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自会找男人逍遥快活去!”
“你敢!”萧冠泓咬牙切齿地道,不顾疼痛,猛地一个翻身把若樱压在身下,顺便将若樱威胁着他兄弟的手拿开。若樱挑衅的话千真万确说到他心坎上了,原本就担心放她出去后,自己会变成绿壳王八,不曾想若樱还真有如此打算。
若樱认真的看着他道:“我真的只能陪你两个月,再说你年纪也不小了,王妃和侧妃总归是要进门的,你很希望看到我在你妻子手下讨生活吗?你从前不也说过一日夫妻百日恩么,念着我陪了你这么长久的份上,难道就不能放我一马?”
“跟着我,谁也压不到你头上,只有别人在你手下讨生活的份!什么王妃侧妃的,影子都没有的事儿,既使有,你难道是个任人拿捏的主?”
萧冠泓沉声说道,她连自己都敢打敢骂,一个不遂意就放刁撒泼,只差上房揭瓦了,还会怕别人?
若樱闻言,却只是淡淡地将头扭到另一边,脸上神色莫名,她默默无语的沉静了半响之后,瞥了萧冠泓一眼,紧接着闭上眼睛,满脸疲惫之色。“你出去吧!我想歇会儿。”
萧冠泓微怔,墨玉一样的眸子定定看了若樱半晌,见她果真是不在再搭理自己,闭着眼睛一副打算休息的模样,可是她长长的眼睫却在轻轻颤动,似被惊到的蝴蝶一样扇动着双翅,心中便有些明了,若樱这是装睡呢!
他觉得若樱这副模样甚是蹊跷,暗地里寻思,她怎么不继续这个话题了?难不成她想通了?或是又打什么坏主意呢?想到此,他心中又有些不安了,追问道:“莫不是你还不想跟着我?寻思着逃跑?”
若樱依旧闭着美眸,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只是嘴唇越发抿紧了,该说的她都说了,在多说也是浪费唇舌。
她好不容易从秦家那个牢笼逃出来,还没过上自己想要的自由自在的生活呢,却又被萧冠泓困在这个富丽堂皇的金丝笼里,像是他豢养的宠物一般,没有丝毫的自由;再则是萧冠泓乃一介亲王,日后总是要姬妾成群的,她不逃?难不成以后还得跟他那些王妃,侧妃和满院子的姬妾争风吃醋,各种斗法,就为了争这么一个男人的那丁点宠爱?
那种成日里跟些女人勾心斗角,为一个男人吃醋争宠的生活,若樱就是想一想都不寒而栗,何谈过上一辈子?若是她能适应,并且忍气吞声的容忍那些女人,她与南宫辰青梅竹马的多年感情,何苦走到今天这地步?
若樱一想到这些,心里全是苦涩与傍徨,也不知当初自己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只是……这些都是过往云烟了罢!
见若樱仍不说话,萧冠泓不禁猜疑起来,试探地道:“你是不是嫌名份太低了?”
若樱紧闭的眼睛倏地睁开,淡淡地道:“你越来越聒躁了,是打算换个法子折腾我了?”说完就又闭上眼睛,脸上冷冷的,明显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萧冠泓有心再说,瞅见她脸色不好,却有些迟疑了,就怕一个不好又惹得她生气,使得两个人好不容易转好的关系又会恢复到原点,那岂不是前功尽弃,得不偿失。
蓦地,外面传来小桂的声音:“王爷,管家禀报翼王来访,还有宇文将军和宇文二少爷也来了。”
“嗯!本王知道了。”萧冠泓应了一声后,就默默无言的静坐了片刻,尔后,他伸出修长洁净的手抚了抚若樱的脸颊,低声道:“你好生养着,我去去就来。”
……
话说这宇文飞怎么和他大哥联袂而来湘王府呢?而此事追根究底,还得从韩国舅说起。
韩国舅和宇文飞两人自打结成知交好友后,他们就只差在思年华里安家落户了,若是以前他们两人定是各安各的家,现在则是恶趣味的两家安一家。
但凡两人看春宫,聊床技,一旦有个什么新念头,新技巧,为了精益求精,便会找一个姑娘来验证验证,一个验证另一个看,也可!或者是两人同时操作,更好!
这用不了多久,思年华里头的标致姑娘们全让他俩人睡了个遍,两人皆是荒淫无道的人,畅快的寻欢作乐,倒真真成了一对床上的好兄弟。
话说有一次,两人一起把燕语姑娘按在床上干事。
燕语姑娘跟他们两人的关系可不一般,她身上的两个男人,一个是她破她处子之身的,一个是和她梅开二度的,算是她的第二个男人。
这青楼的姐儿么,自然巴不得男人越多越好,那燕语还是个清倌时,就已经被调教多时,兼之她形容妖冶,举止风流,头一次就把宇文飞哄得很开心,差点将她梳拢了,索性他还记得还韩国舅的相让之情,让韩国舅也在燕语身上畅快的干了一把。
自那以后,两人倒经常要燕语相陪取乐。
燕语床上功夫极好,淫声浪语每每喊的宇文飞和韩国舅血脉贲张,两人食髓知味,经常伙着一起和燕语相干。燕语本就是存了一番心思,使出浑身解术,把他们两个爽得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这天,两男一女正弄的欢实,房间里头一阵喘息浪笑,两个男中间是燕语,三人变着法儿折腾着,舒坦的不行。不料门外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宇文飞和韩国舅一愣,然后很火大,这谁他娘的这么不知趣啊!不明白男人这种时候是打扰不得的吗?
韩国舅放开嗓子朝门外吼了一声:“谁啊?你他娘的没看到老子在忙啊?专门挑这种时候来坏爷的好事,真他奶奶的晦气,看爷不打杀了你。”
说罢,他怒气冲冲的从燕语两腿间爬了起来,披了件衣服就去开门,这会子他不放开也不行了,他那物事被敲门声一吓,早就软的像鼻涕了,所以难怪他要火大,宇文飞也比他强不了多少,早已被吓的缩回去了。
门外的人却真是棒槌,不但不忙着跑开逃命,反而大声地道:“少爷,少爷,是小的啊!”
韩国舅一愣,越发火气上拱,光听声音就知道这是他的小厮来旺,“来旺你是作死啊,这个时候来敲门,不会等爷完事在来?”
来旺急了,解释的话脱口而出:“少爷,小的是偷听老爷说到宇文家的事,极其要紧的事,小的怕来不及告诉少爷,所以才壮胆扰了少爷的好事。”
韩国舅连忙瞟了在提裤子的宇文飞一眼,似掩饰什么的清咳一声,对门外的小厮道:“你且等着,少爷我就出来。”
“我们家的事?韩兄,我们府能有什么要紧事?”宇文飞固然不学无术,但好歹知道关心一下自己府里的事。
“这个,这个!”韩国舅顿时就变得吱吱唔唔的了,陪着笑脸道:“贤弟莫急,容哥哥先去听听我那小厮怎么说。”
“有什么事,哥哥你可不能瞒着弟弟我啊?”宇文飞无可无不可的说着,随后流里流气的在燕语的奶子上摸了一把,惹得燕语嘻嘻娇笑了起来。
这会儿功夫,燕语也不慌不忙的披上了衣服,一边与宇文飞放浪形骸地调笑着,一边观察着韩国舅的动静。
宇文飞待韩国舅一出去,便悄悄走到门边,原来他还寻思着要尾随着韩润麒,不想那两人就在门边说事。
来旺正神神秘秘的附耳向韩国舅回禀着,那焦急的模样仿佛真的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宇文飞支着耳朵听了半天,就听到来来去去的“无价之宝啊,富可敌国、称霸天下……”等等牛皮哄哄的词眼。
宇文飞脸上的神情一肃,越发留神细听。
不多一会,韩润麒面色如常的进得房来,挥手打发燕语姑娘出了屋子,对着宇文飞道:“贤弟啊!不是什么大事,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哥哥就不说出来扰贤弟的清净了。”
宇文飞在桌前坐下,替自己倒了一杯酒,仰着脖子一饮而尽,有些愤慨的道:“我拿哥哥当亲生兄弟,哥哥你就别瞒我了,是不是我们家老头子又干了什么偏心眼的事?说出来弟弟也好有个防备。”
韩国舅面露尴尬之色,嘴翕了翕,又将话咽了回去,他挠了挠头,似有些为难,用怜悯的眼光看着宇文飞道:“这也是来旺那小子偷听我爹说的,委实做不得准,再说就算是真的,贤弟你知道了也于事无补,横竖你爹不会委曲了你的。”
他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不缔于让宇文飞心中怀疑的种子更加茁壮。
“韩兄你拿我当外人,不说就算了,我回去问我爹。”宇文飞扔下手中的酒杯,冷着脸就往外走。
韩国舅连忙拉住他:“哎哎哎!贤弟你莫急嘛!为兄说还不行吗?”说完便凑到宇文飞耳边说了个详详细细。
宇文飞待韩国舅一说完,立时怒了,咬牙切齿地道:“你是说我家祖先留了一批富可敌国的财宝,我爹将这财宝全传给我大哥啦?此话当真?”
韩国舅挠了挠额头,有些半信半疑的道:“为兄也觉着这话做不得准啊,保不齐就是些谣传,你怎么也是你爹的亲生儿子,还有三少爷也是,就算祖上传下来的财宝,怎么着也得分成三分才是啊?怎么能让你大哥一人独吞呢?”
各位听听,这韩国舅就是一煽风点火的主,没有一句话不火上浇油的,挑拨离间起来极是老道。
“可恶至极!我这就家去。”宇文飞脸色铁青,立马就要回家质问老头子,为何要如此偏心眼?不就是大哥立下了赫赫战功,成器了点,便一门心思的只拿大哥当儿子,拿他们兄弟当天上掉的。
“哎哎哎!”韩润麒赶紧拉住他:“贤弟莫要冲动,你没凭没据的,别人只当你捕风捉影,我家那老头子还打听到你爹爹给了你哥一件重要物事,说这个物事就是那批财宝的钥匙……”
“什么物事?”宇文飞立即打断他的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被财宝冲昏了头,压根就没想到韩太尉怎么会那么关心他们家的事。
“你看见你爹身上有没有戴过一个紫黑色的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