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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与江家的关系,敬惠公主添的妆是足足的。
所以,有帝后等人做的面子,乔羽庭和江葳的大婚是风风光光,体体面面的,宾客直到夜深了才散。
容华没有去,只吩咐了管家送了份礼过去,周珩也是懒得理会这些,便留在府里容华。
查了几日那商人那也有有了些眉目,到晚上下面的人就把结果呈了上来,流苏得了结果便与容华和周珩两人禀告说道,“……张老爷拿了银子在南城买了四栋宅院,盘了六个铺子,一个糕点铺子,两个杂货铺子,一个绸缎庄,一个米铺,一个酒楼,在京郊买了三个农庄……”
那商人姓张,他的生平和家人与钱庄送过来的出入不大,盘下的铺子均是一过户就直接上手的,伙计和掌柜也都是他带过来的人。
庄子上只换了庄头。
这带了这么多的人过来,看来似是真的想在京城大作一番的架势。
“与江家有关系没?”容华抬眸问道。
“有关系,不过却是有仇。”流苏回道。
容华看向周珩。
周珩懒懒地靠着,面色如常。
容华知道他向来息怒不形于色,便扭头看向流苏道,“什么仇?”
“张家的二公子三年前侵了将军营里一人的妻子,那女子受辱后自尽了,事发后,张老爷拿了重金去求江将军,江将军回了他的请求,把张家二公子处斩了。”
杀人偿命,不过以江家在西南的地位和影响,江勇若是开口放人,那么张家的二公子的命是能保住的。
因此,这张家恨江勇也说得过去!容华点头。
“那几幢宅子都住了什么人?”周珩问道。
容华也看向流苏。
流苏回道,“都是张老爷刚买的下人,还有护院。”
“去查清楚宅院里各都有多少人,护院各多少,身手如何,还有京郊的庄子上都仔细查查是否有人进出,进出的都是些什么人……”周珩吩咐说道,“嗯,让林夏去安排吧。”
“是。”流苏应道转身出屋去找林夏。
“这张家有些不对劲啊。”容华感慨说道,“而且和江家的关系很可能不是表面这么简单。”
有仇?只怕是做给外人看的。
周珩微笑着握住了她的手,“聪明!”他的容华,就是如此聪慧。
……
从江钰源口听了不少乔羽庭的事,江勇对乔羽庭这个女婿是更加的满意,回门之日还和几个儿子在一起与乔羽庭在书房喝了好几坛子的酒。
宫里此刻的叶怡月却是焦躁不已地等着一早被她派出宫回了叶家的铃铛回来。
到了午后,铃铛才回来,“娘娘。”
“怎样?大嫂怎么说?”叶怡月直起了身子,着急问道。
铃铛低头回道,“少夫人说那日回去就给王府下过帖子了,不过王妃直接回绝了。”
“贱人!”叶怡月怒不可斥地把桌上的东西扫到了地上,怒视着铃铛道,“然后呢?大嫂还说了什么没?她后来就没有再下帖子了?”
铃铛低声回道,“少夫人说,让娘娘不要着急,她会再想想办法的。”
那就是没有再给燕容华下帖子了!叶怡月气得手指都颤抖,“本宫给叶家带来多少的好处,古氏她怎么就不想一想,若本宫落了不好她以后还能如现在这般风光?”
铃铛不敢接话。
叶怡月阴森森地说道,“她竟然就递了一次帖子就作罢了?这都不好几天了!她怎么就不上门去求求?递一次帖子,她这就是敷衍本宫!想办法?她古氏能想出什么办法来?”
“娘娘,您别气坏了身子。”铃儿看着担忧说道。
叶怡月胸脯激烈地起伏着。
这几日有了古氏带过来的补药她身子骨也是好得差不多了,不过吃的是宫女的饭菜,又整晚整晚的睡不好,脸色惨白如金箔人更瘦得脱了形。
叶怡月低咳了两声,继续沉着脸大声说道,“这就是本宫的娘家人啊,一个个都就眼睁睁地看着本宫死,也不伸手拉一把,还有燕容华……她怎么就可以不管本宫的死活!她对得起父亲吗?对得起叶家十多年的养育之恩吗?……”
桃珠劝慰着说道,“娘娘您与叶家一荣俱荣,老夫人,老爷,几位公子和少夫人都不会不管您的,他们肯定会想办法帮您的。”
“是的,奴婢今个儿回去还见着老夫人,老夫人说了,让娘娘好好把身子养好了,她和老爷会想办法帮您的。”铃铛也点头说道。
“是啊,娘娘如今最重要的养好了身子。”铃儿劝慰着,并倒了温的参茶递了过去。
叶怡月脸色虽是没有缓和,不过也没有再怒骂,接了参茶慢慢地喝了起来。
铃铛就忙唤了人进来收拾地上的碎片。
刚收拾了碎片,有宫女进来禀告说道,“娘娘,宛陵公主来了。”
宛陵公主?叶怡月怔愣了片刻,不由得厌恶道,“她来做什么?”
