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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公子爷也敢打的下人,林微微绝对是史无前例的第一人!
“对不起,我,我,我
不知道是您驾到。”她急忙亡羊补牢,狗腿地赔笑道。
鲁道夫估计是气坏了,懒得啰嗦,一把抓住她的领子,就像拎只小鸡似地将她从床上提了起来。
求救的目光投向室友,林微微手舞足蹈地挣扎。两个小姑娘早被吓坏了,站在一边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劫走,连个屁都不敢放。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敢动手,不该睡觉,是我态度不好,您就饶了我吧。”
“闭嘴。”
他凶猛地吼了声,她不禁缩了缩头,识时务地捂住嘴。鲁道夫将她拉到二楼的卫生间,不由分说地将她扔进了浴缸。
“哎约!”刚换好的干净衣服顿时被浸湿了,林微微尖叫着想跳出来。
“不许出来。”他按住她,神色冷厉地低声命令。于是,滚烫的热水和冰凉的目光形成冰火两重天……
“可是好烫。” 靠,你以为我是死猪吗?不怕开水烫!!
见她一张脸都快皱成了苦瓜,皮肤迅速被蒸得通红,就像一只煮熟的虾子,他才勉强放了一点点冷水进去。
“沸水驱寒,你给我好好洗澡。”
扔下这句话,公子爷头也不回的走人。
等他走后,林微微立马打开水龙头,又加了不少冷水。唉,屁股都被烫红了,有这么洗澡的么?一点冷水也不加,他以为是在做水煮鱼啊??
虽然愤恨他打扰了自己的美梦,还差点被他谋害掉,但是,看在他的心意还是好的份上,就暂时不计较那么多了。林微微三两下脱掉湿透的睡衣,舒舒服服地泡在热水里。
唉,要加一点什么护肤精油,来个spa就更完美了。
热水可以疏解紧张的情绪,还可以消除疲劳,力量似乎一点点又回到身体里,本还想多泡一会儿,可这毕竟是别人的地盘。为了避免如惹是生非,林微微打起精神三两下将自己清洗干净。
浴缸旁边的小桌子上放着一条干毛巾,下面压着一套换洗衣服。毛巾是鲁道夫的,衣服是贝特维亚的……林微微点点头,嗯,这小子看似很大支,但心还挺细的。
恋恋不舍地爬出浴缸,她不禁再度感叹,当主子就是好啊,丰衣足食,衣食无忧啊。唉……
将自己洗得香喷喷的从浴室出来,前脚刚踏出,守在浴室外面的贝特维亚后脚就迎了上来。
“二小姐?”
她嘘了声,将林微微拉到自己房间里,问道,“怎么样?你都和父亲说了些什么?”
看到这个贝特维亚,她气就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说,“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这事是我扯上你,我对不起你。”贝特维亚一愣,随即认真地道歉。
没想到,二小姐态度还挺端正。她这么坦率,林微微反而不好再说什么,毕竟要说责任,她自己也有,要不是她一时忍不住好奇,也不会被牵扯进来。不管如何,重要的是她没被责罚,这么一想,脸色不由也缓和了下来。
“你爸爸和哥哥怎么会知道这事的?”林微微问。
“你去买药后不久,哥哥就来了,于是就发现了他。”
“那你怎么不拦住他?”看来鲁道夫小朋友疑心还挺重呀,上午来过,下午还不死心,非要一探究竟。
“我尝试了,可是没拦住!”
显然这个二小姐没有她林微微的聪明智慧(…_…!),被鲁道夫当面识破,然后他不顾妹妹的求情,就把这事汇报给了约阿希姆。
“父亲见到了弗里茨后,只说了句,这个人很不简单,必须要救活。没多久医院的人就来把他带走了。”
弗里茨不简单?这个是肯定的,在中了枪弹之后,还能淡定调戏良家妇女的,绝不是正常人!
“你爸爸认识他?”
“好像有过一面之缘,据说这人之前是冲锋队,然后又转到了党卫队,升了中士。具体,我也不太清楚,父亲和哥哥说了好多,却把我赶了出去。”贝特维亚愤愤地抱怨,显然为约阿希姆的重男轻女而深感不平。
你知足吧你,投胎做个小姐,还啰嗦个什么劲儿。林微微在心底一阵腹诽,又听她在耳边说,“哥哥一听我让你去黑市买药,当场就生气了,绷着脸说了句胡闹,接着就出去了。我想他大概是来找你了。”
林微微点点头,她还以为鲁道夫是正好路过那里,看来不是。她就说嘛,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两次暴动,两次都被他碰上。第一次,看这情况,估计也是约阿希姆派遣他去侦探情况,这一次也是。话说,这个香槟厂的大老板怎么对纳粹党组织那么感兴趣?这当中有什么阴谋嘞?
