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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如由我送上温暖给你。”
“海大人,放开在下。”
笑着松开一点,只因琥珀握着小刀贴在青峰的小腹上,“你的小把戏又多了几样了。”
“我的小把戏一向很多。”
“我们的大祭司说过,在中原东地有一座古庙,”逗了琥珀半天,青峰终于肯开始说明,“那座古庙中住着几位上古民族留下来的异人,对像琥珀这种大夫也没有办法的奇疾会有帮助。”
更想告诉他自己更不相信这种土方,“是又如何?琥珀觉得自己现在还好,不想再强求什么。”
“可是这样下去,”青峰声音中染上哀伤,“琥珀不就看不见我是如何俊美吗?”
…
“小琥珀,我上次回到族中就跟各位长老坦白,”海青峰笑嘻嘻,“最后连大祭司也同意你我的关系,小琥珀不用再害羞了。”
琥珀在恶寒中清醒过来,“请海大人向大祭司大人转述琥珀的说话,为了天海族上下,还是好好看牢海大人,别让大人随便出来惹祸好。”
想起什么大笑起来,“大祭司姐姐的确想把我锁在她房中夜夜春宵。说起来,小琥珀也该试试我的滋味才决定是不是要赶我走才对呢。”
这人到底是怎样长大的,竟然厚颜到这个地步?“海大人再也没有其他事吧?请早回贵方阵地,我军对海大人的人头还是很感兴趣的。”
“看琥珀你这么放我在心上真高兴,”海青峰再次拉琥珀入怀,“我带着你去那古庙求那些异人治好你的眼睛好不好?”
零下十度的声线,“不好。”
“琥珀的感敏处是在耳垂吗?”轻□一直在引诱自己的耳珠,满意地感觉怀中琥珀的身子在颤抖。“琥珀好香。”
咬着自己的下唇,琥珀举臂以肘子用尽全力撞向海青峰胸前的穴道,迫得他无法不退开几步。“大人再不走,我想我们的五殿下一定会很有兴趣再会海大人。”
“狄凌志?那家伙本来也算是美人,只是个性太麻烦,引不起我的兴趣。”
还是初次听到有人用“美人”来形容狄凌志,琥珀不觉笑起来,这家伙该不会也曾经挑逗过那五皇子吧。
“不过看来我跟他还是有些孽缘。”青峰留恋琥珀的笑靥,“我好像看到你们主帅一行人了。”
“那你还不走?”不能让海青峰这时被抓住,琥珀对狄氏皇朝没什么忠诚心,只希望各样麻烦越少越好。
权衡一下情况,海青峰勉强同意离去。“小琥珀,我再来看你。”
“拜托,海大人还是多留下陪大祭司大人好。”这家伙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海青峰张扬的笑着离去,留下琥珀在苦恼,该走开还是等狄凌志来审问呢,他也听到狄凌志在不远之处了,这位主帅大人不是傻子,不会忽略那位麻烦的入侵者。
自己也不是不能逃,但那只有避开一时,反是增加狄凌志对自己的怀疑,那还不如当下就说清楚。
再来,琥珀也想在冷风中多待一会。
虽然心灵是成年人,但身子还是十五岁的身子,琥珀无奈的思索,该不会是发情期到了吧?自己清心寡欲了很长的一段日子,差点忘记欲望对身体的力量,“而且这身子好像还是敏感的类型呢,真糟糕。”…难道要找机会宣泄吗?男人在某程度来说也是很麻烦的一种生物。
胡思乱想被急步衡来的狄凌志打断,好像是撇下了随从一个人赶开的样子。
“琥珀…”像是要兴师问罪的狄凌志猛地煞停,“你受了伤?”
“啊?”什么受伤?
“你身上和地上血迹斑班,你伤在什么地方?”
…那该死的海青峰,“这些血迹不是我的。”
狄凌志心中一沉,“是刚才待在你身边那个人的?”
“…殿下都看到了?”
“没看到也可以猜出来。”狄凌志目前的语气有如在酝酿十级风暴中。
“琥珀好奇是哪里出了纰漏?”
“地上的足印。”
啊,目盲太久,都忘了雪地会留下足印了。
“这是天海族特有的雪靴子所留的足印,印子深,说明那人个子不少。”狄凌志再踏前一步,“那是谁?”
这殿下明明都猜出来了,何苦要迫人说明呢?“海青峰。”
粗声呼吸,却没有迁怒于周遭,可见狄凌志还有点自制能力。
21
海青峰,如果不是刚巧发生这么多事,这名字应该一早就拿出来讨论了。
琥珀静静等待着。
咦?细想之下,自己好像一直在挑战狄凌志的忍耐力…为什么呢?从何时开始放弃那接近完美的面具?大约是以前被狄煌宠坏了,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流露出没有伪装过的自己。上一辈子可没有犯过这种幼稚的错误,是被这年轻的身体影响了也说不定。
“琥珀!”有如烈火在身内燃烧,狄凌志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一关系到眼前这小东西,什么都乱了,“是本君太纵容你了!竟然这样毫不掩护地通敌?!”
