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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得事情闹大了对自己还有好处,至少旁人都知道她已是公子的人了。
小瑗被她的话气的脸都红了,公子的确只是命她先将尤玲珑看住,待他得了空便要审她。是她自己气不过尤玲珑的所作所在地,所以才存了一番心思,故意又打又骂的。
此时她被尤玲珑连削带打的一阵反驳,不禁恼羞成怒,恶狠狠地道:“好!真是个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货色,那你就祈求公子早点得空儿吧!带走,关到柴房去!”
实际上萧冠泓也把南宫辰想的太笨了一些,以南宫辰过人的资质,身上的欲火一退,他便感觉到事有踩跷。也怪柳生自做聪明,把个春药弄得太极品,受用跟没爱用过的感觉对比太强烈了。
何况南宫辰一向是以君子自居,无论在什么事情上都比较克制自己的本性,何况是这男女之事。你想啊,他若是个急色的,若樱又和他有情,早把若樱的处子之身骗到手了,哪还有他萧冠泓什么事儿。
只是将将家里突如其来的发生了这么多事,南宫辰来不及细想,只能把这狐疑丢开,先打理家里的一众事谊,恰好又听到若樱对祖母说已定下了亲事,并且因为表妹的事,早早就跟自己断了。
这下子他觉得天都塌下来了,死的心都有了,那种感觉真如自己当初所说的,娶不到若樱,他这辈子都不得快活,其它的事情也就无所谓了。
但他心灰意冷之余多了个心眼,回头便告诉了小瑗,让她找人先看住尤玲珑,待他自个儿得了空在来细细审察此事。且他对若樱定了亲的说话是半信半疑,以前根本没听到秦家人提起过,如何说定就定?
……
冯氏也愁,她答应师兄会把檀木牌带给他看一看,长长见识,不料秦守英根本不同她商量商量,便一意孤行地把那檀木牌给了若樱,这不免让冯氏很着恼。于是找了个时机去见师兄,并把老爷已将檀木牌给了若樱了一事说了,希望师兄换个别的条件。
出乎意料的是,马大伟似乎很生气,理都不愿意再理她了。
师兄不理她倒不是个大事儿,关健是师兄一不理她,便没有人去给她找男人来快活了,目前为止她虽只是享受过几次,却已经深深沉溺在身体感官的快乐之中了。这当口她正对这事新鲜着呢!
何况每次师兄都会给她用一些好药,令她深深喜欢上了这种吃药后身体快活到极致的感觉。
师兄已经两天没理她了,冯氏是挠心挠肺的开始难受起来。不免就求马大伟,谁知师兄说就想长长见识,见一见那个牌子,别的都不感兴趣。
这可不把冯氏难住了吗?悻悻的失望而归,心道,得想个法子把那檀木牌子拿到手才是正经!
秦枫起先也有点愁,回山庄之后坐卧不安的想了半日,若是跟杜菲儿的事没人发现倒也罢了,只要杜菲儿不寻死觅活的,自个儿是个男子,哪有吃亏的?还不跟上青楼睡了个姐儿差不离。
不巧的是被张佳佳这女人发现了,并会禀报给南宫老夫人知晓,这就容不得他逃避不认了,南宫府毕竟财大势大,到时若真存了一番为杜菲儿出头的心思,可不是就会把过错全推到自己身上吗?到时就被动了,也推诿不开了。
想到这里,秦枫再也呆不下去了,不顾深夜便去找他老子拿主意,毕竟这事儿还得双方家长出头。
秦守英听得始末,先是不言不语的冷肃着一张脸,继而开始摸着下巴上稀稀落落的胡子在书房转圈。
但只一会儿他就想通了,难能可贵的哈哈大笑几声:“哈哈,枫儿,这还是件好事,为父一直为你的婚事操心,如此一来正好解决了,待为父挑个好日子找人替你去说亲,不管是杜家还是南宫家,断不会把这种事长久的捂着,一个失了清白的女儿,他们不嫁待若何?”
秦枫躇踌片刻,犹豫地道:“杜菲儿一直喜欢的是南宫辰,儿子往日对她无甚想法,也无意娶她,只是那会子不知怎的,鬼使神差般的就破了她的身子,她事后还骂儿子强了她,再说杜菲儿好歹是官家小姐,这嫁娶一事怕不好说……”
“哎!这你就不必担心了,出了这种事,她就是个公主也得遮掩丑事,待我得了空就去南宫府讨个信,若他们嫁呢,你就娶,若是非要恶言相向,那就且随他去,咱们还不愿娶了。”
秦守英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对儿子招招手:“来来来!为父先给你看一样东西,他日我们成了大事,枫儿你想娶谁都行……”
“眼看若樱只有几个月就要十六了,在这之前我们要准备的东西真是太多了,如今已请了铁拳庄,飞虎帮,还有胜风镖局的人来参予此事,到时必是要分一杯羹的,此事非同小可,所以我们须得有个万全的准备。”
秦守英说着拿出一个盒子,打开来,从中小心翼翼的取出一物递给儿了,嘱咐道:“你且须仔细点,此物精贵着呢!”
