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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逃吧,现在逃还来得及。
有没有地缝,她好想钻啊。
“子月,我们逃吧,输的人是无歌又不是我们啊。”落雨哭丧着脸道。
花子月将她放下,将她的脸摆正,严肃的说:“非常不好意思,我们没有退路了。”
落雨环顾四周,很好,非常好,她们被人家果断的围在了中间。
所以了,不要随便劝架啊!东辰清云你个麻烦的死女人!
“如果我们现在说我们只是路过,你们信不?”落雨举起双手,对着周身一群凶神恶刹的人说。
一群人显然不买她的帐,手中武器向前一挥,大声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落雨简直要哭了。
果然,敌人有时候不会是敌人,当敌人与敌人遇见了共同的敌人,他们一定会先联合起来杀了这个共同的敌人。
瞪了一眼,躲在花子月身后的清云一眼。
转身对那群人说:“晚辈落雨见过几位大侠。”
落雨这话有一出,几人的神情都变了变。
雨神落雨?不是没有听过这名号,但她不是死了么?
皱眉,三残将之一残腿打量着她,怀疑的问:“你是雨神?”
落雨微微一笑,尽量装得平静一些,道:“正是在下,今日,晚辈与友人路过此处,我这朋友不是江湖中人,不懂事,打扰了几位大侠的雅兴。落雨惶恐。不知道几位大侠可否看在我这位朋友不懂规矩的情况下,让她离开。”
喝点酒就怕了?
清云此时也知道自己惹了大人物,一动不动的抓着花子月的袖子。花子月很烦,很想挥开,但无奈情况特殊。
这个落雨,大脑简直缺陷,现在不趁机撇开这个女人,居然为她挡事。
唉,算了算了,就让她保持着这份杀手的原则吧。
牧无歌向前跨了一步,自报家门:“在下牧无歌。”
落雨看他拽样子,很想一脚睬在他脸上。
牧无歌还真是牧无歌呵,遇见多大的人物,都是这么一副,惟我独尊的死样子。
花子月撇了清云一眼,道:“在下花子月。”
秃鹰扫了三人一眼,暗自感叹。
如今真是新人的天下呢。这三个,哪个拿起来,都是江湖举足轻重的新人。
三人同行,呵呵,这算不算是新的三人同行的组合。
“怎么,你们不打算逃吗?”兽三多之一的黑鸦感兴趣的盯着这三个新人。
还有点胆量啊。
落雨的双腿,有些哆嗦了。
逃,她想逃想的都要疯了,但是此刻,她非常清楚,逃啊,怕啊,在刚才的时候还能有点用,现在不管用了。
靠!逃的了么他们!
他们三个人逃跑就很吃累了,带上一清云,根本不可能。
打么,肯定打不过的啊!
这些可都是传奇级的人物,不是随便就能遇上的,也不是随便就能打的过的。
所以现在,惟有赌了。
落雨向前一步,说道:“江湖上素有传言,说遇了三人同行残三将,兽三多,莫惹。今日我朋友无知惹了,自然是没有逃跑的余地。我听说只要完成你们提出来的要求,不但可以逃过这一劫。还能得三人同行答应一件事。各位前辈,此话当真?”
猪容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小姑娘,你还真有趣啊,你难道不知这要求是故意刁难人的?”
落雨也跟笑:“自然是知道了,不过,就算是刁难,也非不能一试呀。”
无眼笑了,好久没有遇见这么有趣的晚辈了。
他眼睛瞎了,但是心不瞎。
“既然你这么说了,就来试试吧。只要你们将这酒家里所有的酒都喝光,我们就不与你们计较,也会答应你们一件事情。”无眼沉声说道。
落雨的嘴巴吃惊的张大。
……
搞搞搞毛啊!
这客栈里那么多酒,怎么喝啊。
牧无歌与花子月也惊恐的看向她,表示绝对不可能!
