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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把小麻烦带走,落雨还是我们的!”柳行云下结论。
霉雨的额头青筋暴跳。怒道:“都给我闭嘴!”
搞什么啊,这样下去搞砸了事情,你们负的起责任么!
最终,落雨是与左衣单独谈了谈。
屋子里,左衣听了事情的经过后,喝口茶道:“所以说,江湖上传诵你是变、态怪杀手,就是因为这个?”
落雨嘴巴抽掉了:“什么时候开始传诵的?”
“好几日了。”左衣平静的说。
没错啦,是已经开始传诵了。
我以后要把这女人抢回来
传言的内容大概是:雨神接单杀人,其向六岁孩子好的报酬居然是要求他与母亲分离。还说她最看不得人家幸福。由此,江湖人士大胆推测,雨神实际上是个年过半载,被情所伤的疯婆子。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就是这么一回事。
凭空一道惊雷滚滚,正巧劈在她头上。
落雨现在,撞墙死了的心都有了。
疯婆子!我靠!亏你们想的出来!
天杀的,不要让姑娘我知道是谁的推测,不然我杀他全家!
左衣见她一副备受打击的样子,好笑道:“早知道这样,当初怎么还接呢?”
落雨白眼一翻,说了两字:“我贱。”
我丫就是这样,才会毁坏掉名声的。但是不接,姑娘我吃不好,睡不饱!
所以说,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该死的贱啊。明知不可为,为了一定倒霉,还是要为。
最终,左衣答应留下月流。
分别的时候,月流与落雨做了约定,等他长大之后,就会找她算帐。在这之前,他要呆在左衣这里。
就此事,两个人终于达成了共识。
临走时,月流对落雨勾勾手指,道:“低下头来。”
落雨疑惑的低下头去,月流掂起脚尖,突然亲了落雨的唇。
空气停顿了好一会。
月流红着脸别开头,拽拽的说:“盖章,别忘了,我要找你算帐。”
落雨好笑的掩嘴:“好啦,好啦,忘不了的。”
夜晚风大叫:“色小鬼!”
该死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占村姑便宜!
月流得意的冲他做了个鬼脸。
占了,占了,你拿我怎样!
落雨无奈的推着三个乱叫的大男人走了。
真是的,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计较!
远远的看着落雨离去的背影,左衣笑倚在门前,说:“她是个笨蛋女人呢。”
“没错,笨的要死。”月流眷恋着那一身的白上点染的红色花朵。
她的背影,也这样好看呢。
其实,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自己的母亲的怪异。那日,他在街上看到的,是母亲从轿子里下来,那个叫林穆的男人牵起她的手,她微笑的样子。
他就知道,事情并不是自己所看到的那个样子。可他终究是没有勇气,不能让她杀了自己的母亲。但这个笨蛋女人,却以自己的方式,来隐瞒了那些肮脏的事实。
她宁愿脏了自己的名声,也要留给自己的一片天空。其实早在遇见她之前,那片天空就已经塌陷了。
她不知道,他也不会告诉他。
反正,她已经为自己撑起了另一片天空。
“我决定了,要做个厉害的山贼。”月流看向天空,灿烂的笑了。
“哈?”左衣一头雾水。
这个小子,搞什么啊。
“做山贼,把那个笨蛋女人抢回来。”月流又说。
万里无云的晴空,翠绿的山林,美好的一个午后。
左衣狠狠的敲了那个做梦的孩童一下,转身回屋子:“不要瞎想了,给我老老实实的学医术。”
“啊!臭老太婆!”小鬼大叫。
左衣的嘴角,挂着抹掩饰不住的笑。
落雨,看来,你的麻烦,又多了一个呢。
相隔两地,两种生活
糟糕透了!
只能用这四个字来形容自己最近的生意。
所谓的打开门了迎生意,四海之内都是客人。
偶然碰上一个两个不正常的也是有情可原的。
可是,一下子碰上太多的不正常的人,那么,就万万不可原的了!
最近找上门的生意,没一个正常的。
什么“求您不要带走我的母亲。”
落雨皱眉!我又没有恋尸僻。你母亲都成墓碑了,我要她做什么。
什么“你想要看她们母子分离么!”
落雨翻白眼,你不用说的这么激昂。我知道你老婆快生了。我又不接生,你还是去找个会这行的吧。
一个两个的都这样!!
偏头,落雨射出一道极其有杀伤力的视线。
无银立刻吓的缩到了一旁。
“喂!”落雨大叫。
无银苦着张脸:“雨神大人饶命。”
落雨冲过去攥住他的领子,阴森森的笑:“饶命?我为什么要饶了你。你看看你找来的都是些什么人。啊?我要个正常点的。你要知道杀手做生意也不容易。杀手的脾气也不好,你说万一我做出个什么让你父亲母亲痛哭的事情怎么办?”
