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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樱脸色有些黯然,勉强对他浅浅一笑,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被他揽着进了秋水居。
……汉白玉浴池里水波荡漾,若樱不着寸缕的泡在水中,美妙的娇躯令人血脉贲张,那起伏的雪白和曼妙的曲线,更是直直的钻入悄无声息走进浴室的萧冠泓眼中,他的心如擂鼓般“咚咚咚”的跳动起来,顿觉口干舌燥,激情难耐,恨不得欲火焚身而死!
他脱了衣服下了水,慢慢向若樱靠拢过来。
若樱倚在池边闭目养神,突然感觉一具光滑健壮的身躯将自己搂入怀中,熟悉而又清新的气息充斥在周围,她没有动弹,只是轻声问了一句:“罗素雪如何了?”
萧冠泓有片刻的迟疑,沉默许久之后方低声地道:“如此良辰美景,提一个外人岂不是大煞风景?”
若樱眼睛倏地睁开,子夜般沉寂的眸子里面一片清明,她抬眸望着萧冠泓:“什么意思?”话落她便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
先前她和萧冠泓去找楚昊,楚昊正搂着老王爷的脖子,委屈万分的瞪着小汪汪的眼睛不停的喊一个字:娘!他现在还只会说这一个字,但已令若樱被老王爷和萧冠泓各种羡慕妒忌恨了。孩子看到娘当下就高兴的尖叫着扑了过来,惹得若樱心酸不已,心里暗暗责怪自己太任性了,哪像一个做娘的人?
几个人陪着楚昊玩了一会儿,便有侍卫来报,道是罗国公和罗世子来向王爷替罗素雪求情,萧冠泓便去处理了,后来更有太监匆匆携了罗太妃的懿旨来替罗素雪求情。
若樱心知肚名,罗素雪怕是没法处置了,她身后毕竟还有大人。
实际上若樱并没想过要罗素雪的命,若是真要杀她,她自己暗中动手易如反掌,何必让萧冠泓这么劳师动众。只是罗素雪向来心高气傲惯了,不知悔改,话语太过嚣张,惹得若樱不想饶过她。
但不管罗素雪结局如何,若樱还是想听听萧冠泓是怎么处理的。这时听到他的敷衍之词,若樱心中难免有些不开心。
萧冠泓如何不知她的心结,只好低声安抚:“她那种人作茧自缚,原本死不足惜,我恨不得打杀她了事,只是罗国公说的话也有一些道理,他到不全是为了罗素雪着想,因此我权衡再三,只打了她五十大板以敬效尤。”
只要不是打板子的人循私,五十大板相信也够罗素雪这个娇娇女受的了,且萧冠泓这么做肯定有他的考量,若樱倒不是非要置罗素雪于死地,她比较关心罗国公怎么说:“那罗国公说些什么?他为人一向正义,相信他做不出偏袒之事吧?”
“当然,罗国公几代老臣了,何等心思,看人看事通透异常,再说他和我们一向关系交好,岂会因为一个庶出的孙女就会失去公道之心?不过这五十大板也打得她皮开肉绽,血流成河,算是让她长点记性。”
若樱沉默不语,罗素雪这件事之于她,就好比癞蛤蟆爬脚面——不咬人,膈应人。令她心里无端端的生出许多烦闷,如鲠在喉。
萧冠泓用力搂紧她,两具光滑的身子紧紧挨在一起,很快就磨出了醉麻麻的火花,身上该热的地方已经热不能再热了,该硬的地方已经硬的不能再硬了。
他气息急促凑上去亲她,含糊不清地道:“乖,等会跟你细说好不好?先容我松泛松泛,嗯?”他的声音像是从鼻腔里发出来的,带着一丝撒娇和央求。若樱默了默,终是软下了身躯,不再挣扎。
萧冠泓微微一笑,搂紧若樱的腰往怀里带了带,低下头就要亲嘴,被若樱轻轻一闪避,伸手想挡开他,哪里推倒开,仍是被他亲了个正着,手也不甚规矩起来,在她身上恣意揉搓。
若樱的唇瓣被蹂躏,益发妩媚起来,令萧冠泓叫嚣不已的欲望变得更加不可收拾,血脉贲张之下,手下越发的没甚轻重。
若樱轻轻哼了哼,萧冠泓似受到了某种鼓励,迫不及待的分开她的双腿,就着水顺势而入。
若樱黛眉一蹙,身子往后缩,可被他搂的死紧,愈发弄的大力。
好不容易才将楚昊哄走,再加上这段日子若樱一直对他冷淡,萧冠泓是许久没像今天这么快活了,入得巷里,断无可能再放开,抱着她抵死缠绵起来。
片刻功夫若樱就青丝散乱,眼神迷离了,莺莺呖呖求饶不断。
先是水池,后是床榻,他将若樱翻来覆去不知折腾了多少次,直到无一丝力气才得餍足畅美,老实消停下来。等到他心满意足的吃饱喝足,若樱早就体力不支了,也无暇继续问先前的问题,眼一闭就进入了黑甜乡。
过后几天因为杂事繁多,若樱也一直忘了问萧冠泓,罗国公究竟说的什么话,而萧冠泓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直忘了对她“细说”。直到罗国公和罗世子亲自来给她赔理道歉时,若樱才明白罗国公当时说了什么。
罗国公素来和萧冠泓交好,对若樱也不错,为人直率,替罗素雪道歉后是这样说的:“王妃,这个孽障不自量力,信口开河,本应打死了帐,罗家也不会有半分怜惜,可她这年把在一些文人中利用小聪明博了个不错的名头,如果突然被王爷处死了,势必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流言蜚语,并且她一惯和王妃合不来,又有旧隙,世人擅长捕风捉影,到时皆会以为是王妃看她不顺眼之故才导致如此下场,尽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但终究是人言可畏,王爷和老夫都不想此事连累到王妃的清誉,所以才对那孽障小惩大戒,留了她一条小命,还望王妃恕罪。”
罗世子年纪也不小了,对女儿的行为表示惭愧不已:“她年轻不知事,轻狂惯了,王妃大人有大量饶她一次,往后定当好好管束,相信经过这一次,她必会痛改前非,再不会得陇望蜀,胡乱生事了。”
其实罗世子对女儿想嫁给摄政王的心思是理解的,也赞成,女儿家嫁人本就应当嫁摄政王这样的顶天立地的男子,可他却觉得罗素雪有点蠢——直接卯上王妃,和王妃开战委实不是明智之举,合着你以为凭点小聪明,小伎俩便可以蛊惑男人抛弃正妻来维护于你?
