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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似的很是无赖。
亁丰帝笑着点头,“是,是,爹爹不喜欢她。”
云似雪这才破涕为笑,把绳子丢到了一旁,然后抱了一旁的匣子坐到了地摊上,然后把珍珠倒了出来,“爹爹,我们玩珍珠吧。”
晶莹剔透的珍珠在地毯上散发着莹润的光芒。
玩珍珠,不过就是数数罢了,然后把粉色,白色和黑色的分开放好。
真是个小孩子,这容易耍性子,脾气去得也快,亁丰帝点头,“嗯。”然后也盘腿坐在地毯上。
“雪儿。”亁丰帝唤了一声。
“是,爹爹。”云似雪虽没有抬头,应得非常响亮。
亁丰帝看着她专心致志地数着珍珠,沉默了一会,才说道,“雪儿,燕容华是你的女儿,你若能记住还是得记住了。”
“好的,爹爹。”依然是响亮地应了一句,半响云似雪才停了下来,抬头看了看亁丰帝,又转头看了看红姨和蓝姨,非常纠结的样子,最终看向亁丰帝问道,“我是爹爹的女儿,她是我的女儿,爹爹会来看我,可我从来没有见过她……”
说着很是苦恼的样子,似是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亁丰帝伸手把她手里黑色的珍珠放到了黑色珍珠那一堆里,笑着说道,“不想了,记不住就算了。”
“好。”云似雪立即雀跃了起来,立即心无旁贷地玩了起来。
亁丰帝失望地叹了一口气,手指抽痛了起来,一开始只是隐隐作痛,到了后来就痛得他脸色苍白,整张脸都变了形,额头更是冒了一层冷汗。
“陛下,您怎么了?”红姨和蓝姨两个迅速发觉了他的不对劲,忙问道。
闻言,云似雪也抬起了头来,吓得脸都白了,“爹爹,爹爹,您怎么了?”
“乖了,爹爹没事。”前锋得扯出了一抹笑,安慰她说道,说完给了红姨一个眼色。
心里却是纳闷。
不是刚才才针灸过的,这才多久的时间,又发作了?难道是自己情绪太激动了?
还是怎么回事?
红姨忙是扶了云似雪,低声说道,“不怕,不怕,陛下没事,陛下没事。”
云似雪害怕地看着他哆嗦的双手,惊恐不已地缩在红姨的怀里看向亁丰帝道,“爹爹,您怎么了?您的手怎么了?是不是要死了?爹爹,您不要死……”
很是恐惧地哭了起来。
“不会,爹爹不会死的。”亁丰帝忍着痛,一边安慰她说道。
“那爹爹您是怎么了?”云似雪如小孩子一般大哭。
亁丰帝只觉得脑袋嗡嗡地作响,道,“没事。”
“爹爹您怎么了吗?您怎么了吗?您告诉女儿嘛?”云似雪不依不饶地尖着嗓子哭。
亁丰帝就想直接就走,可她哭得这么厉害,又于心不忍,于是耐心说道,“没事,只是吃错了东西。”
云似雪抽噎了下,“真的?”
“嗯。”亁丰帝点头,“所以,爹爹没事,只是吃错了点东西你别担心,乖乖听红姨和蓝姨的话。”
“爹爹要走了?”云似雪泪水汪汪地看着他,很是舍不得的样子。
“爹爹不舒服,下次再来看你,乖了听话。”亁丰帝说道。
“好。”云似雪哭着点头。
亁丰帝看了眼蓝姨,蓝衣就忙跟了他走到了一旁。
亁丰帝看了一眼缩在红姨怀里,眼巴巴地望向他的云似雪,低声问道,“这些日子,她还是没有什么特别的?”
蓝衣摇头回道,“和以前一样。”
许真的不会好了。
她不会好了,一想到要当她一辈子的爹,亁丰帝就无比郁闷,心里如是有一团火在拱,这火一上来,四肢的痛就更厉害。
“陛下,您是中了毒?”蓝衣伸手扶住了他,低声问道。
亁丰帝微微颔首,然后伫立了片刻,等缓和了些,这才离开。
人已经走了,可云似雪还在哭。
红姨和蓝衣哄了会,才哄了她笑。
拉着两人玩了顷刻,云似雪看向两人说道,“我饿了。”
刚玩了这么久,又哭了这么长的时间,当然会饿,红姨忙起身去准备了吃的。
可能是哭累了,填饱了肚子云似雪眼睛就直眨巴。
红姨和蓝衣就忙端了水来给她洗脸洗手,然后伺候了她上床睡觉,伺候了她睡下了,两人也轻声洗漱了一番,上了一旁的小床。
云似雪闭着眼睛,呼吸均匀没有半点的异样。
然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被子下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
她的女儿,回来了,这是上次那昏君跟她说的。
她可怜的女儿。
也不知道如今长成什么样子了。
这些年来,有没有受委屈?
当日托付的那人,悲恸地抱着他已经断了气的女儿,他应该会是个好父亲。
然,她在午夜梦回的时候,还是会担心,女儿会不会受委屈。
那人跟自己说过,他姓叶,大周京城人士,是锦州按察使,他是希望自己有机会就回去认回女儿。
他是个好父亲,这大户人家里,这后院都是女主人的天下,他的夫人会不会不喜欢自己的女儿?
