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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喾和宁王带着人赶来的时候便看到这么令人惊艳的一幕。两人呆呆的看了一会儿,直到若樱发现他们。
“太子殿下,宁王,你们怎么来了?”若樱将扇子上晕乎乎的各种蝴蝶放到马小姐的小花蓝里,收了扇子向他们两人走来。
慕容喾锦衣黑发,眼若黑曜石,顿时让小姐们眼前一亮。他看着若樱被太阳晒的红扑扑的两腮,晒然一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萧王爷不放心你,支使我来做护花使者,可我看你好似玩的乐不思蜀。”
他擦擦额上隐约的汗水,笑容中带着隐隐的宠溺:“这么热,你在太阳底下干什么?”
大公主见皇兄和王叔来了,少不得又带着诸位小姐来见礼。
慕容喾长身玉立,手中轻摇一把洒金檀香扇,优雅中尽显尊贵:“日头渐辣,皇妹还是带小姐们去阴凉处避上一避吧,这乌眉山泉水用来制饮品最是好不过了,派宫人去找看冰窑的太监们,多取些冰来,皇兄和王叔也好沾些光。”
大公主哪有不应之理,自是吩咐下去,又对着若樱道:“你不是让我等着,是有什么要进贡?”
若樱这才想起来,即刻向马小姐招手,将那小花蓝献给公主:“公主殿下,若樱借花献花佛,聊表心意。”
宁王好奇,他对女子的玩意一向好奇,不免勾头看了两眼,立刻错愕地道:“你居然这么心狠手辣,将皇家别苑的蝴蝶全扑来了?”他说得痛心疾首:“蝴蝶也是一条命啊,人家活的好好的,又没碍着你什么?”
大公主轻轻捉着一只银钩青凤蝶打量,显见是很喜欢,闻言打断宁王的话:“王叔,若樱好手段,都是活的呢!”
看,女人就是这么奇怪,刚才恨不得你死我活,一会儿就直呼其名了,而原因不过是几只莫名其妙的蝴蝶罢了。
若樱白了宁王一眼,笑着道:“大公主,若樱这点微末之技真是献丑,木公主和各位小姐不要见笑才好。”
大公主爱不释手的捉住一只玉带凤蝶,抬眸看了她一眼,轻轻一笑:“是我没出息,竟被你的几只蝴蝶收卖了,但你这人也精怪,怎知我特别喜欢蝴蝶?还巴巴给我捉来。”
这算是一笑泯恩仇么?若樱暗暗忖度,但她对女孩子素来比较宽容,当下也笑了:“收卖人嘛,当然要投其所好呐!”
宁王和慕容喾见那些蝴蝶果真翅膀轻扇,惊异地道:“果真都没死啊!”
若樱相当看不惯他俩那装腔作势的模样,鄙视地道:“我只扑了,又没杀它们,不过是跟那些小姐们玩玩罢了,待会放生就是了,你俩咋咋呼呼干啥?”
众小姐见她跟天人一般的太子殿下这么说话,再次石化。
难得太子在座,即使好茶和好点心在桌,小姐们顾着优雅的形像也甚少吃喝。若樱也不怎么吃,她正在看大公主挑几个难得的蝴蝶以待日后做标本,共它的都放生。
慕容喾见她看得全神贯注,担心她饿着,想着萧冠泓老不许她吃冰镇之物,便有意避开那些冰瓮里取出来的水果,但凡自己喜欢吃的,便挟到她面前的盘子里,唤她尝尝,很适时地把茶水递给她,待她喝完再顺手拿开。
他做得天经地义,自然无比,若樱也不以为意,被侍候的理所当然。
经过山洞塌陷一事,他们几个人算是同生共死,对世事相对也看开了一些,友情和爱情都得到了升华,言行举止自然和别人有所区别,显得颇为亲厚。便是宁王也见怪不怪了。
小姐们几时见过太子殿下如此,自然是看着眼红不已。不过转念一想,不管太子对凤王如何,凤王马上就要嫁了,算是给众女子除了一个祸害。谁叫她生的太祸国殃民了呢!
慕容喾脸上溢满醉人的温柔,一举一动也甚是优雅,声音却充满无尽的失意:“往后,他若是待你不好,你便回来,火凤王府我会替你照看好的……做梦都巴不得他对你不好……”
“啊!”若樱不敢置信的瞪着他,老娘还没嫁呢,你就诅咒老娘失宠?
结果这厮也不是个好人,立即不满地道:“怎么?你管天管地还管我心里想什么啊?”
“……OO你个XX”
……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之间已进九月。
这天,车遇国京都的摄正王府门庭若市,宝马雕车往来如梭,佳客如云,热闹非凡。摄政王萧冠泓在历经十个月之久,终于将北玄的火凤王凤若樱娶回来当王妃了。
整个王府张灯结彩,喜庆一片,到处是大红的喜字,大红色的帘幔挂满了所有的门框。王府管家王总管正带着仆人有条不序的接待着前来祝贺的嘉宾和各路官员,皇室贵族,据说刚五岁的小皇帝都要来凑热。
热闹的酒席间觥筹交错、谈笑嬉闹声震天。
王爷和王妃依旧是住秋水居,里面依旧是满眼大红色,形成红光映辉,喜气盈盈的气氛。
床前挂了百子帐,铺上放百子被(上面绣了一百个神态各异小孩子的帐子和被子);床头悬挂大红缎绣龙凤双喜的床幔,地上铺设地毯,安置多重屏障,龙凤大喜床的四周垂下重重红幔。
若樱身穿大红喜袍,凤冠霞帔,头上盖着丝绸喜帕,安静的端坐在喜床上。外边是喧闹一片,她却昏昏欲睡。
“夫……王妃……”蓦地,一道熟悉的声音在房间响声。
“小桂?”若樱微怔之后就要掀开喜帕,手却被眼疾手快的雨卫拦住:“王妃,这可是要等王爷来揭开的啊!”
