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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还想,你要是跟她很熟的话,到时候就给我介绍介绍,我也想认识她,和她做朋友。”燕霏脸上闪过一抹失落,道。
“你想认识她,还怕没机会吗?过几日,陛下定会宴请他们的,到时候不就是认识了?”傅久蔺笑着说道。
燕霏笑着点头道,“也是。”
“陛下肯定过两日就会宴请他们的。”傅久蔺微笑看向燕霏,“霏儿赴宴的衣服和首饰都准备好了吗?”
“啊,还没有呢。”燕霏忙起身,笑着告辞道,“我先回房了。”
说完就连忙带了丫头走了。
“朱扇。”等燕霏人一走,傅久蔺脸上温润的笑容霎时消失得干干净净。
“公子饶命。”朱扇从一旁闪了出来,单膝跪地请罪道。
“你去大小姐身边保护她吧。”傅久蔺说了一句,便起身往屋里走。
朱扇脸如死色。
被主子弃了,大小姐还会留自己?
自己不过是死路一条。
出了傅久蔺的院子,燕霏的脚步缓了下来。
跟在身后的丫头,竹青很是担心地道,“小姐,您没事吧。”
“没事。”燕霏微笑着摇头,顿住了脚步吩咐了另一个丫头竹画,“你去安排人仔细打听一下昭王周珩的生平。”
“是。”竹画低头应了脚步匆匆离开去安排。
燕霏看着妖娆的桃花,笑得一脸的灿烂。
久哥哥他和叶容华两人相依相伴了那么长的时间。
他一回来,她就能感觉到他的改变。
而且,叶容华的未婚夫——传闻中的那个昭王周珩,她也想见识见识。
☆、第七章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燕霏没有回自己的屋,而是带了竹青去了正院。
宁氏正在议事厅处理庶务。
燕霏就握在了临窗的炕上,一边喝茶一边含笑看着院子里的风景。
处理完了事情,一身华服,雍容华贵的宁氏回屋,一进屋就看到坐在窗边的女儿,便慈爱地笑着走了过去,“刚去了外院?”
“嗯,我去看久哥哥回来了没,他安置好了大周的客人刚回来,我才回来的。”燕霏回头,亲手给宁氏到了一杯茶,娇笑道,“母亲,累了吧?”
“你这丫头。”宁氏笑着伸手接了,低头喝了一口就搁下了茶盏,然后看下燕霏语气深长地说道,“霏儿,你如今是大姑娘了,少外院跑。”
“哪?”燕霏楼着宁氏的手臂,娇声道,“在父亲,母亲,和久哥哥面前,霏儿永远都是小姑娘。”
“还撒娇。”宁氏轻笑了一声,“转眼就是要及笄的大姑娘了。”
“我不管。”燕霏笑着倒在了宁氏的怀里。
“乖了,可不许如小时候那样一般缠着久儿了,他到底只是你的义兄,不是你的亲哥哥。”宁氏轻轻梳理着燕霏的发丝,说道。
“我省得的,母亲。”燕霏咬了下唇,收敛了脸上的笑容认真地点了点头,“女儿心里有数,母亲您不用担心。”母亲是担心她会倾心久哥哥,她是喜欢久哥哥,只是,这种喜欢怎么说呢?和他成亲共度一生?她从来如此想过。
然,久哥哥要是关心旁的姑娘,如同这一次,久哥哥心里有了那个什么叶容华,她心里就不舒服。
她的哥哥,就只许对她好!
“嗯,你心里有数就好。”宁氏温柔笑着道。她和丞相就这么一个女儿,金枝玉叶的,当然是要找全天下最厉害的人当女婿。
傅久蔺是个不错的,当兄长是不错,但要配自己的女儿,那也可还是差大一截。
不过女儿聪慧,又是个心气高的一般人哪能入得了她的眼?傅久蔺好是好,但却不是最好的,宁氏相信女儿是看不上他的,所以听女儿这么说宁氏也放心。
燕霏趴在宁氏的腿上,“母亲,不知道那个什么大周的昭王是个什么样的人哦?”眼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很是期待的样子。
宁氏伸手捏了下白嫩的脸颊,“人家可是有未婚妻的,你可不是胡来,到时候你父亲可不会饶你。”
一听到宁氏提到父亲两个字,燕霏脸色跨了下去,不冷不热地说道,“我就是好奇嘛!”
宁氏拍拍她的胳膊,“那昭王如何,让久儿在宫宴之前邀请他来家里玩不就得了……?”
燕霏一笑,然后又摇头道,“还是算了,免得父亲又不高兴。”说着,坐了起来,“母亲,我回房了。”
“嗯,去吧。”宁氏抚摸了下她的头,点头道。
燕霏起身福身告辞,带了竹青回房。
“哎。”宁氏长叹了一口气。
“大小姐和公子一起长大,只是把他当兄长呢,所以啊,夫人您不用担心
。”一旁的张妈妈上前给宁氏揉着肩,一边笑着说道。
“哎,这丫头是个聪慧的,我也知道她只把他当兄长看,可妈妈,你看外面的人都传成什么样子?什么招婿?”宁氏明艳的脸上带了几分怒气,“他不过是傅家的弃子,不过是老爷好心收留了他,怎么能配得上我的宝贝女儿?”她的女儿便是皇子王爷都要挑一挑!一个傅久蔺算什么?