还有绰哥哥他,还好吗?
她也不知道现在是何年何月。
在这个地方,见不到太阳,也不知道她在这里过了多长的时间。
一开始,她刚来的时候,她整晚整晚的闭着不敢入睡。
只能在那昏君白天处理事情的时候,才敢睡。
她也不敢做计划来计日子,只能大约地在心里记着,可时间一长,也都记不清了。
派来照顾她的两个人,自是他的心腹,当然是不能露出破绽,所以,她得得时刻刻装着痴傻的孩童。
好在,这么长的时间,也没有露出什么异样来。
就算是他跟自己说的,说什么绰哥哥和宁思媛成亲了,生了女儿之类的话,她只当什么都不懂。
因为她知道,那昏君为了刺激自己,当然会挑刺激她的话说。
虽相处的时间不长,可她知道那宁思媛是一个心肠阴险的女子!若不是宁思媛和宁家的人,自己怎么会被那昏君惦记上?
如此心肠坏的宁思媛,绰哥哥怎么会喜欢她?
所以她相信,绰哥哥就算是与宁思媛成亲了,那肯定有不为人知的内情。
虽那昏君是东陵的天子,但她的夫君绰哥哥是她见过的最聪明,最厉害的人,她相信只要自己等着,他就能找到自己,就能把自己从这个暗无天日的鬼地方救出去的!
但在等着绰哥哥来救的时候,她必须要保护自己!
应该很快了吧!那昏君今日的状态看起来不对劲,而且以前过来的时候很有规律,可这一次却似是隔了很长的时间。
而且,他今天的脸色也不好,苍白中带着青色。
还说什么吃错了东西?
骗谁呢?还真当她是小孩子呢!
他贵为一国之君,怎么会吃错东西?那伺候的人都是废物不成!
吃错了东西,会手指哆嗦,痛得不能自已?
吃错了东西不应该是肚子痛,拉肚子,跑茅房?
看他的样子,定是中了毒!
一定是她的绰哥哥和女儿知道了,想办法给他下了毒,来救她了!
云似雪想着忍不住心跳加速,想到不远处睡着的红姨和蓝姨,忙是低声咕哝了一声翻了个身,翻身的同时轻轻吐了一口气。
虽她看不出什么,可她心里很清楚,那昏君派过来的人,定非常人!当然不能惊动了两人。
……
回到了寝殿,亁丰帝就立即大声喊道,“来人,传太医。”
汪公公守在外面,听见里面没有什么动静,以为亁丰帝已经歇下了,正是打盹呢,咋听到里面的声音,吓了一跳,忙跳了起来,大声叫了外面的内侍去请太医,然后往里走,见得亁丰帝满头冷汗,汪公公忙疾步走了过去,“陛下。”忙是端茶倒水,又是给他按摩手指和脚趾,企图能减轻他的痛苦。
亁丰帝痛得直哼哼。
金太医和徐太医刚是回了太医院,刚想歇下,就又是匆匆被传召了过来,一见亁丰帝的状况,两人都骇了一跳。
收敛了神色,两人就忙乎了起来,金太医负责下针,徐太医忙开方子吩咐人去煎药。
直到东方泛起了鱼肚白,亁丰帝身上的毒才被压住了。
金太医和徐太医等人忙得满头大汗,见亁丰帝不痛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金太医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躬身说道,“陛下,这毒发越加频繁了,还请陛下保持心情平静。”这若照这个状况,时不时地毒发一下,情况不容乐观啊。
照眼下的情况看,就是他们有那个能力能研制出解药出来,陛下恐怕等不到那个时候啊。
亁丰帝一句话都不想说,闭着眼睛疲倦地摆了摆手,“跪安吧。”
金太医和徐太医忙跪安退了出去。
这会是快早朝了,可昨晚折腾了一个晚上,亁丰帝全身都如是虚脱了一般,哪还有精力起床去早朝?
只好汪公公去了金銮殿,通知了文武百官,——陛下龙体欠安,今日罢朝。
照常例,紧要的事情相爷代为处理,其他的事情往后压。
散了后,燕绰往处理政务的宫殿走去,并让吩咐了人快速去打听亁丰帝的情况。
还没到地方,就得到了消息。
昨晚回了寝宫,而还毒发两次的事。
听了话后,燕绰站下廊下抬眸眺望着重重的宫墙,脸上带了一抹温和绚丽的笑来,那温和的笑容带了极其绚丽的神色。
似雪——再等等,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我们一家三口很快就能团聚了。
☆、第五十一章 心动
在阳光的照耀下,红色的宫墙,飞翘而起的精致檐角,富丽堂皇金碧辉煌的重重宫闱,如是看不到尽头一般。
似雪,她是不是会在这某一处殿阁里,还是她不在皇宫,被禁锢在了旁的地方?
虽亁丰帝荒淫,可到底是圣心难测,他死了心要关一个人,怎么会藏不住?
这丽京城这么大。
亁丰帝又轻易不出宫,一年到头也难得出两次。
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