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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安少寒抱着落雨走下了山去。在两个人身后,阳光肆无忌惮的照射过来。
扬州,今日也是艳阳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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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落雨有些迷糊,反映不过来自己在哪里。
床,房梁。
房梁,床。
怎么看也是自己住的客栈的房间。
不应该在马车上吗?
好一会,落雨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安少寒送了回来。
落雨张大了口,在□□躺了一会,差点蹦起来仰天大叫:“天要下红雨了!”
天啊!天啊!居然没有抓走自己。他居然放了自己。
一个竹虾挺身,落雨坐了起来。
心里的激动与快乐,几乎要将她湮灭。
少寒他果然,很温柔呢。
睡意刹那间消失无影。
落雨有些饿了,心情不错的去开门,门开了以后,落雨楞了几秒,随后本能性的关上了门。
天啊!太可怕了,门外居然站着一个跟夜晚风长的很像的鬼。
落雨摇头,想要忘记刚才的那一幕。
谁曾想,门外的鬼居然幽幽的说了句:“你没看错,我就是夜晚风。”
落雨的下巴,差一点就掉在了地上。
回身,果断的开门,落雨一把捞过门外的鬼。大叫道:“夜晚风!你是不是去青楼喝花酒,占人姑娘便宜不给钱。被人家榨干,又被人家的打手给扁了。”
晚风大侠如何受的伤?
菩萨啊!这个死孩子怎么就不学好呢。
你看看这黑眼圈,你看看这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再看看这一身破烂的衣服。
谁要是能认出他是夜晚风来,她第一个冲上去给他杯毒酒。
夜晚风嘴角抽动:“你是故意的吧。说我被打就被打,为什么还要加上个“榨干”。少爷我现在很疲惫,欲知昨夜如何,速速拿杯水给少爷。”
落雨张大了口,随手将他扔在凳子上,嘟囔了句:“居然没窜起来,简直就是奇迹。看来,真的被榨的很干啊。”
夜晚风半张脸都抽了。
死村姑!等少爷恢复元气,一定要你好看!
倒了杯水给他,落雨翻出些药来,为他擦着。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喝花酒不给钱。”
恢复了点元气,夜晚风有了生气的力气。狠狠的瞪了她眼:“你才喝花酒不给钱呢。少爷我昨晚与那个该死的面具男奋斗了一晚上。”
“哦,你换口味了,现在民风开放,龙阳之好不足为奇,你莫不是强了人家吧。”落雨一脸探询的看着他。
在心里添上句:夜晚风,你果然好有趣。
夜晚风忍了好几忍,终于是忍不住了,用尽最后一分力气,狠狠的砸在她脑袋上。
“落雨!我警告你,给我正经点。”
翻了个白眼,落雨痛的呲牙咧嘴。
哼,只是说说而已嘛。
就算你想,人家轻云也不肯啊。
就轻云那——男人女人,世上我最好看的拽性子。让他看上,太难了。
姑娘我也只是猜测,你会不会有如此大的杀伤力。
夜晚风见她安静了下来,才又继续道:“那个该死的家伙,居然找了丑女人来,说什么要她陪我。我呸!挑衅少爷我的下场,只有死。”
“你杀了他?”落雨紧张的问。
杀了他吧,杀了他吧,不要让他再祸害武林了。
夜晚风尴尬的咳嗽了下:“咳,那个,中间出现了一点小偏差。”
落雨给了他个大大的白眼,手中的药狠狠擦上他受伤的脸颊。
夜晚风哀号:“啊~~~谋杀啊!”
“闭嘴!”落雨骂道,继续擦。
夜晚风心里泪流不止,呜~~~又不是他的错。干嘛啊。
他才是受害者啊!
“又不是我的错,虽然我武功好,可是那个家伙轻功该死的好!我一直追不上啊。”
要是他停下来,他敢保证将他碎尸万断。
落雨眉毛抽了抽。
的确,他轻功好的不得了。每次上山上玩,他都去捅蜂窝,最后施展轻功而逃。
留下她一个人被蜜蜂蛰。
该死的好的不得了!
“你没追上人家,怎么成了这副样子。”落雨不解的问。
夜晚风听她问起,泪光立刻在眼里浮现。
靠啊!这才是重点。
一个晚上的追捕,睡眠不足的他在路上打起了瞌睡。
结果,从山上华丽的滚了下来……
落雨看着他的表情,不好的预感渐渐浮了上来。
“你……该不会路上打瞌睡,从山上摔下来了吧。”落雨严肃的问,接着又笑了。
你就不能走一次正门吗?