第二十八章 草泥马
折腾了一天,林微微不负众望,发烧了。
天早已亮透,可她还是昏昏沉沉地睡着,贝雅和萨比娜轮流叫她,都没能叫醒她。她晕头晕脑地在被子里缩成了一团,手脚又热又烫,背脊却出着阵阵冷汗,大脑被烧得稀里糊涂。朦胧间,看见玛格丽特婶婶进来喂她吃药,帮她加了一床被子。婶婶的手让人感到温暖,仿佛又回到妈妈身边,她迷迷糊糊地将脸凑过去,叫了声妈妈。玛格丽特手一抖,眼睛也湿润了,摸了摸她的脸,嘴里说着好好睡一觉、安心养病之类的话。
梦魇不断,醒不过来,却也睡不沉稳。她梦见了莱茵河畔为她捉野兔的埃里希,抱着她说,我好喜欢你,小黄瓜,嫁给我吧;一会儿又梦见了温润如玉的亲王殿下,牵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道,看,灰姑娘,我给你带来了水晶鞋;接着又梦到弗里茨,向她露出了邪恶的笑容,说,来,我在集中营中等你;最后梦境一转,所有的人都远去,只剩下自己和鲁道夫。她坐在鲁道夫的摩托车后,战争的硝烟四起,血肉横飞,车子在大炮原子弹的狂轰乱炸中穿梭,气势直逼2012。无数的断肢横尸在身边飞过,林微微尖叫着,抱紧他不敢放手,最后两人的车子一个飞跃,降落到了天的那一边……再后来,她就被噩梦惊醒了。(这还叫噩梦啊?梦里全是帅锅,□梦还差不多!!)
林微微陡得睁开了双眼,只见一双蓝莹莹的眼睛在眼前晃动,啊啊啊啊啊啊,鬼啊~~~~~~
才张了下小嘴,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就被一双手捂住了。她眨了眨眼睛,迟钝地瞪着眼前人,愣了半天。
“我的汉堡呢?”鲁道夫站在床边,仗着身高气势,占尽天时地利,巨大的阴影笼罩在她的头上,像一朵原子弹爆炸后形成的蘑菇云。
“什么汉堡?”她托着昏沉沉的脑袋,问道。
他抱胸看她,俊脸上满是不悦的表情,“收了我的钱,却不见你开工,你的职业操守去哪了?”
前一秒还作可怜兮兮状的林微微,下一秒就发飙了,面目狰狞。她回光返照似的呼得一下窜了半天高,小宇宙爆发到了最高值,火苗在她身后熊熊燃烧。
林微微站在床上居高临下赤目咧嘴气贯丹田地吼回去,“我□个XX!没看见我生病了吗?40°的高烧,就这样还要剥削我的劳动力,你还是不是人?有没有人性?你简直比周扒皮还扒皮,我代表全世界的劳动阶级严重鄙视你10000+次!”
“你生病了?”鲁道夫被她吼得震得耳朵生疼,用怀疑的目光望向她,满脸不信,哪有人生了病还那么精神奕奕的。
“我X,你没看到我呼吸急促,心跳加速,脸色发红?要不是你硬拖着我坐这个该死的摩托车,我会生病我会生病我会生病吗?啊??”带着京剧唱调地大吼一通,林微微脚一软,又一屁股跌坐在床上,抚着胸口大喘气,满脸愤恨地怒视他。人不及他高,但气势一定要超越他。
被她强大的怨念打击地倒退一步,他怔忪地问道,“你的意思是我害你生病的?”
“当然是你……咳咳咳咳。”这还用狡辩?林微微一个激动被口水呛到了,指着桌上的杯子道,“水。”
鲁道夫倒了杯冷水,递给她,“那么说,你今天不能给我做汉堡了?”
林微微一口气仰尽杯中的白开水,没理他。
他又道,“那我中午吃什么?”
“吃……”在他目光的威胁下,那个‘屎’字硬生生地被她吞了下去。
“据我所知,你也答应了沃尔特,而且还收了他的钱吧?”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林微微烦恼地用被子蒙住了头。
“诚实守信是做人最起码的原则。”
讨厌讨厌讨厌!人家都病成这样了,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她病恹恹地倒回床上,露出一只眼睛郁闷地瞅着他。
“今天是他妹妹的生日,一早他就从部队赶回来,她欢天喜地地等着礼物。你既然做不到,为什么要答应他?你知不知道你的食言将会让一个人失望,一个人尴尬。失去信誉的人是不会被人尊重,简妮,你确定要当这样一个人吗?”
他每说一字,林微微的脑袋就垂低一分,再说下去,她的额头就要碰到床底的地面了。
鲁道夫,你丫的不去当宣传部部长,真是可惜了你的才华!
不就是两个汉堡,至于把她说成无情无义的大坏蛋吗?看着他古板严肃的脸,林微微猛抽嘴角,心里大喊命苦。
两人无声的对视数眼,空气中正负离子交集,顿时火花四射,最后以她退步收场。林微微颤巍巍地从床上爬起来,唉,谁让她天生就是一个很有职业操守的人呢?
看见他们一前一后走进厨房,玛格丽特十分惊讶地迎了上来,“简妮,你怎么爬起来了?病好了吗?”
“我……”话才开了个头,就被鲁道夫生硬地打断。
“玛格丽特,您去忙,我和简妮还有些事要处理。”他冷淡却又不失礼貌地将婶婶打发走。
林微微对着他的背影狠狠地翻了个白眼,真是资产阶级压迫无产阶级,赤果果的剥削主义。生活啊,果然就是各种草泥马在戈壁滩上呼啸来又呼啸去,而他鲁道夫就最强最壮的那头!
虽然吃了药,出了一身汗,但毕竟大病未愈,全身乏力。林微微连拎个锅子都差点脱手,要不是鲁道夫反应敏捷,那滚烫的汁水就直接往他身上招呼了。
“你果然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