无银吓的差点哭出来。
让我父亲母亲痛苦的事情?
呜~~你是要杀了我吗?
就说这大人物的生意不好做。
“大人饶命,小的这就去无风楼看看,有没有正常点的生意。”说完,连忙撤退。
落雨满意于他的反应。
果然是头可断发型不可乱啊。
真理,真理呀。
牧无歌嘴抽:“你说的那个什么父亲母亲痛哭的事,是什么事?”
总觉得,那个无银与他,都理解错误了。
落雨微笑:“就是给他剪一个鸡冠头。”
牧无歌从窗前华丽的摔了下来。
落雨不解的看他:“无歌,你怎么了?”
牧无歌颤抖的爬起来,故装淡定道:“没事。”
想象与实际,果然是差了十万八千里。牧无歌算是得了教训了。
以后和这个女人在一起,要更加的增加自己的理解能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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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近日,进入了一片忙碌状态,未来的往妃要来了。
王爷吩咐了,要让王府里涣然一新。
那些本来,不能够被碰触的东西,现在通通要换了。
王爷的院子外,那圈荷花,被撤走了。恢复成许久之前的样子。
王府的下人,有些遗憾的看着那些被遗弃的荷花。
已经开始开放了呢。说不定过几日,就能看到满满鲜艳的荷花了。
王爷以前总是说,不要动那些荷花、好好管理那些荷花。可是自从王爷出去私访回来后,就立刻要人撤了。
还有,那几个挂满红线的书房,也变回原来的死板样子了。
那是一段记忆吧,记忆里,有某个红衣跳动。那个时候的王爷,不是冷冰冰的。丫鬟们常常趴在窗户前,等王爷急匆匆的样子走过。微笑着说:“我们家王爷,又被雨丫头捉弄了。”
下人门看到那个叫小雨的丫鬟,都会说一句:“雨丫头,这边躲着,王爷找不到的。”
那个时候,王府里的下人,似乎都被那个红衣丫鬟传染了。
小雨,我要成亲了你知道吗?
那时候,整个王府都变的开朗,变的敢小小的违抗王爷。
可是,那个丫头走了。
之后的王府,又是冷漠的王府。
安少寒坐在桃花树上,轻轻的吹着萧。
回忆里,突然想起她上次离开王府的那一日,他躲在果园里,偷偷的听到的诗。
常以桃木做桃梳,从未缠绵发丝中。年年岁岁做梳人,白首谁予梳遗丝。
她凄凉的念着那首诗。
那时候,他的心,莫名的痛。他不懂得那种痛苦。只是有种辜负了她的期望的感觉。
他也曾试着去想一下她的想法。他也知道,她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到底,纠缠着她做什么呢?
其实,他又算她的什么人呢?
她是恨着自己的吧。
烦躁的扔出手中的萧,安少寒倚靠在桃花树上,默默的闭上了眼睛。
小雨,你……知道吗?
我要成亲了呢。
三个月后,与临国郡主完婚。
你现在,一定在江湖的某处,潇洒的过活吧。
你是否知道,我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的心了。
它似乎跟着那根红线一直飘到了我不知道的地方。
爱情什么的,我从来不信。但我为什么要遇见你……
为什么……要遇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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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滚出去!”一声大吼传来,某人连滚带爬的跑了。
落雨怒了!丫的!姑娘到底哪里怪了?你们不知道道听途说是不对的么!你们不知道江湖推测一向与事实有许多出处么!
落雨现在的状态,明显处在崩溃边缘。
已经好几日了,上门的生意没有一个正常的。
害的她每日被那三个男人嘲笑。
“女人就是该在家里织布。”
“怪女人就要做出怪事来才能被其认可。你合格了。”
“落雨,你现在真的是江湖第一怪杀手了。”
——||男人,只要在谈论美丽女人,与损共同的敌人时,才能够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落雨深深体会到了这一点。
牧无歌从窗台上跳下来,走到一脸痛苦的落雨面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了句:“要不,你跟我走吧。”
落雨翻了个大白眼:“什么意思?”
牧无歌耸肩:“昨夜家族急召。要我回去清理门户。”
落雨一惊,看他:“怎么?你家内杠?”
牧无歌嘴角抽搐了下:“你果然够俗。那叫有人背叛师门。内杠,亏你能这么俗。”
落雨皱眉:“别说那么多废话。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