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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
别人受没受过相思之若他无从得知,但有人写下: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这必是和他有一样体会的人。
还有人写下: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可见万丈红尘中也不只他一人在受感情的煎熬,苦苦挣扎。
相思太苦,他不愿在尝。心爱之人就在眼前,如果你墨守成规,那你便会与她失之交臂,但你若想想以后长长久久的幸福,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掂量就能做出选择。
情非得已,慕容喾心想,怪只怪自己没在萧冠泓之前认识若樱。之前,他的人生可谓之一帆风顺,十全十美,但老话不是说嘛,人不可以十全十美,也许有点瑕疵的人生才叫人生吧!
故此,慕容喾收拾好了心情,从那痛苦的深渊中将自己拉了出来,开始设想与若樱在一起后长相厮守的幸福。前一刻他对老天还怨声载道,这一刻他却对老天感激莫名,感激老天终于成功的折散了若樱和萧冠泓。
在回皇宫的路上,慕容喾一直是带着微笑的,他的心情十分愉悦。虽然要与若樱在一起,前面还有许多硬仗要打,若樱的身份,若樱与萧冠泓的过住,兴许还有许多的反对之声,但他不后悔,甚至说连后悔这个词都没想过。情到深处无怨尤,若樱那淡然倔强的脸庞一直在他的心中荡漾,沉浸在爱情中的男人,为了心爱的女人,犹如投火的飞蛾,义无反顾的投入了战斗之中。
但事情在向好的方面发展,若樱在卢国公府上锋芒毕露,救了皇祖母和许多贵夫人,得到了皇祖母的喜爱,不得不说,这真是个好的开端。
过后,他把心事同王叔吐露,王叔一番阻拦的话却更加重了自己的决心,他排除艰难万险也一定要迎娶若樱做自己的太子妃!带着破釜沉舟而又兴冲冲的心情,他将事情回禀了父皇,直言不讳地道自己要娶若樱为太子妃。
可父王的一席话却令他错愕莫名,原来他与凤族的凤女订有婚约,正确地说,是与凤若鸾自幼就订下了亲事。
这怎么可能?
他是太子,自是知晓凤族与慕容皇族之间的关系,那都要追溯到几百年前了,也正是因为如此,凤若鸾才会在皇宫如入无人之境,打小就同自己亲厚,可他们两人再亲密也跟男女之情无关,他一直把若鸾当妹妹看待,从未生出过其它的想法。
虽说父皇并没有横加阻拦他与若樱,反倒说娶了若鸾为正妃后,可以娶若樱作太子侧妃。可这并未令他高兴,他要的是堂堂正正的娶若樱为太子妃。这是从萧冠泓那个前车之鉴身上吸取的教训。据手下报,萧冠泓那笨蛋
迟迟不能表露心意,最后拿出正妃之位都未能留住人,被若樱毫不留情的一脚踹飞。
而且因为萧冠泓来了北玄,并见过若樱了,这无端端地令他生出许多紧张!
于是,他态度坚决地要去赤凤候府退亲。可是父皇死活不拿出当年双方的订亲信物,直道退了亲,百年之后无颜去见列祖列宗,两父子曾一度为此僵持,谁也不能说服谁。
就在他琢磨着要怎么把那个订情信物偷出来,然后去赤凤候府退亲,可事情却突然来了个峰回路转,当场跌破了所有人的下巴——若鸾是假凤女,若樱才是真正的凤女,并且是火凤王。
一石掀起千层浪,人们立刻议论纷纷,众说纷纭。这些他都不管,也懒得管,只是暗自窃喜,再加暗自庆幸,窃喜不必走那么多弯路,若樱就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庆幸还好信物没有偷出来,不然这婚早退了,若樱肯定会被别人抢走,到时不知要便宜谁?后悔都没地哭去
他满怀喜悦到赤凤候府找若樱,带着些许的羞涩和重重的期盼,想着因身份不同要去见若樱,他的心就不争气的狂跳起来,极想志得意满的告诉她,自己就是她的未婚夫,以后可以光明正大,名正言顺对她好,而她也可以理所当然,心安理德的接受自己的爱意。
可还未等他见到若樱,赤凤候夫妇便来先见他了,并道因事出突然,一时府中事情太多,婚约之事还没来得及对若樱提及,容后再说罢。
这是铁板钉钉的事,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变化,只是早晚的问题,慕容喾想着他和若樱来日方长,倒也不必急在一时,心情高兴之余便欣然应允了。
前段日子萧冠泓和若樱两人还形同陌路,可若樱一失踪,阿旺居然谁也没吱声,却独独告诉了萧冠泓,而自己得到消息还是若樱的四卫来回禀的。
而后在寻人的过程中,萧冠泓更是表现的与众不同,最后竟然跳进雪崩洞。救了萧冠泓和若樱回来后,慕容喾却心神不宁,他极怕若樱因为感激萧冠泓,从而原谅他,然后他们便旧情复燃。
故而发生了先前一幕,幕容喾想要当着凤歌夫妻的面,把婚约之事告知若樱,谁知却让若鸾几次三番的打断。
不知过了多久,脸色很是不好看的若樱终于出来了。凤歌等人被她难看的脸色吓了一大跳,皆以为王爷是不是真的不好了,忙着急的问道:“若樱,王爷怎样?”
