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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妈的雅利安人种,去他妈的日耳曼血统,这一刻,他只想和她颠鸾倒凤。刚才,那翻云覆雨的感觉让他难以忘怀。他支起半边身体,从背后凝视着她沉睡的脸,抿住嘴,唇边的酒窝若隐若现。
撩开她的发丝,他的手背沿着她的脸颊,轻轻划过,沿着她的下巴落到她的肩膀。他凑嘴吻了上去,温热的吻落在她的肩上,细腻地留下一道道痕迹。手指在她的胸口留恋,那高耸起的娇柔,让他不能自已。一路向下,探入她的腿间。
他的挑逗,让她不安地嘤咛了声,并拢双腿。弗里茨微微一笑,从侧面,慢慢地滑进了她的身体。
林微微嗯了一声,突然入侵的异样令她感到难受,不由地动了动身体,却被他一手固定住。她的小巧,让他感到疯狂,手臂紧紧地箍住她的身体,搂到怀中,她的虚弱,她的无力,令他更加放肆地为所欲为。
她本来陷在沉睡之中,却被他硬生生地弄醒,睁开迷茫的眼睛。酒精虽然已经退下头,却还是浑身燥热的难受,头痛欲裂。意识离得自己很远,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正在被人侵犯着。
听见她在呻。吟,弗里茨伸手挡住了她的嘴,一口含住她的耳垂,使她浑身都颤栗。他的温柔,他的霸道,他的情意,他的心动,全都给了她,所以从今往后,无论天堂还是地狱,他都会拖着她。
四边躺满了陌生人,在这种氛围下做。爱,是谨慎、压抑而又沉闷的,可他却充满了激情。每一次挺进,都让他心狂乱。
遮在嘴前的手,几乎让林微微无法呼吸,而身体承受的快感,更叫人窒息。她抓住他的手臂,指甲陷入了他的皮肤里,浑浑噩噩地任由身后的人将她推到无垠云端。
……………………
这几天,林微微一直在发烧,身体像是瘫痪了一样,无处不痛。她了无生气地躺在床上,连抬手的动作都做不到,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撕扯着她的神经。
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自己回到柏林,看见了弗雷德。他们疯狂地纠缠在一起,无止尽地亲吻和抚摸,相互释放自己的感情。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了彼此,那一切是那么真切,就连那触感都是如此真实。
可当她偶然睁眼的时候,才失望地发现原来只是一个梦,没有弗雷德,也不在柏林,他们还陷在苏联人的营帐里。破陋的布帘,和一双莹莹绿眼,守住她身边。
她的情况很不乐观,身体忽冷忽热,高烧不退,意识总是朦胧。这里医疗设施很差,一旦生病,就靠自身的素质硬挺。
林微微亚洲人的身体怎么能和他们白种人相比,担惊受怕了那么久,再加上饮酒过度,纵欲过度,身体本就虚弱,再这么一着凉,便一下子诱发了出来。
她的脸很红,不正常的红,就像要烧起来一样,总是做着噩梦,常常尖叫着,却醒不过来。
弗里茨从来没照顾过病人,一个冷面的铁血战士,在这个小女人面前,竟变得手足无措。最后,不得不拉下面子,去求助隔壁的大妈。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和苏联人说话,说的是俄语,字正腔圆,让人听不出口音。
他不为人知的秘密,深藏不漏的伤痛,却为了她,再一次被剥开,血淋淋地呈现在自己面前。
“原来,你会说话?”苏联大妈惊讶地看着他,“我们都以为你是哑巴。”
弗里茨没有接话,只是看着躺在床上,陷在水深火热中的林微微。
他性格孤僻,不爱搭话,大婶唠叨了几句,也就闭了嘴。她烧了一大盆热水,替微微擦拭身体,又用伏特加擦拭她的手心脚心。
“她的身体那么烫,发着高烧,你去驻军的医务室要点药吧。”大婶将布放在微微的额头,得不到回应,便回头瞥了他一眼。弗里茨还是站在原地不动,那双眼睛正一瞬不眨地看着床上的人,也不知道听见她的话没有。
大婶挥了挥手,道,“算了,还是你在这里照顾她,我去去就回。”
她走了之后,房间里又恢复一片安静,弗里茨在大婶坐过的位置上坐下,一双精湛的眸子始终落在她的脸上。
她会死吗?他不禁自忖。想到前几日和她的缠绵,他的心一颤,竟有些害怕。以前在战场上杀敌驰骋,枪里来弹里去,都不曾有过这种感觉。
他拨开她汗湿的额头,摸了下她的面颊,心中泛起一种感觉叫不舍。那么不多年,好不容易体会到一丝暖意,好不容易才有人喜欢,难道只是镜花水月一场空吗?他拉起她的手,握在手中,放在嘴边辗转亲吻。孤独惯了,原以为会一直孤独下去,他也不曾觉得有什么不好,直到……
他们一同在雪原上患难与共,那时他虽然伤重,却还隐隐约约能够感受到她的存在。她一边拖着雪橇,一边抱怨。还有,在火车站上,她扑向他的那一刻,他的心是真真切切地被震撼了,原来还有人会为了他而不顾一切。
这段假扮夫妻的日子,令他即厌恶又欢欣,厌恶的是和这些肮脏的斯拉夫人关在一起;而欢欣的是,他的身边始终有一个人,可以让他肆意捉弄,却又和他不离不弃。也许,这就是人们口中所谓的相依为命,生死不离吧。
一直以为自己心如钢铁,杀人到麻木,没想到改变他的竟是这场残酷的战争。所以说,战争真的是个很奇妙的东西,让热情的人变冷漠,让冷漠的人变得更人性。
苏联大婶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手中拿了一瓶药,递给他的时候,还在嘀咕,“这些人真是态度恶劣,说什么物资紧缺,药品限制,全都送往前线了。我好说歹说,才磨来这么一小瓶。你赶紧给她服了吧,别耽搁下去,把脑子烧坏。”