一旁的喜娘忙笑着道:“可不是,王妃切不可大意。”
小桂又哭又笑,几步上前来跪倒在她脚边:“王妃,小桂总算又可以服侍您了。”
若樱忙俯下身扶住她,阻止她嗑头,眼里也有些湿润了:“小桂,你还好么?”
“哎,小桂姑娘,今儿可是王爷和王妃大喜的日子,你可不要……”喜娘忙着劝说。
小桂忙不迭的收了眼泪:“奴婢这是喜极而泣,太喜欢,恭喜王爷和王妃。”
主仆几人说着话的功夫,萧冠泓就回来了,许是因为他冷面无情的形像深入人心太久,居然没人敢灌他的酒。但当新郎了,娶的又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少不得喝上几杯,平里日黑润润的凤眸更见光亮,仿佛天上所有的星星都落入了他的眼里,晶莹闪烁而充满喜悦。
那些掀盖头啊,喝交杯酒啊,结同心结啊,撒帐子啊,吉详话儿,打赏下人红包啊便不一一赘述了(此处省略一千字,亲们自己去想像。)
萧冠泓今晚上只有一个目的,人说“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别的他都有,只差一样,洞房花烛夜。他怕若樱先睡着不等他,便早早的推却一切,就为了回来洞房。
帮着若樱脱了大红喜服,又帮她脱了精致的红色绣花鞋,也不用丫鬟侍候,亲自服侍的洗了个澡,一把抱起来就往床上扔——各位要理解他的心情,虽说两人早不是第一次了,但以前不都是偷偷摸摸的么?总觉得不够正大光明,此时能名正言顺,那还是有不少区别的,个种滋味只有他两人知道!
“啊!什么玩意,疼死了!”若樱突然从床上翻身坐起,随手掀开锦被,满床的花生,红枣、莲子……
萧冠泓老有经验了,安慰她:“都是些吉祥果物,寓意早生贵子的,来,咱们努力生他十个八个儿子。”
若樱方才吃汤圆和点心时被他甜言蜜语的灌了不少酒,此刻头还晕晕的,忍不住嘀咕:“又不是猪,生得了那么多吗?”
萧冠泓站在喜床边脱着自己的衣服,斜飞的剑眉,凤眸流光:“不试试怎么知道。”
若樱见他那火热的眼神,心知在劫难逃,一把抓起床上的吉祥果砸到他身上。萧冠泓但笑不语,三两下把身上的衣服脱掉,精壮的体魄覆下去,马上和赤裸的娇躯相贴。“今天难得我最大,都依我好不好?想想我对你的好,行不行?”
他眼里似有一层水雾,央求着:“看着我跟着你后头这么长日子,什么都抛下了,今天随我摆布好不?”
若樱觉得自己全身好热,酒意也上涌,乌黑的长发流泄,将雪白的娇躯衬得更剔透,细致的五官染着绯红,让她美得如娇艳的玫瑰。被他哼哼啊啊的救得心软,小声地道:“就今晚。”
足够了,他满意一笑,捉着她的手向下。
若樱察觉他的颤抖,娇媚的水眸轻瞅他一眼,那一眼,柔媚得足以让任何男人酥软身子。
萧冠泓轻抽口气,着迷的看着她妩媚动人的表情,享受着柔软小手抚摸的快感。
可是还不够……他忍不住开口,声音低哑,带着浓浓的欲望:“动一动。”
在他火热的凝视下,若樱娇媚的睨了他一眼
萧冠泓移不开视线,舒服的享受她的抚触,黑眸定定的看着她怎么爱抚他。他忍不住低哼出声,视觉的刺激让他更兴奋。
他忍不住抬头低吟,火热的黑眸兴奋的望着那张甜美小嘴,眸里有着期待。
若樱轻喘着气,努力取悦着他。
“嗯啊,就是这样,好极了!”萧冠泓舒畅的低吟着,此时的他再也无法维持冷静,俊庞潮红,黑眸泛着吃人的光,冷情的面具早已消失无踪。
龙凤烛火闪烁间,隐约的,一丝呻吟从内室飘出。
“唔,不要这样。”偌大的喜床上,若樱一丝不挂,雪白的肌肤在烛火照射下,透着白莹的粉嫩,淡淡的瑰红染上雪肤,看来更显诱人。
此刻,声声诱人的轻吟不停从那张嫣红小嘴吐出,迷蒙的水眸睇着眼前的男人,雪白的大腿张出羞人的姿势,让自己的一切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男人贪婪的目光下。
萧冠泓修长的手指的动着,额头布满了汗水,呼吸又急又重。
若樱忍不住拱起身子,扭着柳腰。
“今天都听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