“老爷肯定也不会把小姐许给公子的。”张妈妈轻声说道,“老爷要是有那个心,早就给小姐和公子定亲了。”哪会等到现在没有一点风声?
“嗯,也亏得他没有那个心思,不然我跟他没完!”宁氏淡淡地说道。
宁氏半闭上了眼睛,明艳的脸霎时覆上一层落寞,全身都笼罩着一片寂寞。
张妈妈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说什么好。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外人只当丞相和夫人恩恩爱爱的,可谁能知道?那不过是表象罢了,夫人她——守了十多年的空房。
在张妈妈看来,世人称颂和赞誉的丞相,不过是个冷血的人,这么多年,夫人贤良淑德,对老爷关怀得无微不至,把丞相府打理得井井有条,大小姐也是教导得知书达理,端庄大方,样样都做得尽善尽美,就算是石头也该捂热了,可众人赞誉不已的丞相呢?
这么多年来,还是不进夫人的房门。
所以,在张妈妈看来,丞相他——是没有心的。
一时,主仆两人都没有说话,屋里静悄悄的,能听到外面丫头的走路声。
良久,宁氏才睁开了眼睛,道,“霏儿眼看就要及笄了,这亲事也该定了。”
张妈妈忙顿住动作,伸手给她重新倒了一杯温茶。
“这离京那么多的好二郎,夫人慢慢挑,总能为大小姐挑个如意郎君的。”张妈妈笑着说道。
“哎。”宁氏又是叹了一口气。
张妈妈就笑着继续说道,“要是那勋贵公子不好,那还不是还有几位皇子没有娶妃吗?”
“不行,皇子不行。”宁氏斩钉截铁。
张妈妈没有想到宁氏这么大的反应,愣了下忙道,“也是,那皇家儿媳妇哪是一般人能做的?累,大小姐不要嫁到皇家的好。”
宁氏啜了口茶,淡淡地应了一声也没有说什么别的。
……
一回到自己住的院子绘雅阁,燕霏就见得了跪在院子中央的朱扇,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头,“这是怎么回事?”燕霏目光看向先一步回来的竹画。
“是公子让人送过来的,说是让他过来保护小姐您。”竹画回道。
“久哥哥真说是让你过来保护我的?”燕霏居高临下地看向朱扇,带着笑容问道。
“是的,大小姐。”朱扇忙不迭点投诉,“大小姐,求您收留小的吧,小的一定好好保护大小姐,大小姐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的,小的愿为大小姐您出生入死在所不惜。”
“呵呵。”燕霏笑声如悦耳的铃声,和善看向朱扇道,“嗯,你下去吧,我要是有什么事情自会吩咐你去做的。”
“谢大小姐,谢谢大小姐。”以为自己是死路一条了,不想大小姐就这么好心地留下了自己。朱扇感激涕零地磕了三个响头,这才离开。
进了里屋,竹青一边和竹画伺候着燕霏换衣服,一边低声问道,“小姐,真的留下他?”
燕霏微笑着摇摇头,看向正给自己整理衣襟的竹画吩咐说道,“过两日,竹画你找个借口把他打发去盐场。”
这人既是久哥哥的弃子,自己又怎能用他?
当着院子里那么多的丫头,自己要是就那么赶走了人,不免让人寒心,所以,先稳住他的心,然后再不声不响地把他处理了。
去了刑场,还能有什么活路?竹画手指微顿,点头应道,“是,小姐。”
*
休息一晚后,容华几个都精神饱满,周珩和容华两人便带了乔羽辰出门玩了一日,东陵民风比大周开放许多,姑娘媳妇子们可以抛头露面,可自己开店赚钱,所以街上来往的人便有很多未出阁的姑娘,有身着布衣小门小户的姑娘,也有出门高贵带着丫头逛街的贵女们。
三人玩得很尽兴,一直玩到太阳西下才大包小包地回了双桂巷。
一进大门,陈显就迎了上来,“殿下,宫里派了李公公来了,还有三皇子来了,两人都等了好一会了。”
周珩脚步微顿了下,对容华道,“你和辰儿先回房吧。”
“嗯。”容华点头,对醉彤和流苏道,“既是来了客人,你们两个去奉茶吧。”总不能让林夏几个大男人奉茶。
“是。”醉彤和流苏应道,把手里提的东西递给了陈显几个。
容华朝周珩笑了下,然后就牵着乔羽辰往后院走。
周珩带了林夏醉彤几个去前院的正厅。
“抱歉,久等了。”周珩进了正厅,淡声说道。
李公公是东陵皇帝亁丰帝身边第一内侍,见周珩进了厅,李公公忙躬身站了起来,行礼,“王爷。”
李昶也跟着站了起来,朝周珩抱拳道,“一别多日,昭王殿下可好?”
“昶殿下别来无恙。”周珩抱拳还了一礼,然后道,“昶殿下,李公公久等了,请坐。”
周珩示意了一下,自己坐到了首位。
醉彤和流苏就忙躬身给几人上了茶。
抿了一口茶,周珩就望向李公公道,“本王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