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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若樱再次看了那位艳丽动人的孟副教主一眼。话说当年,既然说到当年,这位副教主年龄必是不小了,没有六十也有五十有五了,可观人家如今的模样,满打满算就二十来岁的样子,皮肤滋润,身段娇娆,怎么都和徐娘半老扯不上半点关系。
有了这样的怀疑,若樱心里觉得这位副教主许是后来换上的人,可她犹记得萧冠泓提及这两人时,斩钉截铁的说没换过正副教主,若是有,江湖中断不会没有半丝消息。
娘的,若樱心里暗骂,既是武林四大美女,就没被人留过丹青?害得认个人都不好确认。
众所周知,横公鱼在《神异经》中有记载,乃是上古异兽,生于石湖,此湖恒冰,长七八尺,形如鲤而赤,昼在水中,夜化为人,刺之不入,煮之不死,以乌梅二枚煮之则死,食之可却邪病。
这也是若樱百思不得其解,一个邪教居然用一只上古异兽为教名,这是想说横公鱼教是个有资历的教还是咋的?可以追朔到古代?还是因为教主历代皆姓横,所以随便扯了横公鱼教当攀亲戚——好歹是只神兽撒,面子里子皆有了。
萧冠泓却说是横公鱼教众所信奉的神便是横公鱼,他们教里的图腾便是赤色的横公鱼……
若樱黛眉一挑,眯着眼睛看副教主后面被红纱蒙着的一副图画,按说那应该就是横公鱼的图腾了,只可惜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对了!好像听说横公鱼教许多年前规模甚大,教众多如牛毛,也并非魔教,后来是因着什么事和武林人士起了争端,被一众武林正义之士围剿,故而此教本是一个前景非凡的大教,后就成了魔教。且现今的横行霸道教主,年轻时武功盖世,为人亦正亦邪,狂傲不羁,藐视世人,更视礼教于无物。
可想而知,教主都不守礼法,仗着武功高强又爱得罪人,本就是魔教,哪还有回头的一天,索性破罐子破摔——一魔到底了算了。
再说孟妩妩听到白右使说有贵客到,心中万分明白是什么人来了,但她表面依旧是很端庄很矜持地微笑着,视线却一直盯着若樱,先是惊讶若樱的容貌果然名不虚传,尔后眼里闪着妒忌的光芒遮都遮掩不住。
好在她身居副教主多年,尽管眼神不知不觉中带了几份敌意和尖锐,但说出口的话依然四平八稳,令人如沐春风:“今儿几位贵客来我教中,本座有失远迎,望各位见谅。”
宇文腾容色清冷,面无表情,语气微寒:“我等误打误撞到此,多有得罪,还不知此教为何教?更不知教主姓甚名谁?还请阁下告知。”
孟妩妩不忙着回答,只是用风情万种的眼神在宇文腾身上来来回回好几趟,若樱感她是在用眼神剥宇文腾的衣服,身上起了一阵恶寒,尔后又看到孟妩妩状似不经意的把舌头伸出来舔嘴唇,声音瞬间就变得娇滴滴的了:“这不是闻名遐迩的腾王吗,真是名副其实的美男子啊!啧啧,你这身材真健壮啊……”
如果不是在这种敌我未明白状态下,若樱很想笑出声,她眼观鼻,鼻观心,只能在心里偷着乐——这位孟副教主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吃起宇文腾的豆腐。
但孟大教主接下来的话就让她笑不出来了,只能感叹:魔教就是魔教,果然不同凡响,人人都牛皮哄哄,胆大妄为。
孟妩妩眼里春情荡漾,脸上也起了不正常的红晕:“就不知你床上功夫如何,你那话儿大吗?可否让……”
“孟副教主请自重。”宇文腾的声音冷的犹如万年的寒冰,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孟妩妩耍流氓。跟着,他走到一位有座位的黑衣人面前,骤然出手把人家拉起来,并顺手推了他一把,让黑衣人踉跄退开。然后理直气壮的把那把太师椅端给若樱坐。
所有黑衣人对他怒目而视,碍于副教主还未发话,都敢怒不敢言。
孟妩妩自是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眼神瞬间阴霾密布,恨恨地道:“腾王你献错殷情了吧?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你这是想怎样?本座这样一位大美人放在这里,你不来……”
宇文腾头也不抬,冷冷打断她:“孟副教主,你似乎比我娘还老,做我奶奶怕是绰绰有余了,我口味委实没那么重,会消化不良的。”
孟妩妩最恨人家说她老了,尤其还奶奶什么的,当下就脸色丕变,声嘶力竭地喊:“好个有眼无珠的家伙,本座哪里老了?本座才十七八的年纪,正当妙龄,赶紧收回你说的话,不然本座对你们不客气。”
一直未曾说话的白衣人适时道:“副教主,这几人委实可恶,竟敢对副教主不敬,绝不能听之任之,着实该好好教训,属下带人擒住这几人,到时还不是副教主想如何就如何。”
“好!”孟妩妩觉得这主意甚合她的心意,对着白衣人道:“白右使,这些人对本座不敬,理应按教规处置,这个女人任你处置,死活不论,本座要她肚内的胎儿,其他男人也都归本座。”她的语气不容置喙,摆明了早已安排好一切。
若樱缓缓起身,一双美目似乎被夜明珠所迷,微微地眯起,樱唇微抿,风情宛然,只是出口的话语却是冷厉无情:“我本不信这是魔教,但听你这位老婆婆的话,恨不得自戳双目,由此可见,五鬼坡的事还真是你们所为,想要害我肚中的胎儿?也得看你们这些人渣有没有这个本事!”