弗里茨接过,药瓶上还有大妈手上留下的温度,玻璃瓶上贴着俄语标签。他看着愣了一会儿,仿佛在回忆一些什么,等他回神,转身一看,大妈早已走得人影也没了。
“谢谢。”对着无人的布帘,他低声用俄语道。
平生第一次照顾人,他的动作有些笨拙,可是心中却没有不耐。反而有了一丝家的感觉,好像他真的在照顾自己生了病的妻子。
喂了药,将她抱在怀中,让她的脸贴在自己的心口上。沉稳的心跳传入微微的耳里,浮躁的气息终于逐渐安稳了下去。
弗里茨低头,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他发现,怀里的小女人一定要抓住些什么才能睡得安稳,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手递给她。十指交缠,安心的不光是她,还有他。
如果,一眨眼,便是一辈子的光景,那该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I can't fight this feeling any longer。。。
唉,霸王动心了,悲剧的开始啊~~~~
can't fight this feeling any longer 我无法再克制这份情感
and yet i'm still afraid to let it flow但还是害怕流露出来
what started out as friendship这份感情起于友情,
has grown stronger却日益加深对你的眷恋
i only wish i had the strength to let it show但愿我有勇气向你表白
i tell myself that i can't hold out forever我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i said there is no reason for my fear为什么我会害怕?
cause i feel so secure when we're together 每当我们在一起,我就会感到安心,不是吗?
you give my life direction;你给我人生的方向,
you make everything so clear,你使一切变得有意义
and even as i wander即使我在外流浪
i'm keeping you in sight我仍然想着你
you're a candle in the window你是窗前的烛光
on a cold; dark winter's night在那冰冷黑暗的冬夜里,
and i'm getting closer than i ever thought i might 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个运气认识你
and i can't fight this feeling anymore我再也无法克制这份情感
i've forgotten what i started fighting for我已忘记自己是在抗拒什麽
it's time to bring this ship into the shore该是让船靠岸的时候了
and throw away the oars; forever 终于,我不必再漂泊
cause i can't fight this feeling anymore因为我再也无法克制这份情感
i've forgotten what i started fighting for我已忘记自己是在害怕什么
and if i have to crawl upon the floor如果我不得不跪地
e crushing through your door将自尊放在你手上
baby; i can't fight this feeling anymore 亲爱的,我再也无法克制这份情感
my life has been such a whirlwind since i saw you 自从遇见你,我的人生就乱了
i've been running round in circles in my mind。 每天我的心都绕着圈子在想念你
and it always seems that i'm following you; girl 我的世界总是围绕你在转,女孩
cause you take me to the places 因为你带我去了
that i'd known i'd never find一个我从来不曾发现的地方
下集预告:
人在发热,流出的眼泪也是如此的滚烫,落在他的身上,烙痛他的肌肤。弗里茨有些怔愣,一种说不出的滋味窜过心头,平生第一次,有人为他哭泣。
他抬头吻着她湿润的眼睛,将她的泪和自己的撼动,一起吞入腹中。
“Mein Engel。”他将她困在自己和柱子之间,不停地重复着这一句话。对他,她犹然是那救赎他的天使;而于她,他却是拖她一起下地狱的恶魔。
……
他扳回她的脸,将面包凑到她嘴边,微微闭着眼睛,连看都不肯看一眼。宁愿饿死,也不要再吃这么难吃的东西。
“如果你不自己吃,那就别怪我动粗了。”
你什么时候没动过粗?林微微哼了声,没理他。
……
她才吃了一惊,他的嘴已经贴了上来,被嚼碎的面包从他嘴里度过来。
“你自己吃,还是我喂你吃?”他看着她可恶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