“我没有掩饰就是因为我没有通敌!”琥珀没有按下那孩子气的口吻,“殿下以为一个营房主管有什么可以拿来通敌?”
“你别要说你不知道那海青峰是敌军的主将!”狄凌志一把拉起琥珀,“本君不理你们是在情话绵绵还是什么,总之你就不该跟他在一起。”
“情话绵绵?殿下以为这些血迹是怎来的?”琥珀更气了,想要甩开他的箝制,却始终逃不过那固执的皇子。
“那你为什么不乾脆杀了他?”狄凌志再拉紧一把,“你的武功可是在他之上,别要跟本君说你打不过,大概是琥珀君舍不得那浪荡子吧?”
“殿下太看得起琥珀了。”继续徒劳无功地挣扎,“琥珀只是刀剑功夫勉强算是灵巧一些,那海青峰像熊一样抱过来,武功还如何施展得开来?”
“你让他抱着你?!”像闷雷一样轰然。
琥珀一点都不怕,“不是我让他抱着,是他要抱过来,我反抗不了…”
理智已经消失的狄凌志再听不到小人儿在说什么,手上再发力一拉,另一手在自己知道之前已经环抱着琥珀的纤腰。
乱了的心跳声是我的?还是他的?
突如其来的亲近让两人都静了下来,也许都不知道要怎样面对这不应出现的场景。
只知道琥珀这次没有再挣开自己的拥抱,他就这样乖乖的在自己拥中。
水灵灵的大眼,如丝绸般细滑的肌肤,噘着的粉唇。
琥珀。
从来自己以外的人都只是一个名字,可以计算的棋子,即使亲近如月白,也不过是能够信任的副手。
琥珀却不一样。
狄凌志没由来的旁徨,对这完全陌生的感觉。
也许是过了一辈子的时间,琥珀终于发话。
“看,就是这样子。”
什么?
“就是这样子被牢牢地抱着,殿下要我怎样出手?”
狄凌志气得吐血,松开这小子,他竟然一直在想这个?“你以前不就挣脱了一千次吗?怎么突然之间就娇弱起来了?”
琥珀笑,“总有甩不开的时候,殿下。”
心中一动,口中却不退让,“至少对着那海青峰时不要手软,不然军中被拐走了一个副侍可不是什么体面的事,本君不想在大雪纷飞的日子挥军西进。”
“殿下如此生气,莫不是那姓海的也曾对殿下不敬?”想起海青峰口中的那句美人。
狄凌志细意检视琥珀那张精致的面孔,实在看不出破绽才慢慢回答,“他没有这个能耐。”
直觉到他没有说实话,琥珀微笑,想要退下,五皇子却不放过他,“只是,你这一个‘也’字是什么意思?”
却见那琥珀已经退开几步,不再回答那没有意义的问题,向五皇子的方向行了一个虚礼,“我得去探望月白。”
五皇子皱眉,“他怎么了?”
“啊?我迫他吃下了桂儿亲制的点心。”
“…你去照顾他吧。”察觉到自己不知不觉被琥珀牵着鼻子走的狄凌志,没有继续留难,只留下点点的不甘心。
琥珀试着不去思念刚才的温暖,但身子却是不自禁地瑟缩。虽说这身子畏寒,但这分软弱是怎么回事?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这突如其来的骚动实在奇怪,该不是被那胆大包天的海青峰下药了吧?就是传说中那种无色无味,无所不能的药物,还是个天海族人来问清楚好了。
在休养(?)的月白打起精神看琥珀在请教天海族的俘虏,谁知越听越是心惊,见他让其他人都退去之后立即就问道,“你是怎样了?”
琥珀捧着热茶吹气,平淡的回答,“我没什么。倒是你,肚子还在痛吗?”
“你别管我了,”月白瞪着那完全没有自觉的人,“你刚刚问的是媚药吧?他们对你作了什么吗?”
“为什么你会以为我被作了什么?”琥珀更加淡然,“也许我是在谋算什么呢。”
“琥珀,你这个样子怎样也像是被下药那一个。”月白平实的说明。
青筋暴现,琥珀咬牙切齿,“月白似乎很是喜欢桂儿的手艺呢,在下一定多多鼓励桂儿努力为月白作汤羹的。”
“我可以认真的在关心你啊。”想起那特别的味道,月白不寒而栗。
“我也是很认真的在安排,”琥珀冷冷的,“可以把桂儿编到你的队中吗?”
“什么?”
“虽然她的手艺叫人不敢恭维,但论聪明才智却不输任何一位男子汉,月白参事不是正缺一位谋士吗?只要让桂儿接受一点磨炼,假以时日,她的前途将未可限量。”
月白不以为然,“一个女儿家何必沾染这种事。”
“这里不是小姐的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