话落,她众目睽睽之下突然毫无预兆的飞身而起,目标是孟妩妩。就在众人还来不及惊叫时,她的足尖又轻点一个黑衣人的脑袋,扭身向白右使攻去。
这些事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白右使还未反应过来就觉得面上一凉——面具被若樱一掌扫落。
“纳兰明慧?”若樱飘然落地,目瞪口呆地望着冒充纳兰明桑的家伙。“是你!”对方虽做男子打扮,但若樱依旧一眼就认出她来。
宇文腾带着侍卫赶来,人人手中都抽出了兵器,他也认识纳兰明慧,觉得这真是匪夷所思:“明慧郡主,不明慧公主,你为何要冒充你哥哥?”
西呈景帝驾崩,太子和皇子也相继死亡,太医纵然诊治出是中了慢性毒药,可依旧无力回天,西呈因国无君主而导致一片混乱。
在这风雨飘摇之际,成王带着一群朝臣天天忙进忙出,兼之案牍劳形,屡次累昏,终于力挽狂澜,将岌岌可危的西呈朝政暂时稳定下来,最后获得大多数臣子的拥护,顺利登上天子宝座,成为新一代的帝王,就是如今的成帝。
而纳兰明慧的身份随其父而水涨船高,由一名郡主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公主。
话说纳兰明慧不是被若樱交给了高家吗?怎么又会在这里?简明扼要的给各位交待几句,当初阉了苟生,高雅芙心内便有些释然了,见到纳兰明慧,又想到她派人暗杀自己,且还害得自己流产,高雅芙也是恨得不行。
但她毕竟是心地善良的女子,实在不忍心把纳兰明慧送到妓院,但放了她又不甘心,只好把纳兰明慧关着。
不料后来纳兰明桑身死,若樱为还他的情,便去找高雅芙说情,将纳兰明慧放了回去。
此时再见到纳兰明慧,若樱毫无疑问的的惊愕不已:“你不是回西呈了吗?为何在此?”
陡然又想起方才孟妩妩称纳兰明慧为白右使,若樱觉得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一个尊贵无比的公主,何至于沦落为魔教的右使?当下还想发问。不料纳兰明慧手一挥,立刻就有一批黑衣人向若樱攻去,周围的黑衣人也伺机而动。
纳兰明慧望着若樱的眼神满是仇恨,还有着刻骨的妒忌,仿佛恨不得马上将若樱杀掉一般:“贱人!你还有脸问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杀死你,我要替我哥哥报仇,如若不是你,我哥哥怎会出事?所以你罪该万死!”她此刻的声音也不在沉闷,而是尖利的女声。
话音未落,她双手又是一挥,有更多的黑衣人上前将若樱等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却说被若樱故意说成老婆婆的孟妩妩被气得不轻,一张艳丽的脸蛋愣是扭曲的让人不忍目睹,真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她气咻咻地叫嚣道:“火凤王,别以为你身份尊贵本座就奈何不了你,不怕实话告诉你,这里便是你的葬生之地,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哼!”
她眼神阴鸷的望着若樱,见她明明是个孕妇,却无丝毫雍肿之态,黑发如瀑,裙裾飞扬,身姿翩然而美好,仿佛九天玄女下凡来,心里越发的又妒又恨,眼神更是充满怨毒——所有年轻又美丽的女子她都恨,恨得发狂,因为少女们有着她没有的青春和鲜活,如花一般的盛开着,诱人至极。
若樱根本不理孟妩妩,对付周围的黑衣人亦无须她出手,自有宇文腾和侍卫解决。
她的心神全在纳兰明慧的身上:“纳兰明慧,你要为你哥哥报仇,这无可厚非,可你们为何要残忍的杀害那么多无辜的妇人?”我虽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若樱心里满是负疚感。
纳兰明慧此时不用假装纳兰明桑,便命侍女给自己换上一双鞋子,她一把踢开有着厚底的朝靴——她的身材在女子中够高的了,但还是不及哥哥的身高,便一直踩着厚底朝靴。
听了若樱的话,她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若樱,残忍地道:“这些妇人固然是枉死,但那又怎样?她们都是因你而死,但却是死得其所不是?不但一身的皮有了好的去处,死前还让她们享受了各种男人的滋味,让她们欲仙欲死了好几回,而她们肚中的胎儿更是到了更好、更适合他们的地方,哈哈!”
她得意的哈哈大笑几声,阴森森地继续道:“你们这些女人,一个个有眼无珠,又喜欢舌灿莲花,口蜜腹剑,所以留着你们的眼睛做什么?留着你们的舌头更是浪费……”
“你们简直是丧心病狂。”若樱冷冷地道:“冤有头,债有主,有什么冲着我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