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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着一张俊脸,恨恨得盯着若樱,两片薄唇巴拉巴拉,越说越气愤,越说越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声音越扬越高:“你以为我愿意当摄政王吗?还不是为了能早点出来捉你,都怪你,打乱了我原有的计划,而且我还要保住……”
若樱顿时肠子都悔青了,心内直呼该打嘴该打嘴!她为什么要哪壶不开提哪壶恭喜他啊?好比点了一个冲天大爆竹。这都什么人啊?合该着他升官发财了还怪她?
她难能可贵的忍受着萧冠泓的数落,听到最后她都觉得自己毒如蛇蝎,口密腹剑,罪孽深重到实在是罪不可赦,不杀头不足以谢天下……
她委实为他的好口才所折服,这人无理且还要闹上三分,有理简直就不用给人活路了。
被他念得头昏脑胀,若樱以手覆额,用仅有的一丝清醒反驳:“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哪有你说的那么罪大恶极?”
“这么说我还冤枉你咯?”萧冠泓为了让她心生内疚,把她的手硬拉过来抚在自己脸上,根本不担心她不伏法:“你摸你摸,我这脸上还有肉吗?全是骨头,来副棺材我就可以充僵尸了。”
若樱被迫摸了摸他的脸,感觉虽然是有点骨感,但也没他说的那么夸张,不过是瘦了点儿就是了,便采取息事宁人的态度:“别说不吉的话,你自来就生的好看,瘦了更好看,往后养养就好了。”
她这句话深深取悦了萧冠泓,比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尽管他心底有气,嘴角却抑制不住的往上弯,心底不住的冒着愉悦的泡泡,很是有些飘飘然。
素日里别人夸他貌如谪仙,他都当耳旁风,若樱一夸,他便沾沾自喜,忍不住想确认一番:“我真的生的好看吗?”
没等若樱回答,转念一想,好看似乎是形容女子的,若樱这是挖苦他娘娘腔?色如好女?好心情顿时一落千丈,跨着脸讨伐她:“堂堂男子汉哪有被形容好看的,你这又是变得法儿骂我呢?”
若樱不意自己动辄得咎,夸人也能夸出错来,这也没几个月不见啊?这厮就变得这么难侍候了!但实在怕极他胡搅蛮缠的功力,忙作补救:“哪能呢,王爷的俊美无人能及,赛过潘安,压倒宋玉,羞煞卫玠,气死子都,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亡羊补牢,为时未晚,这回说的总归错不了了!
萧冠泓被若樱顺毛顺的极为舒服,尤其那句“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甚得他心,心情也好了,脸也不跨了,抬起下巴仰着头,微眯着漂亮迷人的凤眸睥睨着若樱,傲娇地道:“算你识货!”
“那是!”若樱是一点脾气也没有了,连连点头,识货识货!绝对识货,受教了,原来男人比女人还爱听好话儿,这会子她算是摸着一点萧冠泓的秉性了,原来这家伙是个惯会装模作样的两面派。
对外他表现的沉稳内敛,尊贵不凡,犹如睥睨世人高高在上的神祗!私底下却是喜欢人用柴火煨着的小孩,只听得好话。虽只是窥得冰山一角,但也足以让她受用了。
见若樱无比乖顺的点头,萧冠泓的薄唇又若有似无的翘了起来。
若樱偷偷瞥着他唇边那抹笑意,寻摸着这会他心情不错,便状似无意的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还找到西呈来?”
举凡逃跑被抓的人,特别是那些仗着自己聪明才智的,被抓之后都极其喜欢问对方这么一句,似乎不问清自己是哪处被对方抓住破绽,或是瞧出端倪,不足以令他们信服。
若樱见到他时就想问他是如何找到自己的,她倒是没自恋的觉得会逃得出他的手掌心,只是未料到车遇国发生了这样大的事,他还能分身乏术的追来。
就见萧冠泓嘴边笑意一敛,眉宇间又挂上了气愤之色,她忙道:“你别误会,我就想知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也算是长个见识。”
萧冠泓面无表情的定定的凝视着她好半晌儿,就在若樱以为得不到回答时,他突然挑了挑眉,一脸的高深莫测,拽拽地道:“没把我的话记心里是吧?不早说过,用魔教秘法给你下过降头,所以你可以死心了!这一辈子也别想逃离,活着帮我暖床,死了就帮我暖棺材。”
若樱就觉着吧,有些人真得不能惯着,给他三分颜色,他便能得瑟的张牙舞爪,忘乎所以!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就以为全天就数他最亮最骚包,遂好心的提醒他:“我只与我夫君同椁,你那棺材还是留着让你的王妃帮你暖吧!”
“哼!”萧冠泓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一点也没被她气着,反而面不改色的道:“那就看看谁说的成真。”
到这会儿他猛地幡然醒悟,话题似乎被扯远了,他把她抓回来可不是来跟她聊天说心思的。
而且她身上那身装束看得他好不习惯,眼睛生疼,遂把俊脸一板,拿足男子汉的气势喝道:“待会我再跟你算帐!赶紧的给我把这身衣服换了,把脸洗一洗,你看看你这样儿,你可真是舍得遭踏自己,狠心的女人!”说着就要动手把若樱从榻上抱起来。
若樱听他这一说,登时急了,也顾不是他指责的话语,忙推开他的手道:“哎,你不说我都忘记了,我要走了,都出来老半会了,再不回去真不行了。”
她边说边下榻穿鞋子,心里暗自寻思,不知有没有人去她的院子,阿旺守不守得住。
“不准走!”萧冠泓立马眉头一挑,凤眸燃起的火花四溅,一把死死拽着她的手臂,不容置疑是怕她又逃跑,狠狠的说道:“别拿豆包不当干粮!我哪里对不起你,这样三番五次打我身边逃跑?当我是吃人魔王,还用迷药来对付我,亏你想得出那种法子?你这会子敢走我就真打断你的腿,看你拿什么逃?”
他心头又是难受又是气愤,空着的那只手飞快伸到她头上,一把抽掉簪着发髻的木簪,紧接着哧啦一声响,若樱身上的青布衫也被他用力撕开。
“啊,你又干什么啊?”若樱挣扎着,手忙脚乱的拉住要掉在地上的衣衫,一头青丝如瀑布般倾泄而下,垂落至腰膝,柔顺而又光亮,散发着迷人的芬芳!将她纤细的身子笼住了大半。
萧冠泓老觉得无论是她秀发的芬芳,还是她身上诱人的香味,在闻到的一瞬间就让他有了醉酒似的晕眩感,如着了魔般,总是能令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破功,盅惑得他神魂颠倒,只想拜倒在她的脚下。
所以他努力的不让自己手去触摸她披散在身上的如云秀发,只是径自一脸控诉地瞪着她。
若樱的一只手臂被他攥得生疼,另一只如青葱般的玉指紧紧拉着破衣衫挡在胸口,颇为无奈地道:“你先放开我,这成何体统?”
萧冠泓没放开她,瞪着瞪着却发觉了一个大问题。若樱外面的青衫被他一撕,露出了里面的白色亵衣和平坦的胸部。
萧冠泓是何许人也,立刻目测到若樱的胸部比原来低了许多,霎时脸色遽变,不敢置信的道:“以前这鼓鼓的,耸起老高,如今怎么这么平了?丘壑都消失了,你……你……你把它们怎么了?……”
他难能可贵的结巴了,心下真有些害怕那对宝贝受到了什么伤害。除此之外,他其实还想说,你要是把它们怎么了我就跟你拼命……
若樱大窘,低下头,好在脸上还有些黑灰,暂时遮住了她脸上的红云。
萧冠泓干脆拉开若樱掩饰在胸前的柔荑,怕她又捣乱,无视于若樱的抵抗,把她两只手都背在她身后,用一只大掌制住她的两只手。随后一把将她的亵衣也撕了,换来若樱的轻叫声,也换来他放松的吐气声。
那里用布条一圈圈的缠的紧紧的,只有些微微的隆起。
萧冠泓的眼睛一瞬间都红了,跟欲望无关,是气红的,多么叫人迷恋又完美的东西,自个儿疼它们都来不及呢,却被这狠心的女人这么遭践!跟自己的命运一样可怜。
与此同时又很替若樱感到疼,把高山弄成平地一定很疼吧?光想想都觉得不易,那对嫩乳怕不是偷偷在哭?
他一刻都忍不下去了,心随意动,手有自我意识一般摒指一划,布条霎时断裂,一圈半圈的滑下若樱的娇躯。
那处被束缚的太紧又太久,早就亟待挣脱出来,此时得以逃出牢笼升天,登时高兴的弹跳而出,裸裎在空气中颤颤巍巍。
“好在没绑坏。”萧冠泓庆幸地感叹。那酥胸散发着一种令人感到干渴的震憾力,还是那般完美如初,遂放下心来。
“你放开我!”若樱背在身后的手不住在他的大掌中扭动,却不料她身体的动作使得胸前晃动的更欢了,波涛汹涌,乱花渐欲迷人眼。
萧冠泓听而不闻,喉节一上一下的滑动着,越来越口干舌燥了,气息也有些急促起来,径直盯着那晃个不停的地方看,心里却变态得觉得若樱其实这样动动甚好,能让他大饱眼福。
若樱离开他快三个月了,他满处的寻她,又改朝换代那么多事要忙,再加上他没有别的女人,一直素到现在,身体早就饥渴的像六月大太阳下干涸龟裂的土地了,张着冒青烟的大嘴只等雨水滋润。
他手心早就发痒了,不由自主的伸过去轻轻抚摸了一下,下一刻就贪婪地握了个满手,感觉手感依旧那美好,令人丢魂失魄。
若樱不禁哆嗦了一下,强忍着他有力的搓弄,依他往日里的表现,怕他不管不顾的又要折腾开来,可如今不是寻常日子,国丧期间人人都不得行男女燕好之事,忙低声地道:“如今不是国丧期间吗?你敢……”
见他痛苦的蹙紧好看的眉头,似乎有些许犹豫,若樱又抓紧时机道:“你听我说呀,我没有要跑,你既然都到这里来了,我还能跑到哪儿去?你不是也说给我下了降头吗?……我真是有事儿,天麻麻亮就出来了,这会儿都多久了还未回去,可不得叫人起疑心吗?”
“嗯?”萧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