兽三多的灵猴嬉笑起来,闹道:“怕了,怕了。哈哈,你不是予君毒酒,送君好走的雨神么,你的酒那么厉害,喝点酒就怕了。”
落雨瞪着他。
这死猴子,以为用激将法,就能将姑娘说动了么。
告诉你,姑娘定力超强的。
深呼一口气,落雨咬牙切齿道:“晚辈落雨小试牛刀了。”
呜~好吧,她很没原则,可以了吧。
不就是喝酒,又死不了人。
几人见她接下,都来了兴致。
向酒家里吆喝里一声,这酒家里的人吓的连忙将所有的酒都搬了出来。
山边的酒家虽然偏僻,却不乏珍酿。
落雨看着那一坛坛的酒,有种豁出去了的感觉。
丫头,你赢了
好吧,今日就让她做把酒鬼吧。
落雨拽起一个坛子,看向花子月与牧无歌,挑眉问:“你们是准备等下给我抬尸体,还是要跟我一起做酒鬼。”
花子月与牧无歌对视一眼,一齐笑出了声。
也许,只有跟着落雨,才会有这样的奇遇吧。
两人分别抓起了一只坛子。
“谁喝的最少,以后守夜就都交给他了。”牧无歌说。
花子月微笑:“好啊。”
仰头,三个人一齐喝了起来。
那六个人看着他们三个喝酒,有种恍然如当年的心情。
记得刚出江湖时候,也曾经有这样的潇洒。
为朋友豁出一切,为了意气,一起狼狈。
虽然是这样的狼狈,却无形中有股潇洒。
一坛子喝完,落雨摔碎了酒坛,大笑:“哈哈,果然,酒逢知己才知千杯都少。”
说着,抓起了第二坛。
六个人互相看了眼,心里感触颇多。
酒逢知己千杯少么。
多久没有听到这么痛快的话了。
是刚入江湖时的热血已退吧。当青春不再,岁月打磨了棱角,即使还存着那些蛮横,却已不再轻狂。
一个小丫头,都能有这干的豪气,是他们真的老了么。
落雨与牧无歌和花子月扔下酒坛,又继续的抓起新的酒。
落雨摇着有些迷糊的头,灿烂一笑:“人生苦短,果不然要一醉方休来的痛快。”
牧无歌笑:“为这好酒干杯。”
猪容的眼眶有些热。
那些江湖豪气呢,记忆里,意气云干的大声说:我们要站在江湖顶端,啸傲一切。
现在呢。
岁月带走的,不仅仅是年龄,还有许多曾经很重要的东西。
今朝有酒今朝醉,以前,也说过这样的话吧。
只是三个普通的后辈,却让几个人陷入沉思。
过往如烟云,却都不是烟云。
曾经不够厉害,却能大口喝酒,嚣张的大笑。曾经不够富裕,可是能一起分享一个烧饼。曾经不懂事,有了钱就要去大喝一顿挥霍一下。可是没了钱,也能一起挨饿。
但现在什么都有了,人生怎么变的无聊了呢。
落雨偏偏头,看向明显沉思中的六人,微微一笑:“前辈,这酒,真的不错,不如喝一杯吧。”说完,又喝了起来
无眼向前一步,轻笑:“是啊,不如喝一杯吧。为曾经年少轻狂干杯。”
其他几个人看了一眼,也上前抓起了酒坛。
为曾经一起欢笑狼狈生死与共干杯。
最后的最后,落雨是喝的实在不行了,花子月与牧无歌也喝趴下了。
落雨哆嗦着抓不住酒坛,对也有些醉了的无眼他们说道:“前辈,我、我不行了。”
天,她会死的,绝对会死。现在她只有脑子是自己的,其他都不是自己的了。而且,嘴巴只能扭曲着勉强说话。
无眼眯着眼睛,嘴角勾起了抹淡淡的笑:“丫头,你赢了。”
落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你骗人。”落雨嘟囔。
她并没有喝完所有酒啊,而且还骗人家和自己一同喝了。
我这么麻烦,为什么还帮我
无眼闭着眼睛,幽幽的说:“是你赢了呢。丫头,谢谢你呢。”
落雨翻了个白眼,嚷道:“谢我做啥啊,怪老头。”
无眼默默的笑了。
他的眼睛看不见,但是心能看见。
每一个人灵魂的颜色。每一个往昔的颜色,他看的见的。
丫头,谢谢你让我看到了,曾经五彩斑斓的人生。
是到了该再次起航的时候了,人不能总是停留在灰白阶段。
不停的远行,不停的走,才能继续发现色彩,才能看到不一样的风景。
“有事的时候,就将这个虫子放飞,大江南北,它会找到我们的。”站起来,无眼挥手,其他几个人站起来跟着走了。
落雨张着迷茫眼睛,插腰站起来,发着酒疯大叫:“喂,你们一群臭老头。”
几个人转头,看着她夸张的笑,之后打了个酒膈,伸出大拇指,露出一口白牙:“六人同行也不错!”
六个人回头走向阳光。
臭丫头,管的还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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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吐,只是一个将放进来的东西,再拿出去的步骤。没有什么可怕的。
落雨躺在山间的一片小草地上,这样安慰自己。
煞白着张脸,落雨歪头去看牧无歌。
虚弱的问:“无歌,你还好吧。”
牧无歌摇头,假死状态延续中。
再向那边偏头,落雨刚想问花子月怎样。花子月一个打挺已经爬起来冲到远处吐了。
闭上眼睛,落雨认命了。
再也……不喝这么多的酒了。
宿醉啊,真可怕啊。
清云担忧的看着落雨,小心的开口:“那个,你还好吧。”
落雨翻了个白眼,晒着太阳叼着草,不客气的说说:“如你所见,我很不好,所以麻烦你给我家酬劳。”
清云在她旁边坐下,自责的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