宛陵公主自那年进了宫,就成了隐形人,方皇后也免了她请安,这几年来大家也都似是忘了宫里还有这么一号人在。
“贵人说她给公主抄了几卷佛经,说皇后娘娘吩咐了让她送到您这里来,让您烧给公主。”
给湘河抄了佛经?倒是有心了!叶怡月道,“请她去偏殿,本宫这就过去。”
说着起身,让铃铛几个伺候着换了衣服,梳了头,又上了层薄薄的妆容,这才带了人去了偏殿。
见叶怡月到了,宛陵公主忙起身,“昭仪姐姐。”
“公主使不得。”叶怡月伸手忙托住了她,一对上宛陵公主的脸差点就尖叫了出来。
叶怡月忙是撇开了目光笑着请了她坐。
两人落了座,宫女立即上了茶和点心瓜果。
“昭仪姐姐可清减了不少。”宛陵公主看着叶怡月的脸,道,“身体可好些了?”
叶怡月又不动声色看了她一眼,“好多了,谢公主关心。”这脸上的疤痕很是狰狞看着就很吓人,也是难怪她不出门!
“那就好。”宛陵公主笑着从把桌上的包袱解开了,先递给了叶怡月三本,“这是我给湘河抄的,本是给皇后娘娘送过去的让皇后娘娘帮忙送到相国寺烧给湘河的,不过皇后娘娘说了,让我送到你这里来。”
叶怡月伸手接了,翻看了一眼,娟秀的笔迹还有淡淡的墨香,像是刚抄没几日的样子,就忙谢道,“谢谢公主了。”
“昭仪姐姐言重了。”宛陵公主道,又把包袱里其余的两本书递给了叶怡月,“听说昭仪姐姐想为孩子祈福,这几年我经常抄写经书,就拿了两本过来,望昭仪姐姐不要嫌弃。”
先前她说吃斋念佛不过想做做样子给皇上看,如今自己的孩子没了,她也是想为孩子祈福,但是,这佛经还要她宛陵公主送?叶怡月一时就有些琢磨不透她的目的,只笑着接了,“我正是想这两日身子骨好些了,就想抄佛经,不想公主你就送了佛经过来,真是谢谢公主了。”
宛陵公主道,“不过是两本佛经而已昭仪姐姐太客气了。”说完端起来了茶杯,环顾了一眼。
叶怡月会意,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本宫和公主说会体己话。”
众人屈膝都退了出去。
偏殿里就只剩下叶怡月和宛陵公主,窗棂大开着,九月的阳光倾泻而进。
叶怡月抿了一口茶抬眸看向宛陵公主,道,“公主有什么话,请直说吧。”
宛陵公主道,“有人让我给昭仪姐姐带句话进来,他说昭仪姐姐且安心等些日子。”
叶怡月笑着说道,“不知公主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宛陵公主摩挲腕间的金镶玉的镯子,看着叶怡月轻轻地说了三个字,“中秋夜。”
叶怡月差点没有跳起来,面上却是一肃,“我身子有些不舒服,既公主没什么话要与我说,那就请回吧。”
宛陵公主手指一动把镯子给取了下来,从中抽了一张小纸条出来,递给了叶怡月。
叶怡月一看,脸色一白。
只有安心等待四个字,可她却是一眼就能认出来,这是是林律的字!
自中秋那晚之后,担心暗地里有人盯着,她便没有再联系过林律,不约而同的林律也没有联系过她。
只是,这……
这林律让宛陵宫送递纸条来是什么意思?
还是宛陵公主知道了些什么?叶怡月背心冒起了一层冷汗来。
宛陵公主温声说道,“昭仪姐姐放心,我不会害你的。”
谁知道她是真的还是过来诈她的?叶怡月不相信她,把纸条推了回去,“我不知道公主今日受了何人的意思,不过,我都没有时间和精力陪公主玩。”
说着就要端茶送客。
宛陵公主看向她,慢慢地说道,“我过来就是希望昭仪姐姐好好保重身体的。”
叶怡月笑道,“谢谢公主关心了。”
宛陵公主见她如此,就说道,“昭仪姐姐你也不用这么防着我,驸马爷既能让我递信给你,那他便是相信我的,还希望姐姐你也不要怀疑我,我——和你绝对是一边的。”说着把那纸条丢到了香炉里,然后又问道,“对了,你有什么话要我带给他的吗?嗯,以后你有什么话就让人给我送过去,我会帮你把话带到的。”
林律什么时候和这已经毁了容的宛陵公主勾到一起去的?叶怡月冷声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话?刚那纸条?谁知道是不是有人模仿了笔迹?我凭什么相信你!”
她宛陵公主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又是什么时候和林律勾搭到了一起了?
宛陵公主对视着叶怡月的眼睛,忽然笑了起来,一字一顿轻轻地说道,“就凭我们都不喜欢同一个人!”
宛陵公主脸上坑坑洼洼的似是被火焚烧过一般没有一块好的皮肤,连眼睛都变形了,眼皮耷拉,如是七十岁的老妪一般,谁能想得到这曾经是多么一张绝色是脸。
如今却面目全非。
突然一笑,面目如是鬼魅一般更是骇人。
叶怡月压下心里想要尖叫的冲动,想着她的话。
她们都不喜欢的一个人?
燕容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