若樱小脸苍白,神色有些黯然,但见众人都在这里,便强打起精神笑了笑,但这笑容浅尝辄止:“爹娘和妹妹请回吧,待王爷情况稍有好转,我便回府。”
接着她又望着慕容喾道:“先前太子殿下所言何事,现在但说无妨,这里也没有旁人。”
慕容喾不曾想她还记得,心下欢喜,刚想开口。不料却听凤歌一副煞有介事的口气道:“哎呀,太子殿下不知有多忙,却坚持在这里等到现在,定是急着离去,我们也府吧!改天再来谢过萧王爷。”
说罢便满眼真诚地看着慕容喾道:“太子殿下,我们走吧,有什么话改日再来吧!免得扰了王爷的清净。”
慕容喾淡淡的瞥了凤歌一眼,一脸波澜不兴地道:“也可,那就必日再来吧!”
……
凤歌夫妇携着若鸾回到府里,一路上若鸾都沉默着。凤歌和赤焰见她这样,都有些长吁短叹。知道这事纸包不住火,估摸着若鸾也知道太子想说什么了,所以才几次三番的打断。
赤焰有事先行离去,临走时让凤歌好生同若鸾说说,这事终有揭开的一天,躲是躲不过去的。
“鸾儿啊!这事……都怪娘……”凤歌见女儿沉默无语,只好有些讪讪地开口。
若鸾依旧不作声,无精打彩地低头坐着,手指不住的抠着手中的茶盏。那模样也甚是可怜。凤歌坐到她身边,抚着她的头发道:“你究竟是如何想的,给娘一句实话啊?”
若鸾沉默了一会儿,终是开口了,声音很小很低:“娘要说什么,女儿都知道,女儿也知今天日是做了错事,中……可当时不知为什么,突然就不想他说了下去,特别是有姐姐的场合,我想可能是因为我有些自卑,怕被姐姐比得无以复加,所以当时就失口打断了喾哥哥。”
凤歌叹息:“可这是你拦不住的,再说,想必你也是看出来了,太子殿下极为喜欢你姐姐……”
若鸾的手一抖,险些把后中的茶盏摔到地上,但她尽量掩饰着自己波动的心,抬头看着凤歌道:“姐姐生的美,男子都爱她这样的,太子哥哥喜欢她也无可厚非,女儿能理解,可是娘,您一点都没发现吗?今日萧王爷的那些手下和下人对姐姐的态度好生奇怪。”
“奇怪?有何奇怪?”凤歌抚着女儿头发的手一顿,有些迟疑地道:“你是不是觉得你姐姐不该留在那里,而是应当跟我们回候府?不管她是不是个王爷,她首先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闺誉最重要,而且那萧王爷又是个正当龄的年轻男子?若是让旁人知道,会传出姐姐的闲话是不是?”
“唉!”若鸾望着凤歌,颇觉得好笑:“娘,您真是糊涂了,现在金都这么热闹,谁还对这些个闲话感兴趣啊?我只是无意中发现,姐姐在萧王爷那里似乎很自在,那些下人佣人对姐姐就跟服侍自己的主人一样,根本不像姐姐是个贵客的样子。”
凤歌听若鸾一说,努力的想了想,那些吃得喝的都是大女儿喜欢的,这个倒也说明不了什么,因惑地道:“娘怎么没看出来?就是些吃吃喝喝的小事,用点心的人家都可以做到啊!实在也没什么。”
若鸾摇了摇头,细细的拜给凤歌听:“娘,您没发现姐姐今日戴的首饰衣物都跟往常不同吗?那并不是姐姐日常的衣物首饰,若说是匆匆备下的,我却是不信的,首饰价值不菲我就不说了,衣物更是像为姐姐量身订做的,
还有,我发现好几次姐姐使唤人的时候,对那些人的名字了如指掌,张嘴就来,叫人去唤谁,也是直接说下人的名院子,舌尖都不打个哽的……”
“你这一说,娘倒真觉得你姐姐有些地方是有点奇怪。”凤歌点了点头:“而且她和那个什么柳大夫,两个在院子里商议王爷的病情时也特熟了一点。”
“看,娘,您也觉得出味儿了吧?”若鸾不知为何非常高兴,声音音也场高了一些:“姐姐一定同那个萧王爷是旧识,而且关系不一般。”
凤歌倒没这么想,有些迟疑地道:“你姐姐以前是在西呈过生活,跟车遇国八杆子打不到一块儿,怎么可能跟萧王爷扯上关系?”
这也正是若鸾觉得奇怪的地方,她低头想了想,便道:“还是要问问姐姐,要是她真与萧王爷关系非同一般,到时喾哥哥又……”
凤歌倒不为那些事烦,只担心的问若鸾:“娘知你喜欢太子殿下,可现在……若是旁的,娘总是会帮你想想办法,可这件事爹娘无能为力啊!”光看慕容喾那迫不及待的态势,只怕近两日又会过府来,他似对若樱早有此心峭是,倒是没办法拦他了。
若鸾忍不住用双手捂住脸,声音中满是痛苦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