啊哈,啊哈哈哈哈,怎么可能,大侠怎么会发生这么白痴的事情,普通人都不会。何况他千面桃花夜晚风呢。
但是看着夜晚风不反驳,只闪着泪花看自己。
落雨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无力感。
喂,喂,饶了她吧。
他还真的是因为打瞌睡摔了下来。
“夜晚风!你这只猪!”
“啊!好痛!”
痛死你算了,你这个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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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每年的五月,都会有半个月的不落灯会。
人们在灯会上,可以尽情的享受烟花不落的这座城所带来的快乐。
而相对的各地的商人会在这一个月来到扬州,在灯会上,展示自己的商品,与自己所带来的游戏,继而大赚一笔。
而扬州的灯会,有个不成文的规则。灯会的最后一天,所有的商人都必须拿出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作为献给扬州城里游客的礼物。
当然,游客必须要通过商人的游戏,才能以半价的价格拿走商品。
花灯会的最后一夜,扬州,是个快乐的地方。
落雨来扬州这些许个月,算是来对了。
因为明天夜晚,就是扬州花灯盛典的最后一天。
落雨的这几日,过的很不舒坦。
夜晚风由于前几日从山上滚下来的事,彻底委顿了。
而她,一方面要照顾他那脆弱的大侠自尊。一方面还要提心吊胆的与安少寒出去玩。
最最倒霉的事是,自从知道了轻云也在扬州,她就没有一个夜晚睡过好觉。
不是梦见自己被他他扔到雪地里差点喂了狼,就是在山林里被马蜂奇袭。
一场接着一场,于黑暗中像鬼一样转醒。落雨觉得,自己彻底的草木皆兵了。
该死的轻云!
总觉得,这场扬州的重逢,会在轻云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告终。
似乎,轻云就是一个开关,按下去之后,之前所制造的所有假相都会消失。
少寒变会安王。
行云与晚风离去。
她脱离江湖。
这一切都是定下的,却也可能,多出一个变数。
这个变数,就是牧无歌。
顶着双熊猫眼,落雨喝下一大口茶,对于这个变数,非常的淡定。
反正,要来掺和一脚的话,倒霉的是他自己。
即使是朋友,他也还是她“今世最大仇敌”。第一印象很重要,改不了的。
“喂,落雨,你在不?”窗外,有人小声的敲了窗户。
落雨翻了个白眼:“牧无歌,你就不能走一次正门吗?”
听到她的声音,牧无歌推开窗户跳了进来,拍拍衣服,走向她。
“我怕遇见夜晚风啦。一碰见高手,我就热血沸腾,不打不行。”牧无歌昂着头,很诚实的回答。
落雨的脸上堆满了黑线。
——||这位兄台,你可不可以不要将这种怪癖当成骄傲。姑娘我好恶心。
“你那是什么表情。少爷我难得来找你玩好不好。”
“对不起,姑娘很累,没空陪你。”萎靡不振的趴在桌子上,落雨懒懒的说。
要出去陪人玩,要照顾一个委顿的大侠,整夜的睡眠不足。
无云楼二楼主,是你惹不起的
牧无歌,你就饶了姑娘我吧,让我休息会。
在她对面坐下,牧无歌把弄着手中的银色小箭挂饰,嘴角勾起抹笑:“有个事情要告诉你,听不听?”
落雨翻了白眼:“没兴趣。”
这个比武成痴的拽大侠,今天怎么这么闲啊。
“关于柳行云的哦。”牧无歌靠近了一点,继续说道。
落雨眉头皱了皱。
她……这几天都没有见到他,也没有他的消息。
他应该在上官遥那里。会有什么事情。
牧无歌一定在骗她。
“行云他怎么了?”嘴巴最终不受控制,问了出来。
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行云的消息,她还是想知道。
牧无歌吊儿郎当的笑了。
“我就猜你一定会担心他。”
“废话那么多,你说还是不说。”落雨脸有些窘红。
死牧无歌,要你说的时候,你就痛快的给姑娘说就好。
“好好,大小姐,我说,我说还不行么。其实也不是柳行云的事。你知道吗?上官遥是某个组织的杀手。那个组织奉行一切都听从幕后人的安排。上官遥是很小的时候,被卖到里面去的。后来柳行云找到了她,碍于柳行云的面子。上官遥才可以不杀人,只在醉尘楼以艺姬身份匿藏,为组织打探消息。但是一直都没有脱离的机会。”
“呵,无云楼吗?我知道。”落雨淡笑,嘴角有些冷。
无云楼
江湖上最大的杀手组织之一。
幕后楼主一直是江湖上的一个迷。
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一般的江湖人士,是不能够知道里面培养着哪些杀手的。
可是落雨师出梅两辛,自然是知道一二。
无云楼的杀手,个个都很厉害。
不过,她真没想到上官遥会是无云楼的人。
但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牧无歌说这些做什么