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不是王府很无趣,瓀瓀想到外面逛逛?”
“不是,老待在一个地方,时间长了会闷。”阮瓀想好措辞,怕说错话。
“也对,是本王疏忽了。”湛宸洛面带微笑说:“这就带瓀瓀出去转转如何?”
“。。。。。。。。好。”阮瓀又脸红了,不争气啊不争气。。。。。。。
在大宅子里憋了几个月,阮瓀终于踏上了王府外的土地,就像困在铁笼里的小鸟儿,有种被释放的欢呼雀跃感,还是支跨时代的鸟儿,早就被好奇心折磨的在笼子里上串下跳了。
这就是古代的大街?跟想象当中不太一样,阮瓀一边走一边扫视,觉得眼都不够用的,眼前的景象倒不像电视剧中那样拥挤和喧哗,这儿的路还是很宽的,店面的规格大致相同,摊位的摆放也很整齐,应该是经过规划的,出于好治理的原因吧。
入眼的各色商品都制作精良,尤其是一些工艺品,那绝不是电视剧里面摆着几个破罐子就瞎吆喝的场面,每件瓷器好像都是精心挑选出来的,虽说比不上王府的水准,但普通人家做装饰是绰绰有余了。而且在原来时代,普通贩卖的远远不能与此相提并论,除此之外还有现场制作,这个要属绘画书法居多,有的是往瓷器上填画,有的则是作诗作画,整条街文艺感十足。走过了这段,前方就是食宿的店家,有客栈也有酒楼,再就是首饰和裁缝店了。
“累不累?”湛宸洛微微侧头问道,看到抻着头到处张望的某人,嘴角高高地翘了起来,这下惹得路人倒吸一口凉气,眼都直了。
阮瓀新奇的很,每个摊位都要瞄上两眼,转来转去搞的脖子都酸了,恋恋不舍地从收回目光说:“还好吧,没什么大感觉。”
“可本王觉得你的眼睛肯定累了。”
“。。。。。。。。。”是不是刚才很失态,跟刚进城的村姑似的?阮瓀这么一想就不大好意思了,但古色古香的大街是她想象不来的,现在能亲眼见识到难免新奇。
湛宸洛对身边的随从说了两句,那人就去了几步远的酒楼。
“是接着转还是去坐坐?”
阮瓀惊骇,一个王爷正在征求她的意见,说给别人听是不是天方夜谭?
“由王爷做主。”
“那本王觉得瓀瓀需要休息会儿。”
“。。。。。。。。。好。”阮瓀怎么听怎么不对味儿。
湛宸洛带她去的酒楼好像不怎么受欢迎,稀稀拉拉的没几个人,却很文雅。一进门就有几个年轻人吟诗作对,见到湛宸洛纷纷请安行礼倒不讶异,看的出来他是常来。按小说和影视作品的套路,这个时代的男人更喜欢喝花酒、去花楼才对,光看这个地方就让阮瓀对湛宸洛的好感提升了。
酒楼的二层视野很好,街景和山景都能欣赏到,心旷神怡。
阮瓀看了一会儿,最后瞄到对面的店铺上面。那是家包子铺,门口正晾着刚出蒸笼的小笼包,一个个小巧玲珑,透过晶莹的皮能看到里面澄黄的汤馅。她的学校位于全国小笼包最好吃的城市,每天早晨她都会去食堂买来吃,就是回了家也不忘解解馋,也不是说小笼包多好吃,只是她的一种回忆吧。
“瓀瓀想吃那个?”湛宸洛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阮瓀迅速收回目光,桌上全是山珍海味,她却盯着不值钱的包子看,是不是太那啥了?
湛宸洛吩咐了几句,随从就出门了。
“喜欢吃小笼包?”
阮瓀没有等到调笑,只是平常关切的口气。
“嗯,以前就很喜欢吃。”
“以前?”
“?!”阮瓀忘记自己是失忆人士了,忙改口:“我想应该是以前喜欢,要不然也不会看见就有想吃的感觉。”这时候还管丢不丢人,先搪塞过去再说。
湛宸洛凤眼眨也不眨地看着她:“本王以为瓀瓀记起了什么。”
阮瓀干巴笑笑:“没有、没有。。。。。。。。”
“主子。”随从携包归来解救了阮瓀。
包子是用纸包裹的,油浸在纸面上,开了朵油花,打开以后冒着热气,比用塑料袋装要有感觉多了。
湛宸洛接过来摊开:“趁热吃吧。”
“谢王爷。”阮瓀又受宠若惊,她拿起一个填到嘴里,刚咬一口,汤汁就沁到了喉咙,鲜香可口,还是蟹汤的。
阮瓀不禁想起在学校对面的老店里和朋友一起庆生的场景,那时他们还笑她选在个包子店过寿,老土没新意,她倒觉得在哪儿过没所谓,只要自己心里高兴就好。当时吃的就是蟹汤包,那可是她吃过最好吃的包子。
“不合口味?”湛宸洛见她吃个包子吃了好长时间,还有点儿闷闷不乐就问道。
阮瓀恢复神色,快速地咽下去:“挺好的,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湛宸洛动筷开始吃饭。
见他没怀疑,阮瓀就松口气神游起来。
不是包子的问题,而是想家了。
出王府
一顿午饭阮瓀就吃了包子,别的基本没沾筷。
湛宸洛提议要去湖边走走,阮瓀看着一桌基本没大动的饭菜觉得很浪费,但她又没资格说什么,也就跟着出门了。
走廊的两面都挂着水墨画,上面的墨迹还没有干透,应该是刚画的,阮瓀四处找作画的人,一阵叫好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几个人正在对面的房间里围成一圈说着什么,一会儿合扇品评,一会儿热烈讨论,文艺气息浓厚。
“王爷,他们在做什么?”
湛宸洛停下脚步看向对面:“他们是本朝有名望的画师,大概又是在以画会友之类的。”
说“又”的意思就是他们经常在这儿聚会了?看来这个酒楼是个文艺酒楼。
“噢。”阮瓀听完又看回去,“感觉挺好的。”
就在说话这会儿工夫,对面的人注意到了有人在关注他们,其中一个年纪看起来稍长的人对其他人说了一句什么,所有人就都朝这边看过来,齐刷刷地作揖,动作斯文有度,非常好看。
湛宸洛点头算是回应,画师们就又继续讨论去了,并不因为看到王爷就上来谄媚寒暄,文人就是有文人的气节。
“我们能过去看看吗?”阮瓀问。
湛宸洛欣然答应。
转过两个拐角走到对面,还没进门就能闻到浓厚的墨香味儿。
“王爷。”众人停下来恭敬地行礼。
湛宸洛很大气地一挥手:“各位忙自己的就好,不必拘谨。”
“谢王爷。”众人直起腰还是该干啥干啥。
“王爷大驾光临,正好柳公子刚作一幅画,请王爷予以品评。”一位素袍青年站到前面说到,并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盛情难却,湛宸洛自然答应了,然后他又很绅士地邀请道:“瓀瓀同本王一同鉴赏一下?”
“不了、不了。”阮瓀可劲儿地摇头,她什么也不懂,说不来什么,“王爷看吧,我自己转转。”
湛宸洛笑着点头就加入了一众文人的队伍,随从们站在门口没有进来。
这屋里到处都是桌子,别的家具摆设没有,就一张大方桌放在中央,上面摆点清酒,再就是几幅画,一帮人将它围起来。湛宸洛站在他们中间特别显眼,不单是他身上与众不同的紫色锦袍,更是他出众的相貌,尤其是侧脸,线条刚毅有致,皮肤迎着日光白皙透亮,朦朦胧胧的,把旁边的人比的都成了灰色的布景。
阮瓀又看直了眼,忙收回视线看画去了。虽说都是些水墨画,但也有不同的风格。既有豪放不羁的画风,也有婉约柔转的画风。她不是很懂也看的出来功底很深厚,各自表达出一些意境,只不过她不知道作者是不是要表达她所看出来的意境。
走到一幅鲤鱼戏水图那儿,阮瓀停下来看得入了神。这是一幅简单的画,但画的很灵动。潺潺的小溪中有几条小鲤鱼在嬉戏打闹,水花四溅,水面上还有银杏树枝,片片银杏落下,动中有静、静中有动,很讨喜的一幅画。
“姑娘很喜欢?”
“嗯?”阮瓀扭头一看,是刚才的素袍青年,这会儿离得近了看清了他的长相,没什么特点,是个白面书生。
“姑娘很喜欢这幅画?”素袍青年又问道。
“嗯,很生动。”
“姑娘好眼力,这可是我朝最负盛名的大家所作。”素袍青年说这话的时候满脸钦佩。
“是吗?”阮瓀查完整幅画也没找到个落款,想问问这位大家的名字可又想着问了也不认识,也就没问出口。
“自然是。”素袍青年毫不犹豫地回答,“看来姑娘同在下是一样喜爱这位名家。”
阮瓀不解:“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姑娘走过一圈独在这幅画前站了许久,那定是因为喜欢。”
话说的没错,他难道从一进门就对自己观察入微?
就着这个话题,阮瓀又跟素袍青年聊了几句才知道这人名唤李哲,是位小有名气的画师,专为朝廷人士作画像,又或是参与宫廷建筑纹饰的绘画。阮瓀又很佩服这样有一技之长又能施展的人,更是聊的开心,一来二去聊成了朋友。
“平时你们也在这儿吗?”
“是的,每日闲暇都会唤几位友人过来坐坐。”李哲回答地诚挚。
“那我。。。。。。。也能常过来坐坐吗?”
“当然可以,相当欢迎。”李哲非常敞亮,这方面不像个文人,像个江湖人。
“那就打扰了。”阮瓀欣喜,从前的兴趣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