。”
燕清云高昂着下巴,毫不谦虚的道:“那是当然,我媳妇好处多着呢,就不跟你们说了,只是,谁若敢找我媳妇麻烦,哼!”燕清云冷冷瞥了辅国公一眼,含义不言而喻。梓墨洗三他不来,满月他不来,这如今周岁了,却跑来做个样子,谁稀罕。
辅国公满脸涨得通红,只是碍于三皇子在场也不便发作,只气哼哼的板起了脸,咬着牙,忍受来客对他的恭喜,毕竟,燕梓墨那也是他孙子。
三皇子淡淡笑着,对他们的矛盾,既不说和,也不言语,他们越闹,他越开心,其实就连他都没想到,燕清云这浑人竟会找上自己,不过仔细想想,又觉得这并非不可能,燕清云若想继续在京中横行无忌,就必须要有一个靠山,父皇现在对他不满,找上自己也在情理之中,燕清云本人他倒是看不上,但燕清云身后的势力
三皇子极其轻慢的一笑,如今朝中大半官员都是他的人,上面的位子他势在必得,看谁还敢挡在他前面,父皇以为捧几个皇子起来就行了么?
三皇子眼眸阴暗,闪过一抹狠厉,接着又浅浅笑了起来,与镇安侯一起,主办梓墨的抓周。
不一会儿,下人就把东西摆齐,小梓墨现在已经能慢腾腾的走两步,只是他向来很懒,杨初雪为了怕他丢人,干脆把他放到物品中间,小梓墨愣愣的,似乎不知道这是干嘛,滴溜溜的眼珠子左看右看,看到娘亲和爹爹都在身边,这才放心的看向身边的物品,大眼睛满是好奇。
东爪一样,西爪一样,抓起来后又扔了,杨初雪的那个心,一会儿提起,一会儿放下,简直就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直到小梓墨把一把弓箭拿在手上摇晃,杨初雪这才松了口气,只是心中忍不住有些失望,大燕国尚文,这丫的抓一把弓箭做什么。
燕清云却高兴的跳了起来,直呼:“这孩子像我。”
杨初雪懒得看他,小梓墨若像他,那自己将来还不被气死,想想长公主,带燕清云这么一个不孝子还真不容易。
周围的宾客也没多说什么,只纷纷上前道喜,就连文武双全都说出来了。
杨初雪唇角抽了抽,弓箭好像和文不沾边儿吧,不过长公主和燕清云却是听得很高兴,人家越夸,他们嘴巴笑得越弯,说不定把小梓墨夸到天上去,他们也会以为那是理所当然,并且还得意洋洋,只以为那都是近在眼前的事儿了
☆、124、第一百二四章 。。。
124、第一百二四章
杨初雪挺无语,难道他们听不出;那都是奉承话吗。
屋子里正热闹着;没过多久;燕清云正准备叫摆宴;宫里忽然来了圣旨,燕清云挑了挑眉,带头迎了出去,很恭敬的跪下;原以为又有什么惹皇帝不顺眼了,谁知这颁旨的太监,不仅笑脸相迎,还一副巴结的样子,燕清云心里记得清楚;前段时间可不是这样的。
太监笑眯眯的宣了圣旨,洋洋洒洒一大篇,夸奖了燕清云一番之后,又夸燕梓墨,这人还不会说话呢,皇帝就已经看好了,并且还赏赐了不少东西,燕清云恭敬的接了圣旨,当时他就悟了,敢情他还成了香馍馍。
太监宣旨过后,也没有久留,只说皇上还等着回话,道了恭喜,拿了赏钱,急匆匆便告辞了。
由于接到圣旨到,府中更加热闹了,三皇子的脸色当时就阴沉下来,不过紧接着,又跟镇安侯寒暄起来,心里也着实有些恼怒,镇安侯这老狐狸滑不溜秋,尽给他说些临摹两可的话,如今父王再插一脚,也由不得他不紧张。
燕清荣见状,当时就笑了。
燕清云继续没心没肺,不过对三皇子,还是很热络,三皇子心下稍安,有这么一个人在手中,他也不怕镇安侯拿乔。
抓周过后,燕清云继续他忙里忙外的生活,把自己的账本和家当,全部扔给杨初雪去管,杨初雪这会儿正好得闲,也就接了过来,花了半个月时间,全部看了一遍之后,心里就跟着紧张了。
燕清云的私产确实多,银子也很多,虽然这一点很好,但为什么每年都有五十万两白银不知去向,并且到现在为止,看着那账本就跟没赚钱似的,杨初雪算来算去,发现了一个事实,燕清云莫不是帮别人在管账吧,就他那几两本事,谁放心把家当交给他啊。
杨初雪的那个心,扑通扑通直跳,她虽然对皇帝不满,对皇子不满,对辅国公府不满,可也没想着谋反啊,那可是抄家灭族的大事儿,并且她想来想去都觉得,除了镇南王之外,燕清云不会帮其他任何人理财,也只有镇南王有这么浑厚的财力,所以云南也才会发展的如此之快。更何况,就凭燕清云不学无术,那就是一个明摆摆的幌子啊,他哪怕有再多私产,恐怕也不会有人想着要去查一查看一看,只因为大家都知他的为人。
杨初雪心里纠结了,直到燕清云晚上回来,才问她:“想什么呢?怎么愁眉不展的?”
杨初雪把账本一摊,啥话也没说,蹙着眉头看着他,那模样还真有几分我见犹怜,难得看见妻子如此,燕清云赶忙把她往怀里一揽,嘴上还得意的说道:“你知道啦?果然不愧是我媳妇,之前大哥派人来,硬是没找出一点纰漏,没想到,在你手上,这么快就现了原型。”
杨初雪一巴拍到他手上:“正经点,这是怎么回事?大哥为何派人来?”
燕清云轻笑一声,倒也没有隐瞒,虽然喜欢媳妇紧张,但若急坏了身子,他可舍不得,看了看四周没人,这才得意的说道:“这些账本原是表哥临走时候给我的,怎么样,你家相公还不错吧。”
杨初雪瞪他一眼,被他这样一闹,担忧的心情也去了不少,没好气的说:“我是问你这些账本干嘛的,为何大哥还要派人来查?”
燕清云回答的非常理所当然:“当然是给表哥建筑云南,否则云南哪这么快站住脚,大哥也是派人来看看,是否有所纰漏,放心吧,都是自己人。”
杨初雪眉头一紧,问:“你们这是要造反?”
燕清云一听,愣住了,嗤笑一声,揉了揉她的脑袋:“你想什么呢,当初表哥走时为了让当今圣上放心,那可是一穷二白,交给我这些,也只是为了能尽快把云南握在手上,名不正言不顺,造什么反,苦的还不是老百姓。”
杨初雪听了这话,心里松了口气,诧异的瞥了他一眼,这家伙啥时候也学会把老百姓挂在嘴边了,不过转而她又想起另一个严肃的问题,看着燕清云,问道:“这些产业都不是你的,那你的产业呢?”
燕清云毫不在意的努努嘴,笑说:“辅国公府分家那会你不是有看到吗?还有就是之前一些掩人耳目的铺子,这你好像也知道。”
杨初雪捂住胸口,只差没吐血三升,弱弱的问了一句:“还有呢?”
燕清云摇头,回答得很光棍:“没了呀,我最不耐烦看这些,你又不是不知道。”
杨初雪手指着账本,问:“那这假账,谁帮你做的。”
“自然是表哥派来的人,否则这么多产业,我哪里看得过来。”
杨初雪捂脸,忽然从一个大富豪,变成一个小康水平,差落可想而知,她怄啊!
燕清云皱了皱鼻子,心中不满意了,哀怨的看着她,指责道:“初雪,你嫌弃我。”
“没有。”杨初雪发誓她没有。
“你脸都皱起来了还说没有。”燕清云不依不挠。
杨初雪叹了口气:“真没有,只是被这产业吓了一跳,如今知道不是谋反,松了口气而已。”
燕清云眸光变得幽暗:“若真的是谋反呢。”
杨初雪一惊,瞪他一眼:“少在那胡说八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做事儿不动脑子,若是镇南王谋反,皇上估计巴不得,今儿他在云南谋反,明儿说不定皇上就和文家联和起来,面对外敌,自家人总是要留在最后才争斗,再说大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