秦枫自是不敢轻慢,细细端详那物,那是一块只有小儿手掌大小,晶莹剔透的薄片,似玉非玉,似石非石,不知什么材质做成的,但却亮晶晶,光芒万丈犹如明霞,非常有气势的样子,绝非寻常物件。
秦枫屏住呼吸,紧张的把薄片放在手心,翻来复去的看了半晌儿,随后眼内不由得闪出惊喜贪婪的光芒,嘴里啧啧有声,很是兴奋地道:“有了此物,找到那地方岂不是指日可待?”
秦守英倒没秦枫那么高兴,有些无奈地感慨道“估摸着是错不了,只是你先祖的笔记模糊不清,有好几处都缺失了,有许多都未能参详得透,也不解其意,只是时日不等人……”
“对了!这段日子你们招子都放亮一眼,还有就是不要让若樱起疑心,尽量对她好上些许,以免被她发现了破绽……唉!本待从长计议,只可惜我碧月山庄一向人才调零,且资质多普通,为父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所以只能暂时借助他人之手,以财宝诱之,待找到地方在除掉他们也未尝不可。”
正在这时,“卟通!”书房外面突然传来一声轻响,似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
“谁在外面?”秦守英猛地厉喝一声,眼皮耷拉的眼睛突然精光四身,飞快的夺过儿子手上亮晃晃地薄片,匆匆塞进盒子里。每每他在书房里议一此重要的事,都会把小厮和随从谴走,就怕身边的人不牢靠。
秦枫也一脸警戒,几步冲到门边拉开了门。
院子里挂着灯笼,看不到半个人影,只有那些花草树木随风轻轻摇曳。父子二人不敢掉以轻心,又仔细观察了一番,见无异样才放下心来,继而进房继续先前未完的话题。
……
萧冠泓的清泉别业。
“若樱,你今日是怎么了?”萧冠泓正伏案看公文,瞥见若樱又在抚左臂,怕她有什么不适,便蹙眉问道。
若樱斜斜地歪躺在窗边的美人榻上,手中捧着一册游记胡乱翻着,听到他的问话,她垂目看着左臂,有点烦躁地道:“这两日也不知怎的,这手臂处总感觉又热又麻,像蚂蚁在那里咬似的,说不出得难受。”
“既有不适,你怎的不早说,非得我问。”萧冠泓啪地扔下手中的公务起身,几步走到若樱身边,俯身去脱她的外衫:“我瞧瞧,倘若有什么异状就得唤柳生来给你瞧瞧。”
若樱忙推拒他:“你忙你的去吧!些许小事,无碍的。”她知道萧冠泓嘴上说朝中有他和无他没什么两样,但还是有许多重要的公文通过特殊的渠道送到这里,等着他的批示。
萧冠泓冷着脸不理她,径直帮她把外衫褪下,露出她雪白的藕臂和嫩黄色的抹胸。
蓦地,萧冠泓以手覆额,忍俊不禁地低低笑了起来。
若樱被他笑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心里不由得发怵,忙拿外衫掩住胸口,低头四处打量自己身上有无不妥之处。
好一会儿,萧冠泓才止住了笑意,他在美人榻前蹲下高大的身子,修长的手指抚着若樱的左上臂,抬头戏谑地道:“你,你不知被我弄了多少回,居然还有守宫砂?怪哉!难道是我不得力?”
但下一刻他却收敛了笑容,满脸惊讶地抚上守宫砂那处,那是一个朱红色的圆点:“你……你不会是用油漆点上去的吧?你这个笨蛋,这油漆多少都有些毒性,你倒好,还敢把它涂在身上,当然会感到不适啦,让柳生来……”
“哎!你别大惊小怪行吗?”若樱脸上羞的红通通的,急忙打断他,嗔道:“昨日才刚点上去,不是怕姜嬷嬷这些人暗中揪我的错处,令我出丑嘛!”
那日萧冠泓快天亮离开后,被姜嬷嬷瞅出了一丝端倪,打那以后,姜嬷嬷便有意无意的想瞧她手臂上的守宫砂。天天防着觉得太烦人了,她便寻了朱漆在上面仿着守宫砂涂了一个,远远瞧去还真是那么回事。
也无怪乎姜嬷嬷这样怀疑,因秦家并不拘束若樱的行动,而若樱更是常出庄,一出庄便乌漆麻黑的才回庄,种种迹像皆表明了——这姑娘外面有情郎。
萧冠泓素来最稀罕若樱那身好皮肉,说来也怪,他自己淫兴甚浓时会不知轻重的留下一些瘀痕,这个他尚且能忍受,若是旁的原因弄个把痕迹他就很受不了,心疼自是不必说了,此刻不免就埋怨若樱:“不是说让你跟我回去?看谁敢小瞧你一二,你只是不肯,宁可在这里受委屈,受腌攒气,弄得我心里也跟着不好过……”
“咦!不对。”萧冠泓说完这句却久久没有下文,只是专注的盯着守宫砂周围,脸色越来越凝重,高挑的凤眸越来越眯。
若樱见他半晌儿无动静,不由得心中奇怪,“怎么了?真有不妥?就这点漆我就中毒啦?几时变得这么不济事了?”
萧冠泓闷不吭声地抬起头,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望着若樱,仿佛确认着面前的姑娘有没有被人调包。若樱被他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