相反,他觉得女儿应该先向王妃示好,讨得王妃的喜欢再徐徐图谋一二才对。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男人一般较理智,做事喜欢看内里;女人一般较情绪化,有时凭一时之气,或者是一点妒忌心、或者是想一较高下,往往会把一件明明很简单的事越弄越复杂。
当然,弄成如今这种局面,罗世子除了惋惜女儿失掉大好机会外,也只能暗中祈祷凤王妃不要学那些寻常妇人吹枕头风,事后记恨罗家或者对罗素雪赶尽杀绝——美人吹起枕头风是相当可怕的,不比龙卷风差分毫,罗世子深知个中利害。
罗国公年纪一大把了,以前又对死去的婆婆有恩,再加上罗世子言辞恳切,并说自己那个外室虽然因身份低下没资格见到王妃,但依旧在外面磕头磕到头破血流,以谢王爷王妃不追究之恩。若樱不看僧面看佛面,表示只要罗素雪以后循规蹈矩,不再兴风作浪,此事就揭过不提。
反正表面上罗素雪的事就这样过去了。
再说罗素雪被打了板子,不知是因为伤重的关系还是因为没了体面无脸见人,许久都不曾在那些贵夫人的宴会上露面了,而且闭门谢客,也不来去自如的踏进摄政王府,几乎算得上是销声匿迹。
不过因为罗素雪大小是个名人,且还是个未出阁的名女人,怕被打板子一事波及她的闺誉,罗国公府上上下下守口如瓶,对外一致宣称藤萝美人身体不适,暂时以静养为主。
但是有些心细如发的人还是觑出了些端睨——自罗素雪称病以后,摄政王府上下众人一提起藤萝美人便一脸鄙夷,固然不多话,但那表情无异于是向世人宣布,罗素雪再了不会是摄政王府的红人了。
不久之后,罗世子终于以妾礼迎了罗素雪的母亲陶氏进世子府,陶氏成罗世子的三姨娘,而罗素雪正式成了罗世子府里的一位庶女,因她在罗国公孙女辈中排行第五,便被称罗五小姐。
光阴似箭,很快就到了楚世孙的周岁宴。
这天的摄政王府热闹非凡,威严华贵的大门前车水马龙,宾客如云,达官贵人和朝臣权贵,以及小皇帝本人没有一个不来祝贺楚世孙的。即便王府门人知事众多,一时之间也都忙得不可开交,应接不暇。
那盛况空前的场面只能用“烈火烹油,鲜花着锦”来形容。
而这天前来祝贺的女客众多,个个打扮的花团锦簇,香气扑鼻,饶是外有孔夫人和宇文凤帮忙接待女客,内有楚嬷嬷和陈妈妈这些见惯大场面的得力仆妇帮忙,若樱依旧被那些花枝招展的夫人和小姐们晃的是眼花缭乱,头晕目眩,光那阵阵香风就让她受用不已,熏得她恨不得抱头鼠窜。
罗素雪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出现在若樱的面前。众目睽睽之下,她恭恭敬敬,态度谦卑的对着若樱行礼,并送上精心准备的庆生礼:“凤王妃安好,素雪祝贺楚世孙一世安康。”
若樱眼神闪了闪,面色如常的招呼她:“罗五小姐有心了,请自便。”说着让丫鬟接过贺礼,整个过程中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异样。然后依旧神色从容与一些官家女眷寒喧,进退有据的说笑。
她的气质典雅高贵,落落大方,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媚态百生,一笑一颦皆是优美动人,让所有人心头为之一热。在这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百花争艳的场景中依然惊艳全场,傲视群美。
这个女人无论是何种模样都是那么的美丽不可方物,令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神。罗素雪混在那些官家女眷之中,静静的望着若樱,漂亮的眼眸里全是妒忌和怨恨。
她被萧冠泓命人打了五十板子,虽然穿着衣服,可两边屁股都被打得鲜血淋漓,皮开肉绽,下半身差点瘫痪,她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