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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啊。”钱之渊松口气,真是捏了一把汗,“为了个破石头,你至于嘛你,连命都不要了!”他把阮瓀从里面接出来忍不住骂她。
阮瓀没说话,拿了会不会死不知道,反正不拿一定会死。
入村
轰隆轰隆,地宫彻底塌了,地面凹陷下去,尘土四处飞扬,很是呛人。
几个人以最快的速度移开,每个人身上都覆了一层土。
“没事吧。”钱之渊给宁绮双转了圈查看一番,语气紧张。
“没事的。”
“谁说没事?”
冷飕飕的话音落下,宁绮双的细白颈被掐住,她脸上立刻没了血色。
“你干嘛!”钱之渊大吼,想伸手去扯却又害怕宁绮双有意外。
阮瓀紧拧起眉来:“你做什么?”
“方才我是不是说过你离开那个位置,我就杀了她。”湛宸洛冷着眉眼将宁绮双箍在怀里,只需稍稍一用力就能让她的脖子转个圈。
“我又没怎么了,为什么不可以移开,再说关绮双什么事,你放开她。”阮瓀不知他又发哪儿门子疯,此刻心情很不好,也表现在语气上。
“你是不是答应过我了?”轻淡淡的几个字从湛宸洛好看的唇边飘出来,冷咔嚓。
阮瓀没话说了,她是答应过,可那是情急之下才答应的,谁能想到他这么认真。
“你们在搞什么?!”钱之渊的烦躁又反了上来,他俩一直都在折磨过来折磨过去,何时才是个头,现在还把他的双双牵扯进去了。
宁绮双被掐的难受,流露出痛苦的神色,花容月貌变得楚楚可怜。
钱之渊真要疯了:“你赶紧给我松开!有什么冲我来!”
“杀吧。”
阮瓀冷不丁的两个字引来了所有人的注目,她没什么情绪变化,只与湛宸洛平静地对视着。
“是我聋了还是你疯了?!你刚才说了什么?!”钱之渊满脸的震惊,吼地更用力了。
“我说,你杀吧。”
宁绮双强忍着难受看向阮瓀,大眼眸里全是惊讶。
湛宸洛似是也有点儿意外,手上的力道松了点儿。
阮瓀收回目光走到保镖那儿没表情地说:“把那个给我。”
保镖搞不清楚情况,直愣愣地把剑递了过去。
这回换湛宸洛拧眉了,因为她的动作很熟悉。
阮瓀握着剑柄,剑尖对准自己的喉咙,语调没有波动地说:“你杀吧,她死了我就给她陪葬。”
“你们俩是不是有毛病!好不容易从里面跑出来,现在闹什么幺蛾子!”钱之渊真是搞不懂了,要抓狂了!
湛宸洛直直地望着阮瓀,他是可以一下子拧断宁绮双的脖子,但后果他没法想象,阮瓀的行为在旁人看来是不可能为之,他是深信不疑,因为她有好几次表现出来对自己的命也无所谓的态度。
就这么僵持着,锋利的剑尖离着细细的脖子很近,只要手一抖就会刺中。
“快过来看!这边有个大洞!”一个孩童的声音闯进将这紧张的氛围中。
悉悉索索,从树丛中冒出个七八岁的小男孩,他有点儿惊奇又有点儿好奇地说:“咦?你们是什么人?”
一人握剑,一人掐着另一人的脖子,这场面怎么看怎么不友好,男孩向后瑟缩没了声,直到有人跟过来了,他才敢从树丛中走出来。
一位年长的老人和一个中年男人带着几个青年小伙纷纷走出树丛,看看地上的大洞再看看面前的不速之客,表情抵触。
“你们是什么人?是如何来的这里?”年长的老人一派威严地发话。
回答他的只是沉默,这边的跟那边的不是一个节拍。
阮瓀没有放下剑的意思,湛宸洛也没有松手的意思,两人眼神交汇,像在赌气,看谁先放弃似的。
“喂!你们是来干什么的!”老人被忽视很生气,喊的更大声,颇有再不说赶人的架势,青年小伙们也私下说起话来,脸上的表情由奇怪变成硬气,准备随时干一架。
湛宸洛轻轻地瞥过去一眼,那边的人就噤声了,他们定是看出了这人不好惹。待又相持了一时半刻,湛宸洛哼了一声松了手,一甩袖子一边儿待着去了。
钱之渊接过宁绮双大松一口气,把人护在怀里低声哄了几句,随即又愤愤地看着阮瓀。
阮瓀扔掉手里的剑,无视某人的目光,站在原地盯着剑刃上自己的影像出神。
“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老人大着胆子又问,瞅这边又看看那边。
回复他的还是沉默。。。。。。
见没人说话,保镖主动上前与老人攀谈起来。
“这样啊,我说怎么那边怎么被山石堵了路,这边还出现个大窝子。”老人了然,放松了戒备,他身后的青年小伙也轻松起来。
保镖问:“请问我们怎么从这儿出去?”
“出不去啦,出谷的路给堵了,要清理才行啊。”老人回道。
保镖皱眉:“出不去了?那清理要多长时间?”
老人想了一下说:“这个说不准,石块挺大的,怎么着也要几天。”
“啊?要几天啊,那我怎么去找他们玩啊。”小男孩儿突然出声,满脸失望和不高兴。
“出不去正好,在家老实待几天。”中年人严声训小男孩儿,眼里是满满的慈爱。
小男儿更加不高兴了,对着保镖甩脸子,都是这些坏人害的他不能跟小伙伴一起玩了。
保镖无言,他是少爷的跟屁虫,反倒是给他们受了过。
“一时半会儿是出不去了,要不去我们村里待几天吧。”老人提议,不过他再看湛宸洛和阮瓀有点反悔,他们村子一向是和和睦睦的,这两个人去了会不会搞得鸡飞狗跳?
保镖自己拿不了主意,只能回来问钱之渊。钱之渊正在气头上,不予回复,保镖无奈就去问阮瓀。
“我们现在在哪儿?”阮瓀问保镖。
“离着京城很远,听那位老者说我们方才在的位置应该是这座山前,现在来了山后,这个山谷只有一条路能出去,要不然只能翻山了。”
“那边是什么山?不是刚才那三座的其中一个吧?”阮瓀指着很远处一座被厚厚云层缭绕的青山问道。
“那是岚山,是我们村的风水宝山呢。”老人抢先回答,“走那边离着京城就更远了。”
岚山?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阮瓀摩挲了古石一下道:“就在这儿待几天吧,反正也出不去了。”她又对着老人道:“麻烦老人家了,请给我们找个落脚的地方吧。”
老人一看这姑娘还是很懂礼数的,一改刚才对阮瓀的印象,说话就更客气:“哪里,找个地方落脚好说,只是。。。。。。”他看向了湛宸洛,似是有惧色。
阮瓀明白过来:“老人家放心,刚才我们是闹着玩的。”
闹着玩的?!拿着剑玩?掐着人的脖子玩?
老人深深质疑。
“您放心,我们就是找个地方歇歇脚,什么不会做的。”阮瓀尽量放缓语气,让自己的话可信点儿。
老人半信半疑地看看沉着脸不出声的湛宸洛同意下来。
于是五个人住到了村里面,村里人都很朴实,估计是长时间没出远门,对外来的人充满好奇,人刚一进村就引来注视,有的谈论他们的穿着和配饰,更多的是讨论他们的长相,尤其是湛宸洛。村里的人哪儿见过他那种样貌的人,从村口一路走进来,只让人移不开眼,别说村里的妇女了,就连男的也看直了眼。
淡淡的凤眸可不注意这些,冷意遍染湛宸洛的眉梢,他信步走着,周围的说话声也不入耳,墨黑的眼里只有一个纤细的白色投影。
老人很大方,特意找了个小院,把这五个人全都安顿进去。小院里有三间屋,最后商讨的是阮瓀与宁绮双一间,钱之渊和保镖一间,湛宸洛自然是自己一间。
分配完毕,湛宸洛一头扎进小屋就不再露脸,这让村里的妇女们大失所望,她们每天是兴高采烈地来到小院又怏怏地回去,不过还是有钱之渊这个帅哥可以看,只不过人家名花有主,还是朵娇艳欲滴的美花。
来看人就会拿着东西来,一来二去的小院里什么多不缺,瓜果蔬菜塞的满满当当。钱之渊是个闲不住的主儿,就几天的功夫跟村里的青年小伙儿打成一片,带着宁绮双在山谷里玩了个遍,也被这儿犹如仙境的美景吸引了,生出了常驻的意思。宁绮双也没什么异议,所以当下二人就融入了村里的生活,钱之渊竟早晨也跟着村里的青年一起去田里种菜去了。
活在当下
这日,老人家派人来说石块只清理了一点儿,能有个缝隙,但还需要几天才能将道打通。阮瓀听了道谢,她其实是不在意这个,出不出去都无所谓了。
钱之渊忙着和村里的人熟络,阮瓀就打听这周围的地形,没个几天就了解个透彻,趁着闲暇的功夫把地图熟识一下又简单地做了个规划。湛宸洛那厢只在吃饭的功夫能出来一会儿,有时候连饭也不吃,整日待在屋里面也不知道干什么。
晚饭的时候阮瓀提出自己要走了,钱之渊和宁绮双皆是一愣,在这儿无忧地生活了几天,他们都忘记了还有此行的目的,大家都不说话了,默默地把饭吃完。
睡觉前,钱之渊神情郁郁地跑来找阮瓀谈心,希望能说几句话挽留挽留,都被阮瓀三言两语地推了回去,她的意思只有一个,非走不可。阮瓀反过来问